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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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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这些日子有些不寻常,所以我猜是和王妃有关。殿下向来是个心思缜密而沉稳若定的人,以往,能让殿下心浮气躁的也就只有月奴了,现下该是因为王妃。”尹扶苏话里有理有据,态度也是不卑不亢,倒像是揭穿了郝平湖的心虚掩饰。
  郝平湖沉下脸来,“殿下心浮气躁就是我的错?所以你是要我去照顾好他的心情吗?”
  “不是。”尹扶苏轻摇头,“我是看着你也不开心,所以才留住你说话的。”
  “你应该和他一样,是为了月奴。我真的那么像月奴吗?”郝平湖抬起头来,将脸正对着尹扶苏,“你们都想把月奴强加在我身上?”
  “王妃!”尹扶苏拧着眉,愧疚之情溢于言表,“抱歉,王妃,之前因为你的容貌把你当做月奴,是我不对,但是尹扶苏从未想过从王妃身上找月奴的影子,只是”
  “只是什么?”郝平湖瞧着尹扶苏犹犹豫豫的模样,有些辜负之前自己对他还好的评价。郝平湖冷着嗓音道,“大将军和月奴有过过去,我也有所耳闻,大将军要知道我从何处听来吗?”
  尹扶苏面色颇不自然的微微红窘,不自然到,“我想王妃可能错听人言,误会了。曾经尹扶苏是曾向殿下求娶月奴为妻,但是那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且当初月奴曾与我说过,她自言衷情殿下,生死随他,与人无忧,打消了我的企图。”
  月奴拒绝了尹扶苏,只独独衷情百里寂夜?郝平湖瞧着眼前的尹扶苏,不禁有些怀疑月奴的眼光,不过她转念想,自己也爱上了百里寂夜不是吗?到底自己和月奴是一样的无知。
  “王妃不必担心我对王妃有非分之想,我与月奴也早已只有手足相惜之情。”尹扶苏瞧着郝平湖只将信将疑,只能无奈的笑笑,“是公主她告诉你的是吗?”
  “不错。”郝平湖见他不像是猜到了,而是有了笃定,便也不多虚话,“大将军说和月奴无私情,但是公主似乎不那么认为。”
  尹扶苏面色微变,担忧道,“公主她找你的麻烦了吗?”
  “怎么说我也是她的王嫂,况且是燕南王的妻,她是很有分寸的。”郝平湖之前瞧不出尹扶苏的焦急是为了月奴还是他的妻子,但郝平湖解释完他便露出欣然的模样。
  “那就好!公主是不会莽撞冲动的,她从来知礼知进退。”他倒是像安慰自己。
  这会子,郝平湖终于明晰过来,显然他更多的忧心该是为了百里紫苑。郝平湖有些相信他前面说的,对月奴已无私情。只是他这些,别的人信吗?尤其是百里紫苑。
  “王妃,公主若有无礼得罪之处,尹扶苏先替她向王妃道歉。”尹扶苏说完便躬身一拜。
  “大将军看起来很爱公主。”郝平湖扶了一下他,待尹扶苏立直身,方不觉略钦羡道,“尹大将军和公主必然会是一对令人称羡的眷侣。”
  尹扶苏自是微笑道,“其实你和殿下也”
  “别说我和他。”郝平湖迅速的打断了他的话,“我和他之间和你们不同。大将军,你如果要说的,是希望我能和他夫妻和谐的话,我想今日你是白费了。”
  “何苦为难自己,王妃?”尹扶苏像是看穿了她,“尹扶苏能看得出,你和殿下是彼此有情的。殿下他好些年没有如此情绪起伏不定过。”
  “有情又如何?我们之间更有恨。”郝平湖恨恨的咬牙,就算这般想到他,也听着自己的心如冰面再破裂痕。
  “王妃”尹扶苏见此状,也不禁愁眉深锁,“何苦彼此折磨?殿下偏执起来易成狂,但是你的话,应该可以制止他的。”
  “我怎么可能能制止他?”郝平湖望了尹扶苏一眼,“你高估了我,我不过是月奴的影子而已。或许真正的月奴能有那份能力,但我是没有的。”
  “殿下已经失去了月奴,这些年来,殿下都活得消极厌世,纵然表面瞧不出异状,但很多时候我们都担心他会突然死去或者消失不见。”尹扶苏不忍心的看着郝平湖神伤,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只去了蜀国后,带你回来,殿下才似有了改变。殿下有时候是偏执,尤其在月奴身上,但是现在他的心是在你身上。不管你是不是月奴,你都是现在唯一可以影响他的人。”
  “这样的殊荣我担当不起。大将军,你希望的我无能为力!今日,我能说的是就算我是月奴,我也不会原谅他!死者不可生,何以消恨?”至此,郝平湖已不愿意多说,“大将军,我人不舒服,先行一步。”
  尹扶苏瞧出来郝平湖的避意,也不便强求,不再多留她,“恭送王妃。”就由得郝平湖转身离去,直到郝平湖的身影消失,尹扶苏才不禁在雪地中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往事知多少 第八十三章 奴心已成秋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57 本章字数:3754

离了很远,郝平湖确定尹扶苏已经不可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了,才停下来,扶着墙咽出声。视线很快模糊不清,抽噎得太用力,她很快连站也无力,蹲下身的瞬间,一只手横来
  “月奴”她听着那嗓音,浑身一震,从背后伸来的手拦住她的腰际,随着如酒醉人的嗓音漾进她的心底,“月奴,别哭!”
  “你走开!”郝平湖不用看已经知道他是谁,扭身推开他,“你走来,别靠近我!”
  “月奴”百里寂夜拧着眉,“你是在为谁哭?是为了扶苏?”
  她突然想,或许自己之前和尹扶苏走他都瞧见了,他一直跟着吗?这会儿来是做什么来的?捉奸?“我为谁哭关你什么事?我就算是为大将军哭又怎样?我为秋大哥,为尹大将军,我为任何人哭,就是不会再为你哭!”她恼恨得如同发出誓言。
  “月奴”百里寂夜毫不掩饰心疼的看着她泪水越涌越多,手终于缓缓松开,“月奴你就算要哭也别在外面,化雪天很冷,回屋里去吧!”
  他的嗓音很无力,再也无以往的那种高傲孤冷,反而透着一丝倦怠。郝平湖心头跟着憔悴了几分,知晓他的愁苦一分,她就会有两分,她不让自己有动摇,边低着头不愿意去看他。
  百里寂夜说完,为郝平湖拂衣掸去尘埃,“我想你还是不想见到我,我先送你回去再离开。”
  “不要你管!你走!”郝平湖再发狠推开百里寂夜,踉跄的逃奔,才跑开没几步,忽然胸口一悸,刹那间心裂之痛楚逼得她呻吟出声,额冒冷汗,还来不及伸手扶住什么就眼前黑幕落下,人也无知觉的倒了下去
  “月奴!”百里寂夜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扶起地上的人,见已昏迷,顿时面色变得比怀中人海苍白,凝重低语道,“又发作了!”抱着人起身便疾步往夜明轩
  进门时候,百里寂夜冲着门口一声大喝,“速找林御医过来!”
  百里寂夜前脚进了夜明轩,后面就出现了一个披着如雪白色斗篷的人影,都瞧不清脸,只低头回了一声,“是,殿下。”接着便转身消失在积雪的院中
  烛火的暖光映着床帐的喜红,化作五月石榴的艳丽,锦被暖帐,暖不了屋内紧绷的冷寂,却反倒是越发衬出静眠之人睡容的苍白。
  中年男人抽回手,恭谨的跪拜下,“殿下,王妃已经是油尽灯枯,请恕我无能为力!”
  “你也没办法?”百里寂夜面上没有一丝变化,袖下的手却握紧了,“林御医,如果你都这么说,秦楚国还有什么人有办法治她?”
  林御医恭禀道,“殿下,请恕我直言,王妃体质已非几日颓弱之势。按我多年经验推断,王妃心脉五脏有损,根基已毁,余下多年便是羸弱虚败之相,不过苟延残喘,若非有高人设法调养生息,怕王妃早已不存人世。现如今,王妃体虚崩溃,不过是自然之败象。”
  “你什么意思?”百里寂夜冷冷的问,一瞬间暖意融融的屋内仿佛冰天雪地。
  林御医被震吓住,好一会儿才微颤了一下,低下头颤颤道,“殿下,林遇知不敢隐瞒殿下。王妃的命脉本是风烛残相,又抑郁难安,若无大罗神仙之奇能,王妃怕已经是无力回天。”
  “滚出去!”百里寂夜暴吼一声,险震得灯台的火苗都晃灭去,沉吸了一口气,百里寂夜缓和了语气对已经吓呆住的林御医道,“出去吧,开个药方,交给外面的人!下去!”百里寂夜无力的挥了挥手,面色灰败。终此一生,怕他都没如此的挫败过。
  “是,殿下。殿下莫让王妃心绪不平,现下也只安心静养为宜。林遇知告退。”林御医起身已经是满头大汗,也不敢多看一眼就匆匆离去。
  高人?是秋之遥吗?百里寂夜抚着额头片刻,愤恨的抓住床的栏护,缓缓的深吸气好几回,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心中的波涛汹涌。
  转身面对床上安静的人,百里寂夜忽笑道,“月奴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活着你一离开就是这四年,这会儿回来了,你的心却不回来了,人也要想走?”
  闻故匆忙赶来的柳斯琴进来,瞧见百里寂夜无声无息的坐在床头,吓出了冷汗,一时进退不能,颤抖着嗓音道,“柳斯琴见过殿下。”
  百里寂夜抬头,瞧见来人,好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冷冷的发问,“柳斯琴,让你伺候月奴,你人去哪儿了?这点事你都办不好,是你更适合以前的任务吗?”
  柳斯琴被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就咚的一声跪下,险要哽咽,“殿下!”
  百里寂夜扶住额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平缓了心中的焦躁,“我对别人生气有什么用?她不想看见我,所以我会尽量不出现在她眼前。柳斯琴,她还是交给你照顾,我会让人再找几个灵活的婢女来伺候着,别的事你不用干,你就跟着她就好。你们是姐妹,应该比较好说话!”
  柳斯琴犹豫着开口,“殿下”说完又顿下,偷瞅了百里寂夜一眼,双手握紧着裙摆,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艰难挤出声来,“婢子有话想说。”
  “你有话要说?”百里寂夜放下手,冷眼看了眼柳斯琴,“是要找借口洗脱失职之罪吗?”
  “不是。”柳斯琴跪直了身却低下头道,“斯琴失职愿受惩处,斯琴并无二话。我是想和殿下说说王妃的事情。殿下你真的很爱王妃吗?”
  百里寂夜半晌冷笑一声,低压着嗓音道,“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要你们来过问了?”
  “斯琴并非想僭越,只是看着王妃如今的模样,有些心疼。”柳斯琴感觉到一阵冷,越发的低下头,“殿下,王妃像月奴,但是她并不是月奴,你何必强求?”
  百里寂夜紧绷的脸忽然松缓,“哼”冷哼一声后道,“我强求?她原本就是我的。”
  “殿下,如果你真想留下她,何不顺了她的心意?殿下您把月奴留在心底,就坦诚真心待眼前的王妃又如何?”柳斯琴感觉到逼来的冷,已经隐隐颤抖,双手按住膝盖,强撑着僵直的脊椎道,“月奴她是真心爱殿下,希望殿下幸福的,所以她不会怪殿下的。”
  “你是月奴吗?你以为你以前一直躲在月奴身后,你就了解她?”百里寂夜从床上站起身,走向柳斯琴,“你不过是有月奴护你才能存活至今,现在,你倒是胆子大得敢跟我呛声了?”
  “斯琴不敢。”柳斯琴咚的一声叩头在地,“殿下,斯琴只是为了殿下”
  “这几年,你们都越来越啰嗦,盛春就够了,逢春也多话,他们我能容忍,你也敢?你看得清你的位置吗?本王的事情,有你说话的分?”百里寂夜微眯眼瞧着柳斯琴匍匐在地,动也不敢动的模样,唇角冷勾起。
  “斯琴不敢!殿下恕罪!”柳斯琴吓得头贴地丝毫不敢懂,嗓音已经哽咽。
  百里寂夜依旧看着柳斯琴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起来吧,我不想有人以为本王欺负你。刚刚让林御医开的药应该已经在熬了,好了你就拿过来!”
  “是,殿下。”柳斯琴爬起身,“婢子告退。”
  柳斯琴走后,百里寂夜立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床边,瞧着融在红色中让人惊心的苍白睡容,双眸若雾,似有哽咽在喉,低唤道,“月奴”缓缓俯下身,低头靠在郝平湖面侧,肌肤相贴,微微磨蹭“月奴,我会治好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明天我就让皇上发榜,召集天下名医,我不信没了秋之遥,就没人能治好你”
  静静的躺着的人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也给不出回应,只是恍惚的眉目间似有浅愁凝聚着
  “殿下,药熬好了。”端了药回来的柳斯琴在帘外瞧着百里寂夜孩子啊,踟蹰着不知如何问。
  “进来吧。”百里寂夜面向床内的脸转了过来。
  “是,殿下。”柳斯琴低头走进来,到了床边,“殿下,这是王妃的药。”
  “端到前面来。”百里寂夜瞧了眼柳斯琴,从缠绕在腰上的辫首抽出一柄短刀。
  柳斯琴不明所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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