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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红道黄道黑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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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随我来。”说着,王经理带着张可允到了库房。
    张可允走进库房一看,哇!这么多造型各异,颜色鲜艳的玩具,太好了!他问王经理说:“这些玩具卖吗?”
    “当然啦,能卖最好了,不过这都是一些不合格的产品,你想买吗?”王经理眼里放着光问张可允。这些次品可没少让这位公司的销售经理发愁,自从退回来之后,他也多次找销售渠道,可是就是没有买家,他也为此事极为挠头,现在有人主动上门来问,他怎么不高兴呢。
    “我只是过来先看看,至于买还是不买,现在还不好说。”张可允并不急于露出自己的底牌,他要吊一吊对方的胃口,这样才好压价。
    “价钱好商量,您看啥时候能决定下来。”王经理看到了希望,态度更加谦和。
    “让我回去再想一想吧。”张可允继续吊对方胃口。
    “好,我静侯佳音,哎,张店长,晚上我请客,出去宵夜!”王经理哪肯放过敲定这笔买卖的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创造!
    “谢谢,不了,我晚上还有点事,改天我请吧。”张可允没有给王经理这个机会,他还要回去和老板高福生商量一下,这事他只是一个想法,决定权还在高福生手里。
    张可允的想法是,将这些虽然有些瑕疵,但并不影响外观大形的玩具作为赠品,挂在一些不好卖的商品,尤其是一些积压的商品上,来提高销售量,只是他并不知道行不行,所以他拨通了高福生的电话,将这个想法说了一遍,高福生觉得不错,于是二人经过商量决定,先由天南超市开始,做一个试点,进一批小玩具,看看情形再做决定,至于玩具价格问题,高福生决定亲自和王经理谈,这是关键的一环。
    第二天,高福生带着张可允来到销售部,经过和王经理的一番讨价还价,终于以每件一毛一的价钱定了下来,下午张可允带着三名员工,将第一批小玩具运回天南超市,然后挂在滞销商品和一些积压商品上,但是商品价格并没有提高,还是原价。
    经过一天半的试卖,效果出奇的好,超出了张可允和高福生的想象。原来玄河工业区的打工者大多是女孩,而且这些精致小巧的玩具深得她们的喜爱,她们远离家乡,工作很累,这样的小玩具正好解解闷,况且还是赠品。
    以小明大,见叶落而知岁之将暮!
    高福生一看,立即决定将迪月清玩具有限公司那批次品全部买回来,然后分发到其他连锁店里,仿照天南超市的模式进行运作。
    半个月过去了,高福生近百家连锁店里的滞销和积压商品几乎卖光了!看着哗哗流进腰包的钱,高福生狠狠地奖励了张可允一笔奖金——1万元。
    通过这件事,高福生对张可允越来越喜欢了,这么好的点子,自己咋就没有想到呢?金点子呀!什么叫人才?这就叫人才,一边是滞销甚至积压的产品,一边是卖不出去的次品,可是两个经过简单地组合,就成了畅销品了!高,真是高。
    必须让女儿好好地跟他学学,一想到女儿,高福生的烦恼就上来了,他已经安排好了教训那个该死的光仔的事了。
    阿五说晚上人家给一个交待。高福生最恨的就是不务正业的人,尤其是年青人,好好的干啥不行,非不学好,跟流氓阿飞似的,还想泡我女儿,简直做梦!
    天慢慢地黑了下来,特区的灯光格外耀眼,一是多,二是亮,张可允透过窗户看着这个五彩斑斓的夜景,再回想自己刚来时所受的磨难,不禁感慨良多,是啊,人生永远都隐藏着许多未知,不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刻,谁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只因为一个主意,张可允就拿到了一万元的奖励!现在面对一万元他已经平常多了,不象刚开始那样紧张了,他现在已经慢慢融入了特区的规则,你应得的,再多也不必对谁感恩待德,因为就值那么多,付出和获得成正比,永远是生意场上的准则。
    张可允走出房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来到自己旁边,低声问:“哥哥,打洞不?”
    张可允歪头一看,借着昏黄的灯光,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脯丰满地晃荡着,明显地里面啥也没穿,腰下的超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了,要是放一个屁,绝对不会对裙摆造成任何幅度的鼓荡。
    张可允看得心神一荡,是啊,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一直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经昂头挺立地向自己抗议。
    可是等他将目光移到那个路“鸡”的脸上时,不由得“啊”了一声,然后目瞪口呆。
第五十九章 花骚姐改邪归正
    第五十九章花骚姐改邪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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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张可允看清这个“鸡”就是那个花骚姐姐——花贵芬时,一股久积的怒火冲天而起,他一把抓住花贵芬的胳膊,骂道:“你个驴日河的总算叫我碰到了,走,到派出所去!”,张可允拽着花贵芬就要向派出所去。
    “兄弟,兄弟,求求你,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啊,先听我说。”花贵芬再也骚不起来了,一连声地哀求着张可允。
    “你不去是吧?好,我这就给派出所打电话。”说着,张可允开始拨打报警电话,但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
    “兄弟,求你不要打电话了,欠你的钱我肯定还给你,我给你跪下了!”说完,花贵芬一下子跪在了张可允的面前,呜咽着哭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起来,我还怕折我的寿呢!起来说。”张可允看到人家已经那样子了,也不再忍心打电话,但胸中的怒火已有所消退。
    花贵芬站了起来,但还是在抽泣着,张可允骂道:“哭个锤子!别哭了,再哭别人还以为我了你没有给钱呢!”他看着这个曾经骗得自己身无分文的女人,一点也生不出同情心来,骂着解解恨算了!
    “兄弟,啊,不,张老板,只要你不计前嫌,不把我送到派出所,让我干啥都成,无论干啥!”花贵芬停止了哭泣后,一脸的可怜相。
    张可允蔑视地看着她说:“干啥都成?舔球你舔不?”,花贵芬欠他的钱,他是不想要了,只想出一出憋了很久的一肚子恶气。
    “行,反正我欠你的不少了,说吧,去什么地方?”花贵芬低声地说。
    张可允本想用语言侮辱一下她,找一下平衡,并没有想干她,这时听着花贵芬的话,再看看她穿着裸露性感撩人的衣裙,再加上天已黑了下来,不由得原始的欲望开始向他发出渴求的信号。
    “好吧,跟我来。”说完,他领着花贵芬向他的住处走去。
    张可允完全是抱着报复的心理,他就当那几千块钱泡了一次妞!
    到了屋里,打开灯,关上门,花贵芬那娇好的身材在灯下更显得迷人,看着张可允充满性欲的眼神,花贵芬放下小坤包说:“开始吧,你说怎么干我都没意见。”说着,她解开了上衣仅有的一个钮扣,两团白肉象刚出锅的馒头,接着又褪下那件短得可怜的超短裙,顿时全裸着立在张可允面前,这个风骚的女人果然里面上下全部挂着空档,什么内衣裤也没穿!看来是为了办事方便。
    花贵芬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了,但是身材还是那么好,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优美,皮肤水滑。
    张可允看着眼前的全裸女人,喉节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底下早已是雄纠纠,气昂昂地搭好了野营帐篷,他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光,然后象猎鹰扑兔一样地扑向那具光洁的裸体,花贵芬没有丝毫的反抗,顺从地被眼前的这个小男人压在了床上。
    突然,张可允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他忍着欲火中烧的身体,翻身下床,走到一张靠背椅子前,转身坐了下来,花贵芬迷惑地看着他说:“怎么了,张老板?”
    “你还记得刚才说的话吗?”张可允现在完全是一副猫戏耗子的心态,他要在干她之前先玩她。
    “刚才的话?你是不是嫌我脏?实话说吧,我是第一回干这营生,谁知就碰上了你,现在还干净,你放心地来吧,以后就可难说了。”花贵芬想了一下,她明白了。
    “不是这意思,我说的是你在路灯下回答我的话。”张可允眼里淫淫地坏笑着。
    “噢,我知道了。”花贵芬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用嘴先来。
    她顺从地从床上下来,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张可允面前,乖乖地蹲下身子,伸出手将那根气宇轩昂的红萝卜握住,送向嘴里,虽然鼻子里涌进一丝淡淡的腥气,但此时别无选择,派出所她可不想去,一旦进去,最少得几年号子坐,诈骗罪啊!她一口将那玩意纳入口中,象夏天吃雪糕一样的开始运动……
    张可允舒服地仰着头,闭着眼睛,他就是要作践她,谁让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呢,那一身让蚊子咬的包,被自己挠得血肉模糊的皮肤!底下又传来一阵让人哆嗦的快感,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将花贵芬的头狠命地朝下压着,一股激流冲进了她的嘴里。
    歇了片刻,他又和花贵芬在床上做起了俯卧撑运动,由于带着报复的心理,他丝毫没有惜香怜玉的意思,塌背躬腰,象打夯机一样拼尽全力地冲撞着身下的温热肉体,床也在激烈地发出痛苦的“嘎吱”呻吟声,一阵龙吟虎啸过后,两人喘着粗气赤裸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
    “气出够了吧?”花贵芬看着天花板上的玻璃吊灯,满面潮红的问。
    “你说呢?”张可允把球又踢回去了。
    花贵芬无言地起身,从包里拿出纸巾做起了清洁工作。
    “我刚开始以为你是个好人,可是你把我骗得太惨了,我一个背井离乡的打工仔,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难吗?有多惨吗?你还用无耻的手段,让我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做了一回男人,当时如果能找到你,我非杀了你不可!”张可允咬牙切齿地说,他并不因为舒服了两回就对花贵芬客气。
    “我不是好人,所以没有好报,看看我现在……”说着说着,花贵芬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
    “现在不是挺好吗?固定资产随身带,双腿一叉百十块,完事洗洗接着卖,反复使用无大碍。真是赚钱快活两不误哇!”张可允带着讥讽的口吻说。
    “呜呜,我现在真想一死了之,这样活着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呜呜。”花贵芬哭声渐惨。
    “说说你的情况,有这么惨吗,难道还比我当初惨?我听听。”张可允翻身看着整理自己衣裙的花贵芬,有些好奇地说。
    “王井河那个王八蛋,拿走了绝大部分骗来的钱去赌,一夜之间输了个净光,为了还赌债,他竟然灭绝人性的要将我卖到香港一家地下酒吧,做兔女郎,这个畜牲!”花贵芬恨恨地骂着。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张可允起来穿上了短裤,他有些感兴趣了,想听听这个昔日的花骚姐姐的故事。
    “本来我也不知道,他说要带我去香港玩几天,谁知他在厕所打电话时,被我无意中偷听到,他正和人家商量把我卖多少钱呢,所以我就趁机反锁了厕所门,然后逃了出来。”花贵芬说。
    “既然脱离了他,为何不找个事做,干起这行当来了。”张可允问。
    “除了骗人,我还能干啥?但是没有一个组织,没有依靠,单个人是做不成这种骗人买卖的,你别问了,反正我这一生就这样了,过一天算一天,过一天痛快一天,到死那天我也绝不后悔,这可能就是我的命!”花贵芬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原来是这样的。”张可允开始对她有些同情之心了,他给花贵芬倒了一杯水。
    “不这样,能咋样?哪像你现在,手拿大哥大,老板哪!”花贵芬拎起自己的小包,酸溜溜地说着,准备离开。
    “你就打算这样混下去?你觉得做这种事好吗?”张可允对正要抬脚离开的花贵芬说。
    男人就是这样,对于凡是和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都会有一种帮点什么忙的欲望,不管是明显的还是潜意识里的,当然除了一面之缘,一次肉体快感的**。张可允也不例外。
    “兄弟,说实话,谁愿意做这个,跟公共厕所有啥区别,谁想往里尿就往里尿,谁想咋糟蹋就咋糟蹋,这是我的命!好了,你气也出够了,咱们两清,我走了。”说完迈步向门口走去。
    “哎,等等。”张可允看着扭着半截白屁股的花贵芬,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开口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她。
    “有事吗?是不是还想再来一回,好,反正我欠你的太多了,来吧,只要你身体能行,今晚随你弄!”花贵芬转回身来在床上坐下。
    “不是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张可允解释道。
    “那你想干啥?”花贵芬有些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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