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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和爱情格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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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很幸福,所以,我不会再回头了,如果回头了,又会多一个人受伤,一个是我爱着的人,一个是我爱过的人,我不能再让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而受伤,所以我拒绝了。
  “真的很幸福吗?”李瑞寒反问我。
  “真的,我很幸福!”说完,我看到了呆立在不远处的白天辰,微微的冲他淡然一笑。
  这样的结局很好,也很圆满,因为我看到了然然眼中的恍然大悟,与白天辰眼中的兴奋与幸福。从那一刻起,我发现然然再次看向李瑞寒时的眼睛不再像是有着恨意,有着冷漠的感觉,他的目光闪烁,仿佛只在瞬间,理解了李瑞寒的爱,明白了原来一直追寻的爱就在身边。
  谢谢你将白天辰在我最伤心难过的时候带到我的身边,谢谢,真的很谢谢……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很幸福……
  
 番外篇(白天辰)
  在我正悠闲得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受到了大哥白天磊死去的噩耗,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怎么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好好的人就没了,无论如何我也是不相信的。一气之下我抓住来找我的那个小厮的衣领怒吼道:“我大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小厮吓得直颤抖,说:“是……是车祸,为……为了救一个女的。”
  我呆住了,大哥何时有心上人了?这怎么可能,他根本就不屑于美色,怎么可能会奋不顾身的去救一个女人?“她是谁?”我沉下气闷闷的说。
  “安……安雨。”小厮低下头不敢抬起来。
  “去给我搜集她的所有资料给我,我要会会她,看看能令我大哥如此在乎,如此庇护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着,我攥紧了拳头。
  当我拿到她的所有资料的时候,我蒙了。大哥这是怎么了,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他是怎么看上的?况且她还是有男朋友的人!带着愤怒与好奇心我去了洛阳她所在的学校。
  于是我下等决心,为了她的幸福,我带着她去了魏家,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有那么大的勇气提条件。
  魏然的父亲忽而大笑:“哈哈……和我谈条件吗?你不会做这种让自己吃亏的事情,出力不讨好,你什么利益也得不到。你不会那么傻的。”
  此时我看到了她的无言以对,她的无奈,心下落满一片凄凉。难道别人做什么都是为了谋取利益,都是为了钱?
  “您爱过吗?”安雨大胆地发出了我的疑问,我成功的看到了他目光中一闪而逝的疼痛,知道了他爱过,而且很爱。于是她接着说:“因为我爱然然,所以想让他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如果可以让魏明回来,我就离开他。”
  他听后目光深邃闪烁地看着安雨,我翘起二郎腿,端起桌上的茶,小口的喝着茶,一点也不拘束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正在这时,魏然的母亲推开门走了进来,仍是高贵气质地扬着头颅,微笑地再次开口:“好!只要你不再缠着我儿子,你的这个条件,我就答应。”
  得到了确切的回答后,她释然的笑了。我看到她笑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微笑而又客套地说:“希望您二位长辈能说到做到,我们会在与魏然他们话别后离开。”
  当魏然的父亲听到他的母亲愿意接纳魏明时,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了满足与兴奋。“好,这个你们不必担心,他是我的儿子自然是会进我们家的,我也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她悲凉地点点头,于是,没有任何牵挂坚定不移地离开了那个沉闷的令人窒息和压抑的房子。
  时间总是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滑过那经历过沧桑的面容。这几年以来,除了我的家人,大家都以为我在那次飞机失事中死去。时间过得真快,很多事情却还是不能忘怀,那些记忆让我始终不得释怀。
  中秋节的那天,她选择了我,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那时候的心情,她说她和我在一起很幸福。听到她这么说,我真的很想冲过去抱起她,就在那个时候,魏然出现了,我的心一紧,但也听到了我最想听到的话和最想要的答案。安雨,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
  
第二辑:开篇001
  这个季节沉闷沉闷的,象失血的寡妇脸,刚才还好好的天儿,这不,转瞬间就阴下来。
  到日暮时分,带着白色芒刺的雨点从藏青色的天幕纷纷跌落下来,那雨点竟然由疏到密,还夹着一丝风,把好端端的天地之间扰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时刻不由让人产生沮丧。
  更可恶的是这样的天气没带给大家一个好的心情,它夹裹着飓风般的威力,冷酷而无情地卷席而来,似乎冥冥之中有个鬼魔作祟,不经意间就改变了一些人的生活和命运。
  这,还得从江惠如下午收到童轩小妹童贞传来的恶讯说起。
  当时她正支愣着耳朵,在一阵急风扫荡中听着窗外的雨稀稀疏疏、滴滴哒哒地响,那雨久久地下着、敲着,仿佛要把压了一个季节的郁闷与储量汹涌地倾泻下来。
  这雨,下得猝不及防,打乱了人们正常的生活秩序,把大家都堵到了家里。
  那时,江惠如赶做了一天的工作,正疲惫地躺在哪儿休息。那雨虽没有什么音乐旋律,然而在什么都可以不做的散淡时间里,她可以无所事事地边想心思边听那雨滴组成的音乐世界,那种迷朦、恍若置梦的世界。
  窗外混沌一片,那叮咚哗啦的敲击声,象诉说着什么;阴沉厚重的云层里,不时有闪电挑破遮掩的黑幕一闪而没,那粗犷的雷声随即低吼着,象提醒着人们要发生什么。恍惚中,江惠如觉着这一切的一切象唤醒一个忆昔的梦,一个心底的梦,一个对未来充满激情和憧憬的幸福梦。
  恍惚中,江惠如觉着自己迷迷糊糊穿梭在一个编织的梦:哪里有个暖融融的家,童轩正和他坐在书桌边,而童轩嘴角带着一丝笑,有一搭没一搭地向她不知说着什么。
  然而——
  令她想也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象一个梦魇把她从甜蜜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淅沥不绝的秋雨中,童贞带着她一脸的惊惶与措乱,跌跌撞撞地地卷进来。她顶着一顶有漏洞的伞,裹着一件半开半扣的小雨衣,前襟湿湿的贴在胸前,平日整齐的刘海被雨水濡透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前。十岁的她一进门气喘吁吁就喊:“惠如姐,不好啦!我哥中午连人带桶滚倒了……几个人搀扶着还走不了路,后来……头晕得还不能动弹!”
  惠如被这个意外消息震惊了,第一个潜意识就是童轩骨折了。
  童轩是她的男朋友,两人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儿。
  这段时间她和童轩朝夕相处,他的脸色黑瘦黑瘦,动弹一下什么活儿气喘吁吁,象一个纸人儿;而且,他的眼眶周围不知什么时候还有了一圈象女人般的黑蝶斑,还经常嚷这儿疼那儿疼的,整个人看上去有气无力。
  
002
  这段时间她和童轩朝夕相处,他的脸色黑瘦黑瘦,动弹一下什么活儿气喘吁吁,象一个纸人儿;而且,他的眼眶周围不知什么时候还有了一圈象女人般的黑蝶斑,还经常嚷这儿疼那儿疼的,整个人看上去有气无力。
  她为他的身体担心,好几次劝他看一看,他却大大咧咧地说:“没事,只是一会儿。”
  她知道这是他安慰她,没事没事,怎么今天就有事了?
  所以江惠如听童贞这样说,立刻意识到什么,惊坐起来,又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打听:“小妹,你哥现在怎么样了?”
  “我哥昏过去了,被人抬走的!”童贞直言。
  她煞白了脸。
  “哪我们……去你家!”待童贞断断续续喘着气说完这一切,她终于清醒过来,拖了一把童贞转身要走。
  眼看他俩要旅行结婚了,她心里放不下他,不要在出门以前病倒吧!她心里焦虑。
  “不用啦!”童贞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我哥中午就上医院啦!现在还不知醒了没醒……我还得看家,我也不知他们去了哪个医院,家里我闷我怕……”
  一个闪电一晃而没,雷声沉闷沉闷的,似在被包裹的云层深处挣扎着辗动。忽儿忽儿,一阵急风裹着雨水冲进屋来,站在哪儿的童贞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一个不留神,险被脚下的一摊湿漉漉的水迹掼倒在门口的湿地上。
  看着那张小小的、稚嫩的、慌乱无助的小脸,一股寒气从脚底直涌上来,不知怎么她浑身不自禁要发颤。江惠如捋了捋她的湿发,又整了整她的雨衣,终于屏声敛气,稍稍安定了自己,她摸摸童贞的头,关切地问:家里人呢?
  “只剩我啦!”小童贞说着,无奈无主的声音带进了哭腔。
  能走的都走了,只剩下小童贞这个无能为力的小孩子,那么这意味着什么!?
  “大家没有说什么吗?”
  “他们不跟我说。”
  江惠如脑子里似有一根紧绷的神经要断开,这时的她一脸的茫然与无助,面对瓢泼似的大雨,她愣在床沿上。
  童贞看她那样,就小声说:“惠姐,我想起来了,他们好象说去一院,还有二院的。”
  “你听谁这么说?”
  “好象我二哥。”
  江惠如平静的生活就这么被意外扰乱了。
  这夜,焦虑担忧反复袭扰着她,她竟然辗转反侧着一夜似睡非睡。
  江惠如忧心如焚。
  ……
  第二天,她在凌晨六点就赶上去省城医院的路程,直到下午两点她才在省城熙熙攘攘的站台前喘了口气。
  这时,交通堵塞人潮如涌耽搁了她近一个小时,然后她查询,打听,转转折折几趟才找到了童轩所在的医院和病房。
  
003
  这时,交通堵塞人潮如涌耽搁了她近一个小时,然后她查询,打听,转转折折几趟才找到了童轩所在的医院和病房。
  当江惠如拖着铅块般重的脚步走进病房,已是病号们经过午休后的下午了。童父童母有点惊异地站了起来,这两位劳作了多年,守着土地耕耘多年的庄户人带着意外又不解的目光打量她。
  童母清儿一脸的疲惫,她迎上去边接包边关切地询问:“惠儿,你怎么也来了啊?这七折八转的不好找啊!”她点点头。
  童父看看惠如,象有什么不便说似的,只是深深地瞥了她一眼。
  他说:“惠儿,你也来了?因为事急,所以我们……童轩他……”因为又焦虑又担忧,他结结巴巴起来,话音中还带着难意。
  江惠如带着一脸的疲乏,不安地看着童轩妈,也理解似的看看和蔼的他爸,歪过脸向病床上看去:“童轩他……怎样?”
  “安静了一点。昨天摔了死跤,疼得受不了,一夜没睡好,现在,才睡着。”童轩的父亲童玉厚看着熟睡的儿子说。
  “伯父伯母,我昨天听童贞和我说,下着雨,她那个样子吓了我一跳。你们该早告诉我啊!”她接过童轩母亲清儿手里的一杯水,坐在一张盒子上说,“我们一块儿长大,多少年了,他腿疼的毛病一直好不了,这儿疼那儿不舒服的,这次住院可得好好查查,要不,搁在心里总不大放心……”
  惠如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眼睛有点湿。
  童父理解似的点点头,并向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童轩检查确诊是骨折了,昨晚疼得一夜没合眼,止疼药吃了一大把,今天化验分析就出来了……”
  江惠如听到这儿鼻子不知怎么酸酸的,她还想询问什么,这时门开了,童轩的弟弟童宇大踏步跨了进来,他看看父母,又看看惠如,那眼光有点怪异而神秘,使人觉着很特别。
  然后向父亲轻轻地向外一摆头,童父就心领意会地跟出去了。童母看着他俩的背影也疑疑惑惑地随即跟了出去。
  门重新磕上了。一夜的苦猜胡想,惠如脸上泻满了眷念,身心俱累的眷念,夹着些许茫然的神色。她焦虑地深吸一口气,顿时一股淡淡的来苏儿气味绕鼻而来。站在哪里她有一种作梦的感觉。
  白色的脸,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灯,甚至连地面也是白色的。这与往日的见面是多公不同啊!往日,他们见面都是欢笑、嬉戏,而今静若死寂,取之而来的还有这浓淡不一的白色世界。
  当她站在床前,看到那张没有一点血色,没有一点生命力的惨白的脸,江惠如一时竟愣怔住了。
  这就是童轩吗?
  这就是那张渴望、思念见到的脸吗?这就是整日思之切切、念之悠悠、牵肠挂肚、梦魂所绕的恋人童轩吗?
  
004
  这就是那张渴望、思念见到的脸吗?这就是整日思之切切、念之悠悠、牵肠挂肚、梦魂所绕的恋人童轩吗?
  望着那张闭合着眼的苍白脸,惠如内心有一抹陌生,恍惚的感觉在周身游荡,如在梦中一般很虚渺。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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