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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壳中少女-第10章

小说: 壳中少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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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连门缝都封死的一道锁。
“好,打开了.接下来我们就把每个项目都检查一遍吧可以吗?”
芭洛特把手摆在连接机器上,手掌感受到乌夫库克的心跳。
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要乌夫库克进行直接干扰。
其实那是非常残酷的事,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人生会被人家记录下来。
从她的出生地到出生年月日、父母的姓名、家族成员、经历.住址、电话、金融卡的使用纪录、上网的纪录、在百货公司或购物网站做的问卷调查、收发电子邮件的档案及写给朋友的信件内容等等。
那些全都是捏造出来的,她彷佛看到小心翼翼将他人的存在擅自操作的榭尔·塞普提诺斯有多么的变态。
而且那还不是随便捏造的,内容非常美好。
仿佛为了让众人清楚了解某幅画有多么丑陋而残酷地再涂上一层,让它变得丑上加丑。
乌夫库克指出屏幕上每页各个项目不对劲之处,这时候芭洛特就会干扰乌夫库克,在个别参考用的数据夹里记下自己原本的模样。
这感觉就像是从美丽矫饰的地下挖出化石一样。
芭洛特想起自己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联机这个档案的情形,还有自己因为这么做而被榭尔烧死的那一瞬间。那时候的自己是不是有感谢他赐与这些矫饰的事物给她呢?如果真有那么做,那自己是多么地愚蠢,这简直像是拿着锉刀对完整的蛋壳——也就是自己的心灵猛矬。
这份档案里的芭洛持,现年是十九岁,她出身中产阶级.简而言之算是健全的家庭。哥哥并没有因为把父亲折磨到残废而送进监狱.酒精中毒者暨吸毒者救济协会也没有限制她母亲怀孕,对她进行体外授精,而且母亲也没有因为那件事造成心理创伤而把芭洛特当人渣看待。
她在档案里的父亲是个正常的上班族,没有因为过度劳动而罹患末梢神经症,也没有因为失业对人生感到绝望,就把女儿当成女人看待并夺走她的童贞。档案里的芭洛特有正常上学,也没有在福利设施遭到性虐待,许多人在逃出设施后还生活得更艰辛,不得不过着出卖身心的日子。但这些在档案里部下存在。
梦一般的家庭——人生。不是让人大失所望又充满憎恨的人生。
“原来如此我已经知道榭两对妳干了什么坏事。”
乌夫库克说道。正确认笆洛待的个人档案这段期间,芭洛特跟乌夫库克也一起住广大的网路世界游走,收集相关的情报。
“果然那男人干的是一种非法金融行为,在这档案里,过去六个月妳购买了将近十七万件的物品,不过这是虚构的档案,因此并没有实际的买卖行为,问题是钱的动向。”
乌夫库克的话让让芭洛特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又吐出一些毒液似的。
“他先给妳一个伪造的身份,并整理成妳早已用惯的模式,于是妳成了某家银行的女行员。这家银行不仅跟榭尔有关的奥克托巴公司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也跟政府官员有往来。首先他利用计算机输入人头户档案来制作假的存款谛明,而且用的是他伪造出来的妳的账户,只是说那些本人从没往来的账户是下会成为执行手续的对象,而关键就在这里,当妳联机往来的那一秒开始,大部分的手续便自动执行。”
自动执行的手续其中也包括芭洛特的死。
为什么会被杀——为什么是自己?部分的答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芭洛特也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僧恶充满全身。

“他在妳的伪造文件里附上虚构的薪水设定表,届时就会有钱从消费金融业者那儿转过来,而且金额高达好几百万美元。只是消费金融业者在资金调查上需要花一些时间,要是事件能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获得成立,那我们跟检察局就有权利干涉原来如此,这就是榭尔脑部的问题。恐怕这一连串的记得早己从他的脑袋消失了,难怪那不算是非法洗钱,而是属于洗涤精神。在执行跟他的记忆相关的法务程序那段期间,资金调查也将结束”
芭洛待轻轻叹了口气,她觉得憎恶已经在体内化成一部分的血肉静静脉动。代替平息下来的心跳。
“要是帐目结清,而榭尔的脑袋又把这次的记忆全删除的话,那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但是相反的——如果他的记忆记录在某处的话”
虽然芭洛特并不了解榭尔安排的这一切,但是她知道就算不了解,自己也已经开始转动夺去自己性命的那个齿轮。
不,应该说榭尔早就知道芭洛特会亲自转动它。
照理说没有人会不想知道自己是被当成什么人看待。
结果整理出来要向法务局提出的最后申请,主要是针对身份操作的二百八十个问题之处。
这时候芭洛特又点了一杯卡布其诺,刚刚那名青年对着叫自己过去服务的芭洛特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还对她眨眼示意免费送她一些小饼干。
在进行作业的时候,芭洛特偶尔会停下手来,这时候那首奇妙的歌曲开始在她脑海里盘旋。
——DISH(盘子)、wASH(清洗)、CRASH(破坏)、MASH(捣碎)
那是她曾经听过的旋律,含在嘴里的卡布其诺也充满明显的硝烟味。
——HASH(杂碎)、CASH(王八蛋)、JOSH(臭掉的蛋)、BASH(痛殴)
不久深入地狱泥沼的作业终于结束,芭洛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画画看,看着那个破打碎的蛋壳里存在的腐臭内容物。她没有流下眼泪,思绪反而变得非常清楚,心脏虽然一面吐出毒液也一面慢慢跳动。

而转化成化石的真相正逐渐每次心跳的间隔清晰苏醒。
“想不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凑齐这么精密详细的文件。”
——我再也无法看下去了。
“干得好,接下来只要把它传送到法务局就行了。”
——传送?
芭洛特一阵愕然,仿佛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要把这个给其它人看?让他们看我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子?
“是的。”
忽然间文件变更成经过压缩的邮件附加档案,是乌夫库克操作的。
芭洛特全身僵住,目光没有从屏幕移开.好像眼前正有一把小刀刺过来,让她无法转移视
但是邮件档一直没有传送出去,乌夫库克在等芭洛特,因为她还没有说YES或N0。
“芭洛特”
——再等一等,拜托请体谅我的感受。
她把手紧紧压在胸口,仿佛希望有更紧的东西束住自己,否则好像会支离破碎似的。
“芭洛洛特,妳听听看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乌夫库克客气地说。
“总之这是在挖掘化石,可怕的动物们接二连三地从地底出现。但是妳也知道牠们全都死掉了。不管多么残暴的种族,现在也一样化成石头在地底安眠。”
——你们就那么希望伤害我?
芭洛特的眼睛看着地面,咬牙切齿地问道。乌夫库克更好言相劝:
“妳活在现代,而恐龙活在原始的时代不是吗?过去曾经存在的生物。只活在牠们的确存在的事实里,但是眼前真正活在这里的是妳哦!”
——等一下,拜托再等等。
“当然这些文件最好能够消失.如果对妳来说,那是处理化石的最佳方法。”
芭洛特知道乌夫库克的态度是认真的,也知道那种行为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但是直到最后,乌夫库克还是以芭洛特的想法为优先考虑。
这也让芭洛特彻底相信,”如果伙伴说NO,这个人也绝不会那么做”。
得到信任是再大不过的支持,坚信不会遭到背叛——只是世界充满这种信念,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毒品或枪械。
芭洛特叹了口气,她挺直背脊,怀抱必死的决心盯着屏幕看。周遭的事物正慢慢从她的意识消失,直到最后全部清失不见,只剩下自己跟眼前显示在屏幕上的过去,也因此她并没有发现服务生刚刚从她旁边经过。
年轻的服务生从刚才就忽远忽近地在芭洛特四周晃动,感觉就像没拿到小费的脚夫。芭洛特当着他面没动一根乒指头就操纵屏幕里的内容。
她是突然感受到服务生的视线才吓得把头抬起来。
不过服务生非常讶异芭洛特的举动,与其说是他撞见什么关于她的隐私,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对芭洛特的能力感到惊讶,但是又马上当她是使用了什么新产品,随后便轻轻点头离去。
芭洛特冷酷地将视线从服务生的背影移开,然后一直盯着画面确认,最后看到画面显示出文件顺利送达的标记。
她不慌不忙地放开乌夫库克。再从包包取出口红。
然后转出口红,在萤幕留下红色的涂鸦。
——SWITCH(假发)、BITCH(卖淫)、WITCH(女巫)。
那不是她特别经过思考的行为,只是觉得不那么做会对不起自己。
——这就是我。
她加上这句话后就把口红收起来。
乌夫库克从联机机器伸出头来看她的涂鸦。
然后一语下发地变回老鼠的模样并抬头看着芭洛特。
芭洛特将头扭到一旁,把嘴凑向她还没暍完的卡布其诺。
她嘴唇感觉有牛奶沾在杯子上,于是用舌头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的,动作个懂仔细还略带猥亵的感觉,后来是因为无法忍受乌夫库克的眼神才把杯子放下。
接蓍她轻松地把手伸向屏幕,把意识集中在指尖,因此有电到的酥麻感觉,这时候涂在萤幕上的口红不断剥落。
乌夫库克好像有点吓到,原来芭洛特早就知道如何用柔性的方式,适当应用自己的能力,她根本花不到五秒钟就把口红拂拭干净。
芭洛特捏起堆积在萤幕边缘的口红碎层。
然后混着污垢把它搓到变黑,再拿到乌夫库克的面前。
“这就是找。”
她干扰屏幕,并在上面显示这句话。
“好美的红色,要是状态完整的话,会很映肤色呢。”
但是乌夫库克却用正经八百跟人家争论的表情说:
“简直就是现在的妳,妳是这个意思吧?”
虽然是只老鼠还露出自认为很酷的笑容。
芭洛特长长地叹了口气,彷佛想让紧绷的衣服稍微松弛一点。
——真像小孩子斗嘴。
当她利用电子干扰讲完这句话,便把屏幕的电源切断,然后小心翼翼地拿餐巾把染在指头上的红色痕迹擦掉,再把乌夫库克变形的项圈戴上。
在水晶里的黄色老鼠,涂上华丽的口红还眨了一下眼睛。
4
——你们从什么时候”偷窥”我的?
芭洛特一面在商店街走着,一面用干扰询问乌夫库克。
“在妳住进榭尔·塞普提诺斯的公寓以前。”
 ——你们一直窥视我跟榭尔在一起的情景?
 “主要是那样啦,不过那时候还没注意到你”“
——你们对我的事了解多少?
“我们所知道的只限于妳今天整理的文件内容。”
——那里面是有全部的信息,但都没有关于我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也觉得我疯了吗?
“妳疯了?怎么说?”
 ——譬如说像我这种女孩是专门收钱让别人碰我的身体。
“就我所知道的.那是社会体系统造就出来的行为,而那种系统又支撑子大多数父系社会的观念。如果妳疯了的话,可能会有更重大的事物脱序吧?”
芭洛特环顾夕阳余晖里的商店街。徐徐吹来的冷风让人不禁缩着身体行走。隔着坚硬的玻璃裔看到透明的阳光浮现清晰的影子,而走在暗红色向阳面的人们看起来部不像是疯子。
——可以多聊一下我的事吗?
“妳愿意告诉我吗?”
 ——之前我待的店遭警察查缉的时候,有警官曾经这么问我。他问:”妳为什么要卖春?”
我回答他,”因为我不是处女”。
结果那名警宫”咻”地吹了一声门哨,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问他:”我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吗?”
警官回答我:”最近的女孩好早熟哦”.然后又问我:“妳在几岁的时候把自己的童贞献给那个幸运的男人呢?”
“幸运的男人”——我从不知道原来别人是这么想的。
然后我这么回答。
“对方是我爸爸,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我以为他又会吹门啃,想不到那名警官什么话出没说。
第一次遇到那个警官的时候,他说自己也有两个女儿。他说”大的已经上高中,小的跟妳同年”.因此他给人”放心对我坦白吧”的感觉,所以我也这么问他。
“你曾有过想触碰自己女儿的身体,想抱她的想法吗?”
我以为每个当父亲的”都有那种想法”,可是那名警官这么说。
“妳疯了!真是岂有此理,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我不懂这为什么会变成”那种事”,而且他骂我”疯了”的时候。我也觉得很伤心,那名警官露出自己好像看到一个疯女人的表情。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不过由此可知,他也不是我的同伴。
过没多久我就遇见了榭尔,是他主动找我的,还说是我的迷,因为他曾经以客人的身份来找过我一次。他说愿意给我一切,还要重新创造我,我问他.
“那样是表示你爱我吗?”.结果他说,“一点也没错”,于是我便从上谢尔的车。
——乌夫库克会把这件事告诉博士吗?
“不会我会把妳传达给我的情报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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