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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148章

小说: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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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看着她的手腕,新伤旧伤,加起来有四五处的样子,原本霜雪一样的如玉皓腕,此刻却是斑驳伤痕累累,几乎不成样子了。

        他忽然放开她的手转身向外走,岑安吓了一跳,看着他走了,那一种惧怕和不安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她瑟缩着,复又退回墙角处,抱着自己的双臂,戒备的看着门口方向。

        她不想,她害怕,看到那些面无表情的举着针管的女人进来。

        赵景予却是很快折转了回来,只是手里多了一只小小的托盘,上面放着消毒的碘酒和纱布,还有一些药膏。

        他打开了灯,岑安觉得刺眼,抬手挡了挡,她孩子气的动作,要他微微笑了一笑,岑安看着他的笑,只觉得好看,不由得就看的呆了。

        “把手给我。”

        他用镊子夹了沾了碘酒的药棉,岑安就把手递给他,消毒的时候,她疼的直抽气,他就温声的安抚她:“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岑安看着他把药膏涂上去,然后贴上纱布,她歪着头看他,十分好奇:“你也是这里面的医生吗?为什么我没见过你?”

        “我不是这里的医生。”

        “那你是谁?”

        “你想知道吗?”

        “想。”

        他却不敢开口告诉她。

        他知道,他这个人,怕是她一辈子的噩梦,他若是说出来,他们之间这一会儿的宁和,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岑安就不高兴起来:“以后又是什么时候啊?”

        赵景予却转了话题:“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知道啊,过年啦,有糖吃有瓜子吃。”

        她十分开心满足的样子,赵景予怔怔看着,忽然伸手,将她鬓边微乱的头发撩开挂在她的耳朵上。

        “好痒……”她笑,笑的声音小小的,缩着脖子躲着他的手。

        “我带你去个地方。”

        “是哪里?是要回家吗?”

        她充满希望的望着他,他却连看都不敢看她,更不要提回答她这个问题。

        岑安,你已经没有家了,你也,永远都回不了那个家了。

        不,那样的家,就算是一辈子不回去,下辈子不回去,也不用再惦念着了。

        “是去哪里啊?你告诉我啊!”她扯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饶。

        他低头看她,忽然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岑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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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烟火下的亲吻和别离
    

        她有些惊讶的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望着他,那轻灵却又澄澈的眼眸中,溢出浓浓的疑惑和不解。

        她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赵景予抬手,在她长出了一层毛绒绒短发的头顶上轻轻抚摸了一下,“你知道,除夕除了有好吃的,还要干什么吗?件”

        岑安歪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龊。

        赵景予就对她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带着她,直接旁若无人的出了房间向医院的大门处走。

        岑安很兴奋的样子,眼眸亮闪闪的望着他:“是要离开这里吗?”

        “嗯。”

        “不会回来了吧?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

        他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哄骗她:“嗯,不回来了。”

        她一下欢呼了起来,像是孩子一样跳了一下,伸开双臂在雪地里绕着他奔跑了一圈。

        赵景予被她的快乐感染了,那总是不将情绪外露的双瞳里,就隐约浮出了淡淡耀眼的光芒,他望着她的身影,在雪地里像是孩子一样欢快的身影,眼眸不眨,似乎要把她此刻的模样,牢牢的记在心中。

        上了车子,他亲自开车,她坐在他的副驾上。

        赵景予在给她打开车门让她坐上去的那一刻,忽然恍惚的想起,这好像是第一次,她坐在副驾驶这个被人称为“太太专座”的位子上。

        只是可惜,如今她已经病的不识人了,想必,她以后的记忆中,也再不会出现这一个画面。

        他给她扣好安全带,她的兴奋劲儿却还是没有过去,双颊红扑扑的望着前方,好奇自己会到哪里去。

        赵景予一直将车子开到了护城河边,这会儿早已过了十二点,那些过来这边约会守岁的小情侣们,也早已走的干干净净。

        白茫茫的河滩上,残留着放过的烟火的痕迹,冷风吹来,要她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把两只冻的通红的小手窝在嘴上,哈着热气暖着自己。

        赵景予从后备箱里抱出来一只大大的纸箱,岑安兴高采烈的围着他团团转,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对了,说到小狗,赵景予不由得想起她养的那一条叫做阿呆的小狗。

        在她离开赵家,被送去医院后的第三日,赵太太就已经随便找了个理由让人把那条狗打死了,当时他不在家中,赶回来时,已经来不及。

        阿呆在孙姨的怀中咽了气,但一直没有闭眼,它的口鼻都被打的出血,却一声不吭,只是自始至终望着岑安卧室的方向。

        赵景予那样对动物并不太喜欢的人,都觉得不忍卒看,他不由得想,如果她知道了,该会多么难过?

        不如就让她永远遗忘掉过去吧,这或许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拿了火机出来,将烟火点燃,然后拉着她赶紧跑到一边,岑安吓的捂住耳朵,赵景予却把她抱在了怀中。

        他的大衣把她的娇小的身子包裹了起来,他的大掌覆在她冰凉的手指上,岑安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暖意包围,忍不住的,回头又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你真好。”

        他忽然觉得那样好笑。

        他曾经是毁了她全部的男人,是她深恶痛绝恨不得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如果有可能,他相信,他就是死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可如今她忘记了他,因为这么一丁点的事情,她说,你真好。

        这未尝不是讽刺,那么浓烈而又可怕的讽刺。

        他笑不出来,只是更紧的把她拥在怀中。

        烟花璀璨,在黑色的夜空中绽放出耀眼而又明媚的图案,空无一人的河滩,只有相拥的他们两个人。

        天幕被烟火点亮,她的眸子也被那烟火映照的璀璨,她看着漫天的夺目光彩,他看着她莹润的一张笑脸。

        “真好看,是吗?”

        “嗯。”

        他轻轻点点头,下巴支在她的肩窝上,似乎在回答她的问题:“真好看。”

        她就心满意足的笑了。

        “想不想自己放烟火?”

        他忽然询问,岑安一下睁大了眼睛:“可以吗?”

        他对她点头微笑,复又拿出几只手拿的烟火来,要她一手一个拿住,然后小心的点了火。

        她吓的不行,白着脸就要把烟火丢出去,他却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身体,轻轻握住了她的两只小手。

        她的胆子渐渐的大起来,甚至敢挥舞着两只烟火在空中划出一道一道的弧线来,银亮色的光芒将她的脸庞映照的明媚可人,他低下头,在她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缩了缩脖子,却还是笑嘻嘻的挥舞着烟火棒。

        “岑安,把我忘记吧。”

        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我。

        开车回去的路上,她困倦的睡着了,赵景予把大衣盖在她的身上,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依旧睡的香甜。

        他把她抱回去房间的时候,她似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抓着他的衣袖轻喃:“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医院。”

        “好,我们不回去。”

        他继续轻声的哄骗,可她却已经全然的信了,嘴角带着莞尔的笑,复又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了被子,她的手依然拉着他的衣袖,不愿意放开。

        只是一个‘陌生人’给她的这一丁点温暖,她就能这样全身心的信赖和依靠,他不知是该担忧她的心思单纯,还是该遗憾,这样的她,此后再也和他无关了。

        他到底还是把她的手指轻轻的拉开,借着月光,复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他站起身,走了两步,却又忽然折转回来,把一样东西放在了她的手心里,然后要她的手指握紧。

        月光安静,像是悲悯的上天望着尘世凡人的一只眼睛。

        她的指缝里,有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

        赵景予转身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他走去值班室,睡眼惺忪的护士长有些忐忑的望着他。

        “好好照顾她,如果她有任何的不好,我拿你们的命来赔。”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也不是那种威严的震慑,但他的眼神很怕人,阴鹫中,又透着让人心悸的戾气,护士长只觉得自己心口都哆嗦了一下,连忙点头答应。

        直到他人已经走的不见了,护士长却还是觉得心有余悸,一个人站在那里很久,终于还是决定,今晚赵景予来的这件事,还要暂时不要告诉那些人的好。

        毕竟,这赵家少夫人的命,现在可是和她的拴在一起,要是她有什么不测,护士长想,那个男人一定会亲手结果她这一条性命的。

        但她却忘记了,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不说,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

        宋月出新年第一天起床时,消息已经送到了她的耳边。

        彼时她正端然坐在妆台前梳妆,手里一柄象牙梳子就那样硬生生的折断在掌心里。

        她的脸色很白,白到近乎剔透的那一种,毫无血色可言。

        那一张在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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