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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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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珍心里明白孝武喜欢她,如果离婚了,能嫁给孝武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他不嫌自己是二婚不说,孝武本身就是个好小伙子,能吃苦,还懂得体贴人。这一阵子孝武对秋珍的体贴,秋珍全都明白,一点一滴都放在心里。
  欣宜经常有意给孝武提供机会。孝武白天上班,经常晚上过来,她便叫孝武上楼坐,让他和秋珍单独在一起。秋珍伤还没好的时候,孝武就天天上楼看望她,志刚爸妈见多了也不在意。秋珍伤好以后,孝武再上楼志刚爸妈还是不在意,因为是欣宜叫他上去的,没有让他们单独在一起。志刚爸妈不到10点就睡觉,不管他们怎么折腾了。这也是让欣宜和贝贝弄习惯了,她俩每天晚上很晚才睡,也常有客人晚上一坐就是半夜。
  秋珍毕竟是过来人,农村妇女本来体格就健壮,身体恢复以后,她身体里的那种欲望便越积越多,孝武这样一个壮小伙子又总是在眼前晃悠,使她经常心猿意马,却又拼命压制自己,不敢表现出任何**的意思。一方面是担心让人知道。本来就因这种事而弄得满村风雨,再和孝武出点事,她就真的要跳水库了。另一方面是担心孝武因此会看不上她,认定她是个**女人而不愿意娶她了。可是她哪里知道,孝武每次见到她也都是拼命压制住想扑上去的念头。
  还是欣宜无意中帮了忙。那天刚吃过晚饭孝武就来了,时间还早,志刚妈知道欣宜也在上面,便让孝武上去了。欣宜正在秋珍的房间里,秋珍在洗澡,欣宜回自己房间时随手把秋珍的门带上,没有锁。这时孝武上到二楼,轻轻敲两下门,里面没有应答,他便推门进去了。恰好秋珍擦干身子,双手盘着长头发往浴室外走,与孝武迎面撞上。两个人都呆了一下,秋珍才醒悟,赶紧跑到床边找睡衣,孝武不再胆怯,跑过去抱住秋珍就吻。他的唇刚接触到秋珍的唇,秋珍就软了,任孝武把自己抱起来,还回应他的吻。
  秋珍主动把孝武的衣服脱掉,抱住他肌肉发达的身体,浑身止不住地擅抖。她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心里有些害怕,心跳如鼓,又更多一些渴望,喜欢这种心跳的刺激。孝武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却没有睡过女人,他把秋珍抱得太紧,勒得秋珍几乎喘不过气来,早已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使劲往前顶,也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秋珍见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高兴他原来没有睡过女人,还是个童男子,便用手夹住那异常坚硬的棒棒,送入自己已经洞开的蚌肉中


第34章 虎啸蛇岛
  孝武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里,又是自己倾心多年而遥不可及的堂嫂,像一只乱闯乱撞的骡马似的,不知轻重地在洞穴中冲撞几下便一泻如注。秋珍刚刚快乐起来孝武却结束了,便死死地抱住孝武,无奈地强忍着洞穴里空荡荡的焦渴和失望。
  孝武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在拼命扭动自己却帮不上忙,心里恨自己无能。他吻着秋珍因难受而咧开嘴唇、扭曲着的脸,吻干她流出的眼泪,直至她平静下来。
  艰难过去以后,秋珍对孝武产生了柔情,她吻着他,喃喃地说:“孝武,你要对我好。”
  “我死也会对你好。秋珍,我要娶你。”
  秋珍这才回到现实:“我还没离婚呢。”
  “那你赶快离婚。”
  “不行。孝胜不愿意就快不了。”
  孝武这时才想起抚摸秋珍光滑的身体。她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丰满却没有一点赘肉,摸上去很光滑。孝武摸到秋珍背后,疼得秋珍咧嘴抽一口冷气,他感到手上顺滑的感觉碰到了阻力,那是伤口结的痂还没有去掉。
  秋珍手里玩弄着疲软的小弟弟,问道:“孝武,你以前没睡过女人?”
  “没有。”
  “你不想睡吗?他们说在上海**里的小姐也不贵。”
  “想睡。可是心里要有了一个人,就只想睡这个女人。”
  “你心里有人了?是谁?”
  “是你。看新娘子那天我就想要你了。”
  秋珍没想到孝武那么早就喜欢自己,心里有点感动:“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做这事?”
  “那时我找你你会干吗?”
  “不会。”
  “所以这次孝胜打了你,我心里还有点高兴。我终于等到机会了。”
  “你也不是好人,我被打成这样了,你还高兴。”
  秋珍娇嗔却又满心欢喜地说。她这一撒娇,孝武的小二开始膨胀。本来被秋珍一只右手抓得严实,却眼看着从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圆圈中冒出,越冒越长,像庄稼一般地长大了。当它粗壮如铁时,秋珍的小手已经握不过来,露在外的的长度也已经超过握在她手心里的长度了。秋珍用左手抓住露在右手上面的一截,上面还冒出了一截像蛇头似的东西。
  孝武翻身上去,把长长的棒棒塞进了洞中。秋珍快乐地呻吟着、扭曲着,让那长长的棒棒在里面触碰肉壁上的每一个神经,又像熨斗一般抚平了内壁上的所有渴求。秋珍忍不住大声喊叫时,孝武也忍不住让生命奔流而出,进入女人的体内。
  孝胜很快就发现了孝武和秋珍的奸情。他一直在跟踪孝武。白天上班基本上两人都在互相的视线内,一下班,孝胜就悄悄跟着孝武。他要是回家,孝胜便也回家;他要是进了志刚家,一般得有两个小时以上,孝胜也只好回家。星期天工地上休息,孝胜一早就躲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从窗口往外观察。他的房间前后都有窗,无论孝武从他家前门还是后门出去,他都能发现。他看见孝武戴着草帽、扛个锄头出了前门,往山脚的田里去了。他赶紧下楼出门,远远地跟着。
  孝武家的田紧靠着山脚,田边就是小树林,一直漫延到山腰。这小树林是这些年退耕还林种植的,连孝武家这些林地边缘的田也终将有一天会还原成山林。孝胜远远地看着孝武在地里锄草,一会儿秋珍也戴着草帽扛着锄头来帮他锄草。近些年在农村很少有人用锄头锄草了,只要撒点除草剂,这片田就寸草不生,而庄稼却不受影响。现在城里人又开始讲究环保、绿色、有机农产品,不允许滥用农药,尤其是临村基地要求更苛刻,是绝对禁止使用除草剂的,所以这种古老而有效的除草方式又恢复了。
  孝胜趴在草坡上远远地观察。虽然盛夏已经过去,太阳还是很毒辣,他出门的时候太匆忙没有带草帽,附近没有阴凉的地方,他也不敢轻易移动去找一个阴凉地方,那样孝武和秋珍就会发现他。孝武和秋珍干着活倒不会感到时间有多么难熬,孝胜却觉得时间太慢、太阳好像在天上停止不动似的,汗水把褂子湿透了。好在他终于等到机会了。孝武和秋珍大约干了两个多小时,便停下来休息。他们把锄头放在田埂上,一前一后走进了小树林里。孝胜远远跟着,看着他们转过一个山角,便快跑过去。他等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两个狗男女应该脱了衣服已经入巷,便走过去。果然,他远远就听见自己媳妇的呻吟,这声音他可太熟悉了。再往前走,透过稀疏的树枝看见孝武那被太阳晒得油黑发亮的背一起一伏,穿短裤的地方长年晒不到太阳,露出白色耀眼的屁股蛋子,一厥一厥的。孝胜气坏了,那可是在干他的老婆。他拣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两个狗男女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孝胜冷笑着现身,说:“别忙活了,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赖都赖不掉了。”
  两人穿好衣服,秋珍羞愧地坐到地上,低下头。孝武却迎着孝胜走过了,说:“我不赖,就和秋珍睡觉了,你想怎么样?”
  孝胜气急败坏:“你睡了我老婆,还比我狠?”
  “我不狠,既然让你看见了,就任你处置。你说怎么办吧。”
  孝胜却傻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离婚吗?这正中两个狗男女的下怀。不离婚吗?好像也阻挡不了他俩像今天这样野合。打官司吧,他们又没有犯法,法院最终判的结果还会是离婚。把事情说开来丢他们的人吧,反而会丢了自己的人,尤其是这次毒打过秋珍后,全村的舆论都对自己不利。
  本来这些天他一直憋着劲想捉奸,心想我把你们堵到床上,还有什么话说?结果奸是捉到了,反而是自己没有话说。他才明白,原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要一个老婆?还是要秋珍?还是在村里的名声?还是对母亲的孝顺?但是不管自己想要什么,看来是什么都得不到了。
  孝胜抱着头坐到草地上,好半天不说话。等他抬起头来,秋珍和孝武早已走了。
  晚上,孝胜走进志刚家,对志刚妈说:“你把秋珍叫下来,我有话说。”
  秋珍和欣宜一起下楼,坐到孝胜对面。欣宜问:“孝胜,你有什么话要说?”
  孝胜没有理欣宜,对着秋珍说:“秋珍,我同意和你离婚。”
  秋珍本以为他会来大吵大闹,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孝胜知道她不相信,说:“真的。我同意离婚。你都不要脸和孝武睡到一起了,我的脸也早就丢尽了。我知道留不住你,拖着更没有意思。你和我过得不好,就让孝武好好疼你吧。”
  说完,孝胜站起来走了。
  第二天,孝胜和秋珍到镇上办了离婚手续。第三天,孝胜离开家,又到上海去了。
  欣宜对秋珍说:“孝胜是顿悟了。”
  秋珍问:“什么是顿悟?”
  “就是突然明白了。只有聪明人才能顿悟。”
  “孝胜不笨。他的瓦匠技术是最好的。”
  欣宜开秋珍玩笑了:“你打算哪天结婚?”
  秋珍装傻:“和谁结婚?”
  欣宜用食指抵着她的额头说:“你还和我装?你俩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吗?”
  秋珍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孝武他妈还不知道,要得到她的同意。”
  孝武妈死活不同意他和秋珍结婚。这也在意料之中。在孝武妈看来,秋珍已经是臭名远扬,把她娶回家就等于是把丑事引到家里来了。再说,弟弟娶嫂子,让她和孝胜妈老妯娌俩都不好见面。
  孝武比孝胜有主见,他对秋珍说:“我家的地也加入合作社,然后交给你。我有空就帮你种地,不要我爸妈下地了。”
  秋珍担心地问:“可你妈要是不答应,我们就不能结婚。”
  “没关系。老人一时想不开,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会同意的。”
  秋珍更加担心地问:“孝武,你不会拖着不想娶我吧?”
  孝武哈哈大笑着把秋珍揽进怀里,亲着她的脸蛋说:“不娶你我娶谁?我还要你给我生儿子呢。”
  欣宜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工地上,虽然戴着安全帽,但其遮阳效果远远不如草帽。太阳把她的脸晒得白里透红,存梅羡慕地拧着她的脸蛋说:“你这张小脸擦什么东西了,怎么就晒不黑?”
  欣宜说:“这是爹妈给的,没办法。我爸就晒不黑。”
  存梅和红霞是合作社的负责人,也是临村基地的员工了,她俩是第一批拿工资的员工,让村里媳妇们很羡慕。她们正在工地上察看,存梅的手机响了。她刚买的手机,除了告诉大明和自己的娘家人,没有其他人知道号码。电话里是嫂子的声音:“存梅,我妹妹在上海做保姆,从4楼摔下去了。”
  存梅心里一惊,问道:“人怎么样了?”
  “受了重伤在医院里,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医药费太多,没有办法解决。我现在就动身赶过去。你家大群在上海,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律师?”
  “好,嫂子你别急,我帮你找律师。”
  “要找做律师的老乡,还要找那种叫法律援助的律师,听说他们打官司不要钱。”
  “好好。我知道了。”
  欣宜问:“怎么了?”
  “我嫂子的妹妹,在上海给人家擦窗户,从4楼掉下去受了重伤,没钱交医疗费,要大群帮助找一个律师。”
  “这事找大群没有用,他在上海认识人不多。你得找志刚。”
  “那你帮我说吧。”
  “好。”
  欣宜取出手机,拨通了志刚的手机,“喂,志刚,你在上海有熟悉的律师吧?”
  “有啊。老乡做律师的很多。”
  “存梅嫂子的妹妹在上海受伤住院了,要找一个律师,你帮个忙吧。”
  “没问题。你让她和我联系。”
  第二天上午,志刚在办公室接待了存梅的嫂子汪黛兰。她妹妹叫汪黛菊,给人家做保姆,前几天在4楼擦窗户时,不小心掉下去了。雇主把她送到医院后,立刻进行了手术。雇主还算不错,支付了部分医疗费。可是手术费加上接下来的医疗费用是一笔庞大的数字,雇主也不过是收入较好的工薪阶层,无法支付这么多费用。听说有些律师经常帮助弱者,还不收费,比如为农民工讨要工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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