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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过梦的迷雾-第11章

小说: 穿过梦的迷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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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沁沁想到了JACK,“JACK,菲菲现在在你身边吗?”由于紧张,她的声音都变了调。“怎么啦?她回去了”,JACK一听李沁沁声音有恙,心生疑惑。“那她什么时候再回来?”“她说回去拿点东西,应该有好一会儿吧,你找我?”“恩,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撂下电话,李沁沁慌忙冲出了家门,连伞都忘了带,等她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时,全身早已湿透了,又冷有怕的她不停地打哆嗦。“发生什么事了,沁沁?”,JACK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李沁沁,着急地问。李沁沁战战兢兢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JACK也蒙住了。“是不是你手机里存有照片惹下的祸?”李沁沁生气的问,“是,是,是第一次的时候,我,我也是鬼迷心窍。”JACK猛拍自己的头,后悔不已。“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李沁沁痛苦地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没想到手机被他们搜走了,那时我们真该报警。如果报警,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报警?你想毁了我,毁了我的家庭?”“没,没,没有,那伙歹徒就欺我们不敢报警。”“哎,我,我,我。”李沁沁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痛不欲生。“沁沁,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见李沁沁如此痛苦,JACK心疼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头发,李沁沁痛哭失声。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没想到突然闯进来的菲菲见到了这一幕,她的脸几乎变了形,指着JACK和李沁沁既痛苦又愤怒地质问。“没,没,不是你想的那样,菲菲,你误会了。”李沁沁擦了擦眼泪,连忙解释。“我误会了?我亲眼看见的还会有错?我眼睛没有瞎,你们别骗我了,你们觉得欺负我还不够吗?”菲菲的眼泪决堤而下,突然而来的打击使她禁不住浑身打颤。“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菲菲,对不起,对不起。”李沁沁连声道歉,期望菲菲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那是哪样?请你告诉我。”“我,我,我”,李沁沁真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你呢?”菲菲眼睛望着JACK,咬着嘴唇问。“我们没有什么,不过,我真没法给你解释。”“没法解释?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菲菲哭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李沁沁流着泪对JACK说。“是我对不起你,再说,我和菲菲的关系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楚,就算我对不起她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JACK说。“怎么办呢?”俩人都陷入了焦虑中。
回到家,由于淋了雨,加上心里紧张,李沁沁发烧了,兰西姐姐和姐夫正在忙着洗衣服拖地,兰西在书房里做他的策划书,李沁沁躺在床上,她呼吸急促,脸蛋通红,头痛欲裂。兰西姐姐走了进来,关切的问:“沁沁,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出门怎么也不记得带伞?”“没,没事。”李沁沁闭着眼轻声说。兰西姐姐摸了摸李沁沁的额头,一声惊呼:“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在隔壁书房的兰西一听,立即奔了过来,“淋了雨,可能感冒了。姐,你帮我把客厅抽屉里装药那个盒子拿过来,再拿杯水。”兰西边说边将手放在李沁沁头上试了试温度。他姐姐很快就将药找到拿来了,兰西找到了需要的药,喂李沁沁吃下,扶她躺下,守在床边。李沁沁翻身以背对着兰西,她怕看见兰西的眼睛,悔恨与痛苦使她泪珠滚滚而下。“沁沁,你怎么不在家休息?这么大的风雨一个人跑出去干什么?”待姐姐走出去后兰西问李沁沁。“没,没,没事,我,我出去买点东西。正好碰到大风雨。”李沁沁吸了吸鼻子。“你怎么啦?哭啦?遇到什么事了?告诉我。”兰西一脸紧张与担心。李沁沁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猛然坐起,扑进了兰西的怀抱。“西,如果有一天,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那要看什么事情了。”兰西故做轻松的调侃道。“你说,你会不要我了吗?”“我会的。”兰西继续调侃着。“真的?”李沁沁又怕又急,将兰西抱得更紧了。“不会的,傻瓜。”兰西吻了吻李沁沁湿湿的眼睛。这似乎是一个承诺,李沁沁感动得涕泪而下。“沁沁,我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兰西又说到,一脸严肃。李沁沁点了点头。
客厅里电话铃声又响了,一会儿,兰西姐姐急冲冲地脚步停在了夫妻俩的门口,“沁沁,你的电话。”李沁沁吓得左边脸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全身颤栗。她慌张地跳下床,毫不理会兰西的吃惊:“一听电话就这样,是什么人啦?”。李沁沁用颤抖的双手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第十七章  假做真时真亦假

“沁沁,你这是怎么啦?说话有气无力的,病还没好?”电话那端传来的是萧容的声音,李沁沁彻底松了一口气,“恩,打电话找我有事么?”“是有一件事,不知道怎样开口。”“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尽管说,只要我办得到的,再说,你都帮了我这么大的忙。”“那我就说了,我想找你们家兰西办点事,不知道方不方便?”“可以啊,你自己跟他说吧。”李沁沁把电话给了兰西,自己进了屋。对兰西,她是绝对信任的,更何况她也不是那种一结婚就失去方向的女人,尽管她觉得兰西有事瞒着她,但她相信一旦真的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告诉自己,如果他不说,就代表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且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沁沁,萧容说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在电话里她没说是什么事,我出去一趟,可能回来得有点晚,你自己好好休息。”兰西接完电话,一边换衣服一边冲躺在床上的妻子道,“那好,记得带伞。早点回来。”李沁沁叮嘱着丈夫。“能早回家我一定早回家。”兰西答应着。“少喝酒,酒会误事。”“真是个罗嗦婆,好好在家休息。恩,好象没这么烫了。”兰西轻轻地摸了摸李沁沁的额头,笑着道。李沁沁闭上了眼睛,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已让她心力交瘁,她很困,药已经发生效力了。
尽管几次与萧容接触下来,兰西已觉察到萧容看自己时眼光里的热烈,但他的心里很坦然,他心里也明了倩倩读书的事情并非如妻子所说的那样是看她的面子,这小女子远非李沁沁所想的那般明朗,实际上颇有心思。不过,兰西也期望是因为自己做事谨慎而太过敏感。待到了萧容约定的薏然咖啡屋,兰西刚一落座,就看到了她笑意盈盈的眼睛,“兰西,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是否会答应?”萧容望着兰西,眼睛水灵灵地泛着温柔。“什么事?”兰西要了一杯拿铁,神色镇定,“那我就说了,是这样的,本人不是三十好几了吗?不是还没对象吗?这不,家里催得紧,到处安排相亲,我不喜欢这种方式,跟耍猴似的,所以我撒了个谎,说自己有男朋友了,谁知道我奶奶她老人家生病了,病得很重,一定要瞅瞅这孙女婿不可,我呢暂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因此想请你帮个忙。”萧容一口气说完想说的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做假冒伪劣?这好象不太好。”“这是一种善意的欺骗。”萧容说。“要不你还是找别人吧?”兰西不情愿做这种事,既费力又不讨好,说不定还会惹出事端,再说李沁沁是断然不会答应的。“我就看上你了,而且你也合我们家老人的胃口。”萧容噘着嘴说,眼睛热切地盯着兰西。兰西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家沁沁。”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容打断了,“倩倩读书的事情我干爹说没有问题了,我可是花费了一番功夫,才说得干爹同意。”“倩倩读书的事真是太麻烦你了,我和沁沁一定感谢你。”“我不需要什么感谢,就连这么个小事都不愿意帮我,哎。”萧容红着眼圈叹了一口气。“这个事情有点有点超出我的原则。”“什么原则?又不要你舍身,你怕什么?你怕沁沁不同意?”“这样好了,我回去跟沁沁商量一下。”“万一沁沁不同意呢?”“如果她不同意,那请你还是另找人吧。”“我就找你了,我不愿意找其他人。”萧容的小姐脾气上来了,如果兰西一口答应了,她反而还觉得心里失落,这就是极其复杂的人性的体现。“那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兰西做了退步。“不用考虑了,答应我吧。你放心,就是让你去见个面,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被拆穿了呢?这不就是对老人的一种伤害。”“你不说,我不说,谁来拆穿呢?”“可是,”“别可是了,我奶奶她病得很重,医生说估计只能活一个月了。”萧容的眼泪掉了下来。兰西不好意思再拒绝了,他最看不得人在自己眼前掉泪,特别是女人。因此萧容的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
回到家里,尽管兰西一再将脚步放轻,还是惊醒了床上的李沁沁,她揉了揉眼睛,问:“是什么事啊?这么晚才回来。”“没什么事,她想买我们公司新开的楼盘,问我可不可以帮忙拿到低一些的折扣。”“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答应啦?”“这种事情哪里能一下答应,先看看再说呗。”“算你聪明。”“那是当然。”“不过,你可别犯原则性的错误,咱们帮人必须要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虽然她帮了我们,但以后我一定还她这个人情。”“我知道。”兰西答应得很果断,但心里却纠结不安,他深怕李沁沁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萧容的那个非常请求,他在心里已经千万次责怪自己心肠太软,但仔细想来,不过就是帮助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安慰一下那即将失却的灵魂,从这点来看,自己却并非有错。可是,这样做或许是对李沁沁的一种伤害,倘若自己告诉她,凭着自己对她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做人真难!躺在床上,兰西辗转反侧,心里感慨不已。李沁沁心里只道丈夫为还这个人情而作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别想这么多,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我都休息这么久了,不知道单位给扣了几个大洋了。家里都靠你了。”“我知道,你也好好休息,身体好了,才能分担家庭的负担,哎,都怪我,没本事,要是我有本事,就让你在家休息得了。”“即使你再有本事,俺也要上班啊。我可不想做全职太太,被社会淘汰,最后被你淘汰。”“我哪敢淘汰老婆大人你,不被你淘汰就已经万幸了。”尽管听起来是玩笑话,但李沁沁知道,丈夫说的是真的。她心里的罪恶感与负疚感又开始折磨她的神经,使她再次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虽然心里惶恐不安,疑虑不定,但兰西还是瞒着李沁沁陪着萧容去了医院,他的手上拎着一大堆东西,还被萧容硬是逼着换了一身行头,显得儒雅而斯文。萧容的父亲是生意人,母亲是大学教师,家里就萧容一个独女,因此对她是极尽宠爱,养成了萧容任性叛逆的个性。在去之前,萧容已经将家庭情况告知了兰西,虽说是一场戏,但兰西还是控制不住紧张,特别是当他看到萧容父亲那张严肃漠然的面孔与她母亲那双锐利的眼睛时。然而萧容却始终笑得很自然,完全看不出一丝做作的痕迹。萧容向一干人等介绍了自己的男朋友,竟然篡改了他的名字,称之为“兰东”,兰西吃惊的望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而萧容的警察表哥,或许是出于职业习惯,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兰西,令他有些害怕,他这辈子最怕与警察打交道。而躺在床上的病人——萧容的奶奶看见兰西,不知是否是回光返照,精神竟然好了许多,颤抖着拉着兰西的手,仔细瞧着,笑着,笑着,突然说:哎,要是。。。我能。。。。再活两年。。。。该。。。。。多。。。。。好!一颗泪珠从浑浊的眼里顺着布满沟壑的脸颊流了下来。老人在面临死亡时所表现出对生的眷恋以及透过那声叹息所带来的遗憾令在场的人都忍不住落了泪。是啊,人的生命中有许多如果可以实现,但生命却永远无法从头再来。兰西想起了自己的外祖母,想起自己握着外祖母的手,感受着外祖母手心里的热度一点一点流失,深切地体味着亲爱的人的生命的失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悲哀与怅然,心里不由一阵痛,禁不住落了泪,受情感的驱使他附在老人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奶奶,正如他叫着自己的外祖母一般。老人笑着点了点头,一只手拉着兰西,另一只手拉着萧容,将两只手放在了一起。
“看来,妈妈认了兰东做孙女婿了,我觉得兰东这孩子不错,萧爸爸你的意思呢?”回到家里,萧容妈妈问萧容爸爸,“我也没什么意见。”萧容爸爸瓮声瓮气的说,“那这样好了,让妈看着两个孩子订婚,让她开心开心,说不定还能多活些时日。”“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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