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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喜嫁-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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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看向常妈妈,“常妈妈,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常妈妈立即看向了秋红,为林夕落回禀道:
“五夫人,老奴也是听了秋红姑娘来说的,白兰这几日的活计做的都不利索,秋红姑娘训了她几句,她不听,反倒是争吵起来,秋红姑娘便来寻了老奴。”
常妈妈说到此,停顿一下,看了看林夕落的脸色,才接着道:
“秋红姑娘一来是您陪嫁的丫鬟,二来也是您指派管这些二等丫鬟的人,白兰姑娘不听她的话,终归是犯了忌讳,老奴打算教训白兰几句,她则在此哭上了,实在是惊扰了五夫人。”
林夕落看向常妈妈,若是她这般说,岂不是成了秋红仗势欺人?这张嘴皮子还真是会阴人。
秋红站了林夕落身后,本有意出口辩驳,冬荷瞪她一眼,她则立即闭上了嘴。
林夕落看着白兰半晌,“你是管什么差事的?”
“奴婢是管这院子里花草的。”白兰抹着眼泪儿,“这院子中的花花草草,都是奴婢一人亲手管着,从未有过半分的懈怠,请五夫人明鉴。”
“管花草……”林夕落朝这院子里看了一圈,“院中的枯树叶子,你怎么不管捡起来?”
白兰一怔,连忙道:“那……那是粗使丫鬟做的事。”
“那这花草都被雨打碎了叶子,你怎么不为其撑着伞呢?”林夕落再说一句,常妈妈心中不免一凛。
五夫人这明摆着是挑刺儿找事,有意拿这丫头开刀了
秋红在一旁仔细的看着,与冬荷二人一言不发,周围的丫鬟婆子全都守着,却各个不敢出声。
这般挑刺儿?那岂能得着好?也有人觉得白兰过往是太过跋扈,五夫人收拾她一通也无错。
众人各有心思,白兰则苦脸道:
“奴婢终归是一个人,怎能为这般多的花草撑伞?”
“那我还要为你配两个丫鬟打下手不成?”林夕落话语带了几分讽刺:
“你就不懂得用挡雨的遮子将其盖上?你在二夫人院子里是不是也这么管花草啊?”
白兰心中一凛,这豁然提起二夫人,五夫人到底要作何?可这话说了出来,白兰即刻开始表露她非二夫人的人:
“……奴婢如今来五夫人的手下当丫鬟,便是五夫人的人”
“我的人?”林夕落冷哼,“我的人你时而往院子外面跑什么?可是去怀旧的给二夫人请安?”
林夕落这话说出,白兰即刻摆手,“奴婢没有,奴婢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五夫人明鉴”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奴才,闹的这院子里鸡飞狗跳,下着雨还都在此陪着你耍玩?明明知道秋红是我带过来的人,你还敢与她顶嘴?这是给谁难堪?”
话语之中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连常妈妈都跟着哆嗦一下。
林夕落未搭理常妈妈,直接看向秋红,“她跟你顶了嘴,你就去给我掌她的嘴”
秋红立即上前,撸起袖子抡起胳膊朝着白兰这丫头的脸便是“噼啪”开打
白兰有意躲,却被陈妈妈一把摁住,秋红别看是年纪小,家里的爹和兄弟都是随过魏青岩征战出身,旁日里干的杂活儿也有着力气,掌下去,白兰的嘴角便流出了血。
林夕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脸上分毫表情都没有。
常妈妈有意上前说两句,可她这些时日也了解五夫人的脾气,越是有人求情她打的兴许越狠……
十八掌打完,白兰已经说不出来话,秋红看向林夕落,问她是否还要继续。
林夕落摆了摆手,“罢了,好歹是二夫人送来的,撵出去也不合适?您说是吧常妈妈?”
常妈妈连忙上前,“都是老奴的错儿,老奴管教无方,愿听五夫人责罚。”
“责罚你我可不敢,好歹你是侯夫人派来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不是?”林夕落初次话语如此犀利难听,常妈妈咽了口唾沫,只得把这事儿忍回去。
林夕落看向众人,“这白兰往后就当个粗使丫鬟,可她的活计,我也得再选个人,院子外选人麻烦……”
她有意将所有人看了几遍,最终一点与常妈妈走的近的春萍,“这二等丫鬟的缺儿,就你来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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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藏刀
林夕落这话一出,着实让常妈妈面露惊愕之色
心里豁然蹦出个念头,五夫人拿捏白兰,不会是故意的吧?目的不在白兰,而是想找春萍的麻烦?
这股念头越想越深,常妈脸色不由得变了白……
春萍没想到五夫人会直接点她,震惊之余,吓的连忙跪了地上,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林夕落看着她,左右打量之余,不免冷笑的问着:
“怎么着?提了你当个二等丫鬟,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常妈妈倒是疼你,这会儿脸色都白了。”
常妈妈听林夕落提起她,不免即刻上前,“五夫人,春萍年幼,恐怕还撑不起这摊事来……”
“我说她能行,她就是能行。”林夕落看向常妈妈,口中念叨着:
“就这么定了,记得依着春萍的身材做一份二等丫鬟的衣裳,暂且也不用你管花草的事,明儿你就去屋里头伺候着仲恒少爷,花草的事,秋红你再从二等里选个人来管。”
秋红即刻应下,常妈妈却没了话说,林夕落转身回了屋子,众人也这般散了,可春萍依旧跪了地上。
常妈妈亲手将其扶起带走,这院子里才算又清净了。
冬荷心中纳闷,不由得道:
“春萍不过是个三等的小丫鬟,常妈妈至于如此呵护着?”
“这二人恐怕是有点儿关系。”林夕落想着这粗使丫鬟和粗使婆子都是前夫人留下的,但应也是侯夫人派来的吧?
这事儿林夕落也不着急知晓,如今不用再去给侯夫人请安立规矩,这院子里她有足够的时间一点儿一点儿摸个清楚。
下晌时分,魏仲恒随着书童一起离开,秋红送至外面归来回禀:
“奴婢刚刚去找常妈妈,她却离开有一会儿了,还未回来。”
“这下雨的功夫还往外闲逛?她也真是有这份闲心。”林夕落嘴上讽刺,可谁能不知常妈妈是去寻侯夫人禀事,请侯夫人拿主意。
冬荷看了一眼秋红,见她欲言又止,显然有话想说还胆怯,不免直接开了口道:
“夫人,秋翠歇的也差不离了,这已是入了三月,不妨让她来侍奉着您?身边就奴婢一个,秋红时常帮衬着,却仍有顾忌不到的地儿。”
林夕落直接点头,“明儿过来吧,她心里头怨我了吧?”
“姐姐绝对没有怨夫人,只怨她自个儿没本事,不能替夫人挡事。”秋红忍不住接话,林夕落笑着道:
“行了,让她歇几日也不过是怕她心里头受不住,何况,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被侯夫人罚了,在这院子里会有人对她拿捏打压,那些事过去了,让她回来就是了。”
冬荷惊诧,秋红脸上带几分复杂,林夕落瞧着二人,“你们这心里头,没完完全全的信我。”
秋红立即跪了地上,“都是奴婢一家子的错儿,让夫人委屈了。”
“行了,起来吧。”林夕落不愿再多说,秋红则在一旁乐滋滋的倒茶、洗果子……
主仆三人还未能乐上一会儿,冬荷在窗旁看到了常妈妈归来,“夫人,常妈妈回来了,正往这屋子走来。”
林夕落的眉头皱个紧,让秋红把桌上的果点都收了,她则坐了屋中正位,就这般等着常妈妈进来。
常妈妈一进门,就见到林夕落在看她,身子一僵,连忙绽开了笑,“给五夫人请安了。”
“常妈妈有何事?怎么好似心思不安似的……”
林夕落也不等常妈妈回答,直接道:“说吧,何事?”
“刚刚老奴去大夫人那方回这院子近日的开销账目,另说起三月三侯夫人欲去庙里上香,她不能相陪,故而请五夫人那日随同。”常妈妈说完,即刻补话道:“这也是侯夫人的意思,让老奴来为您回禀一声。”
三月三……
这日子的确是庙会集日,她第一次见侯夫人不就正赶的庙会?
不过,让她陪着去……林夕落有心拒绝,可知这事儿她若再硬拒绝,略有说不过去。
这庙会虽说是为佛祖上香,可也是幽州城内众府的夫人、小姐们集会之地,她若拒绝,恐怕侯夫人定会蹦出“不识好歹”四个字。
林夕落想到此,倒也有心扩展下交识的圈子……
“那就请常妈妈去回禀一声,三月三那日我一早前去给侯夫人请安,也谢过侯夫人提携。”林夕落话语和婉,倒是让常妈妈舒口气,“那老奴这就去向大夫人回禀。”
林夕落点了头,常妈妈又离开,林夕落沉了片刻,则是吩咐冬荷道:
“明儿秋翠来时,你与她为我准备好衣装,更叫人去为仲恒少爷赶制一套衣装,从里到外、包括帽子、鞋子都要最好的,银子咱们出,不必去问常妈妈。”
“五夫人有意带仲恒少爷出门?”冬荷倒是有些惊诧,林夕落扬起嘴角,“我这可是为大夫人养儿子……”
晚间魏青岩归来时,林夕落则将陪侯夫人去庙会的时说了,“……这可是提前跟你打了招呼,可莫再怨我隐瞒了。”
魏青岩眉皱,沉思半晌开口道:
“注意分寸,若有人对你无礼,不必忍着,记得把太后赏赐的掸子带上。”
林夕落瞪了眼,“去寺庙烧香我还带个鸡毛掸子?知道的我是怕俗世之人的唾言,不知道的,还当我是对佛祖不敬,你这主意也太馊了吧?”
魏青岩狡黠一笑,“佛祖乃是无所不知,自然知道你本心无意,多磕两个头就是了”
不允林夕落再多说,魏青岩拽着她便往净房去,“前些日子我侍奉你沐浴,今儿你得还给我……”
“无赖”林夕落被拽着往前走,嘴里忍不住念叨,什么他伺候自己?被欺负的哪一次都是她
魏青岩嫌她执拗,直接将她扛了肩膀上,林夕落搂紧他的脖颈,将自己放了个好位置,可没等喘口气,就被魏青岩扔进了沐浴桶中
“哎呀”一声,林夕落浸入水中,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由嚷道:“我这可是新做的衣裳……”
魏青岩“嘿嘿”笑着,已是迈进浴桶,直接用唇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别亲我的脖子,别人瞧见羞死了……”
“别人瞧见怕个甚?这是爷宠你”
……
这一晚过去,林夕落睡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明晚他还是不要回来了……
翌日魏青岩离去,林夕落在床上起身,就见冬荷瞪了眼。
“怎么了?”林夕落看着她,摸着自个儿的脸,“出什么问题了?”
冬荷脸色通红,指着她的脖颈道:
“夫人,春季了,都已经换装了,衣裳的领口可低了些许……”
林夕落“腾”的一下子起身,直接去镜前看着自个儿的脖子,拇指大的一块红印子赫然贴在她的耳底之处
“这可怎么办?”林夕落顾不得心里唾骂魏青岩,看着这红印子挠头道:“明儿下得去么?”
冬荷不回答,这话她一个姑娘家能说什么?
“什么发髻能够挡住?”林夕落不由得摆弄着头发,冬荷也绞尽脑汁想,可实在是想不出,秋翠在外进了门,本是欲给林夕落请安行礼,可一见面豁然对她脖子上那块紫红印子入了眼,吓了一跳。
林夕落的嘴角抽抽着,“甭请安了,还安什么?替我想想辙吧”
主仆三人在镜前研究半晌,最终的结论则是林夕落再穿一次冬季的衣裳,顶多里面穿的单薄一些,否则无论是春装亦或发饰,无论如何都挡不住那一抹殷红……
林夕落叹了口气,洗漱后也无心情用饭,门口有人前来回禀魏仲恒已经到了书房,她便也拿了书本往书房行去。
春萍一早已经在这书房中伺候,看到林夕落进了门则即刻行了礼。
林夕落看着她,也未多指示,只与魏仲恒道:
“这是婶娘寻来侍奉你的丫鬟,往后婶娘若不在,你有何想吃、用、玩的物件,都可以跟她说。”
魏仲恒自不知这忽然换了人所为何因,倒是起身给林夕落行了礼,随即坐在那里一门心思的看书行字。
林夕落一直都在盯着春萍,这小丫头的眉眼长的带几分秀气,可瞧着与常妈妈并不像。
但若只是常妈妈手底下用的丫鬟,她被林夕落叫至二等丫鬟,常妈妈为何那般惊诧?甚至带几分担忧?
常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妈妈,笑里藏刀,最会遮掩那颗心,比不得侯夫人身边的花妈妈,这也绝不是好对付、好拿捏的人,若非她与这春萍带点儿亲故,想必绝不会露出破绽。
林夕落也不急于知晓这其中的秘辛,只偶尔看一看书本,偶尔吩咐春萍做点儿小事,一日之时,便也就这般过去了。
魏仲恒告辞之时,林夕落则留住了他,让冬荷取出为其新做好的衣帽鞋,不免道:
“将这个都换上试试,婶娘明日随侯夫人去寺庙烧香,你陪着我去”
魏仲恒眼睛冒了星儿,即刻将冬荷取来的衣裳换上,喜笑颜开之际,他则道:
“婶娘,这衣裳好贵吧?母亲送过侄儿一件同样料子的笔袋子,侄儿已用了四年了”
林夕落心里豁然一酸,笔袋子?那不过是长房嫡子剩下的衣料子,侯府果真是不拿庶子当个人……
第一百五十四章硬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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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硬塞
让魏仲恒试穿好衣裳,林夕落嘱咐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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