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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香色女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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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看起来好像忍不住了?”他调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语,却仍是空说不做。
  “我想要”
  
  “是吗?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想要。”这句话无疑是对她下了命令,他侧开健躯,老鹰般的锐眸胶着在她款摆的胴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最能迷惑他,一举一动都能操控他的神智。
  “啊”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袭而下,捏住湿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病中的她更是面颊潮红,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浩尧嗯啊”她抬高翘臀,让指头能更深入甬道。 
  “想要我摸妳吗?”他何尝不急?但他天生恶劣,总是要将她逼急了才觉得过瘾。
  “快点摸我”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
  “老天,你姐可没你在床上这样火热。”他有点啼笑皆非,瞧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处直盯,恶意说到,他已口干舌燥,并开始已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舌头蜿蜒直上,一路到达大腿内侧。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这一晚,她只属于他。
  “妳好美记住,我永远能为你做任何事。”他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同时抠弄着她的小穴。 
  “啊啊好爽浩尧”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淫娃,弄得我满脸都是了。”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等他舔得嘴巴发酸,无法再维持平静的他,以蛮霸的力道拉开她两条玉腿,热铁般的巨物就这样深深崁进花穴。
  “啊啊”她无可自拔地叫吶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欲望天堂。
  “妳好紧好湿”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性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好热浩尧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她早已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
  “妳叫得真淫!不过我喜欢!”他揉弄她雪莹的臀部,配合着交媾的律动。他看着冶艳的穴口,那唇瓣吸纳着他的阳刚,每次抽出时,茂盛的汁液水亮动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肉简直要谋杀他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啊哈我好爽用力”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
  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 
  “妳这个妖女”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他才把男性拔出,将灼烫的菁华全数到女人胸脯上
  
  蒋昕天从巴黎回来时,蒋昕余的身体已经复元。
  他冷漠地说说:“有两天晚上徐浩尧在这里过。”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立刻转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只是很担心你的健康。”
  “你为什么不除掉徐浩尧?”蒋昕余问。
  “不碍事,我知道你已经不爱他。”
  “我也不爱连赫。”
  “你有,你已经爱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觉而已。我了解你远比你了解自己多。不是我就是他。”
  “你错了。”
  “我没有错。你不曾试过为别人如此心烦懊恼,变得没有朝气,现在你只是爱我比爱他多,一旦连赫成功再次接近你,我就没信心你再会回来,我知道我没有错。”他说。
  蒋昕余不置信这个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自信:“你还要做多少坏事?”她颤抖。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他说,“你是我的女人,小余,你记住,我可以容忍你很多,就是不能再忍受你离开我。”他的声音像铁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来,继续踊跃画龟~~~ 
                  因爱成恨
  天气渐渐转凉。这天蒋昕余到医院看望姐姐,得知蒋昕夕的预产期在十一月,心里非常高兴,她非常期待这个新生命的诞生能为家里添点生气,带来好运。
  
  蒋昕夕跟她说:“连赫找过我,他想见你,我把你的新手机号码给了他。”蒋昕夕还是单纯以为自己妹妹与连赫只是情侣吵架。
  蒋昕余觉得要来的东西终究是逃不过,说时迟那时快,马上就接到电话。
  她说:“你好。”
  连赫声音深沉地说:“我想见你,我知道你有人监视着不方便。”果然是一贯思考慎密,作风冷静的男人。
  “出来谈谈?”她说。
  连赫答“约个方便你的地方。”
  “好,到我公寓里去,那里又静又方便,二十分钟后见。”蒋昕余挂上电话。
  蒋昕夕在她身后,关切地看着她。“连赫十分关心你,你们应该和好,有时候互相让一让也就过去了。”
  蒋昕余自问学不到姐姐这种感情的情操,她握一握姐姐的手,“你放心,”我笑一笑,“我晓得分寸。”
  
  她出门叫车,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张明:“我们是朋友?”
  “嗯,实不相瞒,蒋小姐,据我所知,蒋先生最近已经没有找人保护你,我已经没替他打工,蒋小姐,你自由了。”张明答。
  蒋昕余笑了。
  
  连赫比她先到,已在掏锁匙,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配有她公寓的钥匙,真是意外,以前不一直是个谦谦君子?蒋昕余啧啧轻笑。
  连赫摆摆双手说:“以前就有,不过一直认为非到特殊情况才会用。现在我只是想早点进去,避免耳目。”这男人骨子里甚是邪恶,表面却还是极力维持绅士,不能不说这的确是一种造诣。
  蒋昕余笑着说:“看来我以前对你的戒心还是不够。”
  这是他俩的特有相处方式,见面总不忘言语攻击,却自有其中情趣。
  一进屋子里连赫就迫不及待紧紧抱着她来了个热吻。
  蒋昕余推开他说道:“我们已经完了。”
  “我可没这个打算。”他说。
  “你不怪我?我当时不信你。”
  “妖魔鬼怪作祟,我只恨蒋昕天。”男人冷笑。
  蒋昕余轻叹:“可是我爱他,我对你不住。”
  “你居然爱那种男人?”他不肯相信。“你知不知他做的事?”
  蒋昕余点头,可是爱了就是爱了,即使他是夜叉她亦已经爱上,无怨无悔。
  连赫颓败地挨着墙说:“他去巴黎办手续要与我姐离婚,我姐现在更疯了,数度企图自杀。我深爱的女人竟然爱上我的仇人,你说上天是不是作弄人。”
  蒋昕余吃惊:“我去劝劝叔叔。”
  “我只想杀了他,你知道吗?买凶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情。”连赫说话的神情看不出是认真还是恐吓。
  “你不要逼我恨你。”蒋昕余严肃道,接着转身要走。
  她伤透了他的心。
  
  蒋昕余回到大宅,居然见到黄芝芝,此刻她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模样在看着电视节目。
  看到蒋昕余回到,她头也不转地说:“欢迎回来,我的小侄女。”
  “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和昕天的家,我当然在这里,你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她嘲弄。
  蒋昕余不想刺激她,急着回房躲避。
  黄芝芝转过头来,面色铁青,咬紧牙关,“你并不爱他,为什么要同我争他?”
  “你也不爱他呀,”蒋昕余冷冷地说,“如果爱他,便放过他。”
  “笑话,关你什么事?”她狞笑,“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你情我愿,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不过是个和自己叔叔乱伦的罪妇!”她握着拳头,“他整个人都是我的,没有你他就是我的,我不放他离开我。〃
  黄芝芝忽然仰头大笑,笑得毛骨悚然,嘴角溅出唾沫星子来。蒋昕余觉得胆怯,退后好几步。
  她喘口气,“你这个贱人,蛇蝎一样,谁沾上你谁倒霉,如果你不沾染连赫,他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做我的乖弟弟。”
  她疯了。她早已疯了。
  蒋昕余颤声说:“黄芝芝,你走错这一步就回不了头。”
  “我不管,我要与你和蒋昕天同归于尽。”她大叫。
  “他不会与你同归于尽,我和他会在一起。”
  “哼,你以为。”
  “你做了什么?”蒋昕余突然有股强烈的不安感。厨房,厨房飘出瓦斯味!
  她慌忙冲过去,黄芝芝发现了她的动,忙扯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前进,蒋昕余使力一口咬在黄芝芝的手臂上,黄才痛得放了手,然后蒋脱身用力推开了厨房门。
  浓烈的瓦斯味几乎让蒋昕余昏阙,她看到蒋昕天早已昏倒在里面。
  别,千万不要有事!
  蒋昕余什么也不顾地冲进去要拖蒋昕天出来,但瓦斯味几欲昏倒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蒋昕天拖了出来。
  这时黄芝芝却扑上来抓住蒋昕余的咽喉,“我恨你。我恨你!”
  蒋昕余力度根本不够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加上她才从浓度过高的一氧化碳气体中出来,浑身无力,而黄芝芝的力大得要置她于死地,双手越收越紧。
  蒋昕余开始眼冒金星,无法呼吸,她两只手乱抓,也许她是该完了。一切都是恨,而且这些恨都是因爱而生,多可怕啊,原本都是爱过的人!
  忽然一把声音喝道,“放开她,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黄芝芝惊讶地松开了双手。
  蒋昕余才得以一松,恍惚地倒在地上,刹那间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当她醒来时,望到窗外挂着一轮深冷的弯月,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九点。
  叔叔呢?叔叔在哪?
  她彷徨地急忙爬起来,发现蒋昕天还是昏迷地倒在地上,他的皮肤及唇色已经呈樱桃红色,她用力拍着他的脸,哭喊了好几声叔叔,依然毫无反应,于是她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车上她哭得筋疲力尽,只要叔叔没事,要她蒋昕余下地狱亦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是的,准备下地狱了,她是,我也是。 
                  嫌疑犯
  抢救了一整晚,天已吐白。
  蒋昕余颓败地倒在医院的椅子上等候宣判。
  医生从手术室从来
  她狂叫:“他怎么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是由于一氧化碳吸入过量,已经造成重度中毒,可能会有严重合并症及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你先冷静下来,小姐。”
  “好,好,你说。”蒋昕余极力把声线压低,“快说,医生。”
  “病人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刹那间蒋昕余脑内一片空白,医生安慰什么她已听不进,闭上眼睛,紧握的拳头不停颤抖。她想哭一大场,但是眼泪却惶恐得挤不出来,连一直支撑着她的叔叔都昏迷了过去,她以后该怎么办?要是这样,她早早和他一起离开,远走高飞就好了。
  她茫然,想找连赫,可是黄芝芝是他姐,找他只会更复杂,她已没心思争辩。
  抓起手机,想到了徐浩尧。
  
  电话好久后通了。
  徐浩尧问:“小余,你在哪?”
  她说:“医院,叔叔他”
  徐冷静地说:“你别急,等我,马上就到。”
  徐浩尧五分钟后火速赶到,紧紧地抱住了蒋昕余。
  “黄芝芝她,”蒋昕余声音哽咽,“叔叔,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我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
  “我明白,我知道——”徐出奇地镇静,看得出来他十分想安慰她,但他只慢慢地拍拍她肩膀。
  徐浩尧问:“小余,你哭出来吧,你这样勉强又何必?” 
  蒋昕余摇头不作声。
  “你在想什么?别钻牛角尖。“徐劝阻说。
  “我在想,”她抬起头,“要不是我,叔叔就不会,他前两天还说要陪我去散心,如果我答应他的话,就不会——”
  徐浩尧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她手上,温暖的掌心让她安定不少。
  他镇静严肃地说:“你听我说,先在你先回家洗个暖澡,蒋昕天一时三刻不能醒来,你还得照顾他,慢慢来,你先回去休息好,这里有我,知道吗?先不要让昕夕知道,这种消息对孕妇不好,你一定要镇静镇静。”
  她点点头。
  
  蒋昕余知道,她对徐浩尧请求帮助,还有那天晚上她生病,并和他再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刚好徐浩尧在她身边,一切都是因为恰巧,她需要的时候,她只是想找个人聆听找个人安慰,恰巧徐浩尧出现在身边。
  
  回到家里,蒋昕余还在和徐浩尧诉说:“啊,你知道吗?叔叔今年不过四十五岁而已,他一直健壮硬朗,英俊魅力,自我十多岁便陪在我身边,一直宠溺着我。”
  徐浩尧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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