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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Destiny恶魔之翼-第275章

小说: Destiny恶魔之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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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迎接队伍里又出现过一次。

这个人大约三十岁,一张有棱角的脸,看上去接受过高等教育。如果不是那身军服的话,他可能被人当成任何人——律师、医生、银行经理、优生学家或者刽子手。党卫军系统里的家伙似乎都是从一个模具里培养出来的,他们读同样的书,听的是同样的演说,喊的是同样的口号。他们是PLANT这部大机器上的小零件,除了狄兰达尔议长和党卫军全国总领袖之外不服从其他的任何最高权威。

BMW刚一停车,克雷布斯就跳了下去,把后座车门打开。

“这边,先生们,请。”

羽钻出轿车,打量着这条大街。也许克雷布斯就像导游一样彬彬有礼,但他们前面十多米外那些紧握着冲锋枪的警卫就暴露了盖世太保对外来人员的态度。在客气的语调背后,是盖世太保那种阴森森的杀气,这是再和蔼的外表也掩饰不了的。

国家秘密警察分部是一幢占地甚广的波旁王朝时代建筑,五层楼高,大门面向北方,永远也照不见太阳。许多年以前,这里是一所艺术学校的旧址。盖世太保来了之后,先是逼学生在中庭里烧毁他们的现代艺术作品,然后由秘密警察接管了这座大楼。一年前,大楼底层和一层那些高大的窗户被装上了防护网,以防恐怖分子往窗户里扔炸弹——这事真的发生过。从外面望去,大楼里面的灯光晦暗,仿佛被浓雾笼罩。

阿斯兰曾经偷偷为自己制定了一条终生遵守的戒律:从不,从不穿过这个部门所属大楼的门槛。直到今天晚上为止,他一直遵守着这个戒律。

三级台阶之上,是大楼的门厅。再走上几级台阶,是一座大厅。大理石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地毯。门厅很高,如同教堂一样,回荡出各种声音。就算到了午夜时分,这里依然会是一片繁忙景象。事实上,黎明前的几个小时是盖世太保最忙碌的时间。如同忙碌的蜂巢一样,从这座大楼的各个角落传出各种声音:电话铃声、皮鞋声、机器运作声、口哨、叫喊、谈话……一个佩戴一级突击队大队长(SS-Obersturmbannführer)的大胖子从大厅里走过,揉着酒糟鼻,不感兴趣的扫了他们一眼。

他们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往前走,两旁是双闪电旗和党卫军要员的大理石胸像:克尔斯腾、海德里希、鲍曼、罗森堡……全部雕成古罗马元老的风格。在他们后面,阿斯兰可以听到那几个警卫的脚步声。他偷偷看了一眼羽,只见他无所谓的看着前方,平淡中还有一丝无趣的味道。

更多的楼梯。另一道走廊。地毯退场,塑料地毡取而代之。墙壁开始变的暗黑邋遢。阿斯兰猜测他们在大楼的深处。什么地方的二层。

“抱歉,请两位阁下在这儿等一下。”克雷布斯打开一道桦木门,按了开关,惨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照了下来。他站在门边,让他们进去。“要咖啡吗?”

“谢谢。”

克雷布斯离开了。阿斯兰打量起这间接待室来。

人造革沙发,普通的小茶几,为了防止炸弹被扔进来而设计的小窗户。一面墙上挂着约瑟夫。维耶茨(Joseph。Vietze)的著名作品,沃格琳德。克尔斯腾的画像。当然,是复制版,挂在木制画框中。地板上有一些不和谐的很可疑的褐色圆点,呈喷溅状分布,在阿斯兰看来,很像干涸的血迹。

“盖世太保的财政预算并不宽裕,有限的资金全部用到了第一线,对工作而言次要的事情就能省则省了。当然,薪酬并不属于能节约的那一类。”

阿斯兰侧过脸来,羽正在用小勺搅拌着咖啡,一点也没喝的意思。

“盖世太保的咖啡经常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能让只放一半速溶咖啡的饮料喝出蓝山咖啡的味道。袋装茶也是每次泡过之后晒干了再用……嘛,虽说对健康没什么影响,但除了锡兰红茶,盖世太保的任何饮料我都没兴趣。”

阿斯兰的脸立即垮了下来,经费拮据到连这种小事都要省钱的地步了吗?

门口准备饮料的黑制服“啧”的一声,这算什么意思?

战斗在隐蔽战线的盖世太保们还真是辛苦啊……

“你把你那个捣鼓邪门歪道玩意儿的研究所里抠出点预算来,我们的工作环境的幸福指数就会上升。”

古斯塔夫精神抖擞的带着满脸不爽,从布满血丝的眼睛来看,他肯定没睡好。靠近了看,现在这家伙像一头身穿军服的公牛。因为高度亢奋而变得粗壮的脖子把衣领撑得紧紧的。他的两只手攥成拳头,垂在身旁。这个本来就给人感觉很阴郁的男人此刻浑身散发出暴力的气息。危险的味道就像干燥空气中的静电一样环绕其周身。羽晃荡一下小银勺,他的脸就抽搐一下。在阿斯兰看来,他很想揍这个少年一顿。但是没有付诸行动的胆子。羽的职务比他高。

“如果凡尔纳设计局局长先生结束了他的个人感慨,”古斯塔夫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我随时都可以聆听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首席副官的发言。”

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适用“恶劣”来形容了,如果没人在场,他们一定会掏出手枪给对方的脑袋开个天窗。

阿斯兰相信他们一定会这么干。

“手续、授权、签字、书面命令。想见俘虏请准备好这些东西。特别是见面人员中有需要避嫌的人存在的时候,我认为相关程序更不应该马虎。”

“当程序逐一结束时,我想尸体也应该停在冷冻库里好几个月了吧?”

“我爱莫能助。”

“真是干脆的拒绝,没有余地吗?”

“没有可能性。”

“单方面探视呢?”

“请你准备相关的手续吧。”

“那好。”羽耸耸肩把胳臂伸进外套,小型通信器出现在了大家视线里。“某位一级突击大队长应该还不知道吧,自己名下的产业里居然有Juninus3的一块几百亩的橙子试验田。您认为她。知。道。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反。应。呢?我想应该会像个烧开的茶壶一样爆发,然后把某旗队长的屁眼焊死,并且在脑袋上开个洞来带代替……你说是吧?Orange君……啊咧……?”

房间阴暗无比的角落里,暗黑潮湿的气息笼罩着旗队长阁下,并且不断溢出。

“不是Oarnge,不是Oarnge,不是Oarnge,不是Oarnge,不是Oarnge……”

古斯塔夫蹲在那块不断溢出黑暗气息的地方,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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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吐司面包、牛奶蘑菇汤、威斯特法伦火腿、波兰香肠、煮的很老的鸡蛋、许多花色的奶酪……

由于出来的时候没吃晚饭,所以羽毫不客气的就在盖世太保的地盘上解决自己的能量摄取问题。

羽当然不会恶劣到来蹭贫穷的盖世太保的饭,温柔体贴的艾娜出门时给羽准备了包裹……其实从一开始阿斯兰就注意到了,那种长宽的长方体,摆明了就是放便当的套盒啊。

阿斯兰觉得越来越沉重了……

光是那个套盒,看上去就好重!

古斯塔夫用力咽下一大口夹肉面包,猛灌了一大口啤酒,接着又叉起一条香肠。

花色没有羽那么多,古斯塔夫的饭量一点也不小,明显属于大型食肉动物的胃口。不过对于一个能够每天18个小时工作、每周工作7天、以全身心投入拷问“某个嘴巴很紧的死硬份子”这一类工作、中间只需要软饮料就可以维持状态的工作狂来说……还真是巨大的反差。

“你们两位……难道说,是那种怎么吃都不会胖的类型?”

“嗯,老实说,其实是如果不拼命吃就会立马瘦下去的类型。”

“还有这种类型吗?!”

不知有多少因为体型而烦恼的少女会羡慕死……不对,身为男子的阿斯兰也相当的羡慕那种体质!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变成那种体质?”

“很简单,首先是每天早上负重40公斤的两趟20公里冲刺,或者像他一样每天早上拷打100个犯人。”

“不用继续了……”

阿斯兰的脸上被更沉重的无力感覆盖了。

这两个家伙一个是运动量异常,一个是工作狂啊……

“话说起来,你的部下行动还真慢啊。”

“就算是单方面探视,但这个犯人是重点监护的对象。这种牵涉到多部门协调的申请,你以为是出来打酱油啊?!”

“不用那么激动,这只是普通的沟通罢了。像这样感情很好的交流不是经常有的说。”

羽扫了一眼古斯塔夫,平时死鱼一样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牙齿磨得轧轧作响,仿佛就像是饥渴的野兽般,把无法压抑的感情全写在脸上。

一副想杀了他的的模样。

“情绪不好的话,会容易秃头哦。特别是中年人,一不注意就变成地中海了。”

羽似乎想要安抚一下这个情绪亢奋的人。唯一能在人类和野兽之间拉出一条界线的,不就是说话这种绝对的能力吗?

“闭嘴!”

羽的话一下就被打断了。达尔文的理论毫无立足之地。

羽忍下了一个哈欠,嘛,就作为职务较高的一方而言,他有听完对方投诉的义务,但他同样有拒绝对方要求的权利。

“阿斯兰不吃一点吗?这帮家伙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程序还要一段时间耶。”

“我不用了……”

看着这两个人如此异常的食量,他还能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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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扇陈腐的小门,沿着混凝土楼梯往下走去。阿斯兰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转过一道弯,经过一扇厚厚的装甲钢门里面,是一道有拱顶的走廊。

这条小小的走廊里充斥着霉变的气息、消毒水的味道、还有阿斯兰很熟悉的那种味道。

走廊左侧的一扇金属大门敞开着,里面传出金属和骨头摩擦时的刺耳声音。

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党卫军军医手中拿着一把开颅锯,那东西是环形的,上面绷着金属线,乍看上去像牙线架子一样。那个军医正在用它切开一具尸体的头骨。

阿斯兰转过了脑袋,闭上眼睛。他在祈祷,祈祷所有他喜爱的、喜欢的、或者认识的人,都不要在死后受到这种屠夫般的检查。

最里层的电动装甲门徐徐打开,一副奇异的光景显示在眼前。

环形的空旷房间,中央矗立着一个狭小的玻璃屋,白炽灯光照亮这块空间,坐在白色单人床上的人正是基拉。

“比针孔摄像机还彻底嘛。”

偷偷的拧了一下身躯微微颤抖的阿斯兰,羽斜了斜眼睛。

这种设计可谓连一点隐私权也没有,犯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狱卒的面前——包括一切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必要的吧,考虑到迄今为止我军的损失,这种程度的保险措施。”

一走进这间囚室,古斯塔夫就立即焕发了青春。他一边哼着进行曲的调子,一边龇牙咧嘴的笑着,好像一只抓到了老鼠的的大肥猫。

“这强化玻璃也太厚了吧,10公分就足够了,弄到20公分简直就是浪费。”

“我也这么认为,天哪……你看那家伙的脸,一脸的傻样,简直就像夏天的狗。如果这个怂货是我的狗,我会喂给他毒药吃的。”

“如果他是你的狗,他会把毒药吃下去的。”

“少卖弄你那点可怜的幽默感,看完了赶快滚蛋。”

古斯塔夫骂骂咧咧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了。

阿斯兰正准备跑向玻璃屋子,不过,就在走过羽身边的时候,羽用力地抓住他的手。

“你干什……”

话只说了一半,阿斯兰就在羽那双眯起来的眼睛下闭上了嘴。

这个房间内绝不会少了窃听器和针孔摄像机,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都会被忠实记录。

——就像羽来之前和阿斯兰交待过的那样,包括他们自己的厕所和浴室,盖世太保窃听任何地方。

紧握着拳头,阿斯兰的牙齿轧轧作响。

羽比起阿斯兰更加没有反应,表情就像带着面具一般平坦,几乎毫无特征,也看不到任何变化。

做出反应的是被囚禁的基拉,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异常,从卧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面向访客们的那扇玻璃墙。

平稳的微笑,虽然脸色苍白,基拉还是露出了阳光般柔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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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大西洋海风扫荡着破旧街区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储备好过冬食物的动物翻弄遇到的每一个垃圾桶,搜寻一些果腹之物,除此之外街上难觅行人。

但不是没有行人,至少有两个身着ZAFT菁英红色制服的行人还在这个寒冷的时间游荡。

古斯塔夫倒是公事公办的给他们准备了公务车,不过被拒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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