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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妻控,该吃药了! 作者:瑞瑞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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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延突然笑了出来,“那上来。”说着为她挪出了位置。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爬到他身边,果然,他身边还是这么暖和。
  喻延突然握住她的手,“好冰!你手脚一直都是这么冰吗?”
  “啊?还好,也不算太冷,习惯了就好了。”
  她能感觉得到喻延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不禁紧张起来。
  喻延突然搂住她,“这是平时不爱锻炼的表现,不是说‘每天锻炼一小时,健康工作五十年’吗?”
  她这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什么都不说好尴尬,想了半天才说:“好了,睡觉睡觉,等一下羽秋都要被我们吵醒了。”
  喻延完全没听进去,竟开始吻她的脸颊,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到处摩挲游走。
  完了!
  陆晨辛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热,轻轻推了推他,没想到他反压下来,手探到了她的胸前。
  这个混蛋。。。。
  摸哪里啊?
  她正想出声,嘴忽然被堵上了,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撬开了她的唇齿,挑衅者她。
  陆晨辛被他吻得晕乎晕乎的,不一会儿竟也跟上了他的节奏。因为这,喻延兴致高涨,正打算做更进一步的举动。
  这时他们旁边一张床上的穆羽秋突然出了声,“啊,真是受不了!在那里卿卿我我的,不要当我是空气好不好?”说着起身,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拖着身体向陆晨辛刚才睡的那间屋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扭回头添一句,“我消失,你们继续!”
  陆晨辛脸烫得都能烧熟鸡蛋了。
  喻延叹了口气,“电灯泡本就应该消失。”
  喻延本还打算继续,陆晨辛推开他缩到一角。喻延本想拉她到怀里来,刚碰到她就收回了手,她在发抖。
  这丫头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事,竟害怕成这个样子,要是他现在强迫她的话,那他和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只是个这样的存在。
  许久,他才淡淡吐出一句,“睡吧!”
  陆晨辛终于舒了一口气,这同性恋,才和他那些“好友”分离两天,就已经这么寂寞了?
  竟来自不拒,男女通吃?
  这家伙真可怕,下次绝对要离他远点!
  可。。。。
  早上喻延感觉有什么压在他胸膛上,还有暖湿的气流冲向自己的脖颈,睁眼一看,是陆晨辛毫无节操可言的睡相,她口水还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他看着她,伸手擦掉她还挂在嘴角的口水,笑了笑,昨晚还躲得远远的,什么时候贴上来的。
  轻轻把她的头移到枕头上,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下,帮她盖好被子,才起身离去。
  ——
  陆晨辛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也不知道喻延什么时候起床了,就在她准备睡回笼觉的时候,穆羽秋从里屋里出来,连打几个哈欠,依然一副严重睡眠不足的样子。
  他走过来靠在另一张床上,有气无力地问:“喻延呢?”
  “不知道,好像起得很早,应该又去晨跑去了。”
  穆羽秋笑道:“果然是喻延,到哪里都是那个样子!”
  陆晨辛翻过身过来面对着他,好奇地问:“你和喻延认识很久了?”
  “唔搬搬手指算一算的话,好像有七年了。所以说,有关喻延的事我都很清楚,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如实告诉你。”
  

  ☆、第三十六章

  “真的?”陆晨辛不相信他会这么好,总觉得其中有诈。
  “不相信就就此打住。”穆羽秋说着就要起身,准备离开了。
  “好好好,我信我信,你先坐下。”
  但她又特别难开口问穆羽秋这些问题,穆羽秋看她半天不出声,又打了个哈欠,“你要是没什么想问的,我就先走了!”
  “别!你先等一下!我问了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行!要问什么尽管问!”
  尽管如此,她还是酝酿了半天才说出口,“喻延他是不是同性恋啊?”
  “哈啊?”穆羽秋抱腹大笑起来,“你怀疑喻延是同性恋?”
  不是怀疑,是亲眼目睹!
  陆晨辛呵呵笑了笑,“现在同性恋越来越风行了,我也只是好奇问问。”
  “喻延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我看还好吧,昨天晚上你们俩不是挺亲热的吗?”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看穆羽秋并不知情的样子,她也没打算继续追问。
  就在她安下心来的时候,穆羽秋突然道:“不过说不定喻延他的性取向正在发生转变,他以前经常换女友,没一个能撑过三个月的。但最近几年都没交什么女友,有时反而觉得交女友浪费时间和精力。”
  看到她有点愣,穆羽秋又道:“跟你开玩笑的,我看喻延这次是认真的,你就放心吧。”
  什么嘛!说了一堆废话,没有一点她想要的信息。
  看她依然沉默,穆羽秋笑了,“早点起来,他们这里很反感女人睡懒觉,还有,等一下没事去帮忙做下家务活,要不然他们对你也有意见。”
  什么鬼地方嘛!
  穆羽秋走了,她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才下床。两只腿都好酸痛,喻延说得没错,她真的缺乏运动。
  出来要下有七八步的木楼梯,她直觉是下不去了,就俯身靠在走廊的扶杆上,一眼望去,薄雾层层,环绕在山腰。
  有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顺着两座山脚的夹缝中可以看到很遥远得地方,她现在才真正明悟什么叫山外有山,山山相绕,直到消失在天边。
  “还在发什么愣?赶快下来啊!”穆羽秋在院子里喊道。
  陆晨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腿酸,下不来。”
  “下不来?就这么高点?你小时候玩过梭梭板吧,你就当是重温一下童年,从上面梭下来,我在下面接着!”
  你怎么不去死?
  “不用了,你走开,我慢慢下来!”
  不就下个楼梯嘛!走不下去,我还爬不下去?
  穆羽秋见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很怂,笑道:“你衣服都把楼梯擦干净了,我替主人家谢谢你!”
  听到穆羽秋的声音,冉应兴一家人也从屋里出来了,看见陆晨辛正贴在木楼梯上,惊讶万分,询问怎么回事?
  老妇人在听完穆羽秋解释后,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并叫冉应兴去把她从楼梯上拉下来。
  冉应兴犹豫了半刻,红着脸来到楼梯旁,一把把她从楼梯上抱了下来。
  喻延晨跑回来刚进院子就看到这一幕,眼睛一觑,到穆羽秋身边问:“怎么回事?”
  穆羽秋笑道:“这是订婚的一种仪式,现在晨辛想从这里脱身都难啊!”
  喻延怔了下,才不在意地笑了笑,“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不相信就等着瞧,到时候我担心你一个人哭着回去。”
  冉应兴把她放下后害臊地退到一边。
  陆晨辛感觉几双直刷刷的眼睛瞪着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瞪了一眼穆羽秋,丫的都是你的错!
  今天的早饭是她做的,虽然食材不多,还有些是她从未见过的,但做几道好菜还是搓搓有余的。
  冉奶奶对她这方面比较满意,对她的态度和善了许多。
  陆晨辛愣笑,再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嫁给你孙子,你就省省力气,还是赶紧另寻目标吧!
  吃完饭后,穆羽秋竟然说要一起去干农活?
  陆晨辛在心里骂道:你丫的是吃饱了撑着了?是不是过腻了有钱人的日子,现在想来体验一下穷苦农民的生活?
  装B!
  她被安排和冉应兴一起放牛,不用干农活,和喻延他们兵分两路。
  喻延看着陆晨辛和冉应兴赶着两头水牛有笑有说的离开,眼里有些担心。
  穆羽秋问:“是不是担心那小鬼头会对晨辛做什么?”
  喻延脸色一转,笑着威胁,“到时候我唯你是问!”
  “放心吧,我看那小鬼头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晨辛怎样的。”
  ——
  陆晨辛他们赶着牛还没走出村庄,就看见有几个和冉应兴大差不多的小孩也赶着牛出来了,有一个还高声呼喊着冉应兴的名字。
  陆晨辛问:“要把牛赶到什么地方啊?”
  “河边,那里以前都是我们寨里的土地,现在大家都嫌它太远,没种了,现在那里是我们村放牛的地方,大家都把牛往那里赶。”冉应兴还是不敢看她,说着无意间用鞭条抽一下他们家的老水牛。
  “。。。。”
  这条路上有无数的脚印,牛的人的,混杂在一起,有时都无法区分。有的地方全是稀泥巴,她过不去,冉应兴把牛拉回来,让她骑在牛背上过去。
  走了大约四十分钟,才到了冉应兴所谓的“河边”,这里大片荒废的土地加上周围山林,果然是个放牧的好地方。
  他们把牛赶到这里,就群坐下来,开始玩牌。一个爱笑调皮的小伙子问:“晨辛姐会玩什么?”
  他叫冉应东,是冉应兴他堂弟。
  陆晨辛笑道:“我不是很会玩牌,你们自个儿玩,不用管我!”
  他又道:“那来斗地主,晨辛姐,斗地主你会吧?”
  “嗯,会一点。”
  “那就来斗地主!”
  一同来的还有两个人,都是冉应兴的堂兄弟。
  斗地主的规则是如果地主输了,就把地主换下,反之就换下另外两个人。还有,他们这里的地主如果没输,永远都是地主。
  第一局陆晨辛运气好,是地主,冉应兴和冉应东是平民。但她牌并不好,出了几手牌,她感觉冉应兴好像是在让她,老是直接过或者走小牌。但冉应东好像一点都没有发现,老是拿大牌来压她,最后还是她赢了。
  他们俩被换了下去,但也闲着,来到陆晨辛身后,看她打牌,特别是那个叫冉应东的,还给她当起了军师,叫她怎么出牌。这局还是她赢,他们两个又被换了上来,冉应兴还是让着她,她又赢了。
  这样的牌局重复了五六次之后,冉应东不停地夸赞着她厉害,还说冉应兴以前是他们这里的牌王,很少会输,今天终于见到一个能连赢他的人。
  新的牌局又开始了。
  陆晨辛看冉应兴还准备继续他的战策,实在是忍不下去才说:“小兴,你这样让着我,是怕我会输吗?其实我还蛮厉害的,不信你就放马过来试试!”
  她这话让冉应兴一下子有些赧然,其他几个人都在嘲笑他,当然也明白他今天为什么老是输了。
  这次他没有半点让她的意思,把她赶尽杀绝,不留一点余地,最后陆晨辛惨败。
  她笑,还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起身,就有清风徐来,飘飘绕绕,吹起陆晨辛披肩的秀发,她不禁抖了一下,还真有点清冷。
  低头就能看见一条绿莹莹的河溪,河面上还有奇怪地建筑物,她问:“你们看,那个是什么,是飘在河面上的吗?”
  他们都紧忙站起来,向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栋奇怪的建筑物时,一点也不吃惊,反而有些厌恶的神情。
  冉应东道:“那是一些外地人搞的东西,说既可以在那里打鱼,又可以在那里养鱼,他们平时就住在那里面,就跟我们住的房子差不多。”
  “也就是说他们是把房子建在河上的咯?”
  看着那栋奇怪的建筑物在冒黑烟,陆晨辛猜想,可能再过十年,这里也会变得乌烟漫天、一河死水、千疮百孔,到时候可能这条绿莹莹的河里不会再有一条鱼。
  她今天又学会一种叫“5832王”的捡分游戏,游戏规则有点像桥牌,但要比桥牌简单得多,把同一花色的牌排在一起,四种花色中必有一种是主牌,四个人分为两组,有一边是庄家,有一边是闲家。
  她和冉应东一组,刚开始还不是很熟悉游戏规则,玩了几局觉得这种游戏还挺有趣的,和冉应东配合着还赢了不少局。
  下午回到家,陆晨辛看喻延他们还没有回来,说要去找他们。
  冉应兴有点为难,他奶奶告诉过他,放牛回来和陆晨辛一起在家里做饭,可他劝不了她,带她来到他家栽油菜的地方。
  远远的就能看见喻延在用锄头掏沟,穆羽秋在施肥,冉奶奶在配油菜苗,而冉妈妈在栽种。
  在快踏进那块土地的时候,冉应兴叫他奶奶了一声。
  他奶奶看见她孙子和陆晨辛,责问道:“不是让你叫她在家里做饭么?你喊她到这点来搞个哪样嘛?”
  冉应兴不应,沉默地站在原地,脸色却不好看。
  陆晨辛看在眼底,叹道:原来这小子也有脾气啊!笑着来到喻延身边,“喻延,累不累?教教我,我们俩换一下!”
  “不用了,这是体力活,你做不来。你就到旁边休息一下,我们把这里弄完就回家!”
  喻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衣服上沾有不少泥土,陆晨辛突然很想笑,如果喻延是农民就是现在这幅样子吧。
  再看看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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