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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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还未落,原本还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又一阵风似地消失了,三叔公气得用拐杖重重敲了几下,扯开嗓子喊道,“喂,你小子,节制一点,千万不要弄塌了我家的床!”
这辈子没有娶妻不代表三叔公没有过年轻热血的时候,只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那段时光,最终还是在无限的悔恨里惨淡收场,那座西苑,是这个世界上她留给他的最后一份念想。
今晚也不知道起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想法,竟让那女娃住了进去,大概三叔公心里颇为感慨,她们身上有着相似的影子吧?一样那么的笑靥如花,那么的纯粹如清泉
这一辈子他的求而不得,但愿能在这两个年轻后辈身上得到弥补吧?
三叔公放下拐杖,负手而立,视线落到院门前停的车子身上,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这小子是不想要命了是吗?
只见那辆黑色的BMW,车头已经严重凹陷进去,车前灯也碎了一个几乎惨不忍睹,可见在来的路上经历过什么猛烈的撞击
有什么能让他卸下冷静三更半夜、不顾一切地前来?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形象、风度尽失?
如果这还不是爱,三叔公从鼻子里挤出一丝冷哼,“骗鬼呢!?”
权铎站在门口,隔着距离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躺在榻上的纤瘦身影,不知过了多久,等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渐渐恢复正常,他才轻轻挪动着步子走了过去。
屋里开了一个小天窗,此刻月光正浓,柔和的清辉倾泻在床上的人儿露出被子外的白皙小腿上,像一截鲜嫩的藕,发出淡淡的光,权铎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那柔美的脚踝,放在手心里轻轻抚摸。
女孩子的脚长得娇盈可爱,指甲泛着淡粉色,像极了一排粉润的珍珠,权铎从那柔软的雪肤上感受到了属于她的温度,这个念头让他几乎心生一阵狂喜,这不是幻觉!
床上的人睡颜宁静,脸颊粉扑扑的,甜美得仿佛晨间湖畔边绽放的清丽芙蓉,权铎翻身上床,动作轻柔地把那虽纤细但温暖无比的身子搂进怀里,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珍宝,但又克制不住力度,想把她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
苏曼画就是在那将近窒息的束缚里清醒过来的,她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素淡,那种质地沉厚的心跳声不是错觉,那清冽而熟悉的男性气息清晰可闻,她心里泛起了微波,但她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仿佛过了千年之久,唇上有了男人温柔的试探,苏曼画眨了眨双眼,眸底迸发出阵阵雪亮的光芒,甚至把窗外皎洁的月光比了下去,又暖又软的小手紧紧捧住他的脸,不轻不重地咬上了他的唇。
得到默许,男人温热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霸道地扫遍了她口中每一个甜美的角落,苏曼画也情动不已,微微仰起头,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以方便他更轻而易举地入侵
男人的下巴上长出了胡茬,有些痒痒的,苏曼画有些分心,一直躲,谁知道下颌突然被他的大手捏住,动弹不得。
这个吻又湿又热又长,他们完全出于本能,仿佛想把彼此一寸一寸地吞进去,苏曼画的唇被吮得又红又肿,嫣红似血,仿佛藏了世间最绚烂的一抹晚霞,在男人的挑逗下,把那抹鲜妍重新吐了出来。
男人在她唇上涂抹了一丝媚惑的淋漓水光,苏曼画喘不过气来了,终于轻轻推了推他胸口,在紧贴的四片唇瓣中嘤咛出声,“唔”脸爬上了一丝红热,她语气弱弱,听在权铎耳中更像娇嗔,“喘不过气了!”
如果不是此刻亲自体会,权铎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会这么这么深地爱着一个人,爱到恨不得把她缩小带在身边,捧在手心里疼,他模仿着她刚刚蛮不讲理的动作,重重地咬了她的下唇,在小女人吃痛的“嘶”的一声里,他眸色恍若一潭湖水渐渐加深,凑近她唇边,一点一点地舔去两人唇舌交缠时流出来的液体
苏曼画察觉到他的意图,更是羞涩不已,刚偏过头又被他大手扣了回来,她被逼着直视上方那道炽热的目光,实在受不住男人那双眸中的火热,她伸腿踢了踢他,却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自己双腿间流了出来,脸堪比红艳艳的唇色
她的这一个反应全然落入了权铎眼中,他略作沉思便明白了过来,大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摸过胸口丰盈处那挺翘的尖端,抚过那平坦柔软的肚皮,指尖灵活地挑开内裤挤了进去
苏曼画猛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却阻止不了男人邪气的声音,“老婆,你湿了。”
这男人实在太得寸进尺了!苏曼画心里愤愤地想,明明自己还在生他的气,他凭什么何况她体会过情爱的滋味,如今也不再是白纸一张,这样一想,顿时感觉胆子大了不少,她瞬间睁开眼睛,抬腿挑衅般蹭了蹭他那胀鼓鼓的某处,来自骨子里的害羞的缘故,她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你不也是硬了吗?”
真不愧他多日以来的调‘教,权铎用一种“欣慰”的目光看着身下的人,体内的燥热一波一波地上涌,他再也忍不住,连皮带都懒得解,拉下西裤的拉链,释放出肿胀难惹的灼热,在那湿润的穴‘口磨了磨,向前挺身整根没入
做到一半,苏曼画才突然想起什么,扭着身子,“不要”
权铎哪里听得进她的话,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大,苏曼画又羞又气地晃了晃他的手,“你快出来!”
一个冲撞几乎顶到最深处,权铎终于停了下来,“怎么了?”
苏曼画红着脸压低声音嚷道,“没有套子,会弄脏的啊!”
这里又不是自己家,要是怎样了,一定会被笑话的!
原来是担心这个,权铎不为然,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垂,高挺的鼻尖在她粉色的颊边磨了磨,语气低沉又暧昧,“既然这样,我一直在你里面,不出来好不好?”
苏曼画:“”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结束后,苏曼画懒懒地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而那个厚脸皮的男人,竟然也以“不弄湿床单”为由赖着不出来,所以此时被子下的两人是以一种极其亲密的方式搂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三少,要节制~
by the way;撞车的滋味好受吗?
☆、第53章 爱到花开深处(下)
123言情独家发表;谢绝转载~
“你好重呀;”苏曼画轻笑着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嘟了嘟嘴巴,“快起来啦!”
权铎坏笑着反其道而行,抓住了她的小手,凑到唇边轻轻咬了一下;名正言顺地耍流氓,“你亲我一口我就放。”
苏曼画气呼呼地鼓起脸颊瞪了男人一眼;又抽不回自己的手;只能任他握在掌心把玩;撇了撇嘴角;随后慢慢合上双眼。
本来就累了,被他这么一折腾更是觉得全身快散架了,苏曼画的意识渐渐涣散,可是这时有另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清晰,那极尽怜惜地落在她眼皮处的湿热的吻,她本来想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但那轻颤的眼睫毛出卖了她。
权铎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突然滑出的泪水,尝到一股新鲜的苦涩,他的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又隐藏了那么一丝的懊悔,“怎么哭了?”
苏曼画心里向来藏不住事,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的委屈像是洪水般倾泻而出,这样一来哭得更凶了,眼泪滴滴地往外流,几乎泣不成声
见她这个样子,权铎心里也不好受,他把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柔声询问出口,“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
苏曼画恍惚间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愣愣地止住了哭,直直地看着他,眸底水光淋漓,“这就是你的解释?”
那个暴风雨的晚上,你没有回家,第二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和另一个女人双双出席一个晚宴,所以我全部的信任付诸于你后,我能得到的解释只有这三个字——对不起?
权铎向来谨慎,晚宴那种虚假的消息已经被他封锁,至少不会传到她耳中,但百密也有一疏,他根本不知道苏曼画已经知道了,之所以道歉是因为这段时间实在太忙对她有所疏忽,听了她的话,顿感云里雾里的,“什么解释?”
苏曼画虽然心性单纯,但也知道三更半夜这个男人冒着黑暗前来意味着什么,自己在他心里还是很重要的,何况她想起不久前三叔公问自己的话,“你一直说不知道权铎为什么娶你,那你又是因为什么嫁给他呢?”
临睡前她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会这样奋不顾身地和一个相识不过三个月的男人结婚吗?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会愿意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这样一个人吗?
如果他不是他,而是换成别的男人,她会愿意吗?苏曼画心底有一个声音轻轻告诉自己,答案是否定的。
她心甘情愿做的这一切,原来都是出自于“爱”这个初衷,所以想明白后,苏曼画的心结也解开了,本来想着明天去和他好好谈一谈的,没想到他竟然连夜赶了过来,这一举动,无疑地带给她太多的感动。
哪怕他给她的爱情是毒药,她也甘之如饴。
但这个人那么坏,不过是三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竟然还瞒着她,还害她掉了那么多的眼泪,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原谅?苏曼画悄然起了一个坏心,她藏起唇边那一抹释然的笑意,故作语气凉凉地道,“原来在你心里,我连得到一个解释的资格都没有。”
权铎更是疑惑了,但他何等聪明,一下子就从层层异常的迷雾中找到了线索,“你是说,晚宴的事?”
“嗯哼。”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老婆,你听我解释”
“晚了,”苏曼画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唇边微微弯起,“我现在不想听了。”
“不行,你一定要听我解释!”男人语气霸道,突然扶住她的腰坐了起来,随着他的这个动作,那埋在她身体里疲软几分的欲‘望也有往外滑的趋势,苏曼画脑中闪过一张湿哒哒的床单,她一个激灵也跟着坐了起来
然后两人就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床上,苏曼画主动坐在男人的腿上,感觉到异动,她低头一看,那黑色丛林间重新苏醒抬头的茁壮小兽正慢慢地虽然早已嫁做人妇许久,但这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她捂脸惊叫一声,身子向前压在男人胸口上,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
“嗞”一声,某物顺利滑入的声音清晰入耳,周围化作一片死寂,苏曼画脸红得滴血,几乎不敢抬头,语气弱弱,企图分离男人的注意力,“你你解释吧。”
权铎上前一挺腰,又往里面顶进了几分,热热的呼吸呵在她颈间,声音染了情‘欲的色彩,“老婆,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听我解释?”
“我嗯啊”
在最后一次又深又重的撞击中,两人同时到了高‘潮,又一次享受了那极致的欢乐后,皆有些意犹未尽,苏曼画感觉他要出来了,连忙环住他的腰,低低地说,“别啊”
她还是惦记着那张床单,两人一旦分离,身下的床单怕是会惨不忍睹啊!
权铎看了那即使小心翼翼还是难免被染湿的床单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果然也不动了,“好,都听你的。”
夜深如水,小两口窝在榻上,压低声音聊着天,权铎简单解释了一下那则新闻,但终究不忍心让她过多知道那些只能藏在黑暗中腐烂的东西,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她是那么一抹纯粹洁净的白色,他那个不为人知的世界,根本不希望她涉足,她只需要知道他最美好的那一面,幸福快乐地活着,便足够了。
阵阵困意袭来,苏曼画心不在焉地听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解释,知道那是个误会,她全然地释怀了,小手漫不经心地碰了碰男人胸前凸起的小红豆,软软的,便好奇地又捏了捏。
平时他抚摸自己相同地方的时候,那里总是会变硬,苏曼画红着脸想,为什么她捏了这么久,他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
权铎了然她的意图,憋着笑建议道,“不如你亲一亲它?”
苏曼画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回忆以前的画面,似乎比起他的抚摸,他的轻咬更能让她产生反应,果真凑前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反应,再舔一下,还是没有?她果断地含进嘴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地轻吟出声,苏曼画不免得意,可是再看时,那染水的小红豆还是没有如想象中般硬起来,她不禁郁闷了!
在她身上,权铎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制力,被这么一挑逗,一下子全身又热了起来,搂住自己一脸纯真疑惑的妻子,他声音仿佛带了热气,“其实,男人身上最容易硬的是另一个地方。”
这下子,不用他解释,苏曼画已经全然明白,那个地方是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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