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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会长前夫,手放开-第124章

小说: 会长前夫,手放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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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也一直在说这是你们家的家事吗?那说明从根本上,你并没有把自己从这个家剔除出去。”

    桑念初本是在认认真真地解释,想好好同他沟通一下,不料他却忽然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装作咬着牙凶神恶煞的样子:“和我玩咬文嚼字的游戏?当心我吃了你!”

    刚刚的那些情绪好像都随风消散了般,在她面前他又回复了孩子般顽皮又无理取闹的样子,抱着念初轻车熟路的进了家门又进了卧室,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紧接着欺身而上:“宝贝,今天还没有爱爱呢,我们是不是该——”

    “不许,你要是不答应回去见你父亲,我就不给你这个机会!”

    “多管闲事!”戚擎苍立刻有些懊恼地直起身子,“我不希望你插手我太多事情,我总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可你的选择是错的!”

    “对与错只在当事人之间才有效,局外人永远都不懂当事人的苦!”

    “你——”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此刻的残酷同他之前温柔又霸道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桑念初不禁睁大了眼睛,极其失落地望着他——

    他竟然说她是局外人?

    他们难道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她忽然避开他,有些愤怒地进了浴室,不一会那间屋子里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想将自己的负面情绪都用水冲刷掉,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释怀——

    因为太在乎,所以她讨厌他用这样陌生的关系形容彼此。

    他的家,本来就该是她的家。

    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

    席璎在床边清点着拿回家来的东西,忽然发现似乎少了点什么,譬如手机充电器。

    要不要回去拿,这便成了个问题。裴可欣刚刚送给她一部新手机,因为是从没玩过的高端智能机,所以她一时贪恋游戏,把电用了个精光。上午还攥着手机的她一不留神就不知道将东西随手丢哪去了。

    她这丢三落四的老。毛病总是改不了,真是让人头大。

    已是夜深,她只好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向裴傲南家驶去。

    裴傲南也不知道要出差几天,见不到他的日子席璎总觉得像少了点什么,虽不及小说中描写的相思之苦那样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却也是总觉得牵挂萦绕心上,时刻都在担心他的安危,把自己搞的极累。

    今天家里居然这时候还亮着灯,席璎很是疑惑,按说这个时候薇安早该去睡美容觉了。

    她会不会趁着月黑风高将自己直接杀死弃尸?

    她忧心忡忡地想,手上却仍是不由自主地按上了门铃,半晌后,伴着轻快的脚步声,薇安应着来开门。

    天——那一刻,席璎忽然觉得自己血流有些回涌,她想跑却动弹不得分毫,直到薇安忽然将门拉开,一见是她,本来还有些期待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怎么是你?”

    “我我忘带东西了。”席璎小心翼翼地说,避免和这个疯子发生无谓的冲突。

    她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由泛着嘀咕。其实这样想来,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除了跟裴傲南频频发生关系让她嫉妒之外,就再没有别的能比得上自己的地方了。

    这样的女人让她生气,她还真是忽然觉得有些划不来呢。于是她欠了欠身子,虽不礼貌,却也不敌意地对她说:“进来吧。”

    席璎抱紧包包进了门去,薇安立刻在她身后关上房门。伴随着门锁“咔嗒”一声,她的心也仿佛一个激灵,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怕我?”薇安见了她的反应,不由觉得好笑,她环着肩膀站在客厅中央说,“你去找吧,我要是想对你下毒手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这话真是比直接动手还可怕呢。席璎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地上了楼去,飞快地从屋里拿到充电器后一路小跑着下了楼,这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神速。

    “薇安,我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我不打扰你了。”她忐忑地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生怕节外生枝。

    “等等!”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当口,薇安竟然真的把她拦下了,她立刻面色惨白,心里颇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惊慌感,睁大了眼睛望着她:“怎怎么了?”

    “坐下陪我喝杯咖啡吧。”薇安笑笑,裹紧了身上的披肩,这屋子里清冷的厉害,她一个习惯热闹的人还真是住不来。

    “我我还有事。”

    席璎想逃,她却忽然在后面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叠交双腿指着面前的两只杯子说,“刚煮好的咖啡豆,你要不要尝尝?”

    那颜色,竟像是毒药一般让人恐惧。

    “我我不爱喝咖啡。”她推拒着。

    “你一定要尝一尝。”薇安却是镇定自若的拿起咖啡,在嘴边呷了一口,含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说,“不尝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呢。”

    该死不要喝啊!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拼命拒绝,然而薇安嘴角的笑和眸光中的强迫却令她不得不端起桌上的咖啡杯。

    “我不懂,为什么裴傲南不愿意喝这么醇正的咖啡,而非要到你的酒吧里喝小酒呢?”薇安笑笑,用勺子轻轻搅着杯中液体自问。

    是在自问,却又想是在等她回答。

    “我怎么会知道”席璎心慌意乱地端起这杯她不喝不行的咖啡,指尖都在颤抖,却还要故作镇定。

    “那么你尝一尝,然后告诉我这咖啡和你的酒,到底哪一种更好喝。”

    她直勾勾盯着她,那双眼竟像是蛇面对猎物一样,兀地竖了起来,眯成一条极细的线,仿若行将发动攻击。

    ==========================================

    “席璎!”

    桑念初在浴室里,不知怎的突然脑海中划过席璎的名字。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水流。

    她站在水下洗了多久了?戚擎苍怎么没反应?他该不会又因为找不到她而摔倒吧?她匆忙关掉淋浴,正待将浴巾草草裹在自己身上,戚擎苍却突然推门而入,未着寸缕。

    “啊——”桑念初叫了一声,忍不住条件反射般护起身子,这才想起他好像看不到。

    “叫什么?你当心我看光你?”他没好气地站在原地,“这么湿滑,快过来扶我一下。”

    “你来干什么?”桑念初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快,想到他刚刚的反应她就来气,都不想理他。

    “我脱成这样当然是来洗澡。”他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嘲笑桑念初是小傻瓜。

    “你没看到我在洗吗?稍微等一下也不行。”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再等下去我会疯——”戚擎苍忽然坏笑着指指自己身下,“它也会疯。”

    “你”桑念初循着他的手指望下去,忽然面红心跳,只想逃开。

    这个色。情的家伙又来勾。引自己了!她裹好浴巾后小心翼翼搀着他走到浴池边,只要他抬脚就能迈进去。

    “你洗好了叫我,我先出去一下。”

    她刚想溜,他就忽然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同时解开她的浴巾丢在一旁的地板上。

    “老婆不帮我洗澡吗?”他皱着眉头,胯下的望还坏心地往前一送,直抵她的蛮腰。

    “哎——”她吃痛躲了下身子,气还未消干净,“谁是你老婆,你都说了那是你的家事不要我管,你和我是不同的家事,我当然不是你的老婆。”

    “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吗?”见她丝毫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他立刻从后面抱紧她的身子,忽然将她举起,跟着他一并没入水中。

    “我有的时候会突然口不择言,你不要见怪,我本意并不是跟你疏远,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些思考的空间,你可能感受不到我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那,那你也不能说我是局外人啊!”桑念初红着眼眶,虽然听到他的解释,她却还是有些接受不来,她好脆弱,真的容不得他一丝质疑。

    “我真的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说了,而且我答应你,我会抽空回去看一看。”

    “真的?”

    只一瞬间桑念初便立刻转忧为喜,有些惊讶地回过头。

    他竟然向她妥协了,这固执的家伙竟然肯听从她的意见了!

    “老婆大人说了,我一直都没把这些事当成是公事或者是局外事,我一直在强调是‘家事’,或许正是因为我放不下,才会一直愤怒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没准我去看一看,心情自然就平静了,我也不希望自己有什么遗憾。”

    桑念初不由为他的释怀而感动不已,她坐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因为向她承认错误,向她表明观点而紧张到微微紧绷的身躯,她知道,能想通这些,他必然克服了极大的心理压力,而那不堪的过去就像是他心头的一块乌云,现在乌云终要散了,从此后,再没有什么是他无法面对的事情。

    “其实,我也有错”她小手不安地交叠覆在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中,“我不该跟你生气的,我应该相信你”

    “你要是相信我,也许我现在还在固执着不肯低头呢。”戚擎苍笑笑,“不过现在,至少我们都错了,那就为彼此做一件弥补过错的事情如何?”

    她感受着他逐渐在温柔的水流中舒展身躯,而那望正不经意扫过她的蕊口,伴着那甜蜜和幸福,她不禁未经他的撩拨便先动了情。

    “我们就罚彼此为对方清洗干净如何?我先来。”

    他邪恶的大手一路下滑,终于在她的幽泽处停下,小心翼翼剥开两片小唇儿,寻找着贝壳中的那粒珍珠。

    “啊擎苍”她柔柔唤了一声,他只觉骨头都要酥麻了,他好爱听她的叫,他好想让她叫的更大声些。

    这样想着,他手下不禁加快了动作和力度,直害得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完全无法招架他猛烈的攻势,而那春水也自她身下流淌出来,同那池水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她的爱,他搅动着一室旖旎。

    “喜欢吗?”他在她身后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和光洁的背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他的专属印记。

    而她却已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身下涌起莫名的渴望,她想要他占有自己,紧密的和他融为一体,不能分开。而那争吵则成了催。情的药丸,没将他们分开,反而将他们拉得更近。

    “擎苍我我好难过”

    她的心在挣扎在沉沦,身下不断溢出的水波则证明着她早已准备充分,随时能够纳入他。

    可是——怎么可以,她光顾着享受,还不曾管他的死活呢!

    他立刻飞快地抽出手指来,任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我怕伤到你。”

    他想起她的宝贝似乎正孕育着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因此动作也变得极其轻柔,他想这样应该是没有风险的吧,他尽量轻,尽量不伤到她,一切都以满足她为原则,为了她,他可以忍。

    于是他抱起她,稳步走出浴室,来到宽敞的大床上,还未等他们身上干尽他便迫不及待将她放在床上,吻遍她身子的每一寸。

    这次他要把前。戏做足。

    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他都记得,因此他轻而易举便能让她为他的双手和唇齿而疯狂。他的唇游移到她胸前,含着那已经有些肿胀的小红莓,认真地说:“我觉得它们好像比平时大呢!”

    “你总是说这么难堪的话”

    “真的很难堪吗?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你听听你的身下。”

    他本来在她蕊口打着旋的手指忽然就探入她的身子,令她难耐地弓起背,不自觉地向他靠拢,再近一些。他笑了,故意在里面发出很大的声响,让她听到自己的水声。

    “是不是很喜欢?我没有骗你吧?”“你你不要玩了!”桑念初蹙起眉,攥起粉拳捶打着他。

    “好吧,那我不玩了。”他忽然抱起她,一个翻身便将她举到身前,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牵着她的小手同她一起握着他的巨大说,“我让你玩我,这总可以吧?”

    “我才不”桑念初嗫喏着,她感受得到它在她手心里的温度,烫的可怕,硬的吓人,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拿来玩?

    岂料她的指尖刚不经意扫过他最敏感的点,他便难耐地突然绷紧了身子,口中溢出一丝低吟,手也骤然抓紧床单,像是忍受了巨大的喜悦和折磨。

    “宝贝,就是那里快我还要那种感觉”

    那里?那是哪里?别怪她驽钝,她真的只经历过数次情事,又从未研究过男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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