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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在梦醒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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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忍不住一个寒噤;我收回张望的视线;东方邵阳已经发动引擎;开了出去,毫无留恋的撇下泣不成声的夏丹丹。
  
  与那些人的距离渐行渐远;但刚刚的震撼却久久没有平息。
  
  东方邵阳的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待我回了神笑嘻嘻道:“你一定很好奇刚刚那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
  
  “龙天翔你知道吗?”
  
  我一怔,大吃一惊:“他就是龙天翔?”难怪,他的气势和宋子浩一样阴森恐怖。
  
  东方邵阳被我的样子逗的一笑:“龙天翔好美色,飞雪早就是他的人了,两年前就被强占一直到现在。所以班上的男人们也只能看不能吃。”
  
  很难想像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生活在魔窟里
  
  光鲜的背后却是捆缚的魔掌。
  
  我平熄了情绪转移了话题到他身上说道:“看不出来你是个花花公子,不过又很受欢迎。”
  
  东方邵阳面上竟然生气红晕来:“让你看笑话了。其实,我的确是和不少女孩子有来往,但是她们都不是我真正喜欢的类型;而且这些女孩子都很轻浮。”
  
  “所以你就玩弄她们?”
  
  尴尬的沉默一会儿,车子停在一家豪华西餐厅门口。
  
  “不是说请我喝咖啡,怎么变成请我吃西餐了?”
  
  “我想多和你相处一会。”
  
  浑浑噩噩醒来,好像睡了很久,恍惚中揉了揉太阳穴乏力的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突然把我吓了一跳!
  
  猛地坐起身,这是谁的床?我不是和东方邵阳在西餐厅吃饭,我记得中途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之后不久,突然头痛欲裂,之后的事情全然不知道了
  
  一个冷战掀开被子,衣着完整,身上也没有不适。
  
  “如梦!”门口高大的人影闪入,担忧的问:“感觉怎么样?”
  
  我愠怒道:“你给我下迷药?”
  
  他一怔说:“迷药?我没有。”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吃饭的时候你突然头痛难耐,十分痛苦,然后就昏厥了,我才把你暂且带回来。我已经打电话请了医生,一会就会过来,让他帮你诊治一下。”
  
  我望望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不用了,谢谢你,我得走了。”
  
  “要不要再稍等一下,医生马上就会赶到。”
  
  我穿上鞋子,急急向门外走:“不等了,我已经没事了。”
  
  “你确定?”
  
  “确定,明天见吧。”
  
  没想到又是几个月不见,他们已经变化了这么多
  
  曾经青涩呆板的小伙子已经不复存在,坐在我面前的是两个成熟的大男人了,阿祥留了胡子,云仔续了长发穿上最名贵有派的衣服,更显得帅气耀眼。
  
  宋子浩说他们现在在场上得意,开始顺了。这么一看的确混得很不错呢!
  
  “阿祥,云仔你们怎么来了?”
  
  阿三说:“他们昨天又立了大功,我们请他们来吃个饭,算是庆功。”
  
  阿祥笑道:“还是要感谢老板和三少爷近来的栽培,否则也没有我们的今天。”连语调都沉稳了。
  
  我走过去,扯了扯云仔的长头发:“留这么长干什么?不过倒是挺有味道的。”
  
  云仔咧嘴一笑:“如梦,你又变漂亮了”
  
  原来人都是在变的我们都变了,已经告别了单纯。
  
  广阔的绿野,茫茫绿海,花香鸟语,弯曲的小溪,起伏的山峦,轻纱的云层,勾勒出绝妙的写生意境。我们正在郊外写生画画,在这种境界里,大自然的美妙几乎让大家浑然忘我了。
  
  “如梦,你在画什么?”东方邵阳悠然的坐在我身后的草地上一边作自己的画,一边看向我的画板。
  
  “我在画前方的风景啊!”
  
  东方邵阳轻笑:“你画的不怎么样。”
  
  “是啊,我的手好笨啊。”
  
  “我来教你。”他从身后圈住我,握着我的手指导着在画板轻轻描绘:“你看,这样那笔就稳多了,还有你看这样画线条更柔和自然”
  
  “邵阳,你的画画的很好。”我如实称赞。
  
  “画画是我的爱好,这个世界太美了,我喜欢用画笔留下每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瞬间。”
  
  我疑惑道:“可是你的画画的这么好,应该不用来听飞雪的课程。”
  
  东方邵阳嬉笑着说:“一个人多寂寞,我不过是找个地方消遣时间罢了。”说完另一只手掌已然落于我的腰上悄悄收紧,宽厚的胸怀从身后拥住我的身躯,引导我绘画的手包裹住我纤细的手指,画笔跌落在地
  
  “如梦,其实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砰然心动了”试探的吻落在我披散的发间,颈侧,耳根,酥麻温痒。见我没有反感拒绝一丝欣喜爬上心头,手臂略微用力带引我倒在草地上,高大的身躯覆在我身上笼罩出一片阴凉,将我圈在身下迫切的俯头欲吻。
  
  双唇紧差几厘米的时候却被我一手拦隔,玩味道:“邵阳,你的寻花瘾又犯了!”
  
  “如梦,我是认真的,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当你寂寥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那一刻,灵魂就告诉了我,这个女孩子就是我一直寻找的想要呵护怜爱的女神!”
  
  “对不起,我不适合你,至少从年龄上来看我就大了你两岁。”
  
  他缓缓坐起身,面露悔色:“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心急了。哦,对了,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快来看看!”他拉起我愉快的走到画板前,拉开层层花纸
  
  最下面那一张是我的画像,惟妙惟肖,娓娓动人的一幕
  
  刚刚走入教室的丽影,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寂寥,女孩子的目光还垂青在飞雪身上,婉约明亮,纯白无暇的面庞染着淡淡的宁静,几缕青丝垂在耳畔,米色的衣摆下正迈着轻灵的步子
  
  “你画的比我本人好看多了。”
  
  “你本人比这张画像更吸引人,你是我认真画过的第一个女人!”
  
  回避他年轻炽热的视线,我莞尔一笑:“手指被铅笔弄脏了,我去溪边洗一下。”
  
  飞雪一个人落寞的坐在溪边,一动不动的已经很久了,从我们来到这里,讲了几句话之后,她就一直在这独处。我无声的走近她,她的秀眉紧锁着,眼里蕴含了浓厚的哀伤,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在痛苦里溺水的自己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我打破沉默。
  
  听到有人,她终于挤出和往常一样亲和柔美的笑容:“如梦,画累了?”
  
  “手脏了,我来洗洗手。”我和她并身坐在溪前,把手伸入溪水有意无意的扬着水花:“阳光这么充裕,溪水怎么依然这么冰冷。或许,它们自己想热却热不起来,因为身不由己吧”
  




☆、(18)

  她的笑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乎瞬间的;两行冰泪就顺着脸颊滑了出来
  
  我难过的指着远山凄凉的说:“你看那一端的高山多俊美;老人说想走出山沟就要翻越茕茕山峦,可是有时候人的力量和雄伟的大自然相比好渺小;山外是山;山的后面还是山”
  
  回来市区的途中,刚好经过了阿祥和云仔的场子,于是泊了车子进去看看。守门的小子亲近的叫着:“如梦姐,你来了!”
  
  “阿祥云仔他们都在吗?”
  
  “翔哥云哥都在里面呢!”
  
  我点点头往里面走,多久不来这里变化很大,可以称得上奢华了。做到今天的地步,阿祥云仔付出了很多代价和汗血。
  
  “如梦?”云仔惊讶的迎我:“这么久不过来了,怎么突然来了?”
  
  “子浩说你们越来越红;我来看看。阿祥呢?”
  
  云仔面色有点尴尬犹豫:“在里面你等一下,我叫他出来!”说完就匆匆回头向里面走。
  
  “一起进去找他吧。”我说着跟上去。
  
  “不用你坐着等一下,我叫他出来!”云仔笑呵呵的说。
  
  就听内室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女人的尖叫:“阿祥你这个王八蛋,畜生,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云仔面色一沉,立刻冲进门去,感觉不好,我也跟了进门,眼前的一幕彻底让我惊呆
  
  阿祥正疯狂的上着一个赤身囗的女人,那女人四肢都被大张的捆绑着,承载他非人的羞辱和折磨,哭嚎的谩骂已经被破布条塞住,双目惊恐的死睁
  
  “阿祥,如梦来了!”云仔慌神似的叫了一句!
  
  但疯狂冲刺中的男人狂野的低吼着,即将达到高朝根本没有听到身后动静周围的几个手下尴尬的杵在原地各个表情紧绷大气不敢喘。
  
  阿祥身下的女人早就被折磨的没有人样,看到我想见到救世主一般睁圆杏眼透出苦苦哀求这一幕狠狠揪住了我记忆的神经,过往的相同的不堪瞬间排山倒海!
  
  云仔大力打了阿祥一拳,才让阿祥不耐烦的回过头来:“干嘛?”一回身撞上我,忽的全身一震,□开始密集狂暴的进出,之后不可遏制的痉/挛,喘息着从女人体内抽出□铁青着脸系好裤子,尴尬道:“如梦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祥,你在干什么”
  
  “如梦,这事你别管。”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他用力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残忍的吩咐下边:
  
  “你们几个继续上玩死了大家都有赏!”
  
  那几个手下立即就有人接了阿祥的班,又一轮禽兽行为上演。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裹在他脸上,我骂道:“阿祥,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你怎么能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云仔上来拉住我,劝道:“如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在给你报仇,这个贱货是尖哥的妹妹,尖哥现在已经被我们弄垮了!当初尖哥□了你,我们就让他妹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尖哥给我报仇
  
  “云仔,你也做了?”
  
  云仔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点点头。
  
  我踉跄的退后,险些跌倒,呆楞的说:“你们现在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残酷,冷血”
  
  阿祥恼骂:“我们残酷冷血?如梦,不残酷不冷血我们他妈还能活到今天吗?你以为光是你这三
  年来在宋子浩床上摆几下腰呻吟几句好话,我们就能爬到现在?你自己也不高尚,也不过是个□!”
  
  砰地一声,云仔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栽向地面:“你妈的阿祥,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怎么能这么侮辱如梦!”
  
  “如梦,如梦!”
  
  我疯狂奔出场子,开了车就踩足油门发疯了似的开出去!
  
  咆哮的风从车窗呼呼袭卷进来,刀割一般刺透了我布满疮痍的脸,一条条泪痕转眼风干,又一条条泪痕决堤而至。
  
  穿过人际喧嚣的大都市,一条寂寞的高速公路向我展开,风的刺骨的痛感已经麻痹了知觉,夕阳掉进山坡,乌云笼罩黑夜,不知不觉中我驶向一条熟悉的公路,通往那个美丽僻静的海边
  
  阴沉沉的外面下起小雨,纠结飘摇的沾满车窗,车灯照出前方一片朦胧,混沌不清,沙滩上杳无人影,往昔的美好在今天看来萧条而苍凉。
  
  就在这片沙滩,曾经有一个男人说会带我去天国
  
  可是今天我才明白,绝望的人与遥远的天国之间根本没有路!
  
  或许,生活本就是个强与被强的过程,一直就是一场H戏。
  
  开门下车,迎着冰冷彻骨的雨水,我走向茫茫大海。
  
  连阿祥都骂我是□?
  
  我是妓女和赌徒生的孩子,我的血液本就肮脏。这副肮脏的躯壳要怎么样才洗的净呢?天国没有路,灵魂没有解脱,可地狱不同,条条陌路通地狱,大海的深处就是坠入地狱的出口
  
  我不知道我还要为了什么活着,是不是很可笑?
  
  海水已经漫过腰际,生命正在接近死亡,可是莫名的兴奋开始了,死亡的尽头可以忘却往生的痛苦,在彼岸等待着的是不是一个新的起点幸福的开端?
  
  可当海水吞没耳际的时刻,朦胧中我听到天边传来的不是幽灵勾魂的声音,而是熟悉的,急切的吼叫
  
  “梦梦,梦梦!你这个傻女人,快游回来!”
  
  为何这个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颤抖?不,我不要!含住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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