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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许我唯一-第18章

小说: 许我唯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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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那空泛的冰箱,有些赧然道:“那你等等。”然后走出书房,却没有去拨电话,而是走进厨房,再度翻找冰箱,里头除了一些蔬果,还有就是些饮料了。因为我厨艺不怎样,所以很少动手做,食材自然也不多。
  但今晚却不太想吃大饭店里那种千篇一律的食物,翻找到底下冷冻柜,发现还有一袋水饺。这东西当初买时,就图它方便,只要烧开水,将冰冻的饺子放进去煮就行。很快,几十颗饺子已经出锅,我分了自己十颗,剩下的都放一个盘子里,又倒了醋在碟子里。
  然后才去唤他,走到书房门口,因为脚步放轻,他并没有察觉,依旧埋首在桌案前。那台手提显然不是我那个已经被摔坏的,刚才走近时有稍微瞄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个简略制图,一看就知是导师那个市政工程的项目。诚可见许子扬确实很看重这个工程。
  凝望那深沉的背影良久,才轻敲了房门,这间书房本来只是一个客房,后来被他改成了书房模式。许子扬转头时,我丢了一句:“可以吃了。”留了个飘然的背影给他。
  坐在桌前,某人从书房内走出来,在看到桌面上是饺子时愣了下,我视线微垂,不看他脸色,却见他一声不吭坐在了对面。我见他只夹着饺子往嘴里放,却不蘸醋,忍不住提醒道:“可蘸些醋,更加入味一些。”
  他抬眼飞快掠过我脸,淡淡说:“我不吃醋。”
  怔了下,印象中他好像确实不爱将菜蘸醋吃,我居然忘了这个小细节,只是他这句话听起来倒像是有歧义。我在心里暗暗解嘲着。之后两人无声吃完饺子,他把碗一推就起身,“你先睡,我还有事情要做。”人已经走进了书房,学我刚才那般潇洒,留下冷沉的背影。
  瞪着那桌上的空盘子和满满的一碟子红醋,不由气结,他倒完全是大老爷们作风,吃完将碗盘一推,两袖清风。
  等梳洗完躺倒床上时,我也没等他,径自抱了被子就闭眼,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是陈新傍晚时的相认让我觉得心情澎湃,还是他临走时说的。。。。。。让我无法心安?一直到很晚,身旁的位置才有了重力,男人气息瞬间包围了我,从身后将我搂住,往我脖子里嗅了嗅,又蹭了蹭,我觉得很痒,可是却没动,忍着。
  只听一声沉笑在耳边,“还没睡?在等我?”问完就直接将我翻转了过去,很显然我的装睡被识穿了。我很纳闷,明明自己呼吸均匀,眼睫也不颤,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很快他就为我解惑了,指了指我的脖子与裸露在外的手臂,“看,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睡着了哪会有这些反应?”视线飘过,果然手臂上已经起了小疙瘩,原来在他身体一触及,条件反射的就竖起了神经。
  还在愣神中,唇上一软,已经被他覆盖,他知道我所有的敏感处,自是无需太过费力,只用手指在我腋下轻轻一点,我就忍不住那痒,笑溢出了唇,也被他乘机探进了舌,舔舐过唇内每一寸。
  隔了多日未见,虽然他一贯的清冷模样,但其实已算在示好。我自然不会有了台阶还不下,而我与他的关系本就不能避免发生这类事,所以到最后,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而身体也紧紧相贴。
  热气弥漫两人周身,只要轻轻一动,都能感觉彼此身体里的脉搏在跳动。
  因为他将重量全部压在我身上,所以觉得胸口沉闷,而他似乎有意如此,拂过的手像在轻抚一张很好的弦,到了合心处就轻轻弹拨几下。这样的细微调弄令我整个身体变得紧绷,像在期待那手指的勾舞,又像害怕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当空虚被填满时,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随之而来的韵律一改他之前耐心前戏,而是如狂风暴雨般凶猛,身体随着他在摆动,我没有闭眼,凝看着他黑眸里的幽光,如深潭般不见底,而我就沉沦在其中。
  他额头的汗珠滴落,恰好滴在我的脸上,我看到他眼中微光掠过,想是那滴汗看着像我流的泪吧。最后的冲刺,他将我一起带上了云霄,然后低吼声在耳旁,紧紧抱住我。
  这可能是我们重逢以来最默契的一次**,从他最后眼中的笑意可知,他是挺满意的。两人重新各自梳洗过,再次躺回床上时,将我揽在了身侧,只轻声呢喃了句:“浅浅。”却没多说什么,无声胜有声,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心静。
  以为会无眠到天亮,可没过多久,不知是他的呼吸感染了我,居然也困了过去。醒过来时,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没有完全遮住的窗帘那处,透进来一圈柔光。不由天马行空地想,传说极地之光最美丽,或许那抹光就如此刻看到的,只是环境与氛围不同而已。
  侧转过头,许子扬的脸就在寸许之外。那抹悄悄而入的光恰好打在他脸上,让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变得柔和,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黑眸,这么近的距离,可看清他脸上毛细孔。就男人来说,他的皮肤是细腻的,却不会显得阴柔。
  在无人见到的瞬间,我将温柔的情意尽显于眼底,想要伸出手去轻抚他的脸,却最终只是一声叹息。脑中浮现昨天傍晚陈新临走前的话。。。。。。

  ☆、60。许我唯一

  “如果成为过去,那你为何还在101区取名叫靓靓的猪?即使没了帅帅的猪,你孤单影只,却依然坚持用了这个名字,轩猪,你根本就没忘记他。”
  “其实你是想知道唯一是谁的吧,或者你已经猜到了?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你和他即使互不相识,却还是走在了一起。余浅,唯一就是子扬。”
  陈新在说这些时,温煦的目光里含着肯定,我即知道他是清楚目前我与许子扬在一起这件事的,可能这在他们之间不算什么秘密,即使他还与丁岚在一起。
  而那一句“唯一就是子扬”,将我的心湖拨动甚至澎湃。
  就算在陈新说出他是战狂那一瞬,我的心极速跳过是有预感,可还是不敢去想那个被水云轩深爱刻骨的唯一,是许子扬。。。。。。
  脑中出现一个娇俏的身影,那是一个游戏人物,红色鲜艳的彩衣包裹着她,身上刻着自己的名字,而在“水云轩”三个字的上面,是“唯一的妻子”。
  她和他,曾在那款叫传奇的网游里,是夫妻。却有过三结三离的波折,最终的结局是离,彼此的身上再不背负彼此的名字,然后水云轩删号别离。
  那是我深深沉湎的一段过去,彼时暮色年华,还正青涩,却迷恋上了一款当下十分流行火爆的游戏——传奇。初入网游,跟大多数菜鸟一般,不知道该如何运作,而我选择了一个最弱的职业:法师。却幸而得蒙朋友的帮忙,成为了一个家族的成员,有着家族人士照顾。
  这是我最初遁入游戏时的概貌,现在回首,会去想如果我知在后来会遇见一个叫唯一的人物,会不会在一开始就选择放弃这款游戏,也不至于一入传奇深似海,从此拔身不起。
  可没有如果,我在闲逛之际遇见了他。早已从家族成员口中耳闻过唯一这个名字,因为在整个62区几乎无人不知他的名号,他是沙巴克的城主,是最强行会的老大,是。。。。。。某人的丈夫。
  是的,我认识他时,他的身上背着某某某的丈夫,他是别人的丈夫。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一个小人物的姿态在仰望他,对他有着崇拜,有着敬意,加入他的行会后,也曾被他在行会频道里调侃嬉闹几句,但不会有交集。
  却不想有一天,发觉他背上的名字空空如也,他恢复了单身,且很长一段时间。
  时间隔得久了,我不太记得如何与他变熟的,可能是我商人的身份,他问我买特殊装备,也可能是因为家族的关系,他作为行会老大要笼络人心,所以渐渐我跟他开始有了频繁接触。
  其实游戏与现实一样,人们总会崇拜强者,唯一就是那个区服里的强者,在我还是懵懂的年华时,会喜欢上他几乎成了必然的事。而他有意无意的话,拨动了我的心弦,会觉得每一天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是那么的愉快。
  年轻的时候,会不觉时间过得飞快,每一个通宵寂静的夜,都是我和他的身影在徘徊玛法大陆各地。土城、苍月、沙巴克、新人村。。。。。。好多风景优美处,也有好多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空间。当他真的向我开口求婚时,那时的我心跳加速到都怕被屏幕对面的人听到。
  月老神殿,行会里所有成员都来观摩,分站两行,地上用金币摆着大大的心,渲染着婚姻殿堂的喜气洋洋。我穿的就是那件鲜红的彩衣,它的名字叫霓裳羽衣,是到了人物40级后才能穿上的。唯一穿的是战士最威武的衣裳天魔神甲,他就像英挺的君王一般站在月老神殿最高处,看着我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然后在欢声笑语一片中,系统有了提示,问我愿不愿意接受唯一的求婚。
  当下,我喜欢他至极,又怎会拒绝。很快,屏幕下方一排提示:你已成为唯一的妻子。点击人物名,上方果真背了“唯一的妻子”这个头衔,我在电脑背后忍不住漾出甜甜笑容。
  彼时,我并不知此刻的欢颜,是在为之后的一次次落泪做铺垫。
  都说第一次玩网游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是菜鸟。无论是游戏的技巧,还是这游戏里的网恋爱情,我就是这只菜鸟,哪怕装备再好,却仍是不会PK只喜欢聊天的小花瓶。像无数小情侣一般,我和他即使只是游戏里的人物,不曾看到对方,却也会为了某些事而争吵,一气之下就跑去离婚。
  然后道歉,再和好,这样反复了两次,也离婚结婚了两次,唯一在下方M着我说:轩猪,以后我们再吵也不要提离婚好吗?那一瞬,我被他感动,就是后来每次想起这段往事时也会觉得感慨。
  现实生活中的夫妻亦是如此,离婚这两个字太过沉重,莫要因为一些口角而就轻易提起,不到万不得已,实在过不下去的境地,就将离婚两字咽进肚子里去。
  我因为是个游戏的初学者,除去不会处理玩一个职业应要学会的技能,更不会处理情感。看着曾经相伴的师傅、朋友,一个个因为各种原因离去不玩,每一次都痛哭着求他们别走,可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最终身边陪伴的人越来越少,就连带我进传奇的朋友也转战新区。
  唯有我拧着一根筋,只想留在人气逐渐不枉的老区,因为这里还有唯一在。曾经两人一起练级时,戏言问过他为什么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唯一,没有一个行会老大会有的霸气,反而显得柔情,当时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建号时随便起的。
  也是我当年天真烂漫不会去怀疑喜欢的人,他这么一说,我也就信了。还喜滋滋地打了一行字过去:夫君,许我唯一可否?这是我第一次喊他夫君,经常被他要求我喊他老公,可每每都因羞涩叫不出口,借着这个机会打出“夫君”两字,脸上已是红了一片,庆幸不是现实面对着,只是透过电脑键盘在打字而已。
  而他的回复简短又令我深刻:嗯。
  从那以后,我就认定了这是他对我的誓言——许我唯一。因为曾在两人还没结婚时,问起过有关他那前妻的事,他虽然比较淡然,却还是讲了一些。即使心里微酸,却也觉得他对我坦白是一种信任,所以还是很开心。
  而眼下有了他许我唯一的这句肯定答复,我在电脑前笑得肆无忌惮。
  妈妈从我身旁走过,看我笑得跟个神经病似的,咕哝了一句走开,我也不理,继续笑得龇牙咧嘴。是真的开心,才会在妈妈与爸爸已经离异后,有暖意注进心底。
  因为区服人少了,通宵达旦的人也越来越少,我和唯一不想休息却也觉得无聊,于是就想建个小号玩。两个人凑在一处想名字,我起了好几个,都被他否决了,最后他突然打了个笑脸符号,然后说:我叫帅帅的猪,你叫靓靓的猪吧,谁让你是个猪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玩法师太过笨拙的原因,区里相熟的朋友从最初唤我轩轩,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地一致唤我轩猪。我也不生气,常笑着说猪有什么不好,有这么多人宠着呢。就拿此刻,即使唯一在调侃我是个笨猪,却为他起的名字而心折。
  毫不犹豫,两个人分头去建号,然后在新人村里聚首,开始吭哧吭哧练级。偶尔闲暇之余就聊那么一句,却也默契十足,不会无聊。
  想到这里,仿佛有两个小小的人物,穿着布衣一前一后在那砍着怪物升级,如果时间能够停止在那一刻,那么一切都是美好的。我的唇角不由溢出一丝微笑,当真是岁月静好,你我安然相对。
  “浅浅?”低沉的男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一转眼就对上黑漆的幽眸,里头不见倦意,一片清明,显然是醒了一会,却没有唤我,或者唤了,而我却沉浸在那段久远的回忆里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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