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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道黄道黑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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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然然,你们先吃吧,别等我和你妈了。”高继远临出门对高欣然歉意地笑着说。
    “什么嘛,哪一次你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扫兴!”高欣然不满地瞪了爸爸一眼。
    “谁让爸爸是警察呢!”不顾女儿的责怪,夫妻二人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财政局财务科围满了警察,出纳被会计拿刀捅死了,关系到一笔巨额款子的去向,罗小婷知道了事情原因后,如遭霹雳,财政局的天塌了!
    愿也许了,蜡烛也吹了,一瓶红酒见了底,另一瓶也剩下一半了,王立臣从来没有沾过酒,这时感觉到头晕脑胀,迷迷糊糊,高欣然也好不到哪儿去,酒逢知己而且是异性。
    天太热了,高欣然那芳香的汗味飘进了王立臣的鼻子,高欣然白晰的脖颈如丹顶鹤脖子般的细白,王立臣突然感觉浑身燥热,这时高欣然起身想换件短衣,一身的汗哪!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晃晃悠悠地要跌倒,王立臣伸手一扶,高欣然的娇躯顺势一歪,软软地倒在了王立臣的怀里,王立臣也喝多了,被高欣然这一靠,脚下一软,二人同时跌倒在地板上。
    酒是色媒人,一点不假。
    倒地后,高欣然突然紧紧地搂住王立臣,娇喘连连。王立臣此时软玉在胸,高欣然的体香随着酒精的挥发显得更浓烈了,王立臣有些乱了,雄性荷尔蒙陡然而起,一把搂过高欣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高欣然醉了,粉红的面庞如娇润的海棠,待王立臣的嘴唇笨拙地吻住自己时,她也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王立臣的舌头舔着她的如玉贝齿的时候,高欣然不由自主地张开了樱唇,娇舌迎上,一刹时,两条强劲有力的舌头如春情勃发的蛇,紧紧地缠绕,激烈地交织。
    红酒后发醉人的本性暴发了,王立臣和高欣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在干什么,只感觉岩层底下的热浆咕咚咕咚地翻腾,随时都有喷薄而出的可能。
    强烈的热吻唤起了原始的欲望,王立臣的手终于解开了高欣然背后的连衣裙扣,顺着那温润的双肩向下一撸,那断臂的维纳斯活了,维纳斯不但活了,而且还用醉意朦胧的眼神发出了鼓励的强光,再往下一拉,两座高高的山峰被带花边的乳白色罩子蒙着,王立臣血往上涌,一把将这碍眼之物扯掉了,高欣然一声,王立臣顿时眼前一花,两团白花花的傲然挺立,两粒熟透的樱桃让他一阵眩晕,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他两腿间一柱冲天,胀痛异常,一阵强烈的尿意充斥大脑,他受不了了。
    餐桌被两具缠绕着的翻滚躯体撞了一下,另一瓶红酒洒了,眩目的液体从瓶口流了下来,“咚,咚,咚”的声音,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高欣然在王立臣的侵略下,寸缕皆无,王立臣扶着两条柔嫩的大腿,怎么也找不着地方,一顿胡冲乱撞带起了诱人的莺歌燕舞之声,“十网打鱼,一网成功”随着高欣然的尖声痛吟,王立臣得逞了,疯狂的冲撞,高欣然痛得紧抱他的后背,十指一屈,在王立臣的后背升起十道彩虹般的血痕。
    落红片片,声声。
    随着王立臣压抑的一声怒吼,黄河的花园口决堤了,汹涌的浊浪卷进了漩涡,冲击得高欣然一声悠长的、万分惬意的娇鸣,她在生日这天和少女时代作了永久的告别。
    “咣当”一声,门不合时宜地被推开了,高继远和罗小婷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傻了!
第十七章 花骚少妇
    第十七章花骚少妇
    张可允锁好出租屋的门,在特区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打了几个月的工了,捏着浸满汗水、刚够糊口的票子,他失望了。耳中又响起了父亲的话,父亲虽然一辈子都没有走出那八百里秦川,但他的话是多么的通俗易懂,多么的一针见血:不能做拉磨的驴子,要做磨坊主。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有句话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所言,大都是对冷暖人间的切身体验,对人生风雨的最终总结,绝对错不了!
    花花绿绿的人群熙熙攘攘地流淌在宽阔的马路上,海边吹来一阵带着苦涩咸味的风,“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郑智化的《水手》随着这股风,若有若无地飘进了张可允的耳中。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同时还隐隐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刺激。
    这就是文人墨客所说的他乡,他乡的话不会说,他乡的歌不会唱,全都听不懂,他乡的人也一个都不认识。
    他是一张白纸,如果能实现自己所想,那么这块铁红色的土地就是他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沃土,否则,这将是击毁自己梦想,埋葬宝贵青春的坟墓!
    一张白纸上可以画最好的画,也能涂出最难看的鸦。
    关键是看作画者的胸中有无成型的竹子,张可允现在的胸中和白纸一样,他象一个无头的苍蝇一样撞进了中国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在这扇窗户前,他看到了以前书本上的生动描述。
    “自从资本来到人间,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里的公司、工厂,不管是内资也好,外资也罢,无不以疯狂压榨剩余价值为赢得滚滚财富的基本手段。
    是啊,人家手里握有决定上层建筑的资本,在国家法律大框架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所有制度、规则的制定权和解释权都归人家所有,打工者只有听从和服从的份。
    也听人说:中国由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直接进入了社会主义社会,没有经历资本主义社会,这是在补资本主义的课。这些道理有些深了,他不太懂,也不想懂,留给学者们去发表高论吧,自己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嫌钱。
    “咋啦?嫌工资少,你别干呀!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了,操!下一个。”这是他第一次应聘时,因工资待遇问题只说了一句话,就遭到招工者的蔑视和口头语式的喝骂。
    想到自己和那群工友们,起床比鸡都早,干活比驴都累,吃的比猪都差,待遇比乞丐都少,睡觉比小姐都晚的辛勤工作,他的心痛伴着羞辱腾然升起,人家背着手,一个月拿自己一年甚至更多的钱,为什么?
    他一连问了几十个“为什么”之后,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自己对自己来了一连串的自问自答。
    问:“为什么你要给别人打工?”
    答:“因为别人有资本,有公司。”
    问:“别人的资本和公司从哪里来的?”
    答:“一是吃先人的饭得来的,二是流自己的汗挣来的。”
    问:“你想拥有这些,靠的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答:“当然是第二种。”
    问:“一般规律,在合法的情况下,干什么资本积累速度最快?”
    答:“做生意。”
    骂:“刮皮哄哄的,你不是猪脑子,啥都懂呀!为什么还不行动,放着你先人那冠绝天下的超级计算基因不用,脑子让门挤了呀!”
    张可允被自己的骂声惊醒了:“对呀!做生意,哪怕再小的生意也是积累财富的起步,麦当劳创始人从六十岁才开始创业,好多经济大享都是从沿街叫卖的小摊贩做起,‘一镢头挖个井还是敞口子呢。’‘一口吃个胖子不撑死也得胃下垂’,开始吧,从明天就开始!不,从今天,从现在就开始,干什么呢?”
    正当张可允苦思冥想之际,一个穿着鲜艳旗袍的少妇笑咪地站在了他面前,启开猩红的嘴唇问:“你是外地来这找事做的吗?”
    张可允一抬头看了看这个问话的女人,自己并不认识,这女人的长相倒是漂亮,但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感觉,那是自己初入人世,阅历短浅,如果放在后来那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最恰当:“骚!真他娘的骚!”
    张可允不想回答,但出于礼貌还是应了一声:“是的。”
    “我姓花,你就叫我花姐姐吧,我这儿有件好事,你干不干?”少女还是那副笑容可掬的神情。
    “什么事?是做生意的事吗?打工我可不干?”嫩得滴水的问话,只一句就把心里头所有秘密暴露无遗。
    “当然是生意啦,而且很大,想做就随我来吧。”少妇老辣的目光里露出得意的神色,是啊,饵还没挂上,鱼就上钩了。
    “好,谢谢你!花姐姐。”一听是做生意,张可允把急切渴望的心情全部写在了脸上。
    雏就是雏!
    八辈子的霉攒在一个人身上倒,张可允这个惨哪!
第十八章 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第十八章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张可允怀着激动的心跟随花姐姐来到了一幢气派的大楼里,乘电梯到了五楼,然后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坐呀!小兄弟。”花姐姐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然后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花姐,是什么生意呀?”张可允拿着水杯,没顾上喝就问花姐姐。
    “先别着急,我给你拿份资料,你看着,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会儿。”说着将一叠花花绿绿、印制精美的宣传资料放在张可允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屁股一扭一扭地向门外走去,旗袍开叉处那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一前一后地消失在门口,随后门被轻轻地带上。
    看着花姐姐走了,张可允拿起那叠资料仔细地看了起来。先是对A公司的简介:A是全球最大的直销公司,历史悠久,……。然后是对公司产品的特性进行了详细的介绍,还有和其他同类产品的对比试验,以证明其产品质量超前;再就是价格对比。张可允一看这些产品的价目表大吃一惊,牙膏竟然几十块钱一!这谁买的起呀,可是看了产品示范的对比说明,却显示一点都不贵,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产品,都给他一个感觉“贵,真贵”,不管怎么和同类产品进行性价比的对照,张可允都觉得贵,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再接着往下看,是“奖金制度”,这下触动了他那求财的敏感神经,于是他聚精会神地把“奖金制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要不咋说遗传基因厉害呢,爷爷外号“算死判官”,张可允也毫不逊色,只一遍,就把这张复杂的“奖金制度”了解得八九不离十。要知道,这种复杂的奖金制度对一般人来说,是不好理解的,有的人在其中混了两三年,还模模糊糊,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关系到切身的利益,不由不重视,张可允又把“奖金制度”看了一遍,心中已经基本明白了。
    不由想到,从这个“奖金制度”来看,这个生意确实是个好生意,不知具体做法如何?待会等花姐姐来了问问她吧。”又闷头往下看,下面的资料讲的是一些成功人士的范例,成功的经验心得,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这些成功人士的收入,对张可允来说,简直就是一组晃眼的天文数字!我一定要象他们那样,不,不是象他们,而是超越他们,资料上不是说下级可以超越上级吗!
    张可允暗暗下定决心,把这个前途远大的事业做出个样子来,让家里人、家乡人看看,我张可允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我照样可以在做生意这条路上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事业。殊途同归嘛!干啥不是吃饱饭,有顺手钱花!
    他的思想已经不在手中的资料上了,而是飞入了暇想的空间。
    正在他编织着自己那豪情万丈的生意梦时,门开了,花姐姐扭着腰走了进来,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问:“小兄弟,看得怎么样了?能看明白吗?如果有哪儿不明白,我可以给你讲讲。”
    “基本上明白了,制度不错。”张可允答道。
    “基本上明白了?”花姐姐惊奇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太相信的神色。
    自己在这行干了三年多了,对其中的一些问题还似是而是,不是太明白,这小伙子这么大会儿就基本弄明白了,吹牛吧!花姐姐有些不相信,于是问了张可允几个关于制度方面的问题,张可允依据自己刚才所看的资料,一一作了回答,条理清晰,言语干净利索。
    听完张可允的回答,花姐姐那一双始终妩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平时挂在脸上的职业式笑容也不见了:“天哪,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简直是个天才!”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原有的神色,诚心地赞叹:“小兄弟,你太不简单了,我们这些人有的混到……也没有弄明白这个奖金制度,被你三言两语就说得这么清楚,奇才,天才呀!”她险些将‘混到离开这行’说出了口,多亏收嘴及时,看来言多必失,以后可得注意了。
    张可允被这番赞美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花姐姐夸得过头了,我哪里是什么天才呀!”但心里还是暗自得意,从学校出来到现在,还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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