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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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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是谁?”
  “是一个大干部。”
  “大干部?她刚才骑你了吧?”
  志刚笑笑,等于是默认了。兰花这些天陪志刚最多,和他**也最多,只有志刚刚来时和兰花一起烧饭那段时间可比。兰花很长时间没有别的男人了,天天守着三哥,两个人太熟悉,基本上没有激情,
  **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本来和贵玲、家芳还有换妻游戏,可大志受伤以后,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游戏就自然停下来了。兰花虽然不像贵玲那样好**,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还是很旺盛的。
  志刚觉得自己最近冷落了三嫂,也想和她多亲热亲热。
  行凶的指使者古雅被拘留了10天。志刚这边没有起诉,也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本来古雅要教训的是春儿,与志刚没有任何瓜葛,却把志刚打成这样,她觉得不好意思,和父亲古晨曦来看望过志刚好几次,主动提出赔偿,志刚都没答应。古晨曦果然是风度翩翩,难怪女学生那么喜欢他。古雅在形象上继承了古晨曦的优点,身材苗条性感,脸蛋美得经典,但气质属冷艳类型,让人敬而远之。
  志刚恢复以后,古雅多次打电话请他吃饭,以表示歉意。志刚觉得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便接受了古雅的邀请,但他提出要带春儿参加,说既然要沟通,就充分一点,把话全部说透,大家一起把疙瘩都解开。
  古雅订的酒店在学校附近。春儿说她不敢去,怕见到父女俩,志刚便开车先到学生宿舍去接她,带她一起去。上车后,志刚说:“你有什么怕的?所有的错都在古雅,你没有一点错,所以你要理直气壮地去。”
  “我没有错吗?”
  春儿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我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是你心虚。古晨曦已经离婚了,你和他谈恋爱完全正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春儿心里才有点踏实。进了酒店,她还是牵着志刚的衣角跟在后面进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
  古晨曦和古雅都在等着了。古雅和志刚握过手,也和春儿握手,说:“春儿,这件事我是冲你去的,我爸已经批评我了,是我做的不对。”
  春儿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下来了。古雅赶紧抽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古晨曦说:“女儿是爱父心切,伤害了你们,尤其是让冯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请你们原谅。”
  志刚说:“幸亏打的是我。要是让春儿挨这顿打,恐怕小命都没有了。”
  古雅搂住春儿,还在给她擦眼泪,说:“你看你这小样,要是真嫁给我父亲,还要我天天哄小孩一样哄你,像什么话。”
  她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春儿也破啼为笑。志刚说:“就当她是小孩子玩一回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古晨曦说:“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不该欺骗小孩子的感情。”
  志刚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她喜欢你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欺骗。杨振宁大师的爱情比你俩年龄差距更大,你能说他欺骗了吗?”
  菜已经上桌了,古雅说:“我们喝酒吧。冯总说的对,今天把话彻底说开,就没有问题了。”
  志刚和古雅坐在一起,他悄悄地问:“你就不怕他们又好了?”
  古雅看着对面春儿和古晨曦眉飞色舞地谈着,说:“我现在才想明白,别看他俩一个是老顽童,一个天真烂漫,好像到一起很投缘,其实他们走不到一块。”
  志刚说:“你只明白一半。他俩确实如你所说,走不到一块。假如他俩投缘呢?你是不是还要想办法拆散他们?”
  “当然要拆散他们。”
  “错了。如果他俩真投缘,你就应该祝福他们。怎么能拆散他们呢?你产生这种心态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你可能有恋父情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有恋父情结?我只是觉得如果父亲娶了春儿是很荒唐的,比我还小,是我的长辈,而且我还应该叫她妈。这不荒唐吗?”
  志刚看着古雅略显严肃的漂亮脸蛋说:“这个先不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你还会算命?”
  “没有算过。不过我知道你的命运。”
  “你说。”
  “你至今未婚,或许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过那种海誓山盟的热烈爱情。”
  “你怎么知道?”
  “首先是你的性格决定了,其次,你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选择男朋友,却总是不如意。对不对?”
  古雅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志刚怎么知道?她确实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检验那些追她的人,有的是形象不行,有的是气质差远了,总之没有一个能附合标准。
  看着古雅的眼神,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具备赌徒的天份,每次押宝都押对了。以前让静圆师太还俗他就是这样押宝的。他心想,你还不承认有恋父情结,我看你恨不得自己嫁给父亲才好。
  “这样你永远不会找到满意的男朋友。”
  志刚说,“就好比你请几个水平很高的画家来,对着一座山画一幅风景。画家不可能画得和原物完全一样,因为越拘泥于形似的画家越平庸,可是画精彩了你又认为它不像原物。你说怎么会满意?”
  古雅若有所思,觉得很有道理。
  志刚继续说:“形象可以相象,但是两个人的气质不可能完全一样,你到哪里去找和父亲气质一样的人来?再说就是同一个人,不同的年龄阶段他的气质也会有变化。”
  古雅似乎有些明白了,端起酒杯说:“谢谢你。”
  志刚想,响鼓不用重捶敲。不要再敲打了,便说:“我们一起喝吧。不打不相识,下次请你们到我那边去做客。”
  古雅喝干杯中酒,又给大家倒上,问志刚:“你说,我怎样调整才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放宽心态,包容一切。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结婚了,丈夫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你会理解吗?”
  “不理解。我会想办法拆散他们。”
  “你就不会想一想,你丈夫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想一想,或许有你的问题吗?”
  “他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会是我有问题?”
  “所以说,对别人要宽容一些,你才能理解他。绝大多数离婚的都是一方把另一方推出去的,自己拆散了家庭,还以为是在挽救家庭。”
  “我还是不理解。”
  古雅摇摇头。
  “你可以好好想想父母为什么离婚。是不是你母亲所作所为等于把你父亲往外推?”
  古雅想想说:“从结果来看是的,但我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父亲这样做是果不是因。你应该问你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雅手里端着酒杯在沉思,志刚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你在意的不是父亲比春儿大多少,而是和她上床了。你是在嫉妒。”
  古雅独自喝干了一杯酒。
  告别古氏父女,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志刚喝了酒,现在不能开车,便和春儿在校园里散步。志刚一直向往大学生活,对校园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迎面走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充满青春活力,让他感觉自己有些老了。他想,是不是真的该考虑结婚了?他想起了井儿,便问春儿:“井儿现在好吗?”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怀孕了?什么时候怀的?”
  “都五个多月了。”
  志刚想起上次和井儿**,没有采取措施,就是想让井儿怀孕。可是,此后不久,天明就由夏青治好了毛病,如果井儿是这段时间怀孕的,恐怕真搞不清孩子是谁的。他决定去贵州一趟,找井儿问清楚。
  第二天,志刚对兰花说:“你和我一起去贵州出趟差怎么样?”
  兰花问:“去考察酒厂?是想井儿了吧?”
  志刚默认了,说:“井儿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时候,你刚住院,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志刚悄悄地说:“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真的?能确定吗?”
  “不能确定。所以我要去看看。”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他们见到井儿的时候,井儿的肚子已经看得出来了。井儿和王伟峰陪着他们在厂里视察,志刚说:“井儿,你不要陪我们了,去休息吧。”
  井儿说:“没关系,离生孩子还早呢。现在这时候最需要锻炼。”
  兰花说:“井儿说的对。你没结婚哪里知道。”
  志刚对酒厂的状况很满意,对兰花说:“你对伟峰的什么安排?”
  “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等井儿生过孩子上班了,就把他调回上海。”
  “好。这小伙子可以加点担子了。”
  他们离开酒厂,到了志刚和兰花住的酒店。兰花有意给志刚和井儿一点时间,把王伟峰带到她的房间去了。
  门一关上,志刚就抱住井儿亲吻,问道:“井儿,孩子是不是我的?”
  井儿说:“我也不知道。那次和你做过以后,很快天明就恢复了,然后我才发现怀孕了。”
  “这样也好。天明不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但到底是谁的要弄清楚。”
  “等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孩子到上海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志刚抚着井儿稍稍隆起的肚子说:“但愿是我的儿子。”
  井儿说:“就是你的也不一定是儿子。”
  志刚抱着井儿问:“你现在能不能**?”
  “可以做。就是不要压迫我的肚子。”
  “那怎么做?”
  井儿笑着说:“我教教你吧。”
  脱去衣服的井儿,与以前没有多大区别,也就肚子稍微隆起一点,像是胖了似的。志刚舔着井儿的花朵,感到它的美丽不亚于井儿的脸蛋。花瓣层次分明,色泽红润,花蕊清晰可辨,露水晶莹透明。他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花朵,几乎朵朵好看,但数这一朵最美丽。眼看着花朵像电影中展示花朵开放的慢镜头一样,逐渐展开,中间的通道也由两边合在一起逐渐开出一条缝,志刚想进去,却被井儿制止住。
  井儿把志刚全身吻遍,把小弟弟吮吸到几乎爆裂的程度,然后让志刚和她面对面侧躺着,才允许志刚的玉柱进入花心。志刚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见碰不到腹部,便逐渐加大力度。他们前戏做得充分,很快两个人同时完美引爆。
  引爆的时候,志刚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就只有井儿的花朵和它的摧残者。当一切结束时,他才想起井儿有孕在身,问道:“井儿,你没事吧?”
  “没事。”
  井儿也刚从忘我的境界中还魂似的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样的姿式对胎儿没有任何影响。
  穿好衣服,井儿叫兰花和伟峰一起去吃晚饭。她把晚饭安排在酒厂食堂,让住在厂里的工人和领导一起会餐,并叫志刚给工人们说几句话。志刚最怕在吃饭前讲话,因为这时大家都饿了,但他也知道井儿的良苦用心,想让上海来的大领导鼓励鼓励员工。志刚站起来说:“各位工友们,我感谢这几个月大家的辛苦和做的贡献。我们面前的这杯酒,是在座的每一位同事辛勤酿造出来的,我相信,邻村酒厂未来所创造的成绩,也会同这杯酒一样,由我们大家一起享用。到那一天,我会来和各位共饮这杯酒。来,干杯!”
  员工们很活跃,纷纷过来向志刚和兰花敬酒,还不断地和他们说话,谈酒厂的变化。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志刚感觉到酒厂这段时间的工作不仅让他满意,员工们也满意。
  回到酒店,兰花直接到志刚房间睡倒在床上。志刚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只剩胸罩和蕾丝短裤。他把胸罩解下来,抓住两只**房轻揉着。兰花很长时间都是农村的习惯,不戴胸罩,乳房有些松弛了,却依然很有弹性。这是农村女人的优势,由于劳动,便她们到四十岁乳房依然有弹性。而城市女人再注重乳房的保养,也很难比上劳动使乳房保养的好。
  兰花已经娇喘吁吁了,扭动着躯体。她问志刚:“你和井儿下午做了吧?”
  “你知道了?”
  “我是猜到了。你俩到一起不做才怪。再说怀孕五个月可以**。”
  志刚扒开蕾丝短裤,吮吸着兰花的花朵里的汁液,问道:“你吃醋了吗?”
  “哦——”
  兰花呻吟着,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我不吃她的醋,就是井儿。”
  志刚操枪进入了兰花的花心,兰花又舒服地叫一声:“哦——”
  抱紧了志刚。
  志刚不断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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