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能否重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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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被我闹得不行,索性把文件一推,提前休息一下。
“你很想要孩子吗?”他终于理会我,可一开口就问出这么令人难为情的问题。
“这个我要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是孩子的姓的问题。”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的。”他抱住我,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什么。”在他问那个问题在先,我被他一吻,脸就抑止不了红了起来。
“名字取简单点的字就可以了。”
“对哦!”我像发现新大陆,兴奋地跳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啊。”
他没有说话,可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在心里暗笑我笨,不过没关系,我这个人一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快速的跑向书房,然后又跑回,手里多了本汉语字典,当然这是为我准备的,不是他。
翻到笔画那一页,我相中了“一”这个字,果然精简,呵呵。
“韩一。”他念了一下,声音低低沉沉地,我不禁幻想以后我儿子自报自己名字时时候也是这个音调。
“如果生个女孩呢?”他考虑的果然比我周全。
“恩。”我又低头看向字典,都不是什么好的名字,后来终于盯上了“言字旁”。
“就取名叫韩言吧。”我说。
“还是像男生的名字,换个字。”说完他在纸上写下一个“芫”字。
“韩元?老公,韩元不值钱的,你总不能给我们女儿取这么低廉的名字吧。”我一说完他就哈哈大笑,在我的拳头威胁之下才停止,“亏你还自诩一大文学才女,连这个字都不会读,它和‘言’是同样的读音。”
然后在我傻眼的时候,他又轻轻吻了我。
☆、第 三 章
最终我还是给孩子取名叫姚一和姚芫,不知道是他给我的影响太大,还是我本身实在是喜欢这两个名字。
时光容易把人抛,转眼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四年过去了,我原本的总经理秘书的职位也升职为副总经理,升得快倒不是林雨翔又给我放水,实在是这个家伙太不像话,而我跟在他后面忙着忙那收拾残局才会造就了今天女强人似的我。
以前我总是一头及腰长卷发,有了那两个孩子以后也没时间去打理,也就把它削薄削短,堪堪过肩,然后一根簪子盘在后面,纯一个职业女性。
衣橱里也早以没了以往轻盈飘逸的长裙,取而代之的则是严谨的套装,只有颜色的变化,款式变化极少。
我也学会了开车,原本路盲的我都是他带我去哪就去哪,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开车到达上海的任何地方,当然前提条件是路面上没有一个人,不然惨案发生我可能不自知。
孩子很乖巧,恩,该怎么说这两个小鬼头呢,儿子明明比女儿晚出生一秒,可偏偏老是声称自己才是家中的长子,并时时作保护我和他姐姐状,俨然一副家中唯一男丁应有的姿态,而我在解释了多次无用后,也就作罢了。说起这两个孩子,也还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老板林雨翔,他自从知道我是离婚者之后,来我家的次数是急剧上升,而我有了孩子以后他就一副监护人的样子,可小鬼们都不买他的帐,每次他一抱就哭,长大点会说话之后,见到他第一句话便是:讨厌。我也不知道他们是那儿学来这句话的,总之他们对于对方可谓是相看两相厌。我想之所以他们会演变成如此地步,大概是因为刚出生的时候小鬼头们被他说丑的缘故,虽然不我知道他们当时是否听得懂。
总之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中有着幸福和欢乐。
但真的是无比的幸福吗?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还是会时时想念他。
我的手机又换了一张SIM卡,原因是怕他根据这个找到我的地址什么的。
可是原来的那一张我并没有丢,实际上,它一直放在我带锁的抽屉里。
每个双修日的晚上我便会换上这张卡,期待他能打电话给我,我只是要听听铃音就好,看着上面显露的熟悉的号码,我也是会开心半天的。可惜,除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偶尔会打过来,我所熟悉的他的,从来都没有过。
有时候我真怀疑那个号码是不是就是他的,可当我打过去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失望,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有点尖锐的那一种。
后来我学会遗忘,每当想起他的时候,我就放任自己乱跳乱叫,这样疯狂的发泄好象真的可以使我暂时忘却,但其实这种短暂的忘却在午夜降临时却会更深刻的刺激着我。
又是一天美丽的清晨,我颓然的从床上爬起,刷牙洗脸,看着梳妆镜里的深深的黑眼圈,我又不可抑止在心里把该死的韩逸尘骂上千遍万遍。把我提早老化的原因统统归结在他头上,哼,谁叫他老是让我睡不好觉的。
等我化妆什么的准备完毕,赶紧把孩子叫醒,在我的铁碗教育下,他们很乖的早早学会了自力更生——恩,自己穿衣服,三岁的时候就学会的。而我则趁他们穿衣的时候,烧早饭,准备出门的一切。
把孩子送往托管所,就急急忙忙赶去上班,当然老板是知道情况的,为他可怜的职工我还是开了一扇小小的后门的——我可以比别人晚一刻钟到公司。不过别以为他仁慈,那是要我比别人晚下班半个小时换的!
今天的公司有点不对劲,汗,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恍然发觉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学咳,老板不在,没有他在上班时间到处乱晃,到处乱扯,还真是不习惯了。
“影姐。”有人叫我,是公司的小妹,叫沁心,长得挺清秀的一个人,做事也灵活。
“什么?”我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望向她。
对上的永远是她对我崇拜到要极点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全公司那么多人,她偏偏对我“情有独衷”,硬是要求人事部把自己调到我这里来。
“今天老板临时说您有个谈判会议要参加。”她站得笔挺,架势有点像正在向上级汇报的官员。
“又来了。”我作倒地状,老板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这种事情总是临时通知我,十足想看我笑话。
“什么时间?”
“今天上午10:30分。”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已近10点。
“到达对方公司要多长时间?”
“大约半小时。”
“老板的临时说是什么时候说的?”我咬牙切齿中。
“9点51分23秒。”她回答精确到秒,估计是准备看老板好戏的人。
天!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的临时真的是临近时间最底线的点。我揉了揉眉心,闭着眼说:“你把他们公司的资料给我,然后叫小张开车送我过去。”
其实我自己有车,这次不自己开过去原因有三,其一是我开车速度极慢,每天接送孩子,我最重视的是安全,久而久之便养成了龟速的习惯;其二是小张是我们公司的开车狂人,由他送我过去,时间势必可以多挤出许多,不过我的性命可是放在了他的手上,心里悬着呢。其三,则是因为我连对方公司的状况,人员的情况之类还不甚了解,这是谈判之大忌,于是想用这短短的三十分钟好好了解一下。
等我达到了对方公司才知道,这次真的被老板给害惨了。
本来以为照老板这种态度对方一定是个小公司或者和我们差不多的经营范围,谁知道
我再次有昏厥的感觉,死林雨翔,回来等着受批吧,我发誓绝对要你在广大有着雪亮眼睛的员工面前完完全全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深吸一口气,我昂首踏入办公楼,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要紧,公司里的刘SIR,何总,及路言都去了,大家也是有照应的。”
进入电梯,我按了下键,目标是28楼。
里面已有两个人,恩,从服装看出也是办公室工作的,她们现在正在那里热烈地讨论着。
“今天又被李可芬那女人批了。”
我无意听她们的话,可那个名字还是钻进我的脑子。李可芬,好熟悉的名字,好象哪里听到过。
“那个女人一向这样,仗着自己是老板的私人秘书,哦不,现在已经是副总了。”另一个接着道,口气颇为尖锐,我想大概也是被她批过的人。
“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会升职的。”
“嘿,搞不好老板看上她了。”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这句话,使我的心突然一紧,有种瞬间窒息的感觉。
“怎么可能,你没瞧见老板几乎不近女色的样子。李可芬那货色更加不会被看中了。”
“说到老板,还真是出众呢,为什么他不近女色,不会是GAY吧?”
“怎么可能?我听说他和他老婆四年前离婚了,现在大概是还在怀念前妻吧。”
“哟,能让老板这么死心塌地的女人,还真想见见,肯定是极为出色的女人,真想看看李可芬这女人在她面前自惭形秽的样子。”
我暗自偷笑,女人是不会赞扬女人的,要有的话一般也只是对虚幻的人而已,况且她们正要那个虚幻的人来好好打击让她们不爽的女人呢。
“也挺可怜李可芬那女人的,她喜欢老板是众所周知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完又咯咯笑了起来。我听不出她的可怜味,有的只是嘲讽。
“不过像老板这样又多金又长的帅的男人谁不垂涎,现在离了婚更加抢手了,那女人喜欢他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倒是。”
也许是女人的三八的天性使然,我突然很想见见被她们称为老板的人,倒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纯粹想看看而已,更何况在我心底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他和他重合了
沉思间,我已走出电梯,进入了谈判室。
里面的气氛,咳,还真有点剑拔弩张,不过谈判的时候感觉不都如此吗?再深呼一口气,我走到我该坐的位子上,放下文件,入座。
“小影今天倒是奇特。”旁边传来刘SIR闲闲的声音。
什么?我给了他个疑惑的表情。
他当要回答我,便被一阵吵闹声打断。
会议室里进来一个女人,很长的波浪卷发,咖啡色的,我不禁怀念起我以前的头发,那时的也该这么长吧,不过我的比她的要软一些亮一些,他就很喜欢我的头发,原本我是不喜欢长发的,觉得麻烦,特别是夏天,可是既然他喜欢,也就留了起来,想想也好笑,我为他留发,后来离开了,头发也就剪短了,难道说是头发联系着我们吗?
“小影。”旁边的关姐踢了我一下。“怎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然,朝担心我的关姐笑了一下。
“小影,你看那个女人,嚣张成什么样了。”关姐指的自是那个长卷发的女人,也只有她的气势是带着不屑与目中无人的。
“总经理现在有事,等会再过来。”瞧,她说话的口气好象我们是她的打工者似的。
“切!瞧她那脸,一定是我们老板没来,生气了呗!”关姐又在旁边小声嘀咕,不过她嗓门比较大,不巧被那女人接收到,脸色更加阴沉,眼角余光扫了关姐一眼。
目光从关姐身上移开的时候,也顺便遛到我身上晃晃,不过我倒没看见她生气的眼,有的只是惊讶,然后逐渐转为防备与怨恨。
我暗自纳闷,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狂想症,把我当成了她的情敌,不然何以对我有如此的眼神?
“姚小姐。”她朝我叫了声。
我点了下头,匆匆看了一下人员资料:李可芬。原来她就是李可芬啊,传说中她老板的明恋者。
“李小姐。”我回她,原本是应该尊称对方职位的,可是她既然没有叫我姚副总,我当然也没有必要叫她李副总,礼尚往来嘛。
她朝我挑了下眉,表示不爽,而我朝她笑笑,暗藏讽刺。
“这是我们计划的资料,大家可以看看。”后面的人员见气氛有点僵,连忙开口圆场。
资料到手,我拿起笔仔细得看了起来,倒也不是非要拿笔,而是养成的习惯罢了。看了一眼笔杆的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想咬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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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什么?”我的头被书本无情的敲了一下。
“做高数呢,难死了。”知道是他,我噘起嘴,皱着眉头,朝他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抗议。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给他一个疑问的表情。
他没有回答我,直接用行动代替,把我咬在嘴里的笔杆用手直接拔了出来。
“干什么呀!”
“不卫生。”
他把椅子拉开,坐在我旁边。
“可是不咬我做不来题目。”的确,我已经咬习惯了,很小的时候喜欢要指甲,后来被爸妈狠狠的批评了一顿,才知道那很不卫生,不过我还是没改掉咬东西的毛病,后来就用笔杆头来代替自己的指甲了。
“习惯了就好。”
“如果我还是忍不住呢?”
“恩如果你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