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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技术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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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回答教授的问题失败并且没有半个可以用的电路情况下,得到了教授黑着脸的“你离其他人还很远很远”的回复。
  下课后,风里希依旧坐在实验室里对着一张张元件结构图发呆,玄女挥别了组员猴子和十二少走过来,痞里痞气地问:“娘娘,要不要玄女叫几个兄弟把这教授揍一顿?”
  风里希幽幽抬头:“你揍他我就能把板子焊好吗?”
  玄女不解:“娘娘,您为何一定要亲自焊。您明明可以像玄女一样交给白虎堂做”
  风里希摆摆手:“你先回去,我再试一试。”
  今天是第一个检查点,后面还有两个月才是最终的检查,她觉得,也许她再努努力,还是有机会不做猪一般的队友。
  
  又是一个周五的晚上,风里希正在实验室里和几个难兄难弟一起奋斗,边上同样负责电路的猴子正对着一块板子抓耳挠腮,半天蹭到风里希身边:“我说Sissy啊,你看我这块什么都接好了,就是没有输出,是怎么回事呢?”
  风里希瞅了眼,又瞅了眼,瞅到第三眼的时候问:“你确定在问我?”
  猴子挠了挠头,也觉得他这个想法神话了点,又跑去问了其他几个人,都不太明白。
  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扭扭捏捏地问:“Sissy,你们组的大神呢?他什么时候来啊?”
  风里希低头去看元件图:“这几天你看见他过么?他两个星期前就把以后两个月的东西都做好了,现在来嘲笑咱们啊?”
  猴子听了觉得也是这个理,有些遗憾有些哀怨有几许深情地看了看手里的板子:“要是Stephen在就好了,咱们能省不少debug的时间。”
  风里希腾出只手来拍了拍他的肩头:“想开些,就是他来了也不一定有工夫理咱们。”
  这话刚说完,眼前一个人影一矮,他二人顿时感觉周身的气场都不一样了,一抬眼,果然是工程系之神的圣光正在普照大地。
  李唐干净利落地将笔记本电脑打开,垂目坐在风里希对面敲起来。
  敲了一会越过电脑屏幕看到猴子手里的线路板,凤眼眯了眯说:“接收PIC信号的chip插反了。”说完从风里希面前能有一百万张纸里准确的抽出一张扔到猴子面前。
  被无情扔纸的猴子很没有骨气感恩戴德地捧着那张纸滚回去了,风里希歪头看了看又重新垂了眼编程的李唐,不解地问:“你来干什么?嘲笑低智商人群?引爆教学楼?”
  电脑后的李唐不屑于与低智商人群对话。
  
  又过了几个小时,实验室里风里希的难兄难弟们陆续走了,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只剩下她二人仍然坚持着。
  其实在坚持的只有风里希一人,工程系之神约莫来之前已经睡过了他的十五分钟,此刻脸上并没有什么困意。
  风里希已经在实验室里熬了三个晚上,这会掐了自己好几下,终于还是斗不过瞌睡,手一松,那还烫的钎焊枪就滚到实验台上,随后而来的是她的脸。
  就在风里希即将惨遭毁容的前一秒,本应在代码的海洋中称王称霸的李唐越过桌子扶住了她的脸,下坠的冲力让他的手背压上了三百度的钎焊枪身。
  李唐面上没动,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将实验台收拾干净,站起身来以托着风里希脸的手为圆心绕着实验台转了半圈,将她推在椅背上靠着。
  手刚一离开,椅子上那个就好像稀泥一样一点点滑下去。
  他皱了皱眉,伸手从桌上拣了一条比较长的电线,心里计算了一下,寻了个受力最小的点将风里希和椅子绑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他拿起实验台上没关的钎焊枪,抬手时才发现右手背已经黑了一片。
  他盯着那处本应令人疼得龇牙咧嘴他却只感到些麻痒的烫伤看了半晌,在伸手拔掉钎焊枪电源前,将枪头靠近了椅子上熟睡人的脸。
  睡着的人并没意识到自己正第二次面对惨遭毁容的威胁,只轻轻挣了挣被绑在椅子上的一只胳膊,闭着眼睛伸手抱住了那只握凶器的手腕。
  李唐险险将钎焊枪扔到另一只手上放下,看着小狗一般贴在他胳膊上的脸,最后只是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是节操小剧场
  小剧场之前科普。
  关于薛定谔的猫
  把一只猫放进一个不透明的盒子里,然后把这个盒子连接到一个包含一个放射性原子核和一个装有有毒气体的容器的实验装置。设想这个放射性原子核在一个小时内有50%的可能性发生衰变。如果发生衰变,它将会发射出一个粒子,而发射出的这个粒子将会触发这个实验装置,打开装有毒气的容器,从而杀死这只猫。根据量子力学,未进行观察时,这个原子核处于已衰变和未衰变的叠加态,但是,如果在一个小时后把盒子打开,实验者只能看到“衰变的原子核和死猫”或者“未衰变的原子核和活猫”两种情况。
  42总结:所以这只猫在观察前,是既活又死的。
  这一天,工程系的几个神聚在一起,讨论42的节操。
  水墨:42的节操,就好像薛定谔的猫,咱们不能检查,一检查就会影响她节操的状态。
  Fiona:所以在咱们检查前,42的节操是既有又没有的。
  潇湘过客:节操是什么?咱们学霸需要节操么?咱们只需要高智商。
  教授小米粒(一甩秀发,一伸长腿,迷倒无数工程系屌丝男):你们上次考试都拿了多少分?
  水墨:99。
  Fiona:98。
  潇湘过客:98。5。
  小米粒教授:那你们还有脸在这扯淡?42有没有节操物理学家们在上个世纪就已经得出结论了。
  说完指指在一旁埋头编程的李唐:你看人家拿100分的都不稀罕和你们这些差生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42来了!昨天我听到一个不可靠消息,据说一条留言可以加9000点积分,顿时挥汗如雨搬砖的42就斯巴达了。
  9000点啊!你们撒个花等于我辛辛苦苦搬200字的砖,这是资产阶级和劳苦大众间的天差地别么。。。。。。
  真的是非常感谢给俺留言的大家,要是没有你们,这文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扔着呢。orz orz orz


☆、第十一章

  转眼间一月份就在风里希在无涯学海不断呛水中过去了,这期间她又拿了两个40分和一个56,板子焊坏了无数,十根手指五根带伤。
  这一日她又埋头在实验室里焊板子,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口袋里的电话震了下。她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焊枪,走了出去。
  门外立了一个穿白色实验服的学生,眉眼看着比较清秀,见了风里希,四下看看,才压低声音说:“娘娘。”
  风里希摆摆手,走到拐角处,问:“飞鱼,你今日不是才来过么?”
  叫飞鱼的学生又警惕地四下看看,才又开口:“娘娘,玄堂主派我来告诉您一声,俄罗斯战斧帮越境把13K几个离国境近的点端了。”
  风里希微微点头,她当初把水都泼到13K身上,倒也没指望战斧就把她当朋友了。救查森那事做得明显,俄罗斯人也不是傻子,既可能是13K栽赃给龙兴帮,也可能是龙兴帮反过来栽赃给自己。
  但是这事既然出了,难免在战斧那埋下怀疑的种子,只要战斧怀疑了,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倒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容易。
  风里希沉思片刻:“叫兄弟继续盯着,必要时加把火。”
  飞鱼领了命,却没走,只是面色阴晴不定地看了看她:“娘娘,还有,上次四合会送来的‘货’被人偷了。封堂主托我请示娘娘。”
  风里希这才醒了,三十斤毒品,说没就没了?
  她心里一沉,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低声吩咐道:“派青龙堂去查。立刻传话给三省十七市的兄弟,所有交易停止。”
  
  飞鱼走后,她神思恍惚地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踩着棉花似的往实验室走。
  路上路过正穿着短裙举着电锯的花璃,一向冷淡疏离花璃皱眉看了看她,冷冰冰说:“困了就去睡。”
  风里希有些受宠若惊地想,花美人是不是锯木头锯出感觉来了,怕一个控制不住把她给锯了才让她滚蛋的。
  她插在口袋里的手伸出来挥了挥,表示她自备躲电锯功能,没注意手上带出来一片东西。
  风里希走后,花璃蹲下身,从地上捡起半张皱巴巴的地铁票。
  
  走到实验室门口时,又感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场,一抬头,果然是夹着电脑的工程系之神正倚在门边,手里拿了杯咖啡递给她。
  风里希神思恍惚地道了声谢,神思恍惚地问:“怎么不进去?”
  说完瞥见实验室里好几十号人嗷嗷待哺似的抻着脖子往这边看,发现这话问得有些多余。
  进去了就是羊入虎口,出不来了。
  李唐果然从不回答低级问题,只淡淡说:“对于注意力需要高度集中的工作,12小时是人类的大脑的极限。一般来说,大脑在连续兴奋 40分钟后,很难继续集中下去。”
  他尖尖的下巴微微挑着,居高临下看着风里希镜片后的两个黑眼圈:“你这样下去,也不过是没有意义地浪费时间。”
  风里希心里一叹:她已经沦落到被一个一天睡一个半小时的人嘲笑睡眠不足了么?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她看了眼屏幕上弹出的短信,整个人僵了三秒,和李唐说了句“你说得有道理我去睡了”,转身就跑。
  
  龙兴帮总部此刻气氛很压抑,高层难得都聚齐了。为首站着比帮主还神秘的管六,下面依次是玄女、封九夜、绯钰和熊娘子。另一侧站着三省十七市各负责人,都是接到命令后飞来的。
  风里希才换了衣服,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默了半晌才淡淡说:“都坐吧。”
  她站起身来,走到封九夜面前,将手里的一叠照片尽数甩到他面前:“你早上丢了三十斤毒品,晚上卡尔加里两百个兄弟就集体因为吸毒过量死了。两百人!你当政、府雇的都是盲人么?!”
  封九夜扶了扶眼镜,沉默地站了起来,又沉默地弯腰捡起一地惨不忍睹的照片。
  一边红头发的绯钰看不下去了,大咧咧站起来说:“娘娘,您也别怪他了。这事明显是13K报复咱们呢。您给我十天,我带着朱雀堂的兄弟们去,保证把他老巢端了。”
  风里希冷笑一声,转身对他身后站着的临玠吩咐道:“这几天朱雀堂的人一个也别想动。出了多伦多的,两只手都不用留。”
  说完转身对另一侧各市负责人说:“几位今日辛苦了,但此事事关重大,各位不得不再辛苦一趟。散会后请立刻回去,将各分部存的枪支药品即刻转移,切断所有和卡尔加里分部的联系。”
  边上大胡子的埃德蒙顿负责人照月明不干了,粗声粗气地说:“娘娘,卡尔加里死了二百个,还有一百来号人好好的,您这是要不管卡尔加里的弟兄了?”
  他说完,边上的几个同样是阿尔伯塔省出来的负责人都附和,好像下一个被弃的就是自己一样,一时间剑拔弩张。
  风里希咬咬牙:“你们想怎样?去救?这事一出来,怕是全阿尔伯塔的警力都聚到卡尔加里了,你们想死可以,别带着几千兄弟一起。”
  说完对大胡子说:“你带五十个兄弟,不用去卡尔加里,就在埃德蒙顿,趁夜给省府来把火。做干净些,点完就走,别的不要管。”
  那大胡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其余几个负责人也看出点端倪,都闭了嘴。
  风里希转头看向管六,带点尊敬带点强势:“六叔?”
  管城侯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镜片反光遮了表情:“我没什么要加的,去吧。”
  …
  散会后,管城侯仍坐在椅子上,风里希踱至他面前,垂着眼问:“六叔,现在可以直说了。”
  管城侯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你叫照月明带人烧省府,是还想救出那一百人?”
  风里希手扶在一侧的小几上:“六叔,你知道,这一百人若是不救,到时候供出咱们来”
  “行了,”管城侯苦笑,“一百个分部的喽啰,能知道什么?说白了,不过是你心软了。”
  风里希动了动唇:“六叔,我”
  过了一会,管城侯长叹一口气:“干咱们这行的,仁可以有,义可以有,狠可以有,绝也可以有。”他顿了顿,摩挲着椅子的扶手,“但是不能蠢,不能不自量力。今天就算是你父亲坐在这,也会说同样的话。”
  
  二月份已是零下二十度,漫天遮天蔽日的鹅毛大雪中,连衣服都没想起换的风里希披了件黑外套,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两只脚踝已经没什么感觉。
  她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学校,立在教学楼外半晌,侧头对身后说:“滚!不管谁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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