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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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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未昔抬起眼,平平淡淡地笑,“我是不是没所谓,关键是我过得开心,你也会开心对不对?”

    钟涵炎在她脸上看了两圈,轻轻一叹,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两下,“长大了,也懂事了,哥哥很欣慰,没有白疼你,以后你要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受了委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出头。还有,钱够不够用?”

    “哥。”钟未昔失笑着打断,“你不是说我长大了吗?我有手有脚,会养活自己,你不要担心,以后和拉拉姐幸福开心的生活着这是我的愿望。”

    钟涵炎接受,微笑着说,“好。”

    三个人的晚饭很愉快,也很温馨,钟未昔很久没有这种两个人以上一起吃饭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说牧离对她不错,给她房子住,解决温饱问题,但是这与和哥哥,以及未来大嫂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这是一种家的感觉,在家人面前你可以像个小孩子一样撒点小娇,你可以笑,可以哭,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没有人会生你的气,因为他们爱你。爱分很多种,亲情之间的爱是每个人降临到这个世上遇到的第一种感情,它毫无保留,不计回报,可以为你付出一生。

    “未昔,你不知道这两年你哥哥有多难过,一放假有空就是天南海北去打听你,还跑到你姐姐的学校去,你知道你姐姐怎么说的吗?”

    钟未昔低头咀嚼,没有接话,潘拉意识到了什么,“对不起,我没有挑拨你们姐妹感情的意思。”

    “没关系,拉拉姐。”她不用想也猜得到姐姐会怎么说,所以一点也不意外。

    吃饭的时候钟涵炎好象状态不佳,盯着摆在手边的手机频频走神,似乎在等什么电话,好在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话题多,也就忽略了。

    中途钟涵炎手机响了,他没在位置上接,行色匆匆跑到外面接听。

    “别理他,你哥哥升到这个位置后电话特别多,有时候半夜都有。”潘拉给钟未昔夹了一筷菜。

    钟未昔没有应话,她咬着筷子目送着哥哥的背影,心底露出一丝苦笑。这个世界真的很残忍,它给你一些东西,让你开心,快乐,也会把另外一些东西强加给你,让你痛苦,让你无奈。

    她宁可要第二种,也不要第三种,因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饭后,钟涵炎和潘拉要送她,她说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他们也没坚持,携手走了。

    钟未昔双手放到口袋里,走了很久的路回住的地方,暗处有个人冲到路灯前挡住了她。

    眼里没有他突兀出现的意外,钟未昔目光平静看着他,“有事吗?”

    黑司曜仿佛充耳不闻,脸色不太好,呼出的气息中充斥着酒精的味道,一把握住她的手,大手一片冰冷,“跟我来。”

    她留意到他手里有只酒瓶,也留意到他血红的双眼,看上去喝了不少。

    “我要回去了。”他的手抓得不牢,她一挣脱就开了,头也没回往小巷尽头的小旅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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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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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响起脚步声,她被猛然的力道扣住,却在她回过头的一瞬间稍微放开,嚅嗫着,“未昔,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静静地望着他,扯开了嘴笑,“黑司曜,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谈也谈不到一块儿去。”从她和哥哥见面,就发现他的车,一路跟着,跟了大半天。累

    他沉默着,好象一个被驳倒,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可怜人,小巷里空寂无人,偶尔有一两个人也是行色匆匆。

    良久后,他疲惫地开口,“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

    钟未昔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他该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居高临下看着像蝼蚁一样的众生,他该过着他想要的一呼百应的权贵生活,脸上的笑不多也不少,“我不恨你,谈什么原谅。你不用内疚,我现在过得很好。天不早了,各自回去休息好吗?”

    不好,你睡得着吗?钟未昔。

    黑司曜很想这样问,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站不了,脚站的不是路面,是刀,一把把尖刀铺成的路,一种疼痛压得他弯下腰去,他的自尊在这弯腰中被折断,没人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他好不容易扶正的世界在机场分别那一刻又被彻底颠覆了。

    他想好了的,想好了放手,想好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但是命运不放过他,他回青州后满脑子都是那天她平静的语气,那天她和那个男人远去的背景。闷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要洒脱点,再纠缠下去真的没有意思,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既然和付施婕打算做真夫妻,对对方就要有绝对的忠诚,这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他不能,真的不能做到,他试过的,试过忘掉她,过正常人的生活,越是这样,他脑海里的那些回忆就翻涌得越厉害。到最后他走火入魔,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酒,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麻痹手段,他离不了。该办的事仍然办着,在清醒的时候他让人盯着钟涵炎,她躲了他这么久,肯为一个小小的同学会出现,那么更重要的人她也会见。

    他从青州赶过来,也是得到了钟涵炎的电话,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真不恨我,就跟我去车里谈。”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旋即把酒瓶里的酒全倒进嘴里。

    她嗤笑出声,歪着头看向墙壁的灰眸有点失神,“在这里也可以”

    下一秒,两片濡湿的柔软堵上来,混合着浓烈的酒精,她脚下聚起一股劲往他档中踢去,却被看穿,他是什么人,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虽然喝了酒,可天生的警惕性还是极强,一下子把她的腿夹住。

    一条腿被他双腿扣着,她的整个人瞬间站不住,他捧起她的脸,转了半个圈,将她压在墙上,双唇牢牢粘着她的,猛烈地吻着,乘机用舌头把她的牙关顶开,顺势将液体送进她口中。

    空酒瓶砰一声掉到地上,裂了一地。

    她被突如其来的大股酒精吓住,张嘴想说什么,同时大量的酒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去,胃里霎时如被一把火点燃,再向四肢蔓延,抽掉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一分钟后,黑司曜把人横抱起来,放进停在不远处的车里,加速油门往自己所住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钟未昔背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黑司曜抱着她进电梯,丝毫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此时在他眼里只有这怀里的女人,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撕心裂肺了四年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卑鄙无耻,可是管不了了,他宁可她恨他,骂他,也不想每天独自卖醉,那样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一次。

    她真轻,以前抱她的时候没有这样轻过,她很瘦,瘦到没几两肉,仿佛抱着一只布娃娃。

    她也变漂亮了,以前是让人怜惜的美,现在是另一种清新自然的美,不管是哪种他都喜欢,因为他爱的是一个叫钟未昔的女孩。四年,人生还有几个四年?

    抱着怀里思念了四年的身体,他心里生出许许多多的感想,最强烈的却是委屈,似乎是一个走过了漫长路途的人最终看到了水源。

    以脚踢上门,他难以置信,颤抖着把她放到大床上,她是钟未昔吗?

    他托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埋在胸口,那呼吸虽轻弱却真实地拂在胸前,真的是她。

    她睡的不太安稳,被他太紧的挣扎箍得难受,伸手去推挡住自己呼吸的肉墙。

    再也支撑不住,他就着这力道倒下去,笑着喘/息,埋脸在她的发间,轻轻地呢喃,“昔昔,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找得你好辛苦,为什么躲起来,你恼我可以打我,你恨我可以杀了我,不要躲起来好不好?”

    她当然不会回答,呼吸快要提不上来,更加难受地挣扎,“呜嗯”模糊中醒过来,看到伏在身上的身影,“走开!”

    他像着了魔,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里只看得到这具散发着诱惑的身体,一边扣住她的双手,一边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手隔着衬衣贴在双/峰上,她面红似火,“黑司曜,不要让我恨你。”

    “恨就恨吧,总比你漠视我要好。”他声音里透着兴奋,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他需要麻痹,需要进入这具熟悉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证明他还可以拥有她。

    哪怕下一刻死掉,他也愿意,只求能在这一刻拥有。

    她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嘴唇嫣红,好象快着了火,他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着迷地吻了上去。

    钟未昔扭开脸,晚了,他在她扭过去的方向等着,噙住她所有的喊叫。

    他已经彻底的疯了,处于癫狂之中,腥红的眼,迷离的眼神,以一种捕猎者的残忍撕碎到口的猎物。汗水浸沾了他的手指与唇,浸湿了脱了一半的衬衣,大手隔着那薄薄的衬衣搓起来,嘴唇转移到她的颈上,亲吻她的肌/肤,她整个人像被巨大的滚石碾过一样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

    他喉咙里发出呜咽,有如受伤的兽狮,“原谅我,昔昔,原谅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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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战功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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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说是想得到救赎吗?

    钟未昔心里掀起一股愤怒的风暴,她开始拼了命挣扎,人在危险面前会散发出想象不出的能量,她的手先是从禁锢中出来,在空中挥动。

    “啪——”,在寂静的深夜格外响亮,她的手打中他的脸颊,他没有防备歪倒向一边。累

    可很快他重整旗鼓扑上来,舔着她耳后的肌肤,捏住她的下颚嘴里兴奋异常:“是谁教你的?你以前再气也不会动手的,噢,没关系,是我欠你的,只要你肯打我,就代表我在赎罪,打,尽管打。”

    潜意识里他希望能赎罪,多年的愧疚折磨得他遍体鳞伤,他早预备好了,随时随地准备赎罪,只要她肯给他机会。

    钟未昔被他无耻的话气极,心拧痛得无以复加,觉得眼前发花,精神屈辱,张着小嘴直咳嗽,说不出话来。

    他根本不去看她扭曲的面孔,几下撕扯掉她身上脆弱的束缚,吻掉她额头上的汗珠,却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昔昔,放轻松点。”可手上扣她的力道不单与轻柔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反而越来越冷酷。

    她用力推着身上的强悍身躯,可是胸口憋闷的很,一用力就尖锐到喘不上气来,很快气喘吁吁,“黑司曜,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刚才说了,请求你原谅!”冰冷的指尖滑过她苍白的脸颊,高耸的挺拔,他像个主人一样说得高高在上,望不见的幽深眼底却蔓延着一片哀伤,那里荒凉如戈壁,千疮百孔如一堆枯泥。闷

    从他的嘴里一点听不到真诚,真想愤愤地再给他一个耳光,她平缓地躺在那里看着他,“我也说过了,我不恨你,哪来什么原谅。”

    手指神经质的收紧,他使着蛮力俯下身冷笑着,“瞧瞧,又是这种没有表情的语气。钟未昔,别把自己说得有多高贵大度。你撒谎。你是恨我的,是我害了你坐牢,是我害了你断送前程,是我害了你没书念,是我害了你有了案底,从此在社会上没立足之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不恨我,鬼信!”

    他这样说不是给她听的,是给自己听的,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好受一点,太悲哀了,她不恨他,他自责颓废了这么久,到头来她轻描淡写说了句,我不恨你。

    他不甘心,只要求她的原谅,否则他深陷在内疚深渊中无法自拔,永远无法爬上岸。

    “黑司曜,你能再无耻点吗?”她的心境淡漠中透出讥笑。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喘着粗气,她清甜的气息吹在他脸上,里面夹杂着他喂进去的酒精,点燃身体每一根汗毛,在兴奋中直颤,一下扼住她的双颊,在她的唇被迫张开时,强吻上去,恣意舔弄她香软的舌。

    她能动的部位都在扭动、反抗,那尖锐的伤口被扯出来,关在暗处的痛跳出来,如群魔乱舞,她开始凶狠如野兽,撕着,扯着,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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