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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喜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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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银牙
肖金杰被魏海直接从林府带出来,就像是被拎出来的狗,本是连连告饶,被魏海用绳子勒上了嘴,哈喇子直往外淌,狼狈不堪。
扔在马车上,魏海便吩咐侍卫将此人带给林姑娘,林府的人追出来,连连拱手道:
“魏统领,您好歹也得留个信儿?这是府上的奴才,您这直接冲进院子便带人,我们无法跟老爷和夫人们交待啊”
“交待个屁啊,这奴才我带走了,告诉你们老爷,这人是魏大人与林姑娘要的,至于用其作何,我也不知。”魏海上马脚触马肚,即刻扬长而去,门房管事拍手跺脚,只得一溜小跑去找林大总管。
这一个奴才不是事,可冲进林府就这么抢人,这不是小事
林大总管得知此消息,一巴掌便抽了他脸上,“怎么不拦着?”
“我怎么拦得住啊”
“他要此人作何?”林大总管纳罕,肖金杰一奴才早就被扔至柴草堆里头等死了,这时被带走?
“我也不知道啊,他进门便直接问肖金杰的名字,又问他在何地,拽着小厮带路,我在后面跟着问,他却不说,如今带了人就走,还说是魏大人与林姑娘要的人。”管事的捂着脸,“这可怎么办?”
林大总管沉叹,“怎么办?天知道”
肖金杰被魏海直接拎至林夕落面前,往地上一扔,开口道:
“林姑娘,这人给您带来了,我可否带走她?”一指春桃,却被春桃狠瞪一眼。
林夕落看着肖金杰,不搭理魏海,魏海也觉自个儿唐突了,连连往春桃那面看去,春桃站于林夕落身后不搭理他。
肖金杰骨瘦如柴,嘴里的牙都未剩几颗,蓬头垢面,极为落魄,抬头看到林夕落,好似寻到救命稻草:
“九姑娘?九姑娘您救救奴才啊,奴才可想死您了”
“肖总管,您这日子过的怎么如此悲苦?本是有意请您来坐一坐,可瞧您这模样,好似嘴里喝口汤都得流出来?啧啧啧……街上讨饭的乞丐恐怕都比您周整些。”
“九姑娘,九姑娘您念奴才的好,自从您走了,便是大夫人当家……将奴才叫去便是一顿打,奴才可没惹她,没惹”肖金杰说话漏风,支支吾吾大概能听明白说的是何。
林夕落皱着眉,也纳罕他怎么混成如此德行,不过肖金杰越落魄,她倒是越觉甚好,“活该让你之前借着二姨太太的名头四处横行霸道,狗仗人势的东西,打死你都是活该”
林夕落这么一说,肖金杰立马跪地磕头,“九姑娘,奴才仰仗着您了,您赏奴才一条活路吧”
“不愿见你这副糟蹋模样,先去洗洗,吃顿饱饭,有了精神头再来见我。”林夕落让侍卫拎着他走,魏海的眉头快拧成了锁,“林姑娘,这狗东西,您还护着他?”
林夕落瞪他一眼,“不用他?那去挑拨卖粮、跋扈砸场子的事,你去不成?”
魏海好似噎住,“我不成,可他这软面条似的身板子也不成啊”
“有了银子,自然有人护着,何况他都这下场了,给银子让他挨揍,你确定他不点头?”林夕落冷笑,魏海的眼睛瞪的更大,林姑娘这心思可够鬼的,去挑事砸场子都能想的出来?这还是一姑娘家?
魏海看向春桃,春桃不理,他忍不住道:
“林姑娘,卑职有意求亲,还望您赏卑职这一缘分,一定好生对待春桃。”
“我不嫁”春桃即刻驳回,“我嫁了,姑娘身边没伺候的人了。”
魏海有些急,林夕落摆手:
“等你养好了伤再议此事不迟,胳膊还捆着板子,娶什么媳妇儿……心思倒是够花花的”想起魏青岩,林夕落真觉这主仆二人占尽了便宜。
魏海被这一斥,倒是拱手为林夕落鞠躬,“卑职之前有所冒犯,还望林姑娘莫怪罪。”
林夕落看着春桃,羞的满面通红,纵使她有意拦下再等些时日,这二人还不得记恨她?林夕落出言:
“我大度,不与你计较,但你若欺辱她,你可见到大人赠的掸子?我就让你先尝尝那滋味儿”
魏海朝春桃一笑,又寒暄两句便去后院见魏大人。
林夕落将此事撂下,一门心思寻思严老头的事,林夕落心中对其没有半点儿好印象,纵使其家中悲丧,他也不应将众人都当成傻子,倚老卖老?这才是卑鄙她倒是要看看,允其三次机会,他肯不肯上路了
肖金杰洗漱后,整整往肚子里填了一盆的高粱米饭,撑的一动不动,被侍卫直接从外抬进来。
林夕落瞧其趴在地上就像一条快撑死的狗,厌恶道:“这也像是大宅院中出来的,丢人”
肖金杰连连磕头,“奴才丢人,丢人。”
“交给你一事儿,你若做不成,就莫怪我再给你扔回林府……”林夕落未等再说,肖金杰连连点头,“九姑娘是奴才的救命菩萨,您说什么奴才都做,您别让奴才再回林府了,大夫人会直接要了奴才的命”
“少在这儿拿大夫人说嘴,你那歪歪心眼子也莫在这儿用,何况你死了,与我何干?不过是这世上少了一恶糙的奴才罢了。”林夕落瞧他一眼,再问道:“你确定让你作何事你都能应?”
肖金杰立马道:“奴才如若敢说个‘不’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你现在就去林府门口,替四姨太太和林瑕玉苦上一通丧,时间为一炷香。”林夕落这话说出,肖金杰眼睛没瞪出来
去替四姨太太和五姑娘哭丧?这二人在林府中已经被视为从未有过的人物,他去哭丧?这不是找死?
看着林夕落瞪向自己的眼,肖金杰只觉自个儿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九姑娘,这哭丧……”
“将其送回林府”林夕落这话刚一出口,肖金杰立马道:“奴才去,这就去莫说一炷香,哭上一宿,奴才都乐意”
林夕落看向魏海,“让侍卫守着,你在一旁看着。”
魏海虽是点头应了,可心中也对林夕落这番折腾人的功夫格外震撼。这还不如一刀捅死此人来得痛快,她这整个是想活活折磨死人啊
魏海拎着肖金杰往外走,林夕落则带着春桃去寻林政孝与胡氏,先说了肖金杰的事,随即又让胡氏再寻一丫头来,看向春桃道:“这丫头要嫁了,我这身边没个陪着的人还不舒坦。”
春桃一听,立马摆手,“奴婢没要嫁,奴婢陪您。”
“你若再说,我可当真了”林夕落说完,春桃便去胡氏那里,“夫人,您看姑娘又欺负奴婢。”
胡氏也知她与魏海的事,只点头应下筹备着,便是说起为林夕落再寻丫鬟的事来,春桃斟酌片刻,“不如把冬荷叫来?她也是个苦的。”
“她是二姨太太的人,不妥”胡氏立即拒绝。
林夕落沉默许久,“倒是对其颇有了解,过年父亲与母亲若回林府,不妨将她要来就是。”
胡氏见她有此意,也是点头应了,林政孝斟酌道:
“魏大人对为父辞官一事所给的两个选择,为父实在难择,辞官一事,倒是让我心底轻松了,可为父若一老百姓,你这婚事……”林政孝略去未细说,“如若能入吏部行职,倒是还有可能。”
魏青岩今日当众拽林夕落坐其腿上,这一幕着实让林政孝与胡氏不得不将此事记挂心中。
如若一寻常百姓,纵使魏大人有心,这身份也不匹配,婚事难成,而夕落这跋扈性子,也定不肯做妾,即便夕落肯,他林政孝也不答应。但应其去吏部当差,把林政齐给弄去边塞当县令,林政孝又有些下不去狠,但夕落的婚事也算能有几分把握。
何况魏青岩提出这两个选择时,更着重的说其去吏部当差,虽欲多一可控之人,但不免也有为娶夕落而铺的径路。
林政孝本在纠结难决,今日再见那一幕,他便知不得不想了。
林夕落听他直言提起此事,心中略有退缩可也知这事要尽快做出选择,“不妨等过了年再议?如若祖父依旧有意拿捏,父亲也不必再心慈手软,让他们来求你,过几天舒坦太平、指手画脚的日子有何不好?”
林政孝点了头,“就依你,父亲也着实心冷了。”
胡氏见林政孝的神色带几分沧桑伤感,则拿小天诩说了事,无非是被魏大人拎去学兵法诡道,而且还精炼拳脚,这二日被训的筋疲力尽,除却吃睡便都在刻苦。
胡氏感慨,倒是讶异,“不过这两日的饭量倒是大了。”
林政孝点头觉此甚好,林夕落倒不愿天诩被魏青岩拿捏住,何况他实在闲的无事可做?非要教习天诩,正道还没学明白,此时就教习诡道,那还能教出好?再想天诩这孩子,他看到魏青岩那一张冰寒的脸怎么就不知害怕呢?
而这一会儿,魏海又拎着肖金杰进了门,“林姑娘,这奴才喊了二炷香的功夫,最后剩的几颗牙也都被打掉了,这可还都是大银牙”
第九十一章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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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挑事
让侍卫寻一大夫来给肖金杰的牙粘上,更让他去跟着侍卫们休两天,过些时日林夕落还欲用他在粮行上做文章。
林夕落提起林府,魏海目光中带几分鄙夷,可林政孝在此,他也不便多说,只说大门紧闭,而后寻人来把肖金杰打成如此模样,若非有侍卫在旁,恐怕他就回不来了。
林政孝心中略有担忧,虽恨林家人脏心手狠,可如若林家这名声不净,他还是不愿见到的。
林夕落安慰:
“父亲不必担忧,不过一奴才而已,话还没喊出口几句就被人打了,他们再寻出点儿由头搪塞过去,无碍的。”
“可惜政宏却杳无音讯,子不孝,其母恐也死不瞑目……”林政孝感慨长叹,众人也不再说此话题。
两日过后,林夕落未见肖金杰,只让春桃去传了信,让他去严老头所守“顷东粮行”,张口问他儿子的粮行在何处,而且要张扬的众人皆知……此外又赏了肖金杰十两银子。
春桃说完事、赏完银,肖金杰的脸更苦,这不又是一挨揍的活儿?摸摸嘴里的牙,这可是刚刚镶上的,岂不是又保不住?
“肖总管,您如若还想好好的过日子,那就依着姑娘的吩咐办,这前前后后都是什么人你眼睛不瞎自然看得见,你如若中途逃了,侍卫可当即就斩,还算……还算是为林府清了污言栽赃的祸害。”春桃想着林夕落的话,朝着肖金杰就骂去。
肖金杰连连点头,不敢回绝,心中却是在想,自从沾上九姑娘后便屡次挨揍,他这辈子做了什么孽?
不敢再多耽搁,肖金杰拿了银子便往外走,林夕落乘一顶小青轿在远处跟随,周围有换成平衣布衫的侍卫跟随,未太靠近粮行便停了轿,而肖金杰则在“顷东粮行”的门口左顾右探,最终还是咬牙跺脚的进了门。
肖金杰也不是个傻子,脑子里叽里咕噜就转出个鬼主意,进门先问哪位是严大管事,拍胸脯子说他是个大户人家的管事,来此订粮。
如此一说,小厮们自不敢怠慢,引他便往严老头那方行去,见到严老头,肖金杰打量半晌,张口便道:“严大管事?”
严老头上下打量,都觉得这人不靠谱?可依旧点头道:“正是。”
肖金杰仰着脑袋道:“你儿子的粮店粮不够,让我到您这儿再订上一批,这价格您看如何结算?主子那方还等着呢,我也得早早回去传个话”
“放屁”严老头格外谨慎当即斥骂,“老子的儿子怎会有粮店?”
“不是你?”肖金杰皱眉,“不对啊,之前他可与我说,他父亲的粮店就在此地啊?这地儿还有其他姓严的吗?”
“滚”严老头转身就走,肖金杰硬着头皮上去拦,“你儿子的粮店在何处?不是西角市的那一家?”
严老头当即回手便是一巴掌抽了肖金杰的脸上,“再放这狗屁,老子抽死你,狗屁的粮店”
“是我寻错人,合着您没儿子,要么就是那小子骗我,拿您当他爹来蒙事的,我这就找他算账”肖金杰说着就往外走,而且一边走一边与其他人问着话:
“现在这黑心买卖人实在太多了,连爹都能随便认,我还寻思这一家子都是弄粮的也有把握,这事儿瞎了,这回去可如何跟主子交待?还有何处是好粮的?这儿的粮倒是不错……”
“西角市怎么会有粮店?严老头的儿子是在东市。”
“南市也有一家卖粮的,价格比这儿贵得很,掌柜也姓严。”
“这儿的粮不好买,每日只往外销一百斤,没瞧着一清早的便这么多人。”
众人唏嘘议论,严老头气的暴跳如雷,给几个扛粮的力工使了眼色,立即上去连推带踹的将肖金杰清出粮行,更是放下狠话,“再敢在这儿露面,挖了你的眼珠子”
肖金杰嘴角流血,身上骨头都在疼,踉踉跄跄的往回跑,便被侍卫给领至一旁的酒楼雅间,林夕落正在那方等着他。
“九姑娘啊,这哪是粮行,这是要人命的贼窝啊”肖金杰先诉了委屈,“这还装作买粮的,都被揍了一顿,奴才脱不开这挨揍的命了”
“说正事,原原本本的回上来。”林夕落让春桃给他一杯水,肖金杰入口吐出,便都是腥红,随即便将刚刚的经过说出,而且连百姓们的议论都说出了口:
“他不肯承认儿子卖粮,但奴才这双眼睛也不是瞎的,瞧他那副糙德行,明摆着就是说瞎话,百姓中也有有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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