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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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候，会做些奇快的事，就比如，我会无聊到观察瀚晨风把烟头扔到哪？是可回收的那边，还是不可回收的那边，心里会有个答案，然后，看着，观察它，验证答案是否正确。
　　其实，这只是转移注意力的办法，这样，可以不去想我和冷若冰的问题。
　　瀚晨风上车，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这种淡淡的烟草味加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与他身上的气息相融合，竟然让人觉得十分的＇炫＇舒＇书＇服＇网＇。
　　瀚晨风靠在座椅上，并没有急着开车。
　　“问清楚了？”他朝我笑笑，但眼里好像还带着一丝紧张。
　　问了么？没问。我什么也没问。
　　清楚了么？不清楚，我，越来越不清楚了。这个世界都乱套了吗？疯了吗？也许吧……
　　“瀚晨风，附近有一家咖啡厅，还不错。”我没回答瀚晨风的问题，因为，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问清楚。
　　“嗯，哪条街？”瀚晨风也没继续问，这样，让我松了口气。
　　“集源路。”
　　瀚晨风开车，我靠在车窗旁静静的闭上眼睛，风迎进来，带着阳光的气息，很＇炫＇舒＇书＇服＇网＇。
　　“哪一家？”瀚晨风的声音轻轻的飘入我的耳际。
　　“寂寞咖啡厅，左拐，移动营业厅过去就是了。”我仍旧闭着眼睛答道。
　　车停了下来，到了吧？我睁开眼，瀚晨风已经下车帮我开了门，他很有绅士风度。
　　我和瀚晨风走进咖啡厅，有一阵子没来了，但这里还是老样子，暖色调的温馨浪漫环境，寂寞的气息。
　　咖啡厅的桌上插着一朵我不知名的红色小花。但，我知道，这多花是有不同意义的。
　　我看到了那年轻美丽又有气质的女主人，她抬头看到我们，微笑在脸上顿了顿，我很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观察，原来，是因为瀚晨风，他们认识么？或者说，那个让她寂寞等待的人是瀚晨风？
　　“瀚哥”她再次微笑的开口。
　　原来她和瀚晨风真的认识。瀚晨风，原来你们认识啊？
　　瀚晨风，你，是她等待的人么？
　　“小寂？”瀚晨风显然很惊讶。
　　原来她叫小寂么？小寂？小寂。好寂寞的名字，就和她散发的气质一样。
　　“瀚哥，好久不见。”小寂微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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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

　　15　见了面又怎样？

　　瀚晨风微愣神了几秒，然后笑道：“好久不见。”
　　“小寂，他在找你。”
　　“瀚哥，你们想喝点什么？”小寂没有回答瀚晨风的问题，但我却明白了一点，那个男人在找她，那个男人还爱着她的吧？那小寂呢？
　　“小寂，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都过去了，还提什么呢？”
　　那个男人犯了什么错了么？不可原谅么？我看着小寂，她分明就是寂寞的爱着，寂寞的等待着，难道她等的不是那个男人么？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我朝她笑笑：“一杯拿铁。”
　　我不想再喝苦味的曼特宁，也不想喝方香迷人的摩卡，我最近喜欢喝拿铁，拿铁是许多女生的最爱，我也想做一个平凡大众的女生。
　　拿铁，意大利浓缩咖啡加入高浓度的热牛奶与泡沫鲜奶，保留淡淡的咖啡香气与甘味，散发浓郁迷人的鲜奶香，入口滑润而顺畅。
　　住院的期间，逍遥和李无戏给我带的拿铁，我喝过之后便决定，今后，就是它了，嗯，就只喝它了。因为，淡淡的咖啡香与鲜奶香混合的味道才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我要做我自己，喝咖啡也要喝自己喜欢的，曾经，喜欢喝摩卡，那是因为摩卡是冷若冰为我点的，后来喜欢曼特宁，也是因为冷若冰。
　　如今，我喝拿铁，不为谁，只凭自己的喜好。
　　“一杯曼特宁。”
　　一杯曼特宁？
　　曼特宁？
　　我惊讶的抬头，曼特宁？瀚晨风喝曼特宁？苦味的曼特宁？被我淘汰出局的曼特宁？瀚晨风是单纯的喜欢，还是别有原因？
　　我们走到玻璃窗旁坐下，不是从前的位置，我，换了个位置。我发现，换个位置也不错。
　　咖啡端了过来，是小寂亲自端过来的，她的店里有五名服务员，好像还有一位是在校的兼职生，一边兼职，一边读大学，其实，也不错。
　　“谢谢！”我对她笑笑，我们是彼此熟悉的陌生人，但，我今天终于知道她叫小寂。
　　“花在笑，我的名字。”我很少主动告诉别人我的名字，但是，她是例外，理由不多，有时候喜欢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她和我，某些方面很像，但又有些不一样。毕竟，人都是不一样的吧？
　　“绝寂，我的名字。”她微笑着开口。
　　绝寂？
　　绝寂么？
　　绝望而寂寞么？
　　真是绝了，绝寂，多么寂寞的名字，不能找到比这还寂寞的名字了吧？至少，我没见过。
　　“小寂，你何苦呢？他，其实……”
　　“瀚哥，你慢用，我还有事。”
　　小寂走开了，显然，她不太愿意提起那个男的，显然，瀚晨风知道他们的故事。但，我不喜欢挖掘别人的隐私，纵然好奇，我也不会问。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低头喝了口咖啡，嗯，我就喜欢这种味道，淡淡的咖啡香与浓郁的鲜奶香混合，入口滑润而顺畅。
　　“花在笑”
　　“嗯？”
　　“你，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我和冷若冰么？
　　“不知道。”我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我竟然有些想逃。
　　“告诉我，你的想法。”
　　“我，很混乱。”是的，我的确很混乱。
　　“那么，你的决定呢？”
　　“冷若冰，他叫我听他解释。”
　　“你没听么？”
　　“嗯。”
　　“为什么？”
　　“因为，他不太清醒。”他醉了不是么？后来又昏睡过去不是么？纵然，我想知道答案我也没机会问，即使，他告诉我答案也未必真，他不够清醒不是么？
　　“怎样才算清醒呢？你清醒么？”瀚晨风一语说中要害，我清醒么？也许吧？
　　那么冷若冰是清醒的么？不知道。他？我一向看不透。
　　“瀚晨风，你曾经爱过么？”
　　“嗯，算吧？”
　　算吧？那是什么答案？
　　“花在笑”
　　“嗯？”
　　“你知道咖啡有什么好处么？”瀚晨风是有过去的人吧？他不愿意提么？还是觉得没必要？这算是转移话题么？
　　“提神，算么？”　喝咖啡有什么好处呢？我不知道，但这个，算吧？不过众所周知的一定不是瀚晨风要告诉我的。
　　对于咖啡的问题，我很乐意继续下去，因为，我不太想谈冷若冰，大脑，有些混乱。
　　“实验表明，一般人一天吸收300毫克（约3杯煮泡咖啡）的咖啡因，对一个人的机警和情绪会带来良好的影响。”
　　“哦，是么？”我淡淡的开口。
　　显然，瀚晨风是一个博学的人。我突然想到李有戏问我的问题，什么颜色头发的男士对他的妻子更忠诚一些？瀚晨风知道么？但，我没问瀚晨风这个问题。万一是李有戏随便糊弄我的呢？不过下次见到他一定要问问。
　　我和瀚晨风继续咖啡的话题。
　　“咖啡对皮肤有益处。咖啡可以促进代谢机能，活络消化器官，使用咖啡粉沐浴是一种温热疗法，有减肥的作用。”
　　减肥么？我好像也不需要，我的身材还有些偏瘦。
　　“常喝咖啡可防止放射线伤害。放射线伤害尤其是电器的辐射已成为目前较突出的一种污染。印度笆巴原子研究人员在老鼠实验中得到这一结论，并表示可以应用到人类。”
　　可以防辐射么？这倒是不错，如今辐射污染也越来越严重，手机，电脑，都有辐射，我常常喜欢对着电脑发呆，接受电脑辐射的残害，辐射，真是一种无形的病毒。
　　“那我今后多喝咖啡。”我朝瀚晨风淡淡的笑了，他也朝我笑笑。我们就这样聊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咖啡，这是个好话题不是么？至少，心不会痛。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曼特宁么？”瀚晨风问我。
　　“不知道。”
　　“因为它的苦味。”
　　苦味？
　　苦味么？和我曾今喝曼特宁的理由多么相似。但我没继续问为什么。
　　咖啡厅的音乐换成了一首英文歌，我很少听英文歌，因为我的英文不太好，而且，英文听力是最让我头疼的一部分。
　　我的英语四级刚好过分数线，而英语六级却考了好几次都没法过。我承认我在大学期间没好好学习，我的心思都在冷若冰身上，那时候只顾着和他在花前月下浪漫，根本就没心思学习，所以每次考试前都得熬通宵恶补，那是相当的痛苦。
　　女人谈恋爱的时候头脑就会变笨么？别的女孩，我不知道，但我的确会变笨，但冷若冰成绩照样好得很，这很令人不解不是么？
　　大学的生活比高中的生活好多了，高中总有做不完的题，而且，高中，学校禁止谈恋爱，因此谈恋爱的男女生都偷偷摸摸的，不敢让老师知道，也不能让家长知道。
　　但在大学，这一点真是开放多了，老师和辅导员从来都不管学生谈不谈恋爱，我的老师就看着我和冷若冰在学校里出双入对也从不说什么，有时候还笑着和我打招呼。
　　在大学的这种自由的环境下，我放纵自己坠入了冷若冰的爱河中，至今，我还在和冷若冰爱恨纠结。
　　说好了放手，又没自己想的那么洒脱，毕竟，这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我的英文虽不好，也很少听英文歌，但，我却唯独喜欢这一首，《Becauseoyou》，中文的意思是《因为你》。
　　这首英文歌是Kelly唱的，她感人肺腑的浓郁唱腔使这首“Becauseoyou”从一开始就牵动着听者的心灵。即使不知道歌词的人，也可能因为这首歌凄婉的曲调而扼腕感伤。
　　Kelly如泣如诉而又富有弹性的声音，让人从中听到一种震慑人心的控诉，听到一个女子忧愁和委屈。
　　这首歌的歌词更是感人至深。我特意的翻英语字典查了好久才明白它的意思。朴实的字里行间，写着一个女子从埋怨到挣扎，再到清醒的过程。
　　我很喜欢这首歌，真的很喜欢。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我也挣扎过，或许现在还在挣扎。是的，我很矛盾，我的心时常不听大脑的使唤。
　　Icannotcry
　　我不能哭泣
　　BecauseIknowthat&39；sweaknessinyoureyes
　　因为在你眼中这就是脆弱
　　I&39；morcedtoakeasmile，　alaugheverydayomylie
　　每一天，我伪装的笑容都写满逼迫
　　Myheartcan&39；tpossiblybreak
　　我的心不可能再破碎了
　　Whenitwasn&39；tevenwholetostartwith
　　因为它已经毁在了最初的那刻
　　静静的听着这首歌，杯中的咖啡渐渐冷却。
　　走出咖啡厅，绝寂送我和瀚晨风出门，她依旧微笑着，只是这份微笑显得有些苍白。
　　“瀚哥，别告诉他我在这，可以么？”
　　“小寂，他，很痛苦，你走之后，他一直都很后悔。”
　　“答应我，瀚哥，我和他之间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见了面又能怎样呢？”
　　见了面又能怎样呢？
　　这句话多无奈。
　　我看到小寂的痛苦，她是宁愿寂寞的守着那份爱。有些爱，也许真的只是一个人的事。
　　“嗯，有事找我，这是我号码。”瀚晨风把名片递给小寂。
　　“好。”小寂微笑着送我们上车。
　　我看不懂很多人，不过，我却觉得，我看得懂小寂的一部分，但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绝寂，一个既美丽又有气质的寂寞女人，她一个人默默的爱着。但，她等谁，她爱谁，我，不知道。
　　对于我来说，绝寂是个很有故事的女人，她有很多迷，这种迷为她加了几分气质。
　　绝寂，迷一样的女人。
　　我喜欢有故事的人。
　　女装

　　16　对不起有用么？

　　车开了，我摇开车窗，看着窗外熟悉的一切在倒退，我把手伸出窗外，风从我的指尖划过，凉凉的感觉，我很想抓住些什么，手掌用力一握，什么也没抓到，就连空气都跑走了。
　　摊开握成拳的手掌，继续感受风拂过指尖的感觉。
　　车，离那栋宅子越来越远了。我，离冷若冰越来越远了。要离开这里了么？真的要离开了么？
　　“花在笑！”
　　“嗯？”
　　“舍不得离开么？”瀚晨风边开车边问。
　　舍不得么？或许吧！我没作声，沉默着，怎么答呢？瀚晨风不用我回答，他也看得出来不是么？
　　风吹从窗口串了进来，吹起我的长发，我的思绪也开始飘。飘到冷若冰身上，他所说的话在我脑海中回放。
　　“我爱你，笑笑，我爱的是你。”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