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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Destiny恶魔之翼-第284章

小说: Destiny恶魔之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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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布接应他们的据点时,Wyvern的追杀接踵而至。

挤了包括重伤员在内4个人的Saviour理所当然的被干掉了——除了搭载乘客的那部分之外。

当时,Saviour的驾驶舱确实是爆炸了,但那只是镶嵌在驾驶舱附近涂装成和机体颜色相近的反应装甲模块被Wyvern的荷电粒子光束打爆而已,在驾驶舱里的阿斯兰他们除了被颠得够呛之外,根本没什么危险。

夜黑风高浪急,恶劣的气象条件掩护着驾驶舱沉入了海中,没有配备水下探查装置的3机在海面上兜了几个圈子之后就离开了现场,着实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因为并未受到结构性损伤,驾驶舱完好的保持着密封性,他们被击落的地方离海岸线也并不远,不用担心淹死或者被水压挤扁,棘手的是奇萨卡的伤口,再不作处理,即使强壮成那样,并且压迫住腋下血管,失血过多而死也只是个和时间有关的问题。

在狭小驾驶舱内搜寻急救包的美玲发现了一个黑色防震箱占据了急救包的位置。

打开箱子的那瞬间,疑惑变得更深,难以理解的表情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绷带、消毒脱脂棉、急救药物、手术器具等等足以进行战地手术的医疗器具,倒人胃口但可以确保体力的军用口粮。

这两样虽然分量比平常放在驾驶舱里的分量多了点,但还不足以让人吃惊。

加密定位呼叫装置、打开基拉身上拘束服的卡片钥匙、一张内容不明的闪存,两块蓝色水晶体Orihalcon,这些才是无法理解的部分。

止血,伤口处理,呼叫奥布联络船接应,逃亡者们终于成功脱离了直布罗陀基地。

在病床上恢复身体时,阿斯兰打开了那个闪存之后,就出现了那种疲惫和疑惑。

技术资料,绝密的那种。

随便哪一种泄露出去都会把战局颠覆的尖端技术,从开战到现在,非PLANT阵营的各个国家情报机构搭上一堆最优秀的特工之后连根毛都没捞到的技术。

这种超严格管制的东西就摆在他们面前,连加密都没有。

除了作为最高权力的狄兰达尔议长本人之外,恐怕全PLANT只有某位红衣局长才能弄到这些资料。

羽可是技术发明者兼部门主管,这些跨领域技术的开发和储存都是经他之手的。

他想干什么?

这是毋庸置疑的重大叛国行为,一旦曝光,不仅是他自己,连他身边的人都会被卷进去。以他重视亲情的性格来看,很难想象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帮助阿斯兰和奥布。

利益?

这是个很好的解释,但羽从这种行为能获得什么实质利益?一旦那些技术出现在战场上,他的地位只会瞬间崩溃,然后直接跌入地狱。

想的脑仁都疼了,阿斯兰和基拉也没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他只是个喜欢独自行事的反狄兰达尔分子。”

躺在床上的奇萨卡最后捣鼓出这么一句,作为一个并不纯粹的军人,他隐约觉得那个眼神凶险的少年并不像阿斯兰他们所知道的那么单纯,能在政治斗争方面一贯保持血腥高效的PLANT政坛爬上凡尔纳设计局局长之职,并且稳坐至今就很能说明问题。

“看得出来,那个少年之前过的日子相当的险恶。”

回想那场短兵相接的白刃战,少年的动作里没有任何赘饰,完全是最适合杀人的技巧。头脑也很冷静,能够准确的判断形式,制定相对应的战术。

这样一个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是天才的少年,本来是属于奥布的。

“是我的责任。”

身体虚弱到连翻身都困难的基拉轻声说着,苍白的嘴唇让人联想到干涸龟裂的河床。

“他的家人是我……”

冰冷的红色眼睛又一次闪现在几个人的脑袋里,正是以家人死亡的惨剧为契机,少年开始了远离阳光的生活,投身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斗,投身肮脏腐败的权力世界。

基拉正是羽一切不幸的起源。

“没有的事。”

有点急,但怯生生的女音,身穿病服的美玲出现在房间里,门在她背后关上。

“军校里的时候,一说到Freedom,羽确实会很生气……就是不表现出来那种冷冰冰的生气啦。甚至憎恨的想连设计师都杀掉的样子。但是那个时候在格纳库里,以前那种感觉一点也没有。”

可能是错觉,也可能因为是女孩子。美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给人一种聊八卦的错觉。

明明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这也是职业病吗?

丢开惊讶的闲暇,阿斯兰打开了文件中标为Taburiss的文档。

是MS的设计图,但开头的部分更吸引人。

阿斯兰将那部分放大后递到了基拉的面前,什么也没说。

——致基拉。大和。

我不会原谅你——你亦,不会原谅我吧。

如此即可,我和你互不原谅——这样最好,我们无法改变过往之事。尽管如此,作为短短几天的房客,我还是要从你这里收取房租。

——照你自己那套令人作呕的方式活下去,就像阿斯兰那种灰色的、扭扭捏捏的生存原则那样继续活下去。我一切不幸的起源是基拉。大和,所以从最初到最后,别忘了——世界上还是有我这种人的。

无法模仿的语调,羽特有的冷漠的严格,甚至无法让人觉得意外。

这绝不是鼓励书。

而且也并非轻松的话题。

仿佛是在预示已经确定的未来。

“不管怎么说,这对奥布来说都是件好事。”

奇萨卡总算用平和语调打破了开会一样的沉寂,随后又换回了那副招牌式的职业军人的语气,中间参杂了一点厌恶。

“可能的话,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少年,这一点清楚到甚至我自己都不愿这么想。他是那种,对别人的事情,仿佛完全看透般的家伙。”

三个年轻人只能报以苦笑,部下被全灭,双手需要接受漫长的再生治疗,任务接近失败。奇萨卡当然不会对羽抱有好感。

“如果一切能够就此顺利起来的话,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眺望着舷窗外的风景,阿斯兰自言自语到。

无限接续的因缘,正在编织着无法想象的未来。渺小的人类们也只是隐约感受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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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从专机的舷窗外俯视“医院”的外貌。

优美的花园式建筑,翠绿的草地,清澈的人工湖,刷着红十字的白色双体建筑——一如正常对外营业的医院,让患者及其家属能够放心的设计模式。

但这处设施真正用途却并非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它存在的意义恰恰相反。那层医院的外表伪装本身甚至都充满了讽刺感,仿佛在嘲笑人类的虚伪和邪恶。

这里是展现人类将yu望和疯狂变为现实的明证之处——PLANT国立医学机构下属生命科学研究部,统称卡普兰机构。

在上次大战期间,隐蔽游走于各个集中营之间,进行各种非人道实验的机构居然披着人道主义的外皮,并且在这种与其最为无缘的宁静祥和气氛下继续那些不能见光的实验,真是足够偶然的讽刺。

“欢迎光临,飞鸟局长,您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吧?由我来为你带路。”

卡普兰的副手塞西尔在舷梯下微笑着点头致意。

羽并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女子见面,老实说,对她和她的导师没有什么好感。

不完全是职业歧视,更重要的是她们两个说话的方式也惊人的相似。

“你们选了个不错的地方嘛。”

“确实如此,不论是从保密性,还是技术条件考虑,这里都是上上之选。”

虽然在礼节方面的口气与措词毫无漏洞——然而这个女人的言语中总浮现着虚假做作的客套,至于本人是否注意到这一点,或是刻意为之,这就不得而知了。

习惯了这种语气,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

“没有问题,虽然之前进展缓慢,但获得了罗德尼亚的研究资料、样本以及相关设施之后,整合入我们已经取得的成果,即使不能说是一日千里,至少也是突飞猛进。”

塞西尔在前方快步走着,兴奋的像个展示新玩具的孩子。

“就像您已经了解的那样,所谓记忆就是在脑中进行的铭记、保存、再生、再认这四个系统。这四个程序中只要有一个程序出现故障就会造成记忆障碍。当然,随着出现故障的程序不同记忆障碍的实例也不同。”

“我们目前所展开的研究,是从‘保存’擦除不需要的部分,然后嫁接入虚假的‘再生’。说起来是很简单,但因为研究思路的问题,进度反而落后于联合,现在不但补完了落后的部分,并且还有新的进展,这些成果将运用在Orihalcon在人体……”

塞西尔的解说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聊天式的轻松,不过羽看上去对那些自己专业之外的东西并没有听进去多少,赤色眼睛里闪过一丝早已知道一切内容的不耐。

彼此都清楚对方并不一定是“友方”,在平衡被打破之前,双方都或保持这种某明其妙的各说各话的平和。

只比社交场合少了那么一点虚假的太平。

阳光开始和羽所在的场所隔绝,生命的迹象在开始在建筑物内褪去。

温暖的阳光为冰冷的白色人造光取代,顶替鸟语花香的是给人窒息感的水泥甬道。

不起眼的密封门是尽头,也是这个设施最深最暗的地方,让人联想起停尸间或者焚尸炉的地方。

其实也差不多了。

带着对这个地方和自身的极端厌恶,羽踏足了这块不祥之地。

房间的中间有无影灯提供照明,像所有的手术室那样给人灰暗狭小的感觉,在房间的中央——放置着囚禁某位少女筒形舱。

身上穿着绿色的病服,赤裸的手臂可以看见如出生般的白色肌肤,紧闭着双眼,身体没有一丝晃动,就连紫发都没有一丝晃动。如果没有轻轻颤动的鼻翼和起伏的胸膛,就只能认为是精致的人偶或者是一具尸体。

——露娜玛利亚。霍克。

隶属Minerva的红衣菁英战斗驾驶,已被定为叛国罪的美玲。霍克的姐姐,无法和羽继续恋情的少女。

此刻沉睡在这个类似治疗舱的容器里,在容器四周配置着一些机械。

“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给你们独处一段的时间,反正准备工作已经就绪,随时都可以……”

“不用了,把启动权给我。”

毫不客气的打断幸灾乐祸式的轻松,毫不动摇,就连语调里都没有一丝更多的抑扬顿挫。

无奈的耸耸肩,作为彻底的研究人员,对塞西尔来说——道德观或价值观之类的东西,是空闲的产物。自己动手与否所带来的罪恶感的差异并不存在,她只关心结果。

同样是技术员出身的羽当然了解这一点,也同样不在意塞西尔的感受。

自己的问题,自己了断,不要给别人痛苦。

那是借口,豪猪的难题永远不停的出现。现实就是——不存在让大家都幸福地方法,唯有让大家都不幸的方法。

大家都会背负不幸。

分散。

分成小份——背负。

抹掉露娜对羽。飞鸟这个人的一切记忆,一切重新归零。

只剩下妹妹和阿斯兰叛国被某人击坠的不幸回忆,痛苦被降低到了最小限度。

恶心。

人只是被巨大的洪流给摆弄——喜怒哀乐没有一点点意义。仅有立场与任务存在,这里没有“人”,有的只是脸上贴着定下记号的人偶。

感觉恶心。

这房间里除了露娜的一切都令他恶心,包括塞西尔,包括他自己。

“请吧。”

就像是在提议游乐般,轻松写意的语气——塞西尔的手上拿着一个终端,触摸屏上只显示着一个内容。

YES?/NO?

弥漫药物和铁锈味道的空气充满肺部每一个细胞,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对着露娜平稳的睡容。

冰冷苍白的手指毫不犹疑的点了下去。

世界瞬间崩溃,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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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了这种处置方案啊……”

克尔斯滕轻佻的看着显示屏,灰暗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内,包括羽最后的选择。

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个人办公室比屏幕里的房间宽敞明亮的多,但走进来的每一个人都会莫名其妙的绷紧神经。

这里是决定他人命运的场所,一支铅笔就可以决定上百万人生死的所在。

黑暗的权威,无人敢忤逆,无人敢逃避。

“自觉是件好事情,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可以让大家开心,可以让世界和谐。”

面对微笑着给出评语的大头领,古斯塔夫头也不敢抬一下,工作出现纰漏的他就像刚被教训过的恶犬那样耷拉着脑袋。

我们的旗队长阁下毕竟是久经战阵的人物,没有像鹌鹑那样发抖,他开始准备自己的措辞。

“继续保持监控力度吗?”

“维持现在的水平……可行,对其兄长的监控提升一个级别,议长的玩具娃娃也总有力不能及的时候。这次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可能比预期的还要大。我们也到了需要适当介入的时候。”

“议长……”

“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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