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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血娃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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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想说的话,是肯定会说的,当然了,这他们之中,是没有一个叫『云在舞』的少年的。

只见,云在舞在想清楚了之后,已经哇哇哩的朝着云羽泽大声嚷嚷道:『小羽,你是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的吧?快说快说,人家好想知道的说。』一边嚷着,云在舞不忘把石头还给云羽泽,虽然他实在很想要这石头,可他并非蠢笨之人,自然看得出云羽泽对这石头的看重,毕竟,这可是他
第一次开口跟他人讨要的东西,这可是以前从不曾有过的呢。

『我也不知道。』云羽泽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认为他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毕竟他确实是不知道的呀,这东西,他也是第一次着到的。

『什么……』几人相对无语,他们自然是相信云羽泽的,可既然他不知道,那他为何会一看到它便开口讨要了过来?

『我确实不清楚它是何物。』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如果不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或许他看也不会去着这石头一眼,也就更不可能要过来了。

『那你怎么会……』云在舞很是疑惑,当然了,疑惑的人绝对不只他一个,在场五人中,没有一个不感到疑惑不解的,这其中,包括了云羽泽自己,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呢。

『不清楚,只是感觉它似乎是属于我的。』他甚至有种血相连的感觉。轻柔的捧着石头,云羽泽似乎可以感觉到它正如他那震撼的心一般,剧烈的跳动着,两两相呼应着,他都几乎已经分不清那在他听来很是清晰的『咚、咚』声,到底是自己快速的心跳声还是那石头在他手中的振动声了。

『属于你的?』这是什么概念?不管是云在舞和巫则,还是白凌和常铁,都是一脸的茫然,他们可都清楚云羽泽一直都在皇宫里头的呢,就算后来有出宫吧,但这石头,可是白凌在十年前得到的啊。 

『只是感觉。』是的,只是感觉,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可以很清楚这绝对是他的东西,只因为它犹如自己身上的血肉一般的感觉,就像他现在,明明拿着石头,但他却似乎没感觉到自己手上多出了其他东西一样,似于那石头本就是自己身上的东西。

『感觉啊!』云在舞感叹了一声,迷茫中带着点点觉悟,可又无法抓住那突来的觉悟,只能任那灵感快速的消失在自己的脑海里。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这石头似乎并非是邪物,至少他没在这石头上感应到任何的危险。

『这里似乎并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可以查探的了,可要出去?』白凌淡声问道,看着云羽泽的目光有着说不出的柔和,就好似在着着自己的亲人一般,那样的目光叫站在身边的常铁看了叹息不已,心想着他怎么就从来没用如此温和的目光着过自己呢?不会是还在计较十年前的那一场杀戮中,
北堂家族无一人存活而偏偏他不但活着而且还连一点儿伤都没有吧?想到这里,常铁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门卫,如果换成他人,想必是不会想要带着连武功都差劲无比的自己的吧,可十年来,白凌却从来没让他走过,似乎有有那个意思要把自己留在身边,他,是在怀
疑他么?希望不是如此才好!

『好啊,这里怪闷的。』说着,云在舞已经做好了拉着云羽泽的手打算要上去的准备了,不过被云羽泽给拉了回来。

『等一下。』云羽泽甩开云在舞的手,看向了那张小小的桌子,之前他也看,可是之前他看的是白凌的那个包袱,现在他看,则是看那个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而那东西,似乎也从一开始就一直在着他,那宛如见鬼了一般的表情,让他觉得好笑,甚至是想要笑出声来,只不过他忍住了,只
因他清楚,那笑,绝对不会是开心的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

『小羽,还有什么事情吗?』云在舞不明所以的问着,歪着脑袋的样子可爱无比,却也很清晰的让人看明白了他的疑惑,而这疑惑也不只是他有而已。 

『恩,我想,或许有东西知道它的来历。』说着,云羽泽抬抬自己的手,石头似乎闪烁过一道血紫光芒,在云在舞等人眼前晃过,让人险些误以为是错觉,云在舞和巫则还好说,毕竟他还没亲眼见证过这石头的奇异,可白凌和常铁就不同了,毕竟,这样的错觉他们见多了,而且一直都是发生在这看似普通的石头之上,所以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了,毕竟,再是奇异的东西,看多了也就平凡了,虽然这次的感觉似乎与以往不一样,似乎多了些许其他东西。

『谁知道?』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了云羽泽提到的石头的来历,却是没人注意到,云羽泽说的是东西而并非是人。

『它。』云羽泽也没在意他们的误会,只是向着小桌子指了过去,满脸的认真,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的悲然,苦涩的滋味悄悄的划过他的心头,向着内心处进军。

『它?』什么东西?小桌子么,还是其他?可那个地方,似乎就只有一张小桌子而已啊。可这由木头做成的小桌字会说话么?如果不会,又怎么能够让他们知道那石头的来历?

几人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淡定的云羽泽,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可就在这时,几人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划过自己的肌肤,竟是连寒毛都颤立起来。

奇怪的感觉,之前为何没有感觉到呢?几人心底想着,异常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想要找出能够让他们感觉受到威胁的东西出来,可无论他们如何的查看,就是没有,只是他们却有种如被毒蛇盯住般的感觉,气机被封锁,似乎连动一下手脚都难,可这其中,并不包括云羽泽在内,因为他们看到云羽泽自如的走近桌子,在桌前的一米处站定,直直的盯住某一处空白的地方。是的,是空白的,因为在云在舞几人看来,那里,似乎只有空气,可相对的,几个本就不笨的人也发现了,引起自己警惕之心,让自己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似乎就是从那个地方传来的。 

『你……谁?』云羽泽本来是想问他为何会如此,可话到了嘴边,又及时的变转过来,只因为,他想起了身边还有其他的人,他想起了自己不再是那个只会杀人,只懂杀人的血娃。

『小羽在跟谁说话?』神经有些大条的云在舞不解的问着,看似单纯天真,实则此刻的他早已经做好了备战的准备,虽然他以前从没有过与人打斗的经验,可不代表他是个会如傻瓜般站着任人欺凌的人,没人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但此时,云在舞已经走至云羽泽身边,身体若有似无的护住云羽泽,巫则也是冰冷着脸,看着云在舞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一时间,白凌和常铁也是围了上来,竟是有意无意的护住云羽泽和云在舞。

自己死了没什么,可是如果让云羽泽出了什么事情,他会伤心担忧的吧?!是疑问,却也是肯定,常铁苦笑的想着,他,可不愿着到他伤心难过呢。

白凌护住云羽泽和云在舞是有理由的,自己的命不值钱,可云羽泽和云在舞可是当朝皇子啊,尤其云羽泽,可是北堂唯一留下的一个血脉呢,他又怎么能让他出事?

巫则则是下意识的动作,不管是云羽泽也好,云在舞也罢,那都是他必须要保护好的人!

『我……是谁?』就在几人尤为紧张之时。一个若隐若现,似有又似无的沙哑声音冷冷的响起,如迟暮老人般的沙哑声音很是难听,可那冰冷阴森的音带,却不得不让人感到恐惧,幸好这里并没有普通的人,否则非被吓死不可,而即使强如云在舞,也感觉到了冷意和害怕,那就更别说几人
中武功最是差劲的常铁了,只见在听到那个声音后,常铁很没用的突突打了个寒颤,脚都有些儿发软了。

『你问我,我是谁?』阴森的声音满是冰冷,似乎很是奇怪竟然会有人这样问他,毕竟,在一般人眼中,似乎是不应该有他的存在的才对啊。

『是的。』云羽泽注意到几人的动作,心里不由得划过一丝温暖,那丝温暖融进了自己冰冷的心,暖和的感觉很是舒服,不过他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再次看向了那别人所着不到的『东西』。这时候,云羽泽确实想要知道『它』是谁,很想要知道『它』与四家族有何仇恨,为何指使他去杀戮四家族的人。 

『那……你又是谁?』声音依然阴森,只是似乎带上了些许情感,已不再如一开始般那样让人感到恐惧了。

是啊,他是谁呢?他为何能够看到自己?为何不畏惧自己?而自己,又为何感觉他很眼熟呢?好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已经有很久没出现在自己身上了,他知道那个穿黑衣的人来过,他也知道那个穿白衣的,还有那个穿青衣的来过,而那个被他们保护着的,一身华服的少年,他很肯定自己没见过,因为很陌生,可独独这个让他看了,都不自觉心生膜拜的少年,为何会让自己感到熟悉呢?他,到底是谁?

『云羽泽。』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名字,他不想让『它』知道他是血娃,而他也确实已经不是当年的血娃了,虽然知道『它』总有一天会认出他来,可那是以后的事情,他现在,只想知道『它』到底是何身份,他自然是知道『它』的,毕竟当年的奴役,想忘都忘不了。

『云羽泽?不认识。』原来真的是陌生人呢,害他还高兴了一场,唉,白高兴了。脑海里搜不出这个人来,让『它』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望,可却也不是很强烈。

『我是谁?你们想知道我是谁?嘿嘿,记得血娃吗?记得那血洗四家族的血娃吗?我是他的主人呢。』只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它』,什么也不是了,什么,也不是呢!

活了一辈子,为了什么?忙活了那么多年,为了什么?为名?为利?还是为仇?可到头来,却是什么也没得到,什么也没,甚至连自己都给赔了进去呢,真不甘心啊,就在『它』以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已经将要到手之时,却是什么也失去了,连自己,也没了,终究为他人做了嫁衣啊!


第七十章 怨源

『你什么意思?』白凌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很是激动,清亮的眼里更是暗淡了下来,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平时特有的冷静一扫而逝,有的,只剩下强烈的怨气。

『它』是血娃的主人?『它』竟然是血娃的主人! 

在场的几人中,除了知道来龙去脉的云羽泽和根本就不怎么清楚事情经过的云在舞之外,其他三人无不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意思?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嘿嘿……』看不见的东西,沙哑阴森的声音夹带着狂野的笑意,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只是那声音,很是暗淡,似乎在笑的『它』,其实一点儿也不开心,为什么呢?

『是你指使血娃杀戮四家族人氏?』常铁不可思议的问着,他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根本就看不见说话的『东西』,是的,是东西,不要问他为什么想要这样称呼『它』,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想到之前云羽泽对『它』的称呼而已,对于这个暗处的『敌人』,他们几人都是小心翼翼,只担心『它』会突然发难。

『是,也不是!』沉默了一会,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带来的答案却是如此教人摸不着头脑,弄不清楚『它』话里的意思,只觉得他说话还真的是前后矛盾,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可这答案却是『是也不是』,这教人如何理得清?

『你说话清楚点行不行,到底是‘是’,还是‘不是’?』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云在舞可不管『它』恐怖不恐怖了,也不管『它』是什么东西,只是为他所给的答案而皱眉,虽说他其实现在还有些儿迷糊,可站在对立的场面上,他自然看不惯声音『主人』的拖拖拉拉,只希望『它』把话给说清楚点,好让至今还处于迷茫之中的自己好有个头绪,省得到时候都打起来了,自己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意思就是说,确实是我让血娃去杀人的没错,可这主意却不是出自于我,乃是另外一个人给我的建议。』声音的主人似乎并不为云在舞那不礼貌的口气而生气,对『它』来说,这个世间,除了那件事情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引起『它』的怒火了。

『你和四家族有仇吗?为什么要杀光四家族的人?』白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了闭发红的眼睛,口气仇怨而犀利的问着,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不自觉中紧握着的手,出卖了他,点出了他此刻一点也不受控制,不停波动着的心湖。

『仇,自然是有的,本来我是没机会报仇,也多亏了血娃呀。』是啊,他本就是一个亡命天涯之人,如果不是逃亡中得到了上古巫书,如果不是隐忍十年祭练出血娃来,他一残老之人又如何灭得了四家族?只是,四家族是灭了,仇他是报了,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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