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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蛹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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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等!等他怒目而视,转身离开的那一刻!

     等待是一种煎熬,尤其是这种还需伪装的等待。即使心再痛,她也得保持着一副被吃豆腐的愤怒形象;即使再留恋,她的目光也只能偷偷流连那即将永别的脸容。

    永远时尚的发型,吹弹可破的肌肤,比女人还标准的瓜子脸,迷人的单眼皮小眼睛,高挺的鼻子,小而厚的性感嘴唇,还有那笑起来让人着迷的浅浅梨涡

    熙语她的熙语她那比女人还爱美的熙语就让她把这最后脸容深深印于脑中,把这份感情静静埋于心中吧

    脸庞泛着火辣辣的痛,席熙语尚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轻抚着刺痛的脸庞,愣愣地看着怒目而视的袁沫沫。

    眼角的余光扫到袁沫沫与江水的距离后,错愕迅速被恐惧所取代。“小心!”他下意识地想再次伸手拉回袁沫沫。

    可他一靠近,袁沫沫就戒备地后退几步,令他不得不止住自己的行为,压下心中的恐慌尝试组织语言解释安抚道:“好好好!我不靠近!你先过来!你身后就是没护栏的大江,你再退后很危险的。”小眼睛紧张地盯着那与河堤边只有一步之隔的娃娃皮鞋,心底随时做着飞扑救人的准备。

    经席熙语这一说,袁沫沫回头一望,才发现自己已退到河堤边缘,只需一步就将再次没入此江中。什么纠结啊,情啊,爱啊,痛啊全都滚到九霄云外去,只剩下浓浓的恐惧。

    虽然她死过一次,但不代表她已无惧死亡。她这生才刚开始,怎么可以再次淹死在这里?还是为了同一个男人?那不是太窝囊了吗?

    咽了咽口水,袁沫沫收回视线,摁着娃娃鞋往前轻挪几下,眼带戒备地瞥着席熙语,“你先退后!”她对席熙语的恐惧一点都不亚于对落水的恐惧。死虽可怕,但眼前这扰她心湖的男人更可怕!她不敢让他靠近!不敢!

    “行行!我退!你过来!”瞥见她的脚远离江水几分,席熙语心中的恐惧才稍稍缓和下来,脚步虽后退,可双目却毫不放松地紧紧锁着那抹瘦弱的身影。

    三步并两步踏回安全范围内,袁沫沫回头瞄了一眼滔滔江水,不禁心有余悸。重重地吁了口气,她拍拍胸膛定定神,没想到扭头抬眼的瞬间,正好对上席熙语宽心的笑颜,心下一热,冷硬的心竟出现少许软化的迹象。

    他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可此刻他们只是陌生人,顶多只能说明他心地善良。随便换个谁站在那,他一样会那么紧张,她感动个啥呢?

    重整心情,坚定意志,袁沫沫冷冷地瞪了席熙语一眼,轻哼一声,提起包包便打算转身走人。没想到脚才一抬,就被一把柔如水的嗓音止住了,“沫沫,相逢便是有缘!可以交换一下手机号交个朋友吗?”若是细心聆听不难听出其中夹杂着的丝丝哀求。

    这是熙语哄她时的特有的语调为什么要在此时出现?为什么?她好不容易让自己变得铁石心肠!现在那虚假的冷硬开始龟裂了!

    不!她不可以心软!“抱歉!我不想跟你交朋友!”如刀般刺人的冷语从袁沫沫的小嘴中逸出,鄙夷的目光直直射往席熙语身上,那张小脸就如对方欠她八百万一般。她刻意挺了挺腰杆子,挺掉肩膀上不起眼的微颤,刻意塑造出一个冷硬决绝的形象。

    她深知自己的摇摆不定,趁着自己意志还坚定的时候得彻底堵死退路,所以有多狠她就做多狠!务求令熙语对她生厌!

    “沫沫,我知道刚才的举动确实容易惹人误会,但我真的是一时情急,无意冒犯的。大家解除误会,交个朋友如何?”没有任何不快,也没被袁沫沫的冷言冷语吓退,席熙语依然保持着真诚的笑容,不屈不挠地继续他的交友谈判。

    “好!我信你一时情急,也信你无意冒犯,现在不存在任何误会,但我依然不想跟你做朋友!就这样!不要再见!”噼哩啪啦地一口气把这番伤人的拒绝尽吐,袁沫沫毅然转身,大步离开,脸上的狠劲尽卸,披上深深的疲惫。

    抬手欲追,席熙语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终是收回迈出的脚步,忧郁的小眼睛默默地目送她离开的背影。

    江边的海风越来越大,吹得衣衫啪啪作响,瘦削的身躯迎风而立,静静地承受着刀刮的刺痛与冰冷的寒意。

    “沫沫”小声的呢喃消散于微寒的冷风中,带着无奈、不甘、落寞的眸子缓缓合上。

    夜幕,已不知不觉降临大地,吞噬掉最后一丝霞光。整齐有序的晕黄灯光同时亮起,为黑暗的校道增添一丝光明。

    抬头仰望,席熙语企图从漆黑的夜空中寻求心灵的平静,但那如墨的黑只给他平添冰冷的悲凉罢了。

 15第十五章 迷途羔羊

    心乱如麻,肆意狂奔。

    袁沫沫沿着江边一直跑一直跑。

    超负荷运动造成的肺部灼烧感,她不管;风吹发丝扯痛她的头皮,她不顾;渐重的寒意麻木她四肢,她不理。

    此刻,她只想宣泄几近把她压跨的情感,只想夜风吹醒她那发堵的头脑。

    不知跑了多久,疯狂的脚步终于渐渐缓下来,堵住胸臆的那股闷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塞满浆糊的脑袋也渐渐清明起来。

    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干咳了数声,袁沫沫喘着粗气,弯着腰,双手按着膝盖,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但她心底却畅快了不少。

    压着心口的石头是踢开了,堵着脑子的棉花也拨掉了,放纵过后的苦果却也随之而来。

    体力透支后的浑身酸软让她几乎无法站稳,入秋的寒意冷得她浑身发抖,喉咙的干涸令她咳意连连,脚底传来的阵阵刺痛折磨着她的神经末梢。

    这些都是其次,忍忍歇歇就过了。最最最杯具的是她这一通乱跑,连跑到哪都不知道。也就是说,她迷路了!

    搓着手臂取暖,她忍着脚底的疼痛,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如灌了铅的双腿。环顾四周,除了路灯就是绿化带,别说人影了,连只苍蝇都没。

    一阵阵细微的“滋滋”声缘于头顶,原本衡定的灯光突然忽明忽暗起来,彻底点燃了袁沫沫心中的恐惧。

    脑海不期然地闪过一幕幕惊悚的灵异画面,她立马打了几个寒颤,咽了咽口水,双目闪烁不定地四处乱瞄,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整个人宛如一只惊弓之鸟。

    冷静冷静!不用怕!她是沿着江边一直跑过来的,那她只要沿着江边原路折回就能回到学校了啦!

    可惜她的自我安慰马上就被盘踞在道路两边的绿化带所打破。江呢?去哪了?她不是沿着江边跑的吗?怎么把江河都给跑没了?

    镇定镇定!不能乱!江河没了,她还有手机!对!手机!她手忙脚乱地从包包中翻找出手机,可是却发现手机居然在关键时刻没电了!

    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她?此刻,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自暴自弃地跌坐在地上,她双手紧紧抱住双膝,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脑海里那些惊悚的幻想重重地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突然肩膀处传来一阵轻拍,顿时吓得她紧闭双目大叫起来,“鬼啊”

    这不能怪她反应过度,谁叫她自小就特怕灵异方面的东东。在这空无一人且像极灵异现场的环境中,突然被拍一下,不联想到不干净的东东还能联想到啥?人吗?

    “闭嘴!”透着怒气的男中音骤然响起,有效地止住她的高声尖叫,但却加剧了她身上的颤抖。

    “把头转过来!”男中音的语调稍稍缓和了一点,继续命令道。

    出于恐惧,袁沫沫自是乖乖地把头转往声源处,只是那双水眸依旧闭得紧紧的。她不敢张眼!怎么知道出现在眼前的家伙会不会缺胳膊少脑袋的。

    “睁开眼!”男中音似乎发号施令上了瘾般,命令一条接一条地下达着。

    这回袁沫沫没刚才那般乖巧听话了。只见她把头摇得如搏鼓浪般,并把眼闭得更死紧死紧的。这鬼就是想折磨她,吓死她!打死都不要睁眼!

    “睁开眼!看看我是丑鬼还是帅鬼!”声音褪去了些许冷硬,语调稍稍放柔,竟让人产生一股熟悉的感觉。

    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心中的疑惑才刚闪过,冰冷的脸庞就传来一阵阵温温痒痒的鼻息。

    有温度的?不是鬼?狂喜掠过心头,袁沫沫猛地睁开双眼,想看看谁是她的救命稻草,可眼前的俊脸却让她嘴角的微笑凝结了,心中的喜悦顿时被浇灭。

    标志性的黑框眼镜,深邃难测的黑眸,好看有型的薄唇,不是那该死的卓承亚是谁?为什么偏偏是这家伙?她最想撇清关系的正是这货!她宁愿面对晓雅或者熙语,也不想欠这无赖的人情。天知道将来会付出什么代价!

    嘴角微弯,卓承亚的脸又凑近几分,隐隐闪着怒火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袁沫沫的水眸,轻柔的话语自薄唇中逸出,“我是鬼吗?”

    “不是!”不过不比鬼好多少。袁沫沫勇敢地直视着那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黑眸,默默地在心中吐槽。

    “起来。我送你回去。”递出右手,卓承亚简洁地命令着,眼中的眸光稍稍缓和了点,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八成是已看穿袁沫沫的心底话。

    袁沫沫本不想借助卓承亚的帮助,奈何酸软的身躯让她不得不撑着他的大手借力站起来。待成功站稳后,她快速地把小手收至身后,偷偷地在衣裙上来回拭擦,小嘴情不自禁地嘟起来,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谢道:“谢谢。”那副小女儿娇态煞是可爱,令向来自制力甚强的卓承亚也不自觉出现一瞬间的闪神。

    “哎!今天不是有选修课吗?你为什么来这啊?还有这里是哪啊?”被瞧得有点不太自在的袁沫沫随口提出一堆的问题,企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我有课你就没课吗?那你为什么又来这?走吧!”眸光转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卓承亚脱下身上的薄外套,不容分说地披到袁沫沫的身上,瞥见她意图脱掉的动作,立马射出警告的眸光。

    触及那阴鸷的目光,袁沫沫不禁心下一颤,任由那饱含男性气息的外套包裹着自己小小的身子。外套尚残留着卓承亚的余温,披在身上正好暖和她快要僵掉的身子。只是一想到卓承亚的体温温暖着她的身子,全身的血液就拼命往脸上冲,小心肝也不自觉跳快了几拍。

    嘿!想什么呢?发花痴吗?要发也别发到这家伙身上啊!这家伙到处都是坑!看上他?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呢!

    “不走?”挑了挑眉,卓承亚盯着袁沫沫头顶的发线,眼角余光扫到红了一大截的脖子,心情十分愉悦。

    “呃走!走!当然走!”生怕被对方瞧见脸上的潮红,袁沫沫不太自然地拢了拢外套,低垂着脑袋,急匆匆地迈出一步。

    也正是这不经心的一步,拉扯到她脚上的伤口,痛得她倒抽一口气,原本泛红的小脸“唰”的一下刷白。

    “怎么了?”卓承亚一下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一双利眼危险地眯着,冰冷的视线如x光般由上至下扫射她全身每一个角落,最后噬人的目光落在血迹斑斑的鞋后跟上。

    被盯得发毛的袁沫沫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可这一缩又牵动了那可怜的伤口,直痛得她皱成一张包子脸,随之出口的“没事”也变得软弱无力。

    妈啊!痛死了!不止后跟,她可怜的脚趾估计也被磨得血淋淋的。痛死她了

    冷哼一声,卓承亚二话不说就给她来个公主抱,直吓得她哇哇大叫,手脚乱舞,最后以一声声痛苦的抽气声结束。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吻你?”阴柔的声调中饱含着红果果的威胁,斜瞥袁沫沫的星眸更是危险地半眯着,眼中流露的认真令她乖乖停止挣扎。

    暂时的偃旗息鼓不代表投降认输,不让动,那动动嘴皮子抗议总可以了吧?

    “放我下来!我能走!不要你抱!”送出 自以为最凌厉的眼刀,袁沫沫鼓着腮帮子,闷声表达强烈的不满。

    尽管袁沫沫此刻的模样可爱得像一条河豚鱼,可卓承亚实在笑不出来。只要一想到她脚上的伤,他的心就揪着,继而怒火中烧。这个蠢女人居然穿着皮鞋跑了那么远的路!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他冷冷地横了她一眼,简洁干练地一句话堵回去,“不要我抱就是要我吻了?”

    “不要!”无比怨怼地盯着卓承亚的脸,袁沫沫双手抿嘴,生怕一个不留神真的被他吻了。这阴晴不定的家伙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可不会傻得以为他只是吓吓她罢了。

    “不要就给我乖乖闭嘴。”丢下这么一句话,他就不再理会袁沫沫,顶着一张臭脸,径自迈开大步踏上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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