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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捡回来的艳福-第64章

小说: 捡回来的艳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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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少女呼吸均匀,苍白的面容有了一丝红润,偶而还会有轻微的肢体活动,这些足以牵动我们每个人的心。突然,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喊出几声我听不清的声音,我尚没来得急反应,我旁边的全在道夫妇已经兴奋地又喊又跳,由于他们讲的是韩文,我没有搞清他们在讲些什么。

等两人平静下来,我向全夫人问道:“刚才小姐在说什么?”

“她在喊妈妈。田先生,我女儿会喊妈妈了!”全夫人激动得热泪直流。

我却被惊得一身冷汗。虽然病床上的女孩尚在昏迷之中,可是如果换脑成功,她喊出来的就应该是中文,因为辟邪从小受的是中国教育。一刹那儿,我的心就象掉进了北冰洋一样,透心地凉!

这时候病床上的女孩又喊了声什么,马上全在道夫妇又是一阵激动。我忍不住又问了全夫人一句,这次全夫人告诉我,全真欣喊的是世石的名字。全夫人还主动向我介绍说,世石是全真欣的一个同学,也是她们夫妇一位世交的儿子,两个人已经是恋人的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已经坐不住了,很失礼地告诉全在道夫妇我有些累了,我便匆匆离开监护病房,迫不急待地赶回到自己的住处。

进了宾馆,我赶忙打开芯片的开关,然后启去了宾馆了电脑,那曾经熟悉不过的画面没有出现,无论我怎样努力,芯片也没有了一点反应。我的情绪终于崩溃了,紧抱着芯片跪倒在地上,我失心痛哭。大声喊着辟邪的名字,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她将永远地离我而去。

就这样我抱着芯片在宾馆的地上整整哭了一夜,回想着与辟邪相处的每一个时光,我懊悔得简直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人心不足蛇吞象,仅仅是40%的可能,我就同意为辟邪做这次转换手术,遇到芯片的顺利让我太想念奇迹的发生,而苦果恰恰是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人。

哭了想,想了哭,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东方发白,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又渴望还有奇迹发生了。

病床上的女孩不是还躺在那里吗?教授不是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吗?那么会不会是转换要有一个过度的过程?人还没醒我为什么就敢判定辟邪已经不在人世?一连串的疑问反而把我给问得清醒了,我胡乱到卫生间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起身又向医院跑去。

出来容易,再进医院可就难了,现在我连医院的大门都进不去,那里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全是记者和一些不清楚来历的人们。没办法,我与全先生为我准备的手机联系到全夫人,她很快派人把我由一道秘密通道带进去,进到那间监护病房,外面的一切便与这里无关了。

现在全先生身前多了几个人,由于我告诉过他们夫妇对我的身份一定保密,全夫人便将我拉到一边,悄悄对我道:“我儿子、女儿还有金世石过来看真欣了,田先生要不要过去与他们认识一下?”

我轻轻摇头,道:“还是不见面的好。小姐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不过这里的医生说危险期已经过了,她随时都有可能苏醒过来。”说这话的时候全夫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可想她心情的激动程度。

是啊,不管醒来的是谁,都还是她的女儿,可能对我就意谓着生离死别,我的心又被痛苦抽动着难受。

全夫人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关心地道:“田先生,您的样子很憔悴,是不是昨天太得劳累了?要不您还是回宾馆休息吧,有情况我们通知你。”

第04章阴差阳错

我努力装出一副微笑的模样,道:“没有关系,我只要一间安静的房间就行,要能够随时观察到小姐的,我的研究需要收集很多数据。”

“这应该没有问题,您请稍等。”全夫人匆匆离开了。

没过很久,一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恭敬地对我道:“先生请跟我来。”将我带进一间封闭的监护室里,这里可以看到观察到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床上全真欣(辟邪)的所有变化。

在全在道夫妇身边一共有十多个人,除了七个大人还有几个孩子,他们都算得上俊男亮女,每个人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还有着无限的期盼,目光全都集中在病床上面,还不时小声地议论着什么。他们的喜悦心情可以理解,亲人已经脱离危险,马上还会活奔乱跳地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我就不同了,也许我是这个世上唯一病人康复还不开心的大夫。

我看到全先生与夫人与刚才的脸色不同了,惊喜少了,似乎忧虑多起来,可是我观察到病床上的全真欣没有一点异样。全真欣夫妇离开刚才所在的地方,向我的方向走过来了,我看到他们推开这里的门,已经来到我的面前。

“又来打扰您了,田先生。”全在道夫妇现在对我很客气。

“没什么,我自己也很寂寞。”这是我的心里话。

“田先生,我记得您曾经讲过,手术可能对小女的大脑会有伤害,不知道这种伤害会到什么程度?”原来是这样,喜悦之后,全在道夫妇已经开始为女儿以后的生活考虑了。

“这不好说。”我为难地道,“全小姐虽然是实施的是心脏手术,但是由于长期大脑供血障碍,全部手术的时间又太长,特别是经历过死亡的威胁,出现什么情况都是可能的。”这套理由也是于教授教我的,如果辟邪换脑成功,必定会与原来的全真钦大不相同,全家一定能够体会得到,没有一些足够的理由是交不了差的。

全夫人拉长着脸,十分苦恼的神情,道:“如果由您直接手术,这种伤害会不会要轻得多?”

我明白全夫人的意思,便点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前面8个小时的手术时间,特别是不要经历那段死亡的威胁,可能对小姐身体的恢复要会好一些。”

全夫人懊恼地望了丈夫一眼,看来她是在埋怨丈夫没有直接启用我的方案,其实这是不可能的,女人都爱有这种马后炮的行为。

“田先生,请您对我们描述得简明一些,小女如果出现意外,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全在道没有理会夫人埋怨的目光,而是理性地问到问题的关键。

“这么说全先生是没有认真看过我们的合约了。其实你关心的问题在合约中都有说明。”我当然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别看现在他们对我千恩万谢,谁知道发现女儿变了个人会是怎样的反应。

“您是说真欣真的会失忆?甚至发疯?”全夫人读音颤抖地问,看来合约她是看过的。

“在小姐没醒之前一切都有可能。”我看这对富翁夫妇怕得厉害了,便又安慰他们道,“不久前小姐不是喊过一声父亲吗?应该是个好消息。”

“对呀!”全夫人反应得很快,“真欣还喊了世石的名字,若是发疯,她会在昏迷中喊我们吗?”

全先生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他不忘这一切全是得自我的帮助,向我道:“不管怎样,小女能够活在世上,全靠先生您的努力了。”

“也是全先生全夫人德高福厚,保祐了小姐平安无事。”我给他们戴上了高帽,果然两人越发开心。

这时候留在外面的几个人高声地喊叫起来,几个妇女还在抹泪,我们的目光自然被吸引过去,只见几个护士已经在病床前忙碌,原来是床上的病人有了反应。

全在道夫妇没有顾上与我打声招呼,跌跌撞撞向外冲去,我也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医院只容许我们三个来到病床前面,其它人不得进入,我第一次面对面见到了辟邪活生生的形象,经过长时间病魔的折磨,她的神情十分憔悴,模样却还美丽动人。全真欣的眼睛大睁着,里面有惊喜也有疑惑,手很自然地向全夫人伸过去,却又被护士轻轻地拦下了。女孩的嘴张了张,吐出几个很不清晰的音节,但是这已经足以让全先生夫妇欣喜若狂,可是我却彻底绝望着,因为我发现女孩望向我的眼神里写着两个字,陌生!

我的嘴唇紧咬,心在颤栗,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大家的疑问,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女孩身边的护士对全在道夫妇说了些什么,他们两人依依不舍地在向后退,那护士望我一眼,不知道该对我讲些什么。全夫人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对我道:“护士小姐提醒我们,真欣的身体还很虚弱,她让我们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给病人造成心理负影响。”

这些道理我是明白的,我也害怕自己的行为太引人注目,于是便转回身去,大步离开。

又是难熬的十多天过去,医院中的全真欣已经能说会道,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居然用很标准的中文向我道谢,看来辟邪资料中提到她精通汉语是有根据的。看到全真欣的真人,自然会想到辟邪,我的眼睛又湿润起来。

我是借口全小姐伤口的愈合情况不明留下来的,其实这只是借口而已,最根本的原因是我还不死心,我不相信辟邪就这么如此消失,我的心里一直期待着另外一个奇迹的发生。可是十多天过去,似乎希望非常渺茫,支撑我的只有对辟邪的感情。

也许我是她的救命恩人的原因吧,全真欣很愿意与我接触,她曾经几次让人请我到她的病床前,主动与我聊天,询问我在中国的情况,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谈论她的病情,她坚持让我讲述整个抢救过程中的操作难度与我当时的心理历程。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了解到全真欣是个聪明、调皮的女孩,与辟邪在性格上非常相似,与她接触是开心的,也是十分痛苦的。在我们交流的时候,我总是把眼前的女孩与辟邪混作一谈,当我们谈得忘情之时,我曾经拉了她的手喊她辟邪,只到被全真欣羞涩地提醒,我才明白辟邪已经永远离我而去,我的兴趣马上全无,心情会坏到极点。每每这个时候,全真欣望向我的目光很惊奇,她也曾经试探着问过我辟邪是什么人,都被我含糊地搪塞过去了。

我们过多的接触受到几个人的强烈反对,首先出来反对的是这时的护士,她们怕过多的交谈会影响到全小姐的康复,她们的动机是善良的,而另外一个反对者就要不同,他就是全真欣的恋人金世石,他反对我们是因为我的存在占去了本来应该是他陪在全真欣身边的时间。金世石曾经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存在的时候,毫不客气地对我道:“田先生,你需要多少钱?”

我对这类认为金钱万能的富家子弟根本不屑一顾,不客气地对他道:“如果把你们家族的财产平分到每个人头上,我相信我比你有钱。”

我把一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自己扔在那里,转身离去。

又过了有十多天,全真欣的伤口完全愈合了,效果让人非常满意,只能看到轻微的伤痕,看来天外星球送我的这几个秘方皆非凡品,生产出来造福人类那是必然的结果,可是这些在我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已经失去比它们贵重几万倍的东西,我想我终生走不过这个阴影了。

与全先生讲明准备回国的想法,没有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夫妇便赶到我身边,又是一番热情地挽留,都被我坚决地拒绝,我说在中国有我的事业,我不能再把时间浪费下去。

全先生夫妇见我去意已决,便不再坚持,讲了许多客气的言辞之后,全先生又对我道:“您打到我个人帐号上的那笔钱我已经退回了,另外有一点谢意请田先生不要见怪,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请田先生务必收下。”

“这就不必了吧。”我婉言拒绝,道:“我救小姐并非没有自己的目的,而且我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我看全先生与夫人就不必客气了。”

我的前半句话是实情,后半句就假得很了,说它的时候辛酸得只想落泪。

“我们知道田先生是个有理想的人,将来的成就也不在乎几个小钱,但是小女却是田先生救回来的,不表示一下我们没法向真欣、向我们的良心交待。”全先生真诚地道,“我看还是这样吧,这点钱就算我们对田先生事业的一点赞助,希望先生能将自己的事业发扬光大,造福更多的人们。”

我没有理由拒绝,只能收下。在全夫人一再追问我还有什么要求下,我请求他们夫妇能为我这次的韩国之行保密,一辈子不对人泄露出去,他们虽然疑惑,但是都答应下来。

由韩国回国的时候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全先生夫妇也没让他们来送,我这样做是不想去惊动全真欣,我不知道在分别的时间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更不想让我以后的生活里还会有她的影子。

离开这处伤心之地,我回到国内自己居住的那个废弃农场,这次我成了地道的孤家寡人,就连曾经一直陪在我身边的辟邪也离我而去。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整整8天,这8天里我疯狂念着辟邪,想着她与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钟,甚至由网上搜来所有全真欣的图片,把她存满了我的电脑、贴满着我的墙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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