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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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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冰语可以感觉到,这个吻和从前的那些吻不一样,不再只是单纯的情感,这个吻,有痛苦,有怨恨,有不舍,也有,欲望。
  当事情到了最后一步时,人总是会被激发出某些潜在的意识,这些意识当然也包括欲望。
  秦陌觉得,这个已经算得上失去了的,即将要告别的人,已经激起了他空前的欲望。
  自己已经看着他27年了,那么多男人得到过他,可是自己却一直把他捧在掌心里,连一个吻,都是小心翼翼的。别人把他当成玩物,但在自己心里,他就像是珍宝一样。
  可笑的是,他一次都不属于自己,他可以属于过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就是从来没属于过自己。
  这个男人,秦陌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既然他如此恨自己,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顾虑的,说不定在他眼里,自己从来就只像个小丑。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被当成小丑了。
  严冰语没有丝毫的反抗,他安静得好像每一个女孩子第一次被初恋情人吻时一样。
  可是,他不是女孩子,这也不是初恋情人的第一个吻。
  反抗有什么用,曾经的反抗也不过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到后来,自己学乖了,学会怎样去迎合,怎样去取悦。
  所以严冰语觉得现在这样,和他曾经做过的噩梦没有任何区别。如果非要找出一点区别来,那就是自己已经麻木,而眼前的人,也已经更换。
  但是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去迎合,他办不到。
  他办不到。
  如果你吻一个人,就像在吻一个木偶,那么还有什么意思?秦陌放开严冰语,“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怎么,换成我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他抓住严冰语的衣领,露出美丽而鄙夷的笑容,“听说你在外面浪得很,怎么都不让我见识下呢?”
  严冰语怔住,原来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不过还是很贴切的。
  “你要怎样见识?”严冰语的表情痛苦而兴奋,“正常的人不做,居然要去做个变态,你们秦家的人果然都不一般。”
  他说完就自顾自笑起来,“小陌,做个正常人不好吗?你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怪哥哥没有提醒过你。”
  如果可以,他多么想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一切都毁了,发生过的已经无法挽回。严冰语笑着,越笑越疯狂,越笑越凄厉,越笑,越发妖异动人。
  秦陌猛地堵住他的笑,舌头伸了进去,用力搅动他的。
  即便这样,严冰语似乎还没有停下他的笑。
  这个男人,安静时让人离不开眼睛,疯狂时让人明知是危险的边缘却还要向前。
  秦陌觉得自己也疯了,就算不正常,也好过得不到他。
  不知是谁咬到了谁,口腔里充斥着血腥的气息。可是血腥,岂非欲望的导火索?
  下身已经热了起来,男人软弱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让秦陌恨不得把他捏进自己的骨血里。
  嘴里还纠缠不清,秦陌已经一把抱起男人。
  严冰语轻颤了一下。这种姿势啊,原来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男孩了。
  身体本来就很乏力,他如果想要自己这副躯体,他想要就给他吧。什么也不想去管,太累了,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秦陌一边吻着,一边把严冰语抱到了房间。丝丝淫靡的银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连脱下衣服时,也没有松开过唇舌的纠缠。
  “唔”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严冰语立刻呻吟了一声。
  总算结束了这个深吻,严冰语感到有人扮开了自己紧闭的眼睛,秦陌俊美的脸就在眼前。
  “看着我,为什么一直都不看我。”秦陌明亮的眼里,燃烧着无边的欲望。
  严冰语不语,只是按照他的吩咐静静看着他。
  “嗯不啊”身体的中心被握住,严冰语尖叫出声。
  “你还是有反应的。”秦陌温柔地微笑,可是笑容随即变得冷酷,“果然是个男人你就有反应。哥,你真不会叫我失望。”
  这种话第一次从秦陌嘴里说出来,严冰语却好像等待了许久一样。
  他吐出口气,眼神迷离,“我怎么舍得让我亲爱的小陌失望呢?呵呵,倒是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才好。啊啊”
  秦陌手上的动作很快,严冰语本来就身体虚,没过一会儿,就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溅在秦陌手上,带着那个人身体的温度。
  秦陌盯着手很久,眼里,是奇怪的神色。
  他把带着余热的液体仔细涂在了严冰语的隐秘处,扳开严冰语的腿,挺身将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
  “嗯”严冰语呢喃一声,异物的进入很缓慢,就好像是秦陌有意的折磨。
  只靠□润滑的甬道略带干涩而紧致。
  “你好热,哥。”
  秦陌觉得自己的欲望又膨大了几分。他抽动了几下,觉得顺畅了,就开始大力动作起来。
  身下人的面颊泛着潮红,眼神已经有些迷散。
  他忍不住想要低下头亲吻他,可是严冰语忽的侧过头,躲开了。这样的动作激发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狠狠顶了身下的男人几下,对方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好好地过?”
  “为什么你要那样对我父亲?”
  “为什么到现在我还要这样地迷恋着你!”
  秦陌每问完一句,就用力地顶一下,严冰语觉得自己已经要散架了。
  可是他只是紧咬着唇,连一丝声音都不想泻出来。
  就是不想,就是不想。
  为什么我在你面前,还要做出那样的姿态,秦陌。
  热流在严冰语身体内部爆发。
  “哥,你终于还是属于过我了。”秦陌用一种痴迷而怨恨的目光看着严冰语,“你是我的,死也是。”
  他从严冰语体内撤离,白色的液体顺着甬道流了出来,颓靡而醒目。
  秦陌整理好衣服,依旧一丝不乱,仿若优雅而冷静的绅士。
  “我会回来的。”他帮严冰语盖上被子,表情安然,“记得我刚才说的那句话。”
  严冰语看着这样的秦陌笑了,笑得好像四月的春花。
  “小陌,你果然没让我看走眼。”严冰语终于启开被咬得出血的嘴唇,“那么我等你。”
  秦陌没料到严冰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只能凝视着严冰语发呆。
  严冰语冷笑一声,“我等着看你怎么把我变成你的。”
  “所以——”严冰语艰难地坐起身,“请你还是赶快去实践你的宣言吧,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感冒传染问题,请自动忽略,咱小陌的体质还是很好滴,汗  
                  
 9 你遇见谁
   9 你遇见谁
  
  夜,漫无尽头的夜。
  是梦,还是现实?
  “乖,把腿张开。”
  “对,你应该这样笑。你看照片,你应该这样笑,知道吗?”
  英俊的男人脸上,全是可怕的欲望。
  “为什么要把头发给剪掉!我让你留长的,你听到了没!”
  “你一点也不可爱,你应该知道要怎么样了吧。”
  一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扯,头疼,头好疼。
  恶心的东西刺穿了自己的身体,很痛苦,很想吐。
  不要,我不要。
  你们都给我去死,去死吧!
  哈哈哈哈。
  
  严冰语忽然惊醒,胃里翻江倒海。他木木地坐起来,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有多久,没有这样惊恐的感觉了。
  忍不住胃里的烦,吐到黄水也不剩。身上满是黏腻的感觉,眼前,恍惚一片。
  一床的狼藉,现在连地上也满是污迹。
  严冰语愣愣盯了地上半天,失焦的眼神才回复过来。
  他的脸上是异样的潮红,嘴唇,却干燥得苍白。
  墙上的钟指着凌晨2点,距秦陌离开,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
  4个小时,可以发生很多事,秦陌也许已经在熟睡,也许还在为明早的出行准备,也许正在和她姑姑聊天,也许,在想自己。
  严冰语晃了晃晕呼呼的头,非但没觉得清醒,反而更晕了。
  挣扎着站稳,隐秘处有液体流出来的感觉。
  居然没觉得冷,全身像火一般热。
  他披了件衣服到厕所,准备洗个澡,这回他可不敢用凉水洗澡了,那恐怕会要了现在的他的命。
  温水落到身上,却一点温度也感觉不到,严冰语这时才发觉自己已开始瑟瑟发抖。
  用力地搓洗了身体,直到皮肤已经有些疼痛,他终于呼出口气,满意而虚弱地笑了笑。
  洗完澡穿好衣服,头重脚轻地打扫了卫生,然后把床单被子一骨碌全塞到了桶里,死命的洗。
  水很冷,可是穿过手时,却很舒服。
  干完了一切,瘫倒在新换的被子里,严冰语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勤劳,明明浑身像被火烤,眼前模糊一片,可是却很有劲来干这些事情。
  从抽屉里翻出了不知道多久前的感冒药,干吞下去后便沉沉睡去。
  这下子,不会再做梦了吧。
  
  还是热,热得心窝都烧了起来。
  喉咙里干渴到无法忍受,严冰语呢喃了声,“水。”
  他是习惯了,秦陌在时,总会在睡前给他的桌旁放一杯水。
  可是秦陌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他一人,这样的呢喃,又能有什么用呢?
  还有谁会来关心他,这样独自一人的日子他总得习惯,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黑暗里,有人叹了口气,给他的嘴里灌了些水。
  然后,厕所里一片水声后,湿毛巾也搭在了严冰语头上。
  很舒服,有一双冰凉的手摸在自己额头很舒服,严冰语觉得一切都平复了下来。
  继续陷入沉睡,可是,居然梦到了母亲。
  那双手,好像遥远记忆中母亲的手,温柔得,让人想哭。
  
  严冰语从昏睡中醒来时,墙上的钟已经指到了11点。
  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桌子上居然摆着热腾腾的粥。
  莫非是秦陌没走,他刚恍惚地想,厨房里便走出来个人。
  对啊,秦陌根本没钥匙,怎么可能进来。
  更何况,他为什么要回来。
  现在,他恐怕已经在飞机上,自己本来是要去送他的,可是现在也不可能了。
  “赵阿姨,是你啊,我真是”严冰语摸着自己的头,淡淡笑着,“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严冰语口中的赵阿姨,是这间房的房东赵丽梅。
  赵丽梅意味深长地看了严冰语一眼,没有回答,相反地,自己却问了个问题:“秦陌人呢?他应该已经出院了吧?”
  “他,他出国了。本来就打算出国读博的,这不,病好了,可得赶快。”严冰语面挂轻松的微笑。
  “喔。”赵丽梅放下手中盛着小菜的盘子,“我听到你房里很晚了还有动静,不放心过来看看。谁知道你居然病成那样,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赵丽梅脸上关切的表情让严冰语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嗯,好多了。赵阿姨,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别愣在那里啊,我料着你也该醒了,就做了些粥和小菜,赶快过来吃吧。”赵丽梅温柔地笑笑,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般。
  严冰语不自在地挠挠头,“哦,好。”
  嘴里索然无味,可是滚烫的粥喝下去,却好像治病良方,嗓子舒畅了好多,连头晕也慢慢褪去,严冰语看着在一旁收拾的赵丽梅,捏紧了衣角。
  她也许知道了什么,在这里住了快5年,她总该猜到了些吧。可是她那样一个50多岁的传统女人,知道了这种事情,却好像若无其事,现在还能这样亲切地关心自己,严冰语鼻子有些酸酸的。
  “赵阿姨。”
  “嗯?什么事?对了,小严啊,我和你说,烧完水要记得关上气阀,这样才安全知道吗?”赵丽梅一边唠叨着,一边还没停下收拾的活。
  “赵阿姨,我下个月就搬走了。”严冰语咬咬嘴唇,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赵丽梅这才停住手,抬起头来看着严冰语。
  严冰语低下头苦笑下,“我也该走了,欠您的房租月底我会付清。一个人住这么个房子也是浪费,我想”
  他抬起头,微笑说:“我想我需要开始新的生活。”
  两个人面对面,双方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也只有双方自己,才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意愿。
  
  严冰语是不是真的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至少当月底他搬出房子时,赵丽梅看到他脸上满是轻松的笑容。
  至少过把瘾就死里的小潘和小颜没有再见过他。
  至少,严冰语知道,有些东西,不过才正要开始。
  
  舒城觉得自己最近过得超级不顺。先是在酒吧里待了一星期被老爸逮到了,回家挨了顿训话不说,还冻结了自己三个月的生活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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