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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落姮醉时君不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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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姮醉时君不醉
    作者:音乐水果

求近之心,疏远之意
更新时间2013…12…8 16:30:02  字数:3414

 楔子
  重檐庑顶,斗拱玺彩,浮雕云龙,鎏金铜叶。
  这进深五间的大殿中央,立着一个明黄色龙袍的男子。
  而他的面前,十二个身着黑衣的女子单膝下跪。
  四月十八,禅王祭祖。
  本该出现在祭祖典礼上的周禅王,此时正站在大殿中央,目色深沉地凝视着眼前的十二影守。
  这十二位女子,个个身材矫健,从下跪的身形来看,就是长年训练得佳,但她们副手垂头,面色苍白,慑于头顶上方不怒自威的气场。
  “什么时候走的?”许久,周禅王按压住心头的不安问道。
  为首的女子答:“昨晚酉时,太上皇坐在院落中喝茶,属下听到了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那时,太上皇已经走了。”
  周禅王挥挥手,眉头紧锁。
  似乎不敢相信皇上会这样放过她们这些影守,十二个女子仍然单膝跪着,大气不敢喘。
  还是为首的女子,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一块手绢。
  周禅王指尖微动,手绢便随着一股清风轻飘飘地荡了过来,落在他的手心。
  “下去吧。”
  等影守消失,周禅王几欲站立不稳,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他用手扶着桌沿,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一声重咳,喉头里漾出了丝丝血腥味。
  颓败地坐在地上,任龙袍上淡白色字纹皱成一团,绿色蝙蝠和藏青的玉如意也都躲在了衣褶中。
  他缓缓摊开手掌,看着淡粉色的手绢上有一行潇洒的字:
  “此心安处是吾乡。”
  七个字,龙飞凤舞,毫不拘泥。
  他合起手掌,紧紧地攥着手绢,蜷起腿,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阿姮,你终究,还是去陪逐君了。
  “皇上!时辰已到!祭典---”侍者在大殿外刚把话喊到了一半,就看到了周禅王踱步走出了大殿。
  侍者连忙行礼,周禅王颔首。
  他大步流星地走着,衣袖飘飘,颀长的身材上架着明黄色的龙袍,脸若刀削,长眉入鬓,深紫色的眼眸里有着化不开的凝重。
  攥了攥袖口里那块薄薄的手绢,心也跟着紧了紧。
  仿佛,阿姮的温度被永久地留存在了那里。
  《周朝·国志》:“姬姮,周朝立国者,建姬氏皇权,固之以身。其人智谋略,精剑武,通医术,善音律。其貌耀若日照屋梁,其气皎若明月孤光,其姿瑰丽,其态崛玮,不可盛赞禅王姬氏雪意深感其恩,丧服九月讳姮,史称义恒皇帝。”
  第一章求近之心,疏远之意
  “咳咳咳咳咳咳!”
  胸口遭到了重击,阮姮不住地咳嗽。
  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明艳艳的床帏。
  再低头一瞥,发现一只雪白的手正攥成拳状覆在自己的胸口。
  阮姮想到没想,抬手就扣住了这只玉手的手腕,刚要一个反手擒拿,对方却伸出另一只纤手轻轻地点上了她的脸颊。
  一点,两点,三点。
  三下轻轻的触碰,让阮姮僵僵地坐在了床上。
  好冰凉的触感!
  再抬眼望向纤纤玉手的主人,那是一个似笑非笑的男子,此刻正眯起一双狭长的狐狸眼注视着她,眼神转盼多情,眼波勾人心魄。
  阮姮下意识地松了手,一面下床找鞋穿,一面冷言道:“下次别把你的爪子放我胸口。”
  “哦?不能放胸口?那就是可以放其它部位了?比如---这里?”妩媚的声音里带着慵懒,说着就向阮姮的腰间伸出手臂。
  阮姮一个晃影,立即从床上站起、转身、飘后两步、站定身形。
  她微微地皱了皱眉,瞪着那个斜靠在床上粉面朱唇的男子,那样艳紫色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包裹着他袅娜的身姿,领口露出的皮肤,白皙如雪。
  男子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轻笑道:“身形够快!”随即也是一个晃影,就飘到了阮姮面前,那样的粉面朱唇,别有一种风流。他语气里有欣喜,也带着淡淡的哀怨,“哎,你都不记得我了。”
  这时,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阁主,乌鹊公子到了!”
  “进来!”男子好听的声音在阮姮的耳边响起。
  门一打开,阮姮只见一团东西直冲自己而来,当她想挥出一掌拍开这团东西时,却被东西一把抱住了腰!
  今天是怎么回事,先被一个变态摸了胸,再被一个变态搂了腰!
  阮姮抓住这团东西,稍稍一用力,就把这团东西提起甩在了一边。
  谁知这团东西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趴到了她的身边:“王爷!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乌鹊担心死您了!呜呜呜!”
  听他嚎啕大哭,哭声回响在偌大的房间里。
  阮姮扫视了一圈房间,发现这里香屑布地,幽幽地飘着淡淡的香气。再一动鼻子,她仿佛嗅到了血气。
  低头看了看抱着自己腿的人,再扭头看看站在旁边看笑话的人,阮姮扶额,无奈道:“你们俩个,谁来解释下?”
  抱着她腿的人听到阮姮开口了,立刻停止了哭声,连忙胡乱地抹了两把泪,站起来刚要说话,却被那个妩媚的男子一伸手点住了穴道,于是,他只能动弹不得地站在原地,两只大眼睛一会儿瞥向左边,一会儿瞥向右边。
  妩媚的男子冲着阮姮嫣然一笑,款款地向她走来,神彩飘逸。他想伸出手去点阮姮的鼻子,却在阮姮冷漠的注视下,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纤纤玉指。
  他软软地开口:“阿姮,你终于醒了。我不小心抹去了你的记忆,你不会怪我吧?”
  阮姮冷哼了一声,挑眉看着男子满脸写满了“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神情,指着他道:“那个什么阁主,你把这小子的穴道解开,让他给我端饭,我饿了。现在我去沐浴,等我出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语罢甩了袖子就走。
  “哎呀,阿姮还是一如既往地帅气呢!你说是吗,乌鹊?哎?怎么不回答我?哦,对了,你被我点住穴道了!”
  妩媚男子伸手一点,乌鹊立刻噼里啪啦义正词严地开口:“牧阁主,您把我家王爷怎么了?王爷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王爷从来不会对我这样的!牧阁主,虽然您是阁主,但您也要给我个交代,否则我回去怎么向皇上交代!牧---”
  听着乌鹊聒噪的声音,妩媚男子抬手便点住了乌鹊的哑穴,抿了抿薄唇,若有所思道:“我把你家王爷怎么了你不知道吗?那个了嘛。”眼神里的妩媚瞬间变得清丽,随后一沉,“你还是去厨房给你家王爷端饭吧!还有,你就被点着吧,室离阁不需要多话的人!”
  乌鹊哭笑不得地往厨房跑去,看着那个明紫色的身影连连摇头。究竟,牧阁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乌鹊站在一旁看着狼吞虎咽的阮姮,不觉摇头苦笑。
  阮姮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说:“你笑什么?”
  乌鹊又摇摇头,阮姮会意,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然后轻轻一点,乌鹊便觉自己的元气立刻恢复了。
  “王爷!”乌鹊的这声叫得急切。
  “停!”阮姮打出一个停止的手势,指了指身旁的石凳说:“做!”
  乌鹊连连摆手:“小的不敢!”
  阮姮一挑眉,乌鹊便乖乖地坐在阮姮的旁边。
  “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你敢说多余的话,嗯,我也很擅长点穴。”阮姮说着就竖起两根手指,在空气中冲着乌鹊比划了几下。
  乌鹊就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
  “我的名字?”
  “王爷哦,不,阮姮。”
  “我的身份?”
  “皋陶朝恭顺王爷!”
  “我现在在哪里?”
  “室离阁!”
  “和皋陶朝是什么关系?”
  “不同的国家!”
  “那我来这里做什么?”
  “皇上派您出使!”
  “皇上是我什么人?”
  “您的堂姐!”
  “我得宠吗?”
  “是!”
  “你是谁?”
  “乌鹊!”
  “你是我什么人?”
  “书童!”
  “刚才那个妖孽是谁?”
  “牧阁主!”
  “嗯?”
  “牧逐君,室离阁阁主,中原首富!”
  “我和他什么关系?”
  “恋人!”
  “什么?!”
  “王爷,小的确定,您和牧阁主真的是很相爱。”
  阮姮“哼”了声:“谁追的谁?”
  “王爷追的阁主。”
  “什么?!”阮姮再次被打击到,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王爷您在京城初次见到牧阁主就一直死缠烂打,最后---王爷您怎么了?头疼?”
  阮姮扶额,摇着头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是他?”
  乌鹊使劲地点头,就差以头抢地了。
  阮姮用手指着下巴叹气,感慨道:“我什么时候,眼光变得这么‘好’了?”
  乌鹊顺着阮姮的话说:“您一直就是这样的眼光啊!”
  看着阮姮冷眼看着自己,乌鹊才反应过来阮姮的意思,慌忙地站起来立在一旁,垂着头不敢看阮姮。
  “阿姮,你眼光一直都很好呀!”牧逐君袅袅走来,风带着衣衫翩翩而起,乌鹊见到他立刻退了下去。
  “牧阁主,我不记得你,我想,我们也不熟。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会说声谢谢。”阮姮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沐浴后便有种重生的涅槃之感,这让她忍不住想振臂一挥跃上九霄。
  听出了阮姮话语里的冷漠和疏离,牧逐君好看的狐狸眼垂着,长长的眼睫毛在他的脸上映出了一层淡淡的青色:“阿姮,你在怪我抹去了你的记忆,对不对?你怎么能叫我牧阁主?”
  阮姮走到牧逐君面前,冷笑道:“那我还要叫你逐君不成?再感谢你让我失去记忆,现在谁都不认识了,是不是?”
  牧逐君低着头,阮姮看得不耐烦,刚要转身,就发现自己的衣袖被牧逐君伸出的双手紧紧地抓住。
  阮姮甩了下,牧逐君不松手。
  阮姮又甩了下,牧逐君抓得更紧了。
  阮姮长长地叹了口气,背对牧逐君,声音里带着凝重:“逐君,你是不是做了非常对不起我的事情?”
  那双抓住她衣袖的手蓦地一僵。
  阮姮冷笑,被我说中了呢。然后一甩手,就甩开了牧逐君,转过身,她看着牧逐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管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你最好给我解释下,我到底是怎么了!”
  。

救雪意,杀七星,保行栖
更新时间2013…12…9 18:21:04  字数:2716

 第二章救雪意,杀七星,保行栖
  “王爷,您慢点,等等我!哎,王-----”乌鹊提着衣服的下摆,拼命地向室离阁的大门冲去,他眼瞅着阮姮轻飘飘地落在大门外的骏马上,一个扬鞭,便绝尘而去。
  等乌鹊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大门口,哪里还有阮姮的影子?只有一个袅娜的身影倚着朱红色漆雕大门,望着阮姮离去的方向。
  乌鹊累得弯下腰,大喘了几口气,对年轻男子说道:“牧阁主,您怎么不拦着王爷呀?王爷一个人回京城,行吗?之前可听说---”
  “你自己走回去吧,不送。”妩媚的声音瞬间清冷,牧逐君一甩明紫色的衣袖,脸上掠过一抹阴霾,他提脚走入了室离阁,留下乌鹊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可是,我也不能走回京城呀,”乌鹊尴尬地耸了耸肩,“牧阁主昨天和王爷说了什么呀,王爷起床后就一直冷着张脸,哎。”
  “驾!”
  阮姮快马加鞭,不出半日,就已经看到了京城。
  其实,京城与室离阁相距并不远,一个坐落在大陆北方,另一个地处大陆西部。皋陶朝的女皇之所以派恭顺王爷阮姮出使,许是因为室离阁的财力与其在中原大陆与江湖的势力与人脉。
  “”
  “阿姮,你在来找我的路上受了很重的伤,我为了救你,不得不抹去你的记忆。”
  “阿姮,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会尽力帮你找回那些记忆的。”
  “阿姮,救雪意,杀七星,保行栖。”
  “”
  阮姮在心里冷笑,面上的神色更是清冷了下来。先抹去记忆,再找回,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威胁手段。
  “吁!”
  勒马,翻身而下,阮姮敏捷地一跳,就落在了恭顺王府的大门前,那里,郑管家正恭恭敬敬地候着,看见阮姮后抬起那张谦卑的脸说道:“恭迎王爷!”
  阮姮冲她“嗯”了一声,郑管家便让小厮牵走了马,自己忙不迭地跟在阮姮身后进了王府。
  走了两步,阮姮停住,郑管家规矩地立在了她身后三步处。
  阮姮转身,沉声道:“你是管家?”
  郑管家纳闷,仍恭敬道:“是,属下郑月。”
  阮姮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知道我遇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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