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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43章

小说: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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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大嫂?不许瞎说。”黑司曜仍没抬头,细看下唇角因此而轻抬。

    肖鹰和齐立非同时看到了,对视一眼。

    吃完晚饭,黑司曜上楼,小身子安稳地睡着,小嘴边还挂着一抹笑。换过新毛巾,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睡,很满足。

    未来的苦有再多,也不及现在的温馨。

    看她睡得这么好,他也忍不住犯困,拉开被子滑进去,抱住滚烫的小人儿,在那小小的颈窝间找到一个好位置,舒心地闭上眼睛。

    夜里她醒过来几次,要喝水,他早有准备,留了凉水在床头,对上热水就成了温水,她喝下后又睡过去,他还不能睡,给她换额头上的毛巾,反反复复,几乎一夜起了七八趟。

    早上仍是神清气爽,在浴室镜前刮胡子,脚不听使唤想出去看看小丫头,差点撞上一个小身影。

    头发披散着,小脸蛋上高烧引起的红潮退了不少,仍有一些,看到他时眼睛里是怯怯的,却并没躲,也没逃开,小手扶着墙壁,虚弱而局促的样子。

    他仔细看着她的神情,猜测着,“你要方便?”

    小脸又红了一圈,埋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地面上一双拖鞋在靠近,倏然自己的身体腾空,她被抱了起来。

    “你没穿鞋,浴室里地上满是水,会滑倒,我抱你。”

    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小手却在慌乱中碰到刀雕般的俊脸,忙触电般放开,埋下头去。

    他将她放坐在马桶上,又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给她穿,看着那光洁的小脚套在自己的大拖鞋里,显得那么可爱,怎么看都好看,不禁想要揉在掌心里把玩一番。

    他起身离开,小小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沁人心脾,“谢谢”

    迅速转身过去,那小头颅慌忙埋下去,从而肯定不是他听错,是她亲口说的。

    不知怎么的,明明就不想这样,可偏偏他脸绷得异常紧,“再说一遍。”

    严肃的口吻仿佛在生气,她咬住唇不说话,又是从前那种样子。

    他更不妥协,大步过去伫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她,“以后和我说话,当着我的面说,对着后脑勺说算怎么回事?”

    缓和的气氛又被他破坏了。她垂头不肯说,他就站着,也不是非听到那两个字不可,就是觉得心情复杂,既欢又喜,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兴奋。要表达感谢就该当面表达,才有诚意,她这样悄悄说算怎么回事?偏偏被他听到了,挠得人心痒,恨不得再听上几遍。

    她完全可以让个步,再说一遍,这时候却犟起来,他开始生气,把她从马桶上拽起来,直接要帮她脱小裤裤。

    “嗯”她害怕到嘤起来,躲着他的手,他又加重了语气,“快说。”

    大手把睡裙捋上去,她叫了出声,“谢谢谢谢”忙不迭说了两声,听上去快哭了。

    他住了手,双手从她身上移开,清醒了一些,站在那里突然有点手足无措,“抱歉!”

    头一回听他道歉,钟未昔听不习惯,傻了,这时候病着,神志半梦半醒,此刻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居然向她道歉。

    无法控制似的,小脑袋摇了摇头,“没没关系。”

    脆弱的时候看什么都是感恩的,幸好有他奋不顾身跳到井里,不然的话她可能真的会被冻死。

    原谅来得这么快,措手不及,黑司曜不知道要说什么,深看她两眼,转身走出去,并拉上门,给她留空间方便。

    褪下小裤裤坐在马桶上,全身还在酸痛,腿脚四肢都是软的,坐都坐不稳。

    钟未昔若有所思,更加肯定在他身上看到了爸爸和哥哥的影子,严厉时像爸爸,说话口气,动作都像,温柔的时候又像哥哥,不顾一切照顾她。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想,这样想是不对的,他是他,哥哥是哥哥,爸爸是爸爸,这是三个不同的人,怎么能一样呢?

    扶着墙出去,慢慢挪到床上,拉上被子躺下去,头好沉,但睡不着,刚才那句谢谢是真心的,不管他以前对她怎么样,在救她这一点上,她应该说声谢谢。

    以为就她一个人睡,躺下一会床铺动了动,神经骤然绷紧,能感觉到那巡视在身上的锐利目光,如火。

    她继续装睡,可是那气息却不让她安心,淡淡的刮胡子的味道,温热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拂在手臂上,脸颊上,又一点点蔓延在脖颈间,全身乏力,仿佛四肢百骸里有千只蚂蚁在爬,一/波/波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挠痒痒,又不像。

    “嗯——”心下一惊,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声音,羞涩到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茫然无知地睁开眼睛,看他俯身在上方,摸摸她的头,“别怕。”

    她刚松口气,不想他却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搂进怀里,以额头试她的,“烧好象退了。”

    退了吗?她怎么感觉一点没退,全身着火,尤其是脸颊,整个烧起来了。

    “刚好你醒了,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不懂。

    “来,叫我。”

    嘴唇发颤,梦魇的大手在被下抚过她的后背,挑开睡裙腰带,她急匆匆叫了一声,“曜哥哥。”

    虽然不是最想听的,却是这六年来她真正肯清清脆脆地叫的,一丝笑从蓝眸中闪过,“早上见到第一面应该说什么?”

    他的触碰不再让自己那么厌恶,仍不习惯,钟未昔快忘了呼吸,“早早安。”

    “连起来说。”

    大手顿了一下,从她睡裙上移开,她能说谢谢,能这么乖地配合,实在是难得,他不是想破坏,只是太想进一步,不想两个人的关系就停留在对他搭救的感恩之上,他要的更多。

    她气息悬空着轻轻说,“早安,曜哥哥。”

    这样的轻柔嗓音,不再对峙,不再僵硬,隔阂不再那么多,他听得全身的毛孔霎时全部张开。他的指Cha入她的发间,把小脸固定住,吻了上去。

    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美好,唇与唇的自然触碰,心与心的自然靠近,两片唇柔软地贴在一起,瞬间两个人同时忍不住颤了一下。

    “讨厌我吗?昔昔。”他醉了,吻着温软的小嘴如香醇的美酒,真的醉了。

    她不该回答的,却管不了自己,“不讨厌”呼吸快没有了,心里酸酸的,有一点开心又有一点伤感和忐忑。

    因为有他,她没被冻死,活了下来。

    梦里他是港氵弯,她是小舟,小舟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氵弯,在绝望的困境,他给她依靠,像爸爸那样可以依靠,他给她温暖,像哥哥那样给她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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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井壁

    

    她不要再被他欺负,她宁可死掉,也不要受那些难堪的羞辱。{百度搜索《高安书吧》网址:gayzw}  百度搜索《比奇中文网》网址:biqi。me 

    他哪里是人,他是名副其实的野兽,一步步想要吞食她。

    他已经不是在简简单单欺负她的,除了在身上到处乱摸,昨天还把手指强行放进那里,那深入的指端,如同一条扭曲丑陋的大虫在一点点啃着她的羞耻之心。累

    慌乱躲闪中,她一脚失空,跌到什么空的地方,砰一声掉进去。

    被迫喝了几口水,她学过一点游泳,腿蹬了那么几下,便仰头浮出水面。

    眼前一片漆黑,头顶好象有束微亮的光,抬头一看,再看看周身窄小的空间呈圆形,突然明白了,自己掉到井里了。

    本来穿得就不多,井水好凉,衣服全部粘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

    她悲伤地想就这样死掉好了,在这里死得有尊严,好过被他抓回去,没尊严地活着,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

    可是事与愿违,她一下子死不了,水好冷,往骨头缝里钻,她最怕冷了,好冷,好冷

    冷到意识模糊,下意识叫着救命,想想还是不能死在这里,她死了哥哥会伤心的。手机看本@书上拇指小说网wAP。@oZUs。cN

    大概是长时间没人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井下不深,双腿勉强能够到井底,可是下面凹凸不平,踢上去感觉不象是石头,会不会是人的骨头?

    刹那间毛骨悚然,她急切想要离开这里,拼了命叫救命,结果把蛇招来了。闷

    她是井底之蛙,他是蛇。她不要落到他手里,死也不要。

    黑司曜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别想!钟未昔,你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说过以后你归我了,我说你什么时候死你就什么时候死,这辈子你是我的。早一年,早一个月,早一天,甚至是一秒我都不允许!”

    声音在井底回荡,钟未昔呆了几秒,咬着唇打定主意不吭声,今天她就是冻死了也不会如所他愿的。

    上面静了好长时间,他走了。

    钟未昔无力地靠在井壁上,老井壁上长满厚厚的青苔,湿滑而毛葺葺的贴在背上,诡异到使人寒毛直竖,可太累太冷,想找个支撑的地方,也不管了。

    在冰冷刺骨的井水中瑟瑟发抖,苦熬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嘴里念着,“哥哥哥哥昔昔可能要死了,哥哥对不起,昔昔没用”

    真的好难受,全身冷得要命,胸口却像有把火在烧,要死了吗?唇边露出一丝笑,脑海里迷糊地乱成一锅粥,身体在无力在下坠,水没过脖颈,下巴,鼻腔

    “我说过,不准你死!钟未昔,你听到没有?我不准你死。手机看本@书上拇指小说网wAP。@oZUs。cN”一声冷喝从天而降,旋即变了一种语气,“你说的对,我就喜欢折磨你,你死了,我的人生就失去乐趣,不过没关系,你姐姐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可以继续折磨她,拿她来寻乐子。我要把对你做过的事,在她身上统统做一遍。想摆脱我,这辈子不可能!”

    钟未昔耳朵里嗡一声,冷汗冒了出来,双腿下意识一蹬冒出了水面,抬头间一个黑影正往下而来,是他。

    霎时没了呼吸,她努力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凄然,连死都不可以吗?连死他都要管吗?她死了,他会对付姐姐,好卑鄙!

    眼泪涌出来,掉到井里都没哭,冷得全身失了知觉也没哭,这会儿她哭了。

    “你在哪儿呢?说句话!”黑司曜一面努力在脚下找蹬脚的点,一面要她出声,外面渐亮,井下的可视范围仍少,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

    刚才他在井边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可用的工具,手机又不在身边,不然可以打电话叫人过来,想想还是自救吧,他还不信自己保护不了她。

    跑到周围找来一根平常保姆们用来浇树的塑料水管,打成结拴在最近的一颗果树上,另一头缠在手里下来救人。

    下来的时候他抱着一试的心情,凡是打过井水的人都知道,井壁砌的极光滑,不可能有落脚的地方。幸好他学过登山,不需要有着点,也能往下滑,只是,加上长年没人用,井壁长出青苔,脚蹬上去极滑,下去的动作减慢了不少。

    “我我在这儿”钟未昔说了句,声音微微的,发着颤,她不得不屈服,害怕他对付姐姐,她死了不要紧,最担心的是不能牵连到其它人。

    真的好难受,头昏昏沉沉的,眼睛快要眨不开,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里,呼吸里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整个人几乎被那冷冽锐利的目光所罩住,逃脱不了。

    低下头,一串泪珠滚落在水里,开出一朵朵凄凉的水花。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光照进来,井下的一切已经基本看清,黑司曜一点点下移,接近缩在水里的小身影。

    一头黑发飘浮在水上,连发尾都在颤动,井底Yin(左耳旁的Yin)森更显得她纤小柔弱,有大半个身子陷在水里,无法动弹。

    但她埋着小脑袋,看不太清楚,声音凌厉,嗓音有些沙哑,“钟未昔,把脸抬起来!”

    微微颤巍的人儿吸着冷气,抬起的小脸反常地红着,仿佛一头落水的小羔羊,小心翼翼地活着,提着一口气,只为他的一句威胁,不能伤害姐姐。

    黑司曜急切地想要下来,可水管到这里已经是尽头了,手臂拼命伸向她,却还差一截,绷着嗓音:“快过来!游过来,我知道你会游泳。”

    身体的劲像被抽空一样,钟未昔待在原地摇头,怯弱地开口,“我、我没力气”

    就让她死在这里吧,她一点用都没有,只是担心死讯传到哥哥那里,哥哥会伤心,以后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他眼睛里泛着浓浓的红血丝,猛然地朝她大吼,“钟未昔,不许你轻生,把、手、给我——”

    钟未昔肩膀抖了两下,小脸庞几乎瞬间更加惨白到毫无人Se,一点点的划着水往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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