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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为相-第10章

小说: 重生为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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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张陵的搬走,唐家一下子冷清不少,唐老娘落落寡欢的开始缝补衣裳,看到唐季惟临窗读书的身影就摇头叹息。
“幺儿啊,你说要不要给你找一媳妇啊,你老娘我整日在家听你读书耳朵起茧不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啊!”唐老娘逼近唐季惟,建议道。
唐季惟立刻放下书本,说:“我去叫唐德唐宓来吧,他们聊天更得您老人家的欢心,媳妇什么的就不用了吧。”
唐老娘摆手,说:“你整天捧着书本看,那书上怎么写的,成家立业,先成了家才能安定下来立业嘛,听你老娘的,你现在是贡士了,想进我们家门的姑娘多得是,好挑着咧!”
“娘,你以为是买菜啊!我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挺好的,别给我找一个笼子把我困在里面,再说婆媳关系是很大的挑战,你确定你能驾驭你媳妇吗?”
唐老娘被唐季惟给诓住,认真的去思索婆媳问题怎么解决去了。
唐季惟出了一口气,逃过一劫,张陵被逼相亲的情景来历历在目,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幺儿啊,我给你说我现在觉得你小姑也是个可怜的,她相公闹着要纳妾,我也是前几天听你二婶说的,这大户人家就有这些坏毛病,你小姑这些年也不容易。”唐老娘想起了前几天跟人家闲说的事情,想起个话头让唐季惟跟她聊聊天。
唐季惟知道她的心思,不想让她感觉孤独,也就放下书本,随口问了一句:“那最后纳了妾了吗?”
唐老娘兴奋了,说:“没有呢,你小姑那么精明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你小姑把账房先生往老太太面前一带,老太太看着亏损的账本怎么可能让他儿子再沉醉温柔乡啊,当场就发作了。”
唐季惟点头,唐小姑确实是驭夫有术,打蛇七寸,这道理很简单,宋家老太太任他们怎么玩儿也不会让他们把宋家的基业搞垮,为了让宋老爷操持家业,肯定不能让他热衷房事被狐狸精蒙蔽了心。
等等,唐季惟皱眉,这一招跟对付章渊的手法有点相似,也许他可以向唐小姑学一次。
唐季惟敲着桌子思考,太后,坐稳了韩家的江山她才是太后,若是家国利益发生冲突,聪明点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一个驸马而已,她为了当上这个太后舍弃了那么多,还怕多一个女婿吗!
趁着夜深,唐老娘已经入睡,唐季惟披衣起来,挥笔写下对付章渊的办法,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要把章渊的根系连根拔起。
打开窗敲了三下,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从房顶上跳下来,黑黢黢的脸简直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墨力笑得很傻,说:“公子你找我啊!”
唐季惟挑眉,不找他谁有病这么晚起来把他敲下来啊,递给他一个信封说:“把这个交给你们主子。”
墨力眼睛一亮,接过来没有打开就塞进了胸前,走之前还嘟囔了一句:“什么你们主子,还不是你主子!”
唐季惟关窗,觉得这个墨力就是韩缜选出来绕死那些自作聪明的人的吧,把他往那些老顽固老学究面前一放,聊聊天就可以把人给气得一佛升天。
韩缜夜里又被惊醒,撩开帷幔披了件外袍就起来了。李昇赶忙点亮了殿里的蜡烛,一根一根点过去。
“够了,朕只是醒醒神,不必那么铺张。”韩缜说。
李昇放下烛台,在心里腹诽您这算什么铺张啊,先祖皇帝那合宫三千佳丽才是声势浩大呢。
“主子,要不要让沈贵妃来侍寝?”李昇低眉顺眼的说。
韩缜挥手,说:“你退下吧,朕想自己待一会儿。”
李昇默默的叹了口气退下了,在这空旷安静的寝殿里显得特别清晰和突兀。
韩缜并没有怪罪他,跟着他一二十年的老奴才他也没有那么苛刻,只是觉得,能懂他的,猜得到他心思的,这世上也只剩一个李昇了。
那沉木的黑盒还在他的龙床上,他却是越来越不敢靠近他了,总觉得那些魂牵梦萦的日子又历历在目。
“皇上,墨力带着唐公子的信来了,您要不要见一下?”李昇在门口禀报。
“让他进来。”
“是。”
墨力摸摸鼻子进来了,每次见皇帝他总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即使皇上并没有呵斥惩罚过他,但是这八尺汉子每次站在韩缜面前也是感觉后背发凉。
“怎么这个时候带来了?”
墨力递上信封,说:“唐公子才写的,估计是怕被人发觉。”
韩缜打开信封浏览了一遍内容,皱着眉看完,说:“他的字倒是写得有几分风骨,不愧是今科的会元。传令给墨言,就按上面的方法布局,唐季惟写得很清楚,让墨言势必把同党一网打尽。”
“是,属下遵命!”墨力快速的退下,走到门口看到李晟浅笑才发现自己的额头早已是冷汗淋漓了。
“娘哎,这啥毛病啊!”墨力暗自嘀咕了一声。
李晟用拂尘打了他一下,说:“快滚吧,这也是你能说话的地方?”
墨力直挺挺的走了出去,说实在的,他连李晟都有点畏惧,感觉他并不是他们看到的首领太监这么简单。
韩缜拿着信纸,又认真的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匪夷所思,世界上怎么会有另一个人写出给他一样的感觉,这收笔的手法明显就是他最熟悉的人才会的。可是,这个人已经不在了,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自作孽不可活,韩缜苦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除了江山和声名,他一无所有。
拿着纸静坐在椅子上,沙漏滴滴答答的过去,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渐渐的有阳光开始撒进窗来,他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沉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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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在不?冒个泡~【潜水的,哀家爱你哟~  


、用计

端阳宫里上座的妇人一身华服,象征权势的金步摇流溢出金色光华,保养细致的容颜并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细长的凤眼流泻出精明算计,台阶下面跪在地上的人也泣不成声。
“母后,要是您不出手救章渊的话,他必死无疑了,母后,您忍心看着女儿这么年轻就守寡吗?母后,求求您了!”
跪在冰冷光滑地板上的人正是玉成公主韩碧,妆容已经哭花,平日趾高气扬的气焰全然不在。
太后示意旁边的嬷嬷把她扶起来,奈何玉成公主僵着不肯起身。
“你就算今日跪穿哀家端阳宫的地石,这件事情也是回天乏术,大局已定你只有认命的份儿!”太后将手搭在玉如意上,轻轻抚摸着说。
玉成公主站起来,大声叫着:“母后,章渊给你上供那么多,他对您如此孝顺忠心耿耿,他什么事情都以您的利益为先,您就不能看在平日的份儿上救救他吗?女儿实在是不想当寡妇啊!”
太后觉得玉成顶没用的,管不好丈夫还要在她的宫里来大吵大闹,明眼人都知道此事已成定局,要是她再插手什么好都落不着还要凭白担上一个后宫干政的罪名,她是最不愿意损害自己的利益的,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
“玉成,你是皇家的公主,你应该明白生在帝王家的无奈,在你自己的利益和皇室的利益发生冲突之时,两害相交取其轻,这个道理母后从小就给你灌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太后恨铁不成钢的说。
她又想起才从前朝打探出来的消息,又是一阵胸闷气短,指着韩碧说:“你那个丈夫在府里偷养侍妾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你是公主,是天家贵女,居然能容忍一个贱婢在你公主府中作威作福?你真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太后拂袖,明显是被这个消息给气得不轻,若不是他在前朝有眼线的话,出了此等事她会是最后一个知晓的人。
玉成哭得毫无气质可言,当年风光出嫁的公主,十里红妆,万民送嫁,不过是落得如此可笑可悲的下场而已。
“母后,您知道章渊是个好人,他有能力有才华,他是做大事的人,又怎么可能不触及律法呢,您去求求皇兄让他放章渊一马吧!他以后给皇兄做牛做马都行啊!”
太后被气得一个倒仰,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怎么还不明白,今时不同往日,要是你二哥当皇帝哀家还可以帮你说清,可是这是你大哥的天下,他能容忍哀家坐稳太后之位就已经是手下留情的了,你要哀家如何能腆着脸去求他?你太妄想了!”
嬷嬷赶紧扶着太后坐下,劝说道:“太后万勿动气,公主只是一时没想清楚而已,以后会明白的。”
“哀家看她永远都想不明白!”
太后看了她一眼,脸上的不甘不忿恰似当年她看见嘉义皇后时的表情,当时她也是这样心怀不满,论家世人品她哪样不如她。到了嘉义皇后死,她终于如愿以偿披上凤冠了。
可是,她的儿子也随着无休止的争斗去了,她斗赢了嘉义,却彻底输给了他儿子。
可是,韩碧不是她,现在的韩缜早已是羽翼丰满,她只有在后宫苟活到老,哪敢去指点他的江山。
“母后,您真的忍心女儿守寡吗?章渊可以没有爵位没有官职,可他不能够死啊,他死了天下人都会笑话女儿的,女儿会沦为笑柄的!”韩碧上前一步握住太后的裙角,乞求道。
当年章渊殿上求娶二公主韩碧早已传为佳话,民间街坊都交口相传,玉成公主和章渊的姻缘一时被奉为传奇。
但是,今时今日却让她忍下丧夫之痛,云泥之别,叫她如何承受?
太后看她可怜,放缓语气说:“碧儿,你也知道,章渊他损害的是后秦的利益,他丢的是皇室的颜面。现在你把他交出来别人只会赞你一声大义灭亲,若你执迷不悟岂不是令你皇兄没脸?”
“他没脸?呵呵,他办章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女儿会丢尽脸面,他活该!”玉成公主愤恨的说。
“你住嘴!你是想跟章渊你一起下狱吗?别怪到时候哀家不保你,你皇兄的眼中只有江山,顾贞观就是前车之鉴,你能和顾贞观比吗?他都被皇帝给以谋逆罪处决了,你觉得在皇帝的心中你比他的分量还重吗?威胁皇位和江山就是如此下场,你是皇室的公主你早已应该明白。”
太后深吸一口气,想到韩缜的冷酷无情心中直泛凉气,看到韩碧被吓得目瞪口呆也于心不忍。
也是,当年皇帝和顾贞观如何手足情深,利益关头,还不是手起刀落解决个干净,即使是她在宫中被侵淫多年,也不得不被皇帝的狠心毒辣给震慑住。
看到玉成被吓得无话可说,便站起来扶起她,轻轻的拍了她的手说:“身为公主就应该明白自己的使命,享受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尊贵的身份和地位,你就该相应的付出。只有韩姓之人坐了天下你才是公主,改朝换代你我不过是阶下囚而已。”
“你莫要怪母后心狠,这天下和自身利益相比,你得先保全了韩家的天下,哀家才是太后,你才是凤仪万千的公主!”
韩碧彻底的死心了,他的皇兄不再是那个任她撒娇揉捏的韩继鸿,现在的皇兄是眼中只有江山天下的韩缜,她一直畏惧着这个大皇兄。
年少时嫉妒顾贞观能和韩缜走的如此之近,恨顾贞观夺取了所有人包括父皇的目光。
此刻,当她走出端阳宫,望着刺眼的太阳,她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冠绝京城如何,才倾满朝又如何,现在不过只是一缕冤魂罢了。而她这个不受重视的公主还仍活在这个世上,还能见到明天的阳光。
顾贞观,阴曹地府再等着皇兄吧,他欠你的终归是由他还的。
唐季惟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说他,最近总是这样,再来的话估计他又得提着酒去跟旁边的赤脚大夫侃大山了。
“哥,大哥,亲哥,你在哪儿呢!”
唐德人未闻声先到,唐季惟放下笔晾干才临摹好的郑道子的画作,就见唐德跳着进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唐季惟问。
唐老娘从院子里面走进来,看到唐德冒冒失失的样子就不满了,教训他没有丝毫的沉着之气,男子汉大丈夫咋咋呼呼的以后如何成大事,唐德挠头,看伯娘有越来越念起瘾的趋势就赶忙把她给推出去了。
“哥,这次我找你可是正经事啊,那些鸡零狗碎的我都不拿来烦你。”唐德拉着一把椅子反坐到唐季惟的面前。
唐季惟点头,说:“那谢谢了,说来看看是何种正经事?”
“哥,给我借三十两银子吧!”唐德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唐季惟用毛笔敲了一下他的脑门,轻笑着说:“原来你说的正经事就是囊中羞涩啊!”
“是啊是啊,哥哥,亲哥,借我呗!”
唐季惟卷起画作,往门外走,“不借!”
唐德急了,他本以为他哥是多么爽利的一人,肯定二话不说就掏银子,没想到完全和他想象中不符合呀。
唐德立马追上去,缠着唐季惟的手臂不让他走,哼哼唧唧的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人。
“你得先说清楚你要干嘛,三十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都够一家人一年的开支了,你要是拿去充大爷或者被人坑,我不是害了你吗?也害了我的银子啊。”
唐季惟停下脚步说,看着唐德的样子不像是一时空穴来风神经错乱,他的银子也不是洪水冲来大风刮来的,也没那么容易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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