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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调教成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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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笑吟吟地跟着点头:“长孙大人学识渊博,品行高洁,教出来的女儿果然也是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看着就讨人喜欢。”
持盈欠了欠身:“谢皇后娘娘夸奖。”
建元帝招了招手:“持盈啊,过来,走近点,让朕和皇后仔细瞧瞧。”
持盈走上前去,皇后拉过她的手,细细端详了一番,微笑点头:“这相貌气质也是一等的好,素雅又不失大气,一点儿不比太子妃差。在王府可还习惯?”
“回皇后娘娘,奴婢既已是王爷的人,王爷在的地方就是奴婢的家,既是在自己的家里,又怎么会不习惯呢?”
这话,却是当年当选太子妃以后,崔颉的贴身嬷嬷特意教她的回答,皇后从她口中听到和太子妃一模一样的回答,欣赏之余,也不免有些感叹,同是长孙家的姑娘,姐姐到底是姐姐,谈吐从容不迫,一点儿看不出是第一次面圣。
回想起太子妃长孙聆芳大婚第二天来耀华宫奉茶的时候,战战兢兢,畏首畏尾的模样,皇后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了——怎么自己儿子明明娶的也是个嫡千金,却不如武王捡剩下的这个端庄大气?
幸好长孙聆芳身上干净,勉强算是扳回一城,皇后自我安慰地想。
建元帝笑眯眯地看着她,道:“孝怜皇后去得早,应融从小就比较孤僻,脾气也有些暴躁,往后若是欺负了你,你多担待点儿,别同他生气,行吧?”
持盈转过去对他行了一礼:“谢皇上关心,王爷对奴婢很好,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王爷。”
她举止稳重,谈吐得体,令建元帝和皇后都无可挑剔,闲聊了几句后,也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皇后本想留他们吃午饭,建元帝却说不如让他们跟着端妃去她那儿用午饭,以免持盈饭桌上不自在,吃不饱,皇后自无不从的道理,于是端妃便起身告辞,携两个晚辈离开了耀华宫。
端妃叶氏是孝怜皇后的表妹,崔绎幼年丧母,端妃便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照顾,崔绎虽然不善表露情感,但对养母的感情很深,后来端妃过世,他在颂雅宫中跪了三天三夜,最后是被人抬出去的。
在耀华宫里端妃一直没有说话,当然也没她说话的份,她和崔绎、持盈一样,只是去给皇后请安的而已。
端妃今年四十出头,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出了耀华宫后,方才拉起崔绎的手,欣慰地感叹了句:“犟了这么多年,你可算愿意成亲了,姐姐泉下有知,也可以安心了。”
崔绎木着脸不说话,持盈却捕捉到一丝异样——大楚男儿二十未娶,责父母失职,太子崔颉虽然迟迟未选太子妃,但侍妾却是从十六岁起就没断过,他的身份特殊,皇上和皇后力求慎重倒也无可厚非,可崔绎年过二十四,身边连个妾都没有,这可是真奇怪,持盈原本以为是皇后在搞鬼,故意拖着不让他成亲,以免崔绎和妻子娘家势大以后不好处理,却没想到是崔绎自己不愿意成亲,这又是为何?
端妃又来牵持盈的手,将她与崔绎二人的手叠在一块儿,对持盈说:“绎儿脾气太倔,有时候连我这个娘的话也不听,以后不可太惯着他,啊?”
持盈憋着笑,偷偷看崔绎的脸色,已同茄子无异,便说:“是,持盈知道分寸,请娘娘放心。”
三人正要上马车回颂雅宫,就听不远处传来轻快的一声:“给端妃娘娘请安。”
崔绎眉头猛地一皱,眼底寒光乍现,如狼一般狠戾,继而飞快地掩去,仍旧一副面瘫模样,转过身去。
这转瞬即逝的不快并没有逃过持盈的眼,她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事实上到昨晚为止,她都并不知道崔绎和崔颉早在这么多年前就势如水火了,当初还是太子妃的她见过武王几次,崔绎无一例外地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喜怒哀乐,更没有什么好恶区别。
崔颉就更不用说,人前总是谦和有礼,从不表露出任何负面情绪,只有被他整过的人才知道他的和善背后包藏着怎样歹毒的心肠。一言以蔽之,就是人面兽心。
崔颉从远处走过来,前呼后拥跟着一大帮宫女太监,一看就是来给皇后请安的。
持盈提了一口气,默默地看着他朝这边走来。
还是那温柔儒雅的笑容,还是那不紧不慢的步伐,芝兰玉树,俊逸非凡,配上一身太子的袍服,整个人意气风发,如金子一般闪闪发光。
从前的自己痴狂地迷恋过的人,视为生命的全部意义的人,在那场无情的大火中涅槃后再来看,就像修罗地狱中食人血肉的厉鬼一般可怕,虚伪的笑容令人恐惧、憎恨,随着他一步步靠近,袖中紧握的拳头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忽然手背上一热,崔绎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包覆住,然后一根根将她的手指掰开,攥在自己手里。
常年握枪的手心里满是茧,火热滚烫,持盈莫名地就安下心来,比起进宫来的时候,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这只手在沉默中传递的讯息——有我在,没什么可怕的。
崔颉已经走到了面前,看到他们手拉着手,嘴角微微上翘,似乎觉得很难有趣,也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太子妃。
长孙聆芳一身靓丽的水红色宫装,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插满了金钗步摇,步步生辉,着实是美丽动人。然而她在看到持盈的一刻,表情就僵硬得不像话,连笑也不会笑了,本该向端妃行礼,也是被嬷嬷提醒了几次才慌慌张张开口:“给端、端妃娘娘请安!”
持盈拢手欠了欠身:“给太子、太子妃请安。”
高下立判。
崔颉微笑拱手:“端妃娘娘这也是刚给母后请安出来吧?那我就不耽搁娘娘了,娘娘请。”
端妃默默还了礼,由崔绎和持盈一同搀扶上了马车。
崔颉玩味地打量着持盈,似乎在考虑应该说什么,但没等他想好,崔绎就冷冷地说:“太子殿下请。”
崔颉一笑,说:“持盈姑娘生得‘如花美貌’,二弟艳福不浅啊。”
崔绎面无表情地回道:“殿下过奖。”
一拳打在棉花上,只得不了了之,崔颉再没有别的话可说,只得领着太子妃进耀华宫去请安,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崔绎身后的持盈,不知在想什么。对此,持盈唯有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不知道。
在颂雅宫吃过午饭后,武王府的马车又哒哒哒地驶出皇宫禁苑,返回府邸。
崔绎两手放在膝盖上,漠然问:“见到了,觉得如何?”
持盈一头问号:“什么?”
“太子,”崔绎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在膝盖上叩打,“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嫁给太子,还摔了本王一脸酒吗?”
猛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在雕花楼的时候的事,持盈嘴角抽了抽,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耻辱感——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想要嫁给那种人!但话已经说了,覆水难收,只好打哈哈装傻:“啊……是吗?我……我当时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难免会说胡话,胡话怎么能当真呢?”
崔绎斜一眼过来:“真的吗?”
持盈连连点头。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已经无从得知,但如果让“我的女人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着别的男人”这个疙瘩卡在崔绎心里,那么接下来自己不论做什么,都一定会被视为别有用心,这绝对不行!
“当然是真的,太子算什么呀,一个只会玩弄心计手段,笑里藏刀、口蜜腹剑、阴险狡诈、过河拆桥的卑鄙小人而已,哪比得上王爷正直坦荡、英雄气概,我当时绝对是喝多了,才会说出那么蠢的话来。”总而言之先把未来靠山的毛捋顺了,高帽子什么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崔绎“嗯”了一声,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持盈观察了半天,也推断不出他到底有没有在生气。
就这么忐忑了一路,回到了王府,崔绎将她搀下马车,相携入院门,边说:“既然你并非被逼无奈,往后就要听话,做好你该做的事,本王绝不会辜负你。”
持盈想了想,太子妃自己做过,无非是管理东宫里那些侍妾,监督大家多为皇家开枝散叶,顺带控制好每个月的开支,定期去向皇后请安,都是有固定模式的;王爷小妾可没做过,武王府里没有别的女人,也没有婆婆需要每天请安,那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
于是不耻下问:“敢问王爷,妾身该做什么?”
崔绎额头上跳起一根青筋:“这还要本王教你不成?”
持盈万分无辜:“这……妾身第一次嫁人,没有经验……”
崔绎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她应该做什么,只得满头黑线地胡乱一挥手:“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本王还要去练兵,捧我铠甲来!”丫鬟们连忙照办。
持盈暗自吐了吐舌头,看来这贤内助之路还是得自己摸瞎探索才行了。




006、路遇良才

一连半个月,崔绎除了下朝后回来吃午饭,戌时回来洗澡睡觉之外,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俩竟再也没有点别的沟通。
小秋对自家小姐嫁过来不到一个月就失宠的状况感到十分焦虑,每天早上过来伺候时看到两人衣衫整齐、床铺整洁,都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持盈淡定吃早饭,她就在一旁绞手帕,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样。
这天早晨崔绎走后,小秋继续绞手帕,欲言又止,持盈终于受不了了,放下碗筷:“小秋,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每天早上你都像孵坏了蛋的老母鸡一样焦躁,到底想说什么,你直说不就完了?”
“哎呀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呢?”小秋见藏掖不住了,只得上前来拉扯她的袖子,“你和王爷成亲也有半个多月了,你们怎么就不那个、那个……”
持盈险些把口里的粥喷了出来:“那个那个,那个什么?我说你这丫头,成天脑袋里就不会想点别的?”
小秋涨红了脸,摇着她的袖摆嘀咕道:“小秋也是替你着急呀,都说女人年华易逝,要留住男人的心不容易,怎能不趁年轻漂亮的时候赶紧多生几个孩子,这样将来就是老了,也有个依靠呀!两个人之间有了孩子,心才会真正连在一起呀!”
持盈啼笑皆非:“你这丫头,想得还真远,你家小姐我今年才十五,要老也不是一两天的功夫吧?而且我就算生了孩子,又能怎样?对他能有多大帮助?等王爷娶了王妃,我还得提心吊胆着别让自己孩子被欺负,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
小秋惊异地瞅着她:“小姐……你……你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啊,生孩子是为了你自己,又不是为了王爷,不对、也是为了王爷,但主要还是为了你自己——”
“好了好了,我看你自己都没绕清楚,就别把我也绕进去了,”持盈求饶地举手投降,“小秋你要记得,我嫁过来,首先是为了长孙家,为了爹娘平安,不是为了争宠夺荣,那不是我该做的事,明白?”
小秋困惑地摇头:“不明白。”
持盈叹了口气,手拍了拍她的肩:“长孙家出了个太子妃,又出了个王妃,太子和王爷是两条船上的人,等于说爹现在也是一脚踏两船,弄个不好就会玩完儿,所以我最重要的不是抓住王爷的心,也不是赶紧生孩子,而是要保证爹不会掉到水里去,明白?”
小秋更加困惑了:“不、不明白,可是小姐——”
“不明白就算了,总之,我心里有分寸,你不用替我着急。”持盈重新拿起筷子吃早饭,不再陪小秋纠结这早生孩子的问题。
要想保证父亲长孙泰一脚踏两船不掉进水里去,最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保证两艘船平稳地共进,而就现状来看,太子那艘船长风破浪行得四平八稳,崔绎这艘船却是摇摇晃晃、随便一个浪头过来就有翻船的可能,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不是什么赶紧生孩子防老,而是努力让崔绎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让太子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崔绎的船被太子砸沉了,自己有再多的孩子,最后还不一样抱着沉到江底去啊?
崔颉虽然是个货真价实的两面派,但笼络人心的表面功夫确实做得很到位,他尊敬每一个为自己效力的人,不论对方是雄才大略的谋士、武艺高强的将军,还是市井的鸡鸣狗盗之徒,士为知己者死,崔颉的尊敬和出手阔绰,令那些为他做事的人全都愿意竭忠尽智、力拱他上位,最终连他的父皇建元帝也被他玩死了,提前让出了皇位。
俗话说的好,一个篱笆三个桩,崔颉的成功离不开手下那群能人义士的鼎力相助,反观崔绎这边,目前除了一个曹迁,还真就数不出什么靠谱的桩来了,而且这位看不起文人的王爷在朝中还连个喉舌都没有,让她怎能不忧心?
吃过早饭后,持盈打算出门走走,散散心,顺带仔细想想要怎么帮崔绎招兵买马。
明着贴招贤榜那是绝对不行的,这等于是告诉皇帝和太子我们要造反了,那暗地里笼络点过来?别的不说,那些在未来几年内会对局势变化其关键作用的人,她连他们的影子都摸不着,更别说招徕了。
小秋跟在她身边,东张西望,一会儿说这个簪子花钿漂亮,一会儿说那个缎子布匹好看,满脑子想的都是帮她“重新抓住王爷的心”,对她的好意,持盈实在是不敢领受,只能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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