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音乃木坂-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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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了缩肩，回答有些谄媚。
“别嬉皮笑脸的！”我不敢回头，看不到真姬现在表情是怎样，“这首曲子好歹也是你的东西吧？”
“。。。。。。”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对。
她是在套我话吗。
看过那篇小说的她，知道这首曲子的她。
过了好一会，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嘛，这个问题就先放一边吧，话说回来，你真的挺‘厉害’的欸！”
从话语里面我听出来的感觉只有一种揶揄，她就像是在努力憋笑一样，从旁边窗户玻璃模糊映射出来的真姬停在了我的背后。
“虽然说知道你的钢琴水平有多么差劲，但是第一次在音乐室里面遇见你的时候，你好歹还能断断续续将旋律弹出来，还能表达出感情啊，但是，你现在就像不会走路的婴儿一样，超厉害！如果不是特意的话，你这个遗忘能力真的超级厉害！哈哈哈！”
“。。。。。。”
有差到这种地步吗。。。
都说了别让我来的了。。。。
现在还在笑我。。。
感觉，从相遇到现在，真姬一直给我的印象就属于那种喜欢捉弄我的感觉，就像是小恶魔一样的存在。
“好啦好啦，”好一会，真姬的笑声才停了下来，“现在先不笑你，恩。。。我来教你弹吧。”
“啊？”
还要我弹啊？不是吧！怎么才会速成哦！
我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异样打断了。
真姬从背后轻轻地抓住了我的双手，用她的双手，看起来就像是她站着从后面抱住坐着的我一样，她有些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的后颈上，即便隔着几层厚衣料娇躯惊人的弹性不减丝毫，修长如葱般的白皙柔荑覆盖在我略显粗糙的手上，她的手心的汗似乎渗透进了我身体里面。
好热。
短短数秒，反应过来之后我整个人都觉得好热，不知道是她突升的温度，还是我鼓鸣般的心脏造成的。
但是。。。。
突然昨晚我抱住菜子的安心感再次出现。
“你的肩背这样感觉起来真的很大呢，果然是男生呢。。。”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话，语气有些反常的温柔。
“是、是吗。。。？”
我有些不在神。
“呵~”似乎看出我的尴尬不安，她好像轻笑了一声，“那么，要开始了哦。”
并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像起跑的枪声一样，她语音刚落，我的手就被她抓住，随着她的动作，她的指示，我轻轻地按下了琴键。
随着我的动作，有些缓慢、断续的节奏飘然浮荡在被冬日所占据的这个空间里，那是我熟悉的旋律，极具纪念性的这段旋律，这首曲子。
第一次听到真姬弹这首歌的那时候，我，为什么会那样子哭了出来？
不知道。。。
无论怎样，我都想不起那时候我的心情究竟是怎样。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可能是注意力有些集中在演奏上，春希的记忆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播放着，但是，这次却是第三者的角度。
和以往不一样。
我看到的并不是和过去一样，以前我的视角是春希的第一视角，我看到的东西就是春希看到的东西。
不过，现在，我看到的却如观看电视剧一般的第三者角度，置身事外，春希和她们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
他，回去了啊。。。？
“你真的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人呢。”
伴随着琴声，飘转流入我耳朵里面的还有真姬在我耳边的话语。
她抓住我的手教我怎么弹，还能分神和我说话。。。她究竟是有多熟悉这首曲子。
我有些惊讶地微微侧过脸，瞄到的只有真姬低垂着的眼眸，她似乎在看着黑白相间的琴键，又似乎在看着重叠着的我们两个的手。
并没有等待我的回答，真姬继续自说自话。
“像你这样的男生我第一次遇见呢，能够弹出那么复杂感情旋律的人，你的琴声，或许就是你吸引我的第一步吧。”
“。。。。。。”
我的思绪中断了，手指也变得有些僵硬。
真姬微微一笑，抓住我的手的她自然能感受到我的变化。
但是她毫不在乎。
“明明我都那么粗鲁地对你，不讲理的行为都做了那么多，但是你却是依旧那么多管闲事，真的，拿你这个人没办法呢。”
真姬似乎在弹奏着属于自己的声音。
“自从和你相遇之后，我做了很多从前不敢想象的事啊，许许多多，无论是成为学校偶像这件事，还是其他别的事都好，第一次和家里人吵架，第一次和男生两个人外出，第一次会那样将自己的心事和别人说，你还记得吗。”
“什么？”
我下意识回话，完全没察觉到我的僵硬已经随着缓慢的琴声而逐渐放松。
“其实我真正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应该就是那天晚上和爸爸吵架然后跑到河边，你追了过来的那次，那时候，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人或许能够依赖啊。。。’这样的想法。”
真姬就像是在低吟着优美的诗歌一样，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像夜莺般极具魅力的声音吸引着我。
“不过，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我想看到你，我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想知道你身体有没有问题，我想知道你过得开不开心，我想知道你更加多的事，我想你悲伤的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我想你关注我更多一点。”
“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感情叫做什么，我一直以来都模糊不清，直到前晚，我在音乐厅前等你的时间里，我才想清楚，原来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着你，我在意着你，那都是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有些语无伦次，她重复着，但是语气却依旧柔和平缓。
“我真的很生气，那晚，我生气的并不是你，我生气的是我自己，为什么我这么晚才察觉？其实真正是笨蛋的人是我才对吧？”
她的叙述语气就像是在描述一个饰演独角戏的小丑一样。
“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不理你了，不理你了，但是第二天却看到你那么多的短信和电话之后心里却恨不得立马见到你这样的。”
真姬从所未有的坦率。
“到了现在，见到你之后，我明白了，我是时候放下心中一直纠结着的这份感情了，一切已经太迟了，你有着属于你自己的生活，你有着自己的爱人，而我也有着属于我的生活，我们相交的地方已经剩下作为挚友的点了。”
曲子来到了最尾，最后的音符伴随着她的声音落下。
“已经太迟了。”
包围着我的温暖如潮水般退却。
啊啊。
我有些愣神。
没错啊，真姬，你说的对。
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啊。
从各种各样的意义上而言。
“真姬，你这里有吉它吗？”
我要教给你，那首属于‘我们’的歌。
········
“押水同学，你终于迷途知返了呢！不过之前一直困扰着你的问题没关系吗？”
“没关系，谢谢你了，大河老师，麻烦你跟那边联络了。”
“没事！这都是小事，你就等我通知好了！”
‘
‘
PS：hi~好久没见，这里是渔夫。
继重感冒之后，现在渔夫直接扁桃腺发炎了，好糟糕。
诸事不顺啊，最近。
例如LOL上不了超凡啊，推GAL觉得烦啊，日服11连出3SR之类的事老是困扰着我呢，昨天渔夫邮购了个神器！
取暖机！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冷着了！
第二十八章 别叫伯母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从真姬家离开没多久，时间恰逢晚上饭点，寒冬里显得格外清晰的星光掺杂着昏黄的路灯洒落在我前进的路上。
刚才，正准备回家的我接到了来自小鸟的电话。
——‘妈妈说想浅一你过来我们这里吃饭，不知道。。。浅一你有没有空？’
小鸟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扭捏的羞涩感。
就算是透过电话我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得到来自她的青涩不适感，已经交往这段时间了，她还是不会习惯积极和我接触。
果然，和我在一起会有责任成份在里边吧。
不过，我还是应邀前往了，再怎么说，身为她的男朋友，不对，在‘男朋友’之前，我更重要的是身为μ’s的一份子，小鸟她已经有过一次因为我的事而进行出国这样的经历了，虽然最后她还是留在了这边，但是我不想让她再次因为我而产生这样不愉快的经历了，她应该是相当的自责吧。
‘小鸟，虽然她不说，但是她是一个相当内向的人，她有什么事都习惯往心里面搁，可能在你没注意到的地方，她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伯母的话再次浮现在我心中。
小鸟的确是一个比任何人都更要细腻的女生，倒不如说，应该是敏感吧，她对于这方面的感觉总是特别敏锐。
所以才会在我‘需要’她的时候挺身而出的吧。
我绝对不会再让μ’s因为我而再次产生问题了。
特别是，这已经是三年生最后一次机会了，live过后，μ’s接下来应该要面临的是解散与否了。
绘里她们要毕业了。
这个问题是没办法避免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组成μ’s的9个人，如果少了绘里她们三个，就会变成怎样？
是继续以μ’s而存在着吸纳新的成员？抑或是就这样让μ’s成为大家心里面的宝贵记忆？
我并不清楚，这方面的问题并不能交由我决定，我也没有那个资格去干涉她们的决定。
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继续待在μ’s了，无论解散与否，这个学期结束之后，我就会转校。
毕竟学校的废校危机因为智代阿姨的介入而解除了，μ’s之间的成员也可以自己进行着活动，成员之间彼此都能支撑鼓励对方，我的存在若有若无。
只不过碍于她们的温柔。
对，牵绊着我离开的脚步就只剩下这些。
小鸟。。。
相信到时候，时间也会让一切淡化的吧。
前阵子的万圣节，我还没留意到这点，只是单纯在电话里面听小鸟提及了一下，今天在真姬的家才详细听真姬说了过程。
原来在小鸟口中的‘被穗乃果拉去大家一起参加万圣节派对’的意思，是在秋叶原那边进行偶像活动，听说还大受好评了，这个事件还受到了电视台的访问。
真的很失职啊，我，无论是身为μ’s的一份子，抑或是恋人，我都不及格。
那时候我正在干什么。。。？
不知道不觉间，我已经对这些失去了从前的热度。
她们。。。已经并不需要我了。
我总是很在意这点。
仿佛联系着我们彼此之间关系的就只剩下需要和被需要，不对，应该说是，利用或者被利用。
没有存在价值的东西，怎么可能被别人一直所惦记，人的心力是有限的，付出是要有回报的。
我会坦白的，只不过时机还没到。
我一定会让小鸟解脱的。
我没有后悔，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
熟悉的洋房，小鸟的家对比起真姬的家虽然显小但却格外温馨精致，与以往不一样的是，我的车不再停在门口，而是停入了小鸟家的车库，而我也再次进入到了这个家里面。
“抱歉呢，浅一，都怪妈妈这么突然啦，这么冷了都要你特意过来。”
穿着居家略显宽松毛衣的小鸟有点不好意思地将一杯暖茶摆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没关系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谢谢。”
我停下手掌互相摩擦取暖的动作，取而代之双手捧着茶杯。其实我并不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进屋子之后，我心里面就一直有种静不下来的感觉，总想找些事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视线在四周粗略地扫着，不小心跟一直看着我这边的小鸟合上了视线，我下意识地低下头。
有些慌张。
不对，这种反应太奇怪了。
“啊、啊！对了，穗乃果她们呢？不是应该还在这里的嘛。”
牵强地扯开话题。
“浅一真是的，已经忘了吗？明明今天早上才在电话里面跟你提过呢，她们中午饭之后就回去啦。”
“。。。。。。”
那时候菜子那样子我怎么还可能听清楚你说了什么。。。
“是、是这样啊，抱歉呢，今天早上在跟菜子说点事所以没听得太清楚。”
反应过来我立马回答。
“恩？菜子？不过那时候浅一你不是说自己刚醒吗？”
坐在我旁边的小鸟歪了歪脑袋，回想着今天早上的电话，自己那种时间打过去已经算早了，换做平时上学时间也是起床的点数。
“噢、哦！对了，今天早上就是菜子把我叫醒的，她叫我帮忙买点东西回去给她的弟弟妹妹，嗯，对，就是这样。”
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
“不过。。。”小鸟青葱般的玉指抵着下巴，“前些天浅一你好像跟我提过说菜子她要去社团合宿的啊。”
“。。。。。。。”
即便有暖气，此时我额角禁不住流下了几滴冷汗。
“取、取消啦！菜子那边的合宿取消了哦，我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