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者之悉尼的魔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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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这句话成了导火索也说不定。
“我要这天空因为我颤抖！言从口出，此令必行！”
明白了父母不可能放手后，少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念诵起古老的言灵。
“什么？你怎么可能？”来不及吃惊，维持仪式的父母根本就不可能防备下来。
挣扎着起身的麦尼也被这股光所笼罩。
7月8日－真相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麦尼用力的试图挣开眼睛去看一看。
“碰！”
“啊！”麦尼突然挣开了眼睛，浑身上下冒出了冷汗。
“姐姐？”
姐姐探出身子，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茶几将自己从幻视中吵醒了。
“我···刚才到底···。”
“你刚才一坐下来，就直接进入了灵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幻视了，但是你这家伙也太无能了吧，不是说好的在日本就已经可以控制住了吗？”
“抱歉，拉嘉娜”能力还是有着随时随地发动的可能性，麦尼用力的擦去了冷汗。
“我刚才，看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是过去的···我不知道···”
“···”姐姐冷静的倒了杯茶，推了过来。
“姐姐，我一直到最近才开始奇怪，为什么？我会想不起父亲和母亲的样子？”
姐姐，麦莎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默默的给其他几人倒上了茶。
“回答我啊，我···不，我一直没有好奇过，自己过去的记忆如此的稀薄，应该说我没有去想过，还是什么的··总之完全没有在意过。”
父母完全没能在自己的脑海中留下任何印象，儿时的记忆完全想不起来。
“···姐，我突然想起来，话说我们家里没有爸妈的照片吧，简直好像他们俩··不存在的一样。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想起来，不仅是记忆模糊了，这个家就连父母存在过的证明都没有。
就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
麦莎沉默以对，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招呼客人的样子。
“‘宣告：死者沉睡于荒野之境，亡者在此歌唱大地。’···这到底是什么？我刚才依稀的看到过去的影子···我，···不，我们到底是··？”
麦尼声音颤抖的问着，朝向自己的姐姐。而拉嘉娜却突然插了进来。
“呢？这不是亡者之歌吗？开头第一小节我记得就是这个。”
麦尼转过头，面向娇小的神祖。
“那又是什么？拉嘉娜？”
“啊，很古老的魔术了，让我想想啊，大概是欧洲散发黑死病的时候，具体的时间我也记不清楚了。总之是个相当古老的魔术。一般是用来献祭等仪式的，不过也有作为战斗部分的章节。据说能发挥出来圣绝那样的战斗力。不过这个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拉嘉娜一边摘掉自己的帽子，狐疑的问道。
古老，甚至已经失传的魔术。为什么自己会看见那样的东西呢？
“等等，你能确定那是‘亡者之歌’？那不是已经失传的魔术吗？”
“艾丽卡，那是什么样的东西。”草薙护堂一头雾水的问道。
“啊，护堂，可是个相当古老的魔术了。现在连文献都找不到的魔术了。据说这个术能够完成现在很多魔术所做不到界限，而且据说威力能够匹敌我们那里只有圣骑士才能传阅的圣绝”
“虽然我还是不明白，不过总而言之很厉害就是了，对吗？”
“也不能这样说，毕竟这只是传说而已，没有活人见过这个术。拉嘉娜小姐见过吗？”
“也不能称作见过，不过咒文我还依稀有印象。‘生者已经逝去，亡者在此歌唱死者之歌···’之类的。不过所有的咒文，开头都是‘死者沉睡于荒野之境，亡者在此歌唱大地’这两句。”拉嘉娜淡淡的说道“所以印象比较深刻，所以没有忘记就是了。”
古老到传说中的魔术，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模糊的记忆里？麦尼死死盯着自己的姐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麦莎静静的看着自己，缓缓的拿起茶杯，没有说任何话语。
“嗯，虽然这座宅邸没有任何魔术的迹象，不过你身上到是能看的出大量的咒力波动。额，看来血脉是相当的纯正。”拉嘉娜淡淡的说道“我在悉尼的时候给你弟弟测量过身体，简直没法想象，那一定是有着相当雄厚的魔道世家的血脉。我甚至怀疑这是已经上下传递了千年的魔道血脉。再加上亡者之歌，你们姐妹俩，到底是什么人？”
“···”默默的喝下茶水，麦莎依然没有说一句。
“姐姐？！”麦尼差点就要站了起来。
“别激动，麦尼。”护堂伸出手拉住了麦尼“是不是因为我们在这里不方便，要我们回避下吗？”
麦莎看了下护堂，又看了下麦尼，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
“也不是特别···麻烦。没有必要··”
“是么··”
麦莎又给大家倒了一遍茶，端正的坐着。
“我们家，为什么没有父母的照片？亦或者是记号也好，话说起来我根本就记不到父母死后有举办过葬礼？那么，到底是？”
麦莎淡淡的回答道。
“因为他们选择了成为魔术师，而不是你我的父母。”声音虽小，但却在客厅里回响着。
“什么？我不理解？”
“我们的血脉，为了保持相当纯正的血统，一直以来都是近亲相交。姐姐和弟弟，哥哥与妹妹。但是即使是这样，也无法挽回血脉的衰退。”
“等等，你在说些什么？”
“在多少代之前，我不知道，我们的祖先来到这块土地上，但是因为血脉和这块土地不合而逐渐衰退，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但是血脉中魔道的力量不停的逐代递减，于是他们发明了一个禁术。”
“我们到底···？”
“让每一代都产出双子，然后近亲相交。以产下最纯的血脉。”
“开始玩笑？我····”
“是啊，很荒诞。执着着魔道又有何用呢？血脉一代代递减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为什么要一直保持血统纯正呢？”拉嘉娜淡淡的问道。
“不知道，我年幼的时候听说是为了守护什么东西，不过那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不，我们姐弟可不是生下来就被套在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上的奴隶。我们有着自己的可能性，而不是为了守护连意义都不明的东西。”
“那么父亲和母亲他们？”
“这远比你想象的恶质的多，阿尼。”麦莎淡淡的说道“父母并不是要我们继承魔道这样简单的事情。”
“那到底是什么？”
“阿尼，你也许不记得了。你在刚会说话的时候，就可以发挥出相当恐怖的才能了。灵视，你的能力甚至强到离谱的程度。虽然家族里曾经出现过不少这样的存在，但是像你这样高素质的灵视能力者，几乎不存在。”
洞悉未来，审视过去。
现在，过去，未来，事物的本质都能彻底解析的能力，无论是在西方还是东方，都是罕见的存在。
“然而，这却让父亲他想出来另一个，糟糕透顶的计划。”
“什么？”
“亡者之歌中，有个禁术。将一人献祭，其存在的一切都将融入另一人的身体中。”
“该不会···”
“啊，父亲很清楚，无论怎么想，你虽然拥有相当的灵视的才能，却缺少相对的控制能力。而我虽然有着相当才能的控制能力却缺少相对的能力和魔力。控制的才能不可能被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会怎么样呢？”
“难道说，不不，只要你们的父亲还是个人，就算不以父亲的身份，单纯的以一个人类的身份，也不可能···”
“嗯，艾丽卡小姐，父亲选择了站在魔术师的立场上，而不是一个父亲。”
“在我和麦尼10岁那年，父母将我们拖入地下室，最为祭品的是阿尼，接受者是我。父母想要创造一个超越前代的魔术师，至于我和阿尼的立场，我俩的感受都毫无意义。至少在我们家族的价值观里，什么也不是···”
“然后，我还记得自己的手渐渐消失，身体变的单薄···然后，然后你对着父母····”
“父母大概误以为我没有足够的咒力去打破仪式吧，其实也是不可能打破的。但是他们却因此失神了。”
“如果是多人的仪式魔术，只要一个失神就是致命的。阿尼，仪式暴走了。”
“然后呢？”麦尼急促地问道。
“作为你代替品，仪式献祭了父母，而不是你。”麦莎淡淡的说道“我接受了父母的魔力，而你的身体也恢复了原装。”
“那么我····”
“要知道，父母从你一生下来就不爱你，只把你当做我的备胎。他们把你关在地下室里，关了十年。他们认为你唯一的用处就只有做为祭品，融进我的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知道，阿尼。他们只想到了家族的荣耀和使命，从来没有以父母的身份关心过我们。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只不过是家族的一个齿轮，一个终究要融合在一起的齿轮。个体的意识毫无意义。仅仅如此而已。”
“骗人的··吧··”
“我知道这些很难接受，不过都是事实。我从那以后封印了你的记忆，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所有的罪也罢，肮脏的事物也罢。都由我来承受即可。灵视的才能，无论在哪里都会被利用，我不能让你再承受这样的事情了。我变卖了所有的跟魔术有关的东西，甚至让你去留学。仅仅只是让你远离魔术的世界。”
“但是，这个样子也····”
“不过看来我也无法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仅仅一年不见，你已经再次踏入这边的世界了。”
“不，姐姐，我···”
“本来是准备瞒你一辈子的，结果···”麦莎将手中的茶杯默默的放回茶几“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王啊。你还是干了一件让我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不，我···”
“你不会明白过去，你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忘记就忘记吧，这些东西都有我来承受即可。现在再去回忆已经毫无意义。父母也罢，我们的家族也罢，都毫无意义。现在的你是身为Campione的存在。无论是如何挣扎，地上的人都无法与之抗衡的存在。自由的活下去吧，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姐姐，这一切都是真的？过去的我··”
“千真万确，不要想起来才是最好的。我封印你的能力和记忆，也只是为了让你能够过得更自由。我一直在保护你···不过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麦莎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姐姐经常在自己伤心，或者难过的时候这样做
“你已经是成为王的存在，无需再被过去所束缚，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能够束缚的事物根本就不存在。”
成为了Campione，从而才发现自己的过去，自己的一切过去的记忆根本就不存在。无论是家人还是童年。本以为自己只是个非常普通的人类，却没想到自己和神秘也只是一线之隔。
“这就是命运吗？我终究将要踏入这边的世界。”麦尼淡淡的说着。
“阿尼？”
“不，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命运之类的存在。那我就将其紧紧握在掌心，自己的命运要由自己来掌控。我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走上这条道路的。护堂你也是吧？”
“啊，你说什么？”
“面对不可能战胜的神明，虽然我们都是有其理由，但是都是主动站到神明的面前的。这是我们选择的道路。我感谢自己成为了Campione。从而才能够获得这过去的记忆。姐，多谢你一直在保护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一直在默默的守护着我。不过现在已经够了。”麦尼主动握住了姐姐那微凉的双手。
“现在由我们两人一起承受。这些过去也许真的难以想象。但是如果我不能够了解过去的话，我们还是家人吗？”
“家人···”麦莎颤抖着低语。
“啊，没错。姐姐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会逃避过去，过去一直是是姐姐在保护我。那么到了现在，就由我来保护姐姐。因为我已经获得了，这股力量。”乌黑的头发瞬间化为白色，瞳孔化为银色，手掌中燃烧着耀眼的白色火焰。
“阿尼···”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姐姐。绝对会的。哪怕与神为敌。”
“···是那样吗？”麦莎淡淡的说道。随后再也没有说什么。
7月8日－晚8点
从那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麦莎再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在护堂的帮助下做了一桌丰盛的佳肴，然而仅仅吃了几口后，她就悄悄的离席了。
迎着吹向阳台凉爽的风，麦莎默默的看向远处。这里能够看到灯火通明的上海市。
“姐姐，怎么不吃饭？”麦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尼。”麦莎转过身子问道“你已经想起多少了？”
“这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