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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喜嫁-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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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要跟去?”春桃在一旁为其梳拢头发,林夕落则摇了头,缓缓的道:
“魏海都没见过的能是何人?也只有五爷进了宫他才不能跟着,秋翠跟去回来告知我一声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穿着规整再露面为好。”
秋翠应下后便匆匆而去,春桃则去箱子中取出几套正服、绣鞋,连带着选配的头面首饰都一一配好。
林夕落在一旁瞧着,脸上笑着道:
“可惜你不在我身边儿了,只有你最懂我。”
“我也想,可您不让奴婢回那院子去。”春桃一边选配着,一边道,林夕落连忙阻她:“别奴婢长、奴婢短的,听着别扭。”
春桃连忙福身谢了,才又继续说着:
“起初倒觉得有些不适应,可如今看来我不在您身边,能帮衬的事倒更灵活,若是去了夫人院子做管事仆妇,恐怕拘着的事更多了。”
“怕的就是这个。”林夕落想着身边的人,“你如今不单是一人,还连着魏海一家子,出了差错儿连他都跟着受牵连,还是不进来为妙。”
“知道夫人最疼我。”春桃坐了林夕落身边,“您也应该再培养两个丫鬟了,冬荷年纪也不小了,还有那秋翠……”
“这事儿我也知道,可也得看机缘。”林夕落看向外面的杏红与青叶,“这两个也是刚挑出来看的。”
“我也帮您瞧着。”春桃说完,这会儿秋翠则匆匆跑来回禀道:
“五夫人,奴婢没问清楚来的是何人,五爷一进去便被侍卫围上了,进去便不能再出来,奴婢怕不能给您回信儿便跑了回来,瞧衣着都是皇家侍卫,围了不知多少层。”
林夕落心中更是惊了:“这么严密?”
秋翠连连点头,“奴婢随意一瞧就是几十侍卫,这还只是个后门。”
听了她的话,林夕落也不多耽搁,吩咐春桃道:“选一套正服,首饰也莫逾越了,越素淡越好。”
既是皇家侍卫那恐怕便是宫中来人,选正服是尊敬、素淡是低调,林夕落也知她这“匠女”、“刁蛮”的名声远扬各处,这会儿却不能变本加厉,起码还有林家和魏青岩的脸面。
规整装扮妥当,脸上也略施淡淡的脂粉,林夕落只觉得这好似除却大婚当日的喜妆,是初次郑重其事的装扮。
而就这一会儿功夫,门外有侍卫前来,“回禀五夫人,魏大人请您到前堂见客。”
“来客是何人?”林夕落忍不住问。
“卑职不知,内层由皇家侍卫把守。”侍卫这般回禀,林夕落的心中更添一分谨慎。
留下了秋翠,林夕落带着春桃与秋红往前堂而行,出了这一院落,几步便有一皇家侍卫看守,莫说是人了,恐怕连只耗子都钻不进来。
至于这样?林夕落左右瞧着心中腹诽,总不会是皇上来至此地?
缓缓而行,终归是走到前堂……林夕落迈步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林竖贤,他正笔直的站在门口,面朝堂内格外郑重,连后方有脚步声都不转身探看一眼。
侍卫通禀:“魏五夫人到”
这一声将林竖贤吓了一跳,回头就正对上林夕落的脸,惊慌之余急忙侧身恭请,林夕落有些纳罕,这一气傲之人何时胆怯过?吓成这幅模样?
堂内数双眼睛投来,林夕落觉得这好似一根根锋锐的针朝她投来……
目光微扫,她看到了林忠德与林政孝,魏青岩正与一中年男子下棋,林夕落先是拜了林忠德与林政孝,随即行至魏青岩的身旁,“五爷。”
“老五,怎么不为本宫绍介一下?”中年男子抬头看向林夕落,林夕落当即上前道:“太子殿下福安……”
“你怎知是本宫?”太子周青扬惊诧的问出口,可怔了片刻苦笑着连连摆手:
“不必答了,皇家侍卫看着本宫,自称也露了马脚,倒是本宫愚钝了。”
魏青岩的目光全在棋上,对这等闲话一字不说,林忠德在一旁给林夕落使着眼色,林夕落就是装作看不到……魏青岩此时不开口,她岂不是越做越错?
周青扬看魏青岩这一副专注模样,又将目光转回棋局之上……二人谁都不语,这屋中之人只得在一旁屏住呼吸的等着。
林夕落一边在旁候着,余光则在观察着魏青岩与这位太子。
她早前并非对此人一无所知,起码林芳懿可还在太子妃的跟前侍奉着,可这位太子年纪可已不低,恐有近四十不惑之年岁,脸色晦暗,嘴唇泛白,明显身体不健的病人。
之前魏青岩曾经提及齐献王的霸道来自于他母妃得宠,皇后虽能扶持太子,可太子的身体可不佳。
这便是宣阳侯府一直辅佐的人吗?林夕落身子不动,眼睛在二人之间来回的转……
“不下了,再下的话,你这位夫人恐怕眼睛要瞪出来了。”周青扬看着林夕落,嘴角涌起笑意,“本宫知道你是什么脾性,不必在这里装着了,随意即可。”
林夕落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愣了,连忙看向魏青岩,魏青岩一本正经的道:
“明明这一局是太子殿下输了。”
“哈哈哈,好,本宫认输。”周青扬拍手起了身,林忠德连忙上前道:“太子殿下不过闲暇戏乐,不会当真,倒是老臣这孙女婿认真了。”
林夕落看向魏青岩,他的嘴角也在抽搐着,听林忠德叫他孙女婿?怎么就这般别扭呢?
“并非是他认真,是本宫不愿认输而已。”周青扬这般说辞,却让林忠德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朝向林竖贤使眼色,可林竖贤不知在思忖何事,一门心思的低头思考,完全不往旁边瞧……
林政孝这会儿心中哀苦,却也得上前圆场,“太子殿下大气度,不在这一小事之上纠缠不清。”
“除却他之外,无人能实心实意与本宫下棋,哪里需要气度?更没有纠缠,但对他而言,无气度也没辙,这是个硬石头,较真起来吵的脸红脖子粗,本宫怕他。”周青扬当玩笑一般之说辞,却是让林忠德额头上的汗更盛。
魏青岩这时才从棋局上转回心神,周青扬看着他,“私谈几句?”
周青扬这般说,林忠德即刻带着林政孝与林竖贤就走,而林竖贤这会儿还没反应过神来就被架走,倒是又被吓了一跳。
林夕落翻了白眼,他今儿是怎么着了?如此失态?
心中想着,林夕落便欲跟随众人离去,周青扬却叫住她,“五夫人留此片刻。”
“臣妾?”林夕落看着魏青岩,魏青岩则走过来拽着她的手,小指轻动示意她放下心来。
林夕落便站在他的身后,心中也想知道这位太子到底为何而来……
“福陵王快回来了,你可有他的消息?”周青扬也没多耽搁,就这般开口直问。
魏青岩挑眉,“就为了问他特意出宫来到此地?”
“自然不是,只是随意问起。”周青扬沉了片刻,“今日来此也有父皇之意,你此时离开侯府,不知有何打算?父皇当面问你,你却连连推脱,如若有何牢骚不妨与本宫说说。”
“没有。”魏青岩当即俩字答复,周青扬不信,“果真没有?”
“不过带妻出府探亲游玩,并无其它的打算,太子之心不敢擅自揣摩,有何吩咐臣奉命行事。”魏青岩满嘴官话,丝毫无刚刚下棋之时的随意……
林夕落不明他们对话中隐藏更深一层的含义,可她心中感觉这位太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而魏青岩这般回答,也是在划高低之分。
“既然如此,本宫回去如实向父皇禀告便是。”周青扬说着不妨笑看林夕落:
“说起来你与你的那位姐姐倒不太像,她温婉待人、行事有度,连太子妃都离不开她了,闲暇时而会提起你的趣闻趣事,让本宫与太子妃想起便笑,如今见到真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那些趣事会是你做出的。”
林夕落脸上挤出笑意,“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林芳懿会温婉待人?会行事有度?这几个字怎么可能与她联系到一起?到底是这位太子眼睛瞎?还是林芳懿太会伪装?
周青扬摇着手中折扇,“纵使过往的事有遗憾、有怨怼,时而忆起觉得不够洒脱、还可以做的更好,但已是过去的事,无法再挽回了,不妨就当做趣闻趣事,心中自有清闲一乐。”
“时候不早了,太子殿下如若再不回宫,恐怕来此的侍卫会再加一倍了。”魏青岩在一旁格外煞风景,周青扬看他半晌,却是道:
“本宫有意把林芳懿许给福陵王,你觉得合适吗?”
林芳懿?林夕落当即瞪了眼,这事儿为何来问魏青岩?
第二百零九章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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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子嗣
福陵王,林夕落曾经听罗夫人提及过此人。
一位喜好云游各地的王爷,与魏青岩之间除却那一个“福鼎楼”之外,好似再无其它瓜葛,太子有意将林芳懿许给他?这事儿与魏青岩有何关系?
魏青岩沉了片刻,随口道:
“此事都依皇上与太子殿下做主,倒是要恭贺福陵王了。”
周青扬只牵动几下嘴角,扇敲手心,“可惜本宫之意鲜少有如愿的时候,就不知这件事情会否如愿了。”
魏青岩不回答,周青扬也不再多说,只是迈步朝堂外离去,魏青岩拽着林夕落随从送行,可前脚迈出门的那一刻,周青扬豁然回头,直看向林夕落,“下一次本宫再见你,定要瞧一瞧你亲手刻字,就不知你的技艺能将字刻的多么微小?”
林夕落心中一颤,却连忙低头,“太子殿下的吩咐,臣妾定当遵从。”
魏青岩松开林夕落,直接上前引路,林忠德、林政孝与林竖贤三人也簇拥而来,将周青扬即刻送走……
林夕落仍旧僵持原地一动不动,若非胡氏拽着她行至一旁,她不知道要在那里站多久
一句话都不想说,她只等着魏青岩快些归来,这位太子最后一句话的警告与胁迫压的她喘不过气,雕字会有多么微小?难不成他猜出些什么?
林夕落也不敢与胡氏说,只能在心底胡乱猜测,魏青岩等人很快便归来,他看着林夕落满是疑问的目光则立即走近,凑其耳边道:
“别怕,他只是猜测,还不能作准。”
“可……”林夕落刚吐出这一个字,林忠德与林政孝等人也齐齐进门,她只得闭嘴过后再议。
林忠德有意探问一番太子与魏青岩私谈何事,可瞧着魏青岩那副冷色他还不敢开口,林竖贤这会儿倒抢了先,“魏大人,太子殿下与您私谈之时可有提及福陵王?”
魏青岩神色清淡,“如何?”
林竖贤急忙道:
“在下今日随太子殿下一同来到此地,在路上时曾经停了半晌,而后队伍再继续前行时,曾听一名侍卫提及福陵王,好似已与太子殿下见过面,在下刚刚找那名侍卫询问,他却道是我听错了。”
“你随同我进来。”魏青岩带着林竖贤便往屋内走,林忠德有意跟随,却被林夕落挡住,“祖父许久不见,身体可安康?”
林忠德见她挡了来,自知也无法再跟去,只得与林政孝一同坐下叙话,“今日朝堂之上豁然提及孙女婿,太子殿下才点了老夫与竖贤二人陪同来此……昨日侯府的葬礼如何?”
“顺利完成,随后五爷便带着我一同来探父母。”林夕落说完,林忠德一脸的不信,“他可有说是否要再回去?”
“自是还要回去,只是时间未定。”林夕落扯了一句毫无用处的废话,反倒是问起他来,“……太子殿下好似格外着紧这位福陵王,这位王爷不是只好闲散云游的日子?”
涉及到这等事,林忠德也没必要隐瞒,看了一眼林政孝,抿口茶后缓缓开口:
“这位福陵王虽喜好云游,可他自幼过目不忘,格外聪颖,文精古典倒背如流,十岁之时就被皇上赐为‘福陵王’,无论是长相、性格乃至说话的语调都是最近似皇上之人,故而格外受宠。”
说到此,林忠德叹了口气,“可他无论多好,终归不是皇后所出,生母因一点儿小事被禁冷宫而后病逝,他则求离宫四处云游。”
“可……可太子殿下如今寻他是为何?”林夕落没想到这位福陵王是如此经历。
“什么事是最危险的?”林政孝插了话,“那便是看不见的……”
“福陵王与孙女婿关系交好……”林忠德说到此,不免问向林夕落,“难道刚刚太子殿下与孙女婿私谈时提到了福陵王?”
话语虽带着打探,林夕落也未隐瞒,“太子殿下有意将芳懿许给福陵王。”
林忠德与林政孝豁然震惊不已,僵持半晌,林忠德才嘎巴嘴说出话,“老夫这三个孙女都乃福泽之人不成?芳懿一庶出,怎能成正王妃?”
提及庶出二字,林政孝与林夕落不由得对视一眼,林忠德似也觉出这般说辞伤感情,连忙安抚道:
“唉,这本应该是喜事,可老夫这心里头怎么越发的不安稳了。”
“安稳什么?”林夕落不由得当即揭穿他,“如若芳懿成为正王妃,林家这几房人恐怕再也凑合不到一起了,想拧成一根绳?岂不是做梦”
“这张嘴越发的厉害。”林忠德带了几分指责,林夕落也不顾他心中惊愕未缓,继续问出心中不解,“可这么多年福陵王都在外云游,太子殿下为何这时候来寻他?”
林忠德似自言自语一般感叹,“太子殿下不惑之年,皇上……也老了……”
话语太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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