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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大唐正衰公-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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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秦寿伸手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挥挥手示意他们收起武器。
  秦寿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之后,泯了口酒气呼呼地说道:“张兄,秦某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想想看那老流氓程妖精太不像话了,张兄你好心好意,那老流氓却是狼心狗肺,着实不该。欠打!欠骂!”
  ‘阿米豆腐,老流氓啊老流氓,对不住啦,只能委屈你了,希望你别见怪了。玉帝安慰你,观音收了你!’秦寿说完之后默默地自我反醒忏悔一秒钟,反正老流氓恶名满天下,应该不在乎这么一点点脏水。
  虬髯客举起秦寿斟满的酒杯。一口气喝完之后,冷哼一声说道:“哼~狗官。少在这里做戏装好人,你也是一个样,好不到哪里去,别以为一座酒席一番话就可以了事,当初你的所作所…”
  秦寿对于虬髯客的话并没有介怀,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张兄,秦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秦某做事对天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谣言止于智者,张兄何不出去瞧瞧?清者自清,是非功过自有定论!”
  虬髯客听到秦寿的话,讥笑一声仰头望天似的说道:“出去?哈哈哈…要真能出气,张某还用在这里一呆就是两年时间吗?没想到,没想到中原是如此的黑暗,张某游走中原只图结交英雄好汉,没想到,没想到啊!”
  虬髯客说道后面没想到的时候,浑浊的双眼露出一丝丝湿润的泪花,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有到委屈崩溃时候,此时虬髯客就感到差不多崩溃了,这趟中原游历还真是游得多灾多难的!
  秦寿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准备已久的伪证说道:“张兄,其实秦某此番前来,一是来看望张兄,希望可以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二来是给张兄带一个不幸的消息,三来嘛,你先看看这张…嗯哼,你们三个暂时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嗯,顺便帮本官送一坛酒过来,还有大碗!”
  三名狱卒站在一边随时应付所谓的暴动,忽然听到秦寿这么一说,三名狱卒先是一愕,紧接着看到秦寿掏出一张可爱的李老大钞票之后,马上点头哈腰地接过秦寿的钱币,屁嗔屁嗔地跑出去,有钱他们出去溜达十圈都没有问题。
  虬髯客挥着衣袖抹着眼角泪花,在秦寿递来神神秘秘信纸之后,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整张脸下意识地扭曲起来,脏兮兮的手轻微颤抖着,嘴唇无意识地哆嗦着,气的,虬髯客是被里面的内容所气的。
  (老流氓坐骑遭无耻之徒盗窃,经查证追捕之下完整略损,坐骑连日不吃不喝嗝屁!!老流氓我深感痛绝,特此…按照大唐律法实在无法吞下口恶气,盗窃贼子实属可恶,判他无期徒刑,此事不得声张…)
  这所谓的书信手迹当然不是真的,信件当然也不是真的,而是秦寿特命武媚娘伪造的,模仿程妖精的手迹实在是太简单了,就他狗爬一样的字迹,随便拿出去对照一下都真假难分,何况还有当初程姗姗帮忙伪造的程妖精大印不是?
  要是程妖精知道程姗姗吃里扒外,什么事都向着秦寿,甚至胆大包天伪造自己官印,不知道他有何感想?当然秦寿并没有拿程妖精的官印大肆玩弄,必要时刻他还是要拿出来玩一下,就好比现在的,脏水拼命扑向程妖精。
  虬髯客此时那个恨啊!拿着信件的纸张无意识地颤抖着,青筋暴起的额头有吐血的冲动,气喘如牛的虬髯客就差没有恨不能咬死程妖精,猩红着双眼一副随时暴走的狮子头一样。
  虬髯客此时震怒异常,常言道官场黑暗,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黑暗。虬髯客咬牙切齿地看向秦寿说道:“狗…哦,不,那个,秦兄弟,此物何来?里面的内容是否属实?”
  ‘有戏了!’秦寿听到虬髯客的改称呼声。心里差点没有没有笑出来。努力伪造了来之不易的事实,终于没有白费工夫,秦寿假装沉默犹豫,一副为难的表情。这让一边的虬髯客见到之后,有些心急和烦躁起来。
  秦寿脑海里快速运转着,酿坛着谎话连篇的说辞,在虬髯客不耐其烦的时候,秦寿才慢吞吞地小声说道:“张兄。不满你说,这封信是秦某第二次进这牢房时,放出去意外得到的,当初情形张兄你应该晓得吧?”
  虬髯客点点头,当时他开始慢慢对秦寿转变看法,只是一点转变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感触,虬髯客记得当初是程妖精接秦寿出狱的,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寿左看右看,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小声说道:“张兄,这封信就是当初老流氓准备送给大理寺卿,秦某当时就觉得有点问题,故意借口上茅房。拦住了老流氓的随从,截获这封信,从中得知…当时你我恩怨一时难解,秦某打算过些时日告知…”
  秦寿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谎话连篇的故事。在虬髯客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秦寿故意摆出一脸懊悔的表情。自责当初弃官从商挽救家族事业把这事忘了,害得虬髯客白白坐了两年牢房,又把自己两年来半真半假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虬髯客沉默不语地听着秦寿的谎话连篇,不知道真情的他信以为真地点点头,秦寿懊悔自责的时候,虬髯客还好言相劝秦寿别过分自责,在秦寿忽悠和编造之下,虬髯客慢慢放松自己对秦寿的戒备和厌恶感。
  秦寿说完之后摇头叹息着,自斟自饮掩饰自己内心,至于以后虬髯客会不会去对质?秦寿根本不怕,他深知程妖精的脾气,这家伙吃硬不软,你横他比你还横,你软他根本不鸟你,按照他的话来说,老流氓很忙没工夫理你这些猫三狗四的。
  就算真有那么一天,秦寿直接带着童雪去就是了,秦寿相信有童雪这位暴力狂在,老流氓知道啥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以暴制暴的童雪现在算是深入程妖精内心了,何况他还白捡了自己那么便宜,这做人道理应该懂点吧?反正他都恶名满天下了,应该不会在乎这么一点两点。
  秦寿算盘打得噼噼啪啪响,丝毫没有去注意虬髯客的话,而虬髯客见秦寿脸色变化无穷,误以为秦寿为了他这事琢磨着得与失,一时间虬髯客对秦寿的好感直线上升,要是秦寿知道的话肯定笑开眉。
  “秦兄弟,秦兄弟…”秦寿正琢磨着接下来怎么招揽的时候,虬髯客的话直接把沉思之中的秦寿拉回现实,看到虬髯客举杯相邀的动作,秦寿马上恢复过来,拿起酒杯与他碰杯,豪气十足地一口气干掉杯中酒水。
  虬髯客咂巴着嘴唇,一手抹着嘴角酒迹,爽快地说道:“好,好!张某最佩服豪爽之人,秦兄弟,张某思前想后,先前的误会,咱们暂时不提,冲着秦兄弟你这份热心,张某我认可了你的仗义,唉…”
  ‘革命尚未成功,老子还要多努力啊!’秦寿看了眼虬髯客落魄的唉声叹气模样,心里琢磨着下一步的动作,现在要来狠一点的猛药了,秦寿想着最后一次拼搏,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以现在的自己的威望,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秦寿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在兜兜转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张兄,秦某知道你叹什么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儿秦某是特意来担保释放张兄你的,别惊讶,这事是真的!”
  虬髯客听完秦寿的话之后,原本唉声叹气的脸变得沉默起来,很沉默的气氛霎时间静场,秦寿看了眼虬髯客的沉默,也大概猜到他内心在想什么,早已有应对之策的秦寿,开始下一步的最后一拼。
  秦寿把握时机说道:“张兄,不怕实话跟你说。秦某这两年一边从商慢慢转变为一边为官,尽心尽力为民办事谋取福利,承蒙皇上青睐特赐了四品散官,为民谋利,奈何官场黑暗敌手众多。有些时候防不胜防…”
  虬髯客自斟自饮地喝着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秦寿的述说,反正几大杯下来,酒壶已经被他全喝进肚子里了,而秦寿也说出自己的最终目地。有心招揽他成为自己的护卫。
  嘭一声,虬髯客重重地放下酒杯,自我嘲笑地说道:“说来说去,从头到尾都是一笔肮脏的交易,张某还以为尔等仗义。原来是早有预谋好的,哼~张某不稀罕,张某宁可…”
  秦寿出言打断虬髯客的话,毫不在意地说道:“张兄误会了,秦某并没有这个意思,人各有志,如若张兄不愿也罢,就当秦某没有说过这话,但是。还请张兄相信秦某的话,此番是前来释放张兄出去的,张兄如有改变之意,大可前来…”
  虬髯客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则落落大方地掏出自己烟枪。独自抽起烟坐定神闲,虬髯客茫然地说道:“你真肯放张某出去?凭什么?你这么做目地又是为什么?”
  秦寿在虬髯客注视之下,笑了笑说道:“不凭什么,凭的就是一颗赏识之心。张兄如若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秦某手下有几千号人。张兄大可一一去问,秦某可以骄傲地说,没有半点亏待全都拿他们当自家人看待,当然你也可以出去打探打探秦某的事迹…”
  沉默了,虬髯客这次沉默了,直到三名狱卒按照秦寿的话,溜达完一圈回来之后,手里捧着一坛酒坛和一叠酒碗,三名狱卒小心侍候着放碗放酒坛,又亲自斟满摊开的七八个酒碗。
  秦寿等三位狱卒斟满酒点头哈腰退后的时候,开口向带自己进来的狱卒说道:“这位牢头小哥,本官今儿保释他出去,你们没有意见吧?”
  狱卒牢头听到秦寿话先是愕然,当他看到秦寿眨眼的动作之后,马上点头赔笑着说道:“哪敢呢?既然大人你亲自出面,那就没问题了,只要大人你在这儿画个押,罚个…嘿嘿…他便无罪释放了!”
  狱卒牢头醒目地回应着秦寿的话,收了秦寿的那么多好处,他巴不得有人把虬髯客赎出去,程妖精都没有在追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没人来交罚款而已,现在秦寿开口了加上他眼神暗示,狱卒哪有不开窍的理由?
  能混上这位置头脑不灵活怎么升职?秦寿什么身份狱卒牢头早已知晓了,刚才出去溜达一圈什么八卦没有听够?何况秦寿出手这么豪爽,他要是不醒目还真是要讨打了。
  秦寿在狱卒牢头拿过一本本子上签上自己名字,狱卒牢头见没有错漏之后,直接朝虬髯客说了一句你自由了,虬髯客傻了眼地看着秦寿,又看看三名狱卒,他没想自己就这么自由了!
  虬髯客反应过来后,拱手作揖着说道:“秦兄弟,张某我…”
  秦寿伸手制止着虬髯客的话,端起酒碗说道:“张兄,什么话都别说了,秦某说过的话算话,人各有志,秦某也不强求张兄,只要张兄不介意,秦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如若张兄没有地方住,秦府什么都不多,客房还是有滴!来,干一碗!”
  “好!”虬髯客没想到秦寿居然这么豪爽,大叫好的他仰头咕咕噜噜声喝了起来,秦寿一口气喝完碗里酒之后,在虬髯客干完碗里酒的时候,反转碗底示意自己喝完了,两人相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
  秦寿笑得是自己放长线钓大鱼成功了,虬髯客笑得是自己解开心结,结实了一位豪客,虬髯客笑毕之后放下手里碗,犹豫不决的脸色迟迟没有开口,而秦寿则注意到了他的脸色。
  好不容易改观了虬髯客对自己看法,秦寿把握时机大义凛然地说道:“张兄,秦某看似乎有什么心事?如若张兄瞧得起秦某,当秦某是兄弟看待,有话尽管说,秦某做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虬髯客难以启齿地说道:“这…好吧,不满秦兄弟你,张某在狱中两年里,结实了一位至交狱友,他叫范如圭,原本是一名修缮工,因看不顺眼他打长工员外家少爷品性,出手…”
  秦寿在虬髯客说完之后拍手说道:“哦?竟有此事?打得好,张兄切莫误会,秦某是说你口中那位好友范如圭出手打得好,秦某最痛恨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张兄,那位是范兄?秦某一并赎下了,牢头,此事…”
  狱卒牢头拿着犯人的记录本,发现范如圭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只要交点罚款可以出狱后,松了口气说道:“大人,没问题,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450号犯人范如圭就可以出狱了!”
  秦寿也没有多想直接签上自己大名,只要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监狱里只要有钱有势,释放普通犯人还是可以的,到时候跟这里的头头大理寺卿打个招呼,相信他也不会为难自己,以秦寿现在的关系人脉,大理寺卿肯定会卖面子给秦寿,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秦寿看了眼虬髯客愕然的表情,拱手作揖说道:“张兄,秦某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你们两个现在也已经自由了,秦某还有事暂且告辞,秦某还是那句老话,秦府大门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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