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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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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心慌不已,她的头很重,好想垂下去,一只洁白的手帕粗鲁地递到她面前,“看看你什么样子?上楼去休息!”

    他的声音严厉真象个长辈,她苦笑,没说话,接过手帕只顾捏着,看到楼梯口迈步上去。一觉醒来,楼下已经不见吵闹,床边坐了一个阴影的身影。

    眸光相对,他的手拿手帕在给她擦汗,从未有过的轻柔嗓音询问,“哪不舒服?”

    她摇头,眼睛好象花了,在他稍敞的衬衣领口里竟然看到了一只吊坠,怎么那么像她的小羊吊坠?

    不,不可能。她努力眨眼,激动中差点坐起来,再看,他脖子上哪里有吊坠的影子?

    下一秒,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浓烈的酒精味,这双蓝眸中蒙上一层醉意,手指上的温度也异常烫,他喝了酒。

    她记得在楼下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拼命过来敬酒,他似乎心情极好,来者不拒,通通喝掉。

    当时她还想他的酒量怎么这样好,在无情地伤害了哥哥之后为什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开怀畅饮?他就一点不内疚,不讲和哥哥以前的一点情面吗?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铁石心肠的刽子手?

    ===

    呃呃呃俺不是故意滴,明明快要写到进监狱嘛,好吧,今天再加一更,555,爬走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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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6章 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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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留恋地抚在她细滑软嫩的粉颊上,烦恼地抓乱自己的头发,一点酒精对他起不了乱心智的作用,只不过是借酒掩饰,蓝眸中迷离而朦胧,唇间情不自禁问,“你到底要什么?钟未昔,你告诉我。只要我有的,都给你。肖鹰的死我不追究了,以后一笔勾销,行不行?”累

    瞧,多么豪爽大度的语气,好象君王大赦天下一样,她不出声,一头乌发凌乱地披在纤瘦的肩上,小小的下巴哆哆嗦嗦慢慢藏进曲起的膝盖里,吸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我说要你的命呢?”

    他低低笑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一丝满不在乎,俯下身将她整个人下巴托起来,磁性的嗓音中有宠溺的笑,“这有什么难?你要就拿去好了。”

    如此大方令她措手不及,嘴唇咬了咬,他已经吻了上来,乱了呼吸。

    钟未昔的唇柔腻有如上好的奶油,颜色是淡淡的粉红,用力吻之后会变成诱人的娇柔色彩,他一触碰上去就爱不释口,那沉睡的欲/望瞬间苏醒,只有这时她才变得可爱,不那么对他抵触,唯有这样才让他感觉到她确实在自己的身下。

    他突然安静下来,认真地看着她身上的衬衣,坚定地去解第一颗钮扣,不容拒绝地往下。

    她一瞬间就明白他要做什么,这是不对的,不能挣扎之际乱了呼吸和发,向后缩的过程中头磕在后面的床柱上,钝钝的震痛。闷

    大手温柔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疼吗?怎么这么不乖?还总跟小时候一样。”

    缓缓揉着肿痛地方的手那么宽大温暖,是她渴求的,雾气凝聚在水眸里,她停顿的半刻他叹息着伏下身,手法更加快的解钮扣,这是双拿过刀,拿过枪,杀过人,见过血的手,此时却在她身上游走。

    再没有了退路,他的温柔与残忍,冷酷与无情已经把她逼疯,逼到一个分辨不清的状态,哪个才是他?

    屋子里的光线变暗,快看不真切,衣裳剥掉后是赤/裸的羔羊,洁白而胆小,大手在细白滑软的美背上游走,在黑暗中找寻她的眼睛,听着怯弱的几不可闻的啜泣。

    为什么哭,他不敢问,怕问了是自己心伤的答案,挣扎了那么久,想装作冷漠,终究他失败了,不想再装下去,无论如何今晚他想遵从自己的心,想一次爱个够。

    更多的啜泣声冲上耳膜,他做不到听而不闻,双膝跪在她面前,困住她的去路,居高临下碰她蜷起的身子,试着让自己问,“爱我吗?”

    她不敢说,眼泪是唯一的语言,摇头是唯一的答案,他可以装作对两个人的关系视而不见,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可以背上乱-伦的罪名。

    “有没有爱过我?”他不甘心,不肯罢休,小脸被他托得高高的,仰着快接近他纠结的脸,他已经放过她的哥哥,打算把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她还想怎么样?究竟还想他怎么做?

    他的手夺去了大半个呼吸,她艰难地去吸气,不,她不想呼吸,不如死了,就这样死了。

    仿佛只受伤的小兽急促地喘/气,用僵硬的声音吐出:“不”

    “不什么?说实话,别骗我!”他目光凶悍,撕掉温柔的外衣,化身为失去理智的狼,张开血盆大口,紧紧逼问小羊羔,下一口就是吞她入腹。

    不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她摇头,眼泪摇出来,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在瑟缩,在冰冷中颤抖,大汗淋漓。

    粗糙的双手慢慢滑下去,不再犹豫,毫不客气地深深探进那鲜嫩的小缝,肆意转圈。她的身躯立刻出现了轻微的颤动,喉咙里有一股快要冲出来的嘤/咛,瞬间被理智压在口中。

    执意把她从沉默中挤出来,他等得够久了,赶在老头子的魔手伸向她之前确定她的心意,然后他才能放手去和付家联姻。

    他不肯放手,肆意折磨挑/逗,嘴唇贴着粉耳最敏感的肌肤烙下痕迹,紧紧与她贴合,哪怕她不爱他也要她出声,彻彻底底地占有。

    几乎花光了全身的力气,折断脖子和腰,慌乱中不知道扫落了些什么,乒乒乓乓响个不停,仍是摆脱不了他的手,他的唇无处不在,烫热的温度在全身蔓延,脆弱的防线骤然崩溃,那里最私密的地方有一种最绝望的快/感,她憋不住的哭泣从破碎到绵长,最后到啼哭,“呜唔因为你是舅舅你是舅舅”

    “就因为这个?”他嗤笑去掠夺她唇里的眼泪,吞咽她的哭喊,体内的欲/望加深,火热一触即发顶在她的娇嫩,嗓音益发嘶哑,“我不是你的舅舅,傻丫头。”

    他骗她,为了做坏事骗她,钟未昔混乱地去推他,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挂在床边上,他伸手过来拉她,她哭得太多,头胀痛看不清楚,手脚都是冷汗,又想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躲这不该有的关系。

    他想拉她晚了一步,她身体摔出明显的疼,仍不忘从地上爬起来逃开,屋子里没开暖气,冷到骨子里。进犯比她的躲闪更快,她被抓过去,不让她呼吸,不让她拒绝,推开她脸上的发压到墙上,“你都十九岁了,应该有思考能力,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如果和你母亲是姐弟,那你的母亲应该和我一样,也有这样的眼睛!”

    她呆了,拉起快不能思考的大脑努力在看,在想,是,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从小就是蓝色的眼睛,而妈妈,妈妈的眼睛是黑色的,还有,他的五官长得也比较深邃,象外国人,他是混血儿,可是妈妈不同,妈妈和所有东方人,所有中国人一样,长了一张和他完全不像的脸。

    那结论就是他和妈妈不是姐弟吗?

    “不许再那样叫我!”他霸道地下了命令,横抱起她,越靠近那张床她就越怕,拼命挣扎,他们就算不是乱/伦,就算不是舅舅和外甥女,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不想和一个杀人魔鬼,一个刽子手有任何关系,她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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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加了一更还是没写到,俺羞愧的捂脸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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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征服与被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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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突兀地抽痛,为什么原先的恨不那么强烈了,变的犹豫?

    为什么心跳的好欢快?不,再怎么样也不能掩饰他害了哥哥一生幸福的事实,再怎么样也不能掩盖他的罪恶。

    聚了力量要摆脱他的怀抱,不想再失去自己,拉住一切能拉住的地方,结果衣架、台灯、相框、书被一一带落,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累

    “呜不要”眼泪与哭声交错,她无可奈何,攀住他的肩膀使劲咬下去,嘴里很快尝到了血的腥味,他的脚步一刻也不停。

    “不要对不起曜哥哥,请你放开我,可不可以?”泪与战栗交错,痛苦的第一次,那种得到又失去的感觉不想再有,她缴械投降,她愿意投降,他不是那么想要她对不对,他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他这样做就是想吓她,让她就范,她从来都是卑微的,愿意低头换取自由。

    “晚了。”他怎么能在这时候放了她,放了她他怎么办,欲/望的疼痛该如何缓解。不管了,真的什么都不管了,不管这纠缠会不会引起别有用心的人的阴谋,不管黑宗朔的暗中计划,他既决定今夜拥有,也必定想办法保她周全。

    小手指揪在床边上,阻止他的拉扯,唇瓣抖乱了哭声,他益发想要,手和唇一一探过她的敏感,感受着脆弱的战栗,身体与身体的肌肤一寸一寸熨贴上去,那么契合,吻着那颤抖的苍白唇,诱惑她,低哑迷离,“说,你是我的!”闷

    她不敢说,手指被他的大手缠上来,慢慢从床沿离开,无意识纠结在床单上,愕然中柔弱被他一举攻击,深入,留给她的只有嘶哑的哭泣,贯穿在清冷的空气中。

    “不,不,曜哥哥”现在与那一晚重叠,这眼前的俊容仍然是她爱着的,咬着被他吮到红肿的唇,被动中感受他在体内的清晰、疯狂的冲/刺。

    她是他的吗?不知道,好乱,什么也不知道,也许是,也许只在曾经,现在剩下的只有彷徨。该继续下去还是后退,她想不出来,大脑里无法思考,因为他要的猛烈、霸道、强势、狂躁、彻底。

    “乖,我在这儿。”听着那微微开启的小嘴里因为甜美而发出来的闷闷低/吟,这是女人动情的表现,他想她是乐意的,不管她主观上有多少自己的想法,这一刻他用欲/火乱了她的心神,主宰她的一切。

    卓说的对,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征服与被征服,征服者享受快乐,被征服者享受痛并快乐。

    他封锁了她除了身下所有的空间,疯狂节奏对于她是种折磨,呼吸乱而无章,胸口有可怕的乱跳响。双腿被他以最大的限度掰开,十分困难地含弄他的巨大,时而难过万分,时而又轻盈舒畅,她完全被罩在阴影里,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力量,那么强大,不需要凭金钱和权力,仅这个就能要了她的命。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记不得,可好象什么都没忘,心里没有忘,身体也记得他。感官揉和了错乱,她求他,“曜哥哥,不要”

    “不能不要,你是我的。”他从一头湿发中找出红嫩的小嘴,一边逮住那闪躲的小舌尖大力含弄,狂吻如疾风暴雨,嘴唇又把她的整个小嘴儿都包起来,不留一点空隙,一边做最后的冲-刺,绷直了大腿像受伤了的熊一样粗/喘,心跳到了极致,额上青筋直蹦,抱着的身体一阵乱颤,于最深入洒下热情。

    被迫毫无保留地接纳,彼此的呼吸是热的,她像发着高烧似的直打哆嗦,眼泪淌得更多,宛如淋个湿透的孩子楚楚可怜。

    “你喜欢我吗?”粗/重的呼吸混着褪不去的欲/望,他不甘心,满足过后更加贪婪,捕捉了她眼中的逃避,捕捉了她的呼吸,他不仅要她的身体,他还要水乳交融,心神合一。

    她仍然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呼吸短促微弱,嘤咛一声,便没了知觉。

    不知睡多久,冷到醒来,全身不受控制蜷缩,后背却是暖的,贴着一只大暖炉,动了动,他在深处没有退出,下巴在她肩后动了动,下意识想逃,身体却自有意识动也不动。

    心底没来由充斥满足,空虚的心被填满,不能走了吗?是不能走,还是不想走?

    他睁开双眸,蹙头拧紧,又舒展开她,做之后她挣扎的那么厉害,做完了她昏睡过去,醒来倒不急着走,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为默许?

    眯眸抬看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欢/爱中求他的时候不停叫着他的名字,也许她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多么大的鼓舞与肯定,心里被巨大的惊喜填充。

    试探性地贴上她的脸颊,呢喃着,“昔昔,留在我身边,我们不是什么舅舅与外甥女,我们只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懂吗?”

    还不能说爱她,爱不能表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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