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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是富人,我都爱-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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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东方九,那巴嘎目光有些闪躲,我瞪了他一眼他才对我笑笑,我说:“等一会儿这里的事情结束,我就跟你着巴嘎回去。”
  东方九笑,一双凤眸滢澈明亮,他颔首:“好。”
  不管什么我与你一起担。
  得到东方九的回应,我望向已到达愤怒边缘的天天,“听姐姐的话,放了燕四方。”
  上官天瞠圆双目,伸手指着我:“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不要这么跟我说!——”怒火,彻底爆发,无法阻止,“放箭!听朕的命令放箭——朕不要看见你——不要——”
  所有人,那一刹那的反应都是怔住,再回神时,只看到漫天的箭雨。
  无人知道在那个刹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我也只是依稀觉得燕四方贴着我耳朵问:“你不想我死么?就算这样也不想?”
  我记得我没说话,根本来不及,只是好像有微微地动了下下巴,不知那算不算点头,因为我的下巴磕到了神旨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箭夹着风,带着寒气,嗖嗖地从我耳边身侧飞过,有很多重重地落在我身上。可我没有觉得痛,因为在我身上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将我罩住,他的一只手紧紧覆在我的手背上,他的指头从我的指缝中穿过,可能这个就是所为的十指交握。
  那人在我耳边笑,笑得越来越微弱。
  我觉得有很热很热的液体将我的衣衫浸湿了,我想那一定是很红很红的,只是不知红不红得过我身上的衣衫。
  盯着地面的双眼渐渐模糊,从眼里滚落的液体坠到地面上,很快连成一片流过我的下颚,沾到唇边。
  好涩,好苦。
  那个总是漫不经心笑得妖孽的人,他说:“去生死谷吧。”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是他,最后说的话。
  妖星陨落,如流星划过,什么也不留……
  第二卷 凤凰涅槃 第205章 生死谷底 生死离别(一)
  “师父——”
  无求无比悲怆凄厉的哭喊声震醒了众人。
  我被人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拉起,接着陷入一个温暖且带着有力心跳的怀里。
  我知道,是那个巴嘎。
  他的手抚到我脸上,为我拭去干涸的泪痕。轻轻的,一遍又一遍。耳边是他的低语,温柔充满魔力。
  “没事了……我的小凌儿,没事儿……”
  我闭着眼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周遭的血腥味浓重刺鼻,我根本不敢睁眼。
  我不想面对现实,可就算闭着眼睛我依然好像能看到无求绝望的眼神。这孩子的眼里从未有过如此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鼓足勇气缓缓睁开了眼。
  弓箭手、黑衣人被一群身着禁军服侍的侍卫们压着,神旨台上再次变了天。
  无求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嚎啕大哭。他哭得无力的双臂却紧紧搂住燕四方的脖颈,只能搂住他的脖颈……因为,其他地方……
  无欲面如死灰地站着,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无求和浑身都是箭雨的燕四方……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无欲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泪水无声无息地从他眼中流出。
  无求回过头看着无欲,哽咽好久,哭喊着抱住无欲:“师兄……师父……师父没了……”
  无欲颤抖着将无求搂住,手在无求后背轻轻拍打,他沙哑着说:“没事……无求还有师兄……”
  我离开东方九的怀抱,朝无求他们走去,可脚下如同灌了铅,很重很重,走的很慢很慢。
  无求仰起头看我,豆大的泪珠就顺着他的眼角直接滚落到他的肩上,滴落到地上。我僵硬地张开手臂将他涌入怀中。此时,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小无求。
  如果是我失去了如此重要的人,其余人所给的安慰又能温暖我几分?
  我只能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任他的泪水将我的肩膀打湿。
  “爷。”白幽站在东方九身后刻意压低了声音,“上官天的人属下先让齐萨带走了。”顿了下,声音又小了几分,问道,“爷打算如何处置慕容婉?”
  东方九收回目光,凤眸微微一转,小声道:“把她扔给慕容枢让他好生管教。别在让爷见到她,否则……”
  白幽迟疑了下,手握拳,不甘地应道:“是。”
  我看见一个白色衣摆,抬头,是云仙人没有感情的银色眸子,他微垂下头看着我,半晌,我听到他说:“人死了纵使再伤心也是徒劳。”
  无求从我怀里挣出,转过身子愤恨地瞪他,恶狠狠的话语冲口而出:“你不伤心!你当然不会伤心!是我师父!那个人是我的师父!——你这个没有感情的妖怪是不会明白的!不会!”
  “好了无求……好了……乖……”我再次将这个孩子搂回,抬眼迎上那双不为所动的银色琉璃,换了口气,说“云……欧阳云,请你先离开,好么。”
  云仙人淡漠地看和我,片刻,他悠然转身,从我的视线消失了。
  好久,好久,似乎五月初十这一天特别的长,长到当我看到明月升空的那一刻,恍如隔世。
  我被迫换下沾满鲜血的喜服,被迫在温泉里泡了一个时辰,被迫吃了些不知什恶魔做的粥,被迫过着厚重的衣服好似夏末到便要入冬了。
  我是那么的麻木不仁,我根本不想换掉衣服,好像若是闻不到那刺鼻的血腥味我反而不安心了,呵呵,那是燕四方的血呢,珍贵的,可以帮人续命的血,多珍贵啊,怎么能说流就流光了呢?怎么能这样?这不好,太不好了。
  “凌儿……”东方九抬手去擦上官凌的脸颊。
  我吓了一跳,想也没想直接抓住了东方九伸过来的胳膊。
  “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我一脸不解的望着东方九。
  “这话该我问你。”东方九愣了下,收回胳膊,神色复杂的轻叹口气。
  视线开始模糊,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又哭了。
  “想哭就哭出声吧。”东方九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他肩膀顶在我的额头上,周遭都是他的气息,很安心,很安心。“哭吧,这没什么。”
  我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我隐约觉得今晚的梦不会令人开心。
  外面一直下雨,雨点大到砸在窗户棱子砸的声响,好像筛豆子一样。
  不过很奇怪,这么烦人的声音中,我睡的反而更沉,沉得不愿起来。
  西域,生死谷。
  夜,如墨般浓重。
  世人只以为玄机老人死了,却不知如今站立在这谷底的男子就是人们口中似乎无所不能近乎神话的玄机老人,在人世间晃荡了近两百年的人。
  玄机老人是老人但却不是白发徐徐的老翁,这个仙风道骨黑发如墨随风而扬的人真的快两百岁了。
  他老的不是样貌,老的是心。看尽世间百态苍凉而淡漠的心。
  玄机老人不是天生的盲者,否则也不会有玄机老人八卦星象天文地理医术毒术无一不精这么一个传说了。
  可多少年前,他再也不能占星了。
  逆天而为,自毁仙骨。
  为了那个孩子,为了那个抓着他衣袖皱着眉头问他:师父师父为什么天黑了晏儿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师父师父晏儿讨厌夜晚。
  他无法忘记,有一双紫色琉璃曾无比期盼地问他:师父,天下人都想让徒儿死掉,那师父呢?师父也想徒儿死么?
  那时,他回的是什么?哦,仅仅是——为师舍不得。
  是呢,舍不得也得舍。那孩子明白的。明白。
  曾有无数个瞬间他多么希望那个孩子是不明白的。不明白,那么也就不会有今天。
  那个孩子生来就是为了为祸人间的。
  可实际上孩子懂些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会又要如何去为祸苍生呢?
  是天,是命运赐予他的,他便是妖星,他便要有这世俗不容的生命。
  就是这个孩子继承了他几乎所有的衣钵,除了占星。
  因为那孩子在夜间根本不能视物。
  没有灯火的夜晚那孩子所能看到的只有谷底的一轮弯月而已。再明亮的星星,那孩子都是看不见的。他的眼里只能映出月亮,也只有月亮的光泽能洗涤他紫色琉璃般的瞳仁。
  妖星,何物?
  那孩子一辈子都不曾看到过。
  知道妖星陨落,那孩子都不曾亲眼见过。
  妖星陨落,如流星划过,只是一个刹那。短暂,璀璨,那耀眼的光芒夺去了天空里所有灿烂,也将月亮的光芒比了下去。
  妖星就是天上最亮的那一颗,它的光芒遮过了帝王星帝后星。没人能使妖星的光芒减退,没人再能阻止妖星,命运似乎早已无法挽回。
  可,谁人能想到妖星自陨?
  是啊,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能令他陨落呢?
  颤抖的声音,让人心碎,“那孩子……”一身白布棉杉,摘下面具的脸与一个人相似得令人心痛。泪,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滑落,毫无感觉。
  “晏儿在天上,最亮的那颗星子就是他。”
  玄机老人说得很缓,很轻,很真。
  很痛。
  很遥远的天际仿佛有个声音在问:师父,您是不是也要在晏儿的心底划到伤?
  “晏儿……”这一声包含了太多,太多。
  次日,我醒来已是正午,整座言国王宫今日显得越发空荡。
  少了那人眉眼间凉薄的笑意,竟会这么冷清。
  我从床上起来,手不经意间按到枕上,凉凉湿湿的。呵呵,看来昨晚做的三个噩梦。我笑了下,自以为是地以为那是个笑容。
  没有照铜镜,简单梳洗了下,我推开门,美好的阳光直接打到我的脸上,暖暖的,带着干净的味道。
  雨后晴天吗?
  多好!
  昨夜的一场大雨,把天地之间的一切都冲洗了一遍。
  无论再多的血腥,再多的杀戮,再多的尸体,都会被一场大雨洗刷的一干二净。
  多好!
  我还在感慨老天多么会做事,衣衣端着托盘朝我走来:“凌主子您先用些清粥,中午您想吃什么跟奴婢说。”
  我望着衣衣的眼睛,她目光闪躲,我笑笑:“中午?这会儿正午都过了吧?”
  衣衣僵硬地扯动唇角,笑了下:“嗯,是啊……那主子想吃什么,奴婢这就给你你弄去。”
  是,昨天发生的……确确实实是个重创,对无欲、无求,相信对很多人都是的。其中也包括这么一个我。但,有些事有些人说过的话,也在这个重创里面。比如,现在的衣衣肯定觉得我贵人多忘事,一觉醒来会忽略昨日的一些正常人不愿接受并且想起的事。
  呵呵,可我记得很清,怎么办。
  我拉住衣衣,淡淡地笑了下,问:“东方九没起呢吧?”
  衣衣骤然僵住,目光躲闪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爷……爷早起了,这会儿正跟白幽议事呢。”她还敢抬头对我笑笑,用假到我都不认拆穿的演技问我,“爷说凌主子不必等他用午膳了,爷晚些来找凌主子。”
  我点点头,衣衣松了口气,我说:“衣衣麻烦你帮我请卿尘过来。”
  衣衣眼睛陡然瞪大,问道:“主子您找卿尘干嘛?她现在……”
  我笑笑:“我身体不大舒服想让她来给我瞧瞧。”
  衣衣蹙眉,想了想,回我说:“那凌主子您等会,卿尘被爷差去办事顾及得过些时候才能回来。”
  我笑出了声,衣衣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我,她嘴动动却没发声。
  “你家爷根本没有跟白幽议事,其实是到现在都还未起呢吧?卿尘也不是被东方九差出去办事而是在给他诊脉,想办法替东方九解毒呢。我说的对吧,衣衣?”
  衣衣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一下子释然了许多,他缓缓叹息了一声,说:“凌主子 ,您说的都对,可爷昨晚吩咐过奴婢不能让您担心。奴婢……”衣衣哽咽着,有些不成句子“奴婢没完成……爷……交代的事……”
  我伸手擦掉衣衣没忍住而落下的几滴泪,“衣衣别哭,哭了就好像承认你家无所不能的爷回不来了。”这句话我虽然说的慢,但没有停顿,没有哽咽,很平缓,就像在说什么无所谓的话题,一个样子。
  衣衣仰着头,努力压下抽泣的声音,她说:“奴婢知道,奴婢不会再……哭。”
  我笑笑,笑的很浅。
  跟着衣衣来到东方九拿出,他的门前倒是热闹,轩辕霄和楚楚都在。
  我则看向白幽,问他:“东方九如何了?”
  白幽有些愣,等他要开口的时候,楚楚就已先他代为回答:“卿尘姐姐在里面施诊,说能暂时压住毒性,可没有解药的话,拖不过一个月。”
  上官楚楚对于东方九的遭遇,说实话,并没有多么伤心的感觉,但难过多少是有的。一个人,莫说与你还有那么一丝半点的关系,要在你眼前离开,你多多少少心里也会有所触动。她觉得这不算冷血,顶多是有些漠然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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