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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菊花没有蛋靠谱-第10章

小说: 菊花没有蛋靠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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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一声也就差不多了。
给自己又打了打气,安媛拿过衣架上的长睡袍披上,拉开了抽屉拿出手电筒,然后拧开了门把往外面走去。
外面很静,只有轻轻的乐声在流淌,安媛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所有可以打开的灯,光照得整个城堡亮堂堂的,但等她循着声音慢慢走上楼梯的时候,周遭的墙壁忽然都蜕皮一般的粉碎抖落了下来,灯闪烁了一阵,也全灭了,安媛猛然吸了一口气,恐惧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未知的黑暗,颤抖着手指打开了手电筒。
“……”安媛几乎要吓晕过去,因为当她打开手电筒的时候,一个双眼无瞳的女人就站在她面前,惨白的脸上满是水汽,好像在水里泡过一样,她用那双还流着鲜血的眼白直直对着安媛。
安媛紧紧攥住了手电筒,拼命的往前冲去,不管不顾的拼命跑上楼梯。她惊吓到至极的时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嘴唇发白心脏狂跳。她跑得很快,觉得肾上腺素都飚了出来,等到舌头尝到湿润的咸味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眼泪流了满脸。
墙壁脱落的更迅猛了,安媛离音乐声也越来越近,这时连楼梯都开始腐朽枯败,有鲜血顺着地毯涌下了楼梯。安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单手捂住嘴,靠着扶手拼命往上跑,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只是照着地,不敢再往前试探。
鲜血浸透了整条扶手,蔓延过安媛的足部,泛起一种恶心的腥甜气息,浓得令人作呕,安媛被熏得受不了,伸手擦了擦脸,竟满手都是血,几乎要崩溃的坐下来的时候……
顶楼到了。
安媛瘫坐在楼梯口,看见了尽头大开的房间,有一个男人在拉大提琴,他拉得很是专心致志,乐声低沉带些伤感,一时间安媛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哭了一会,觉得自己恐怕死定了,可等她后头一看,却发现什么鲜血,什么腐朽的楼梯,什么脱落的墙壁,都没有了。只剩下那个坐在房间里的男人,他是正面对着安媛的,安媛视力很好,虽然哭得视线有些模糊,但擦了擦眼睛之后还是看得非常清晰——是个大约二十几岁的成年男性。
这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月光洒进了那间房间里,他正闭着眼睛,缓慢而轻柔的拉着大提琴。
安媛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走过去,靠在门口看着他的时候,忽然觉得很累,很困,便直直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_(:з」∠)_这个真的是什么任务都有,所以恐怖片当当上场,不过我不会写恐怖小说,大家见谅啊=L=
不是每一个任务的开头都是谢苍视角w

、第三卷

“媛媛,媛媛你怎么样!!”
萧琴跑过来将趴卧在地上的安媛抱了起来,轻轻拍了一下她的面颊,又俯下身听了听她的心跳,方才安下心来,将她紧紧搂住,险些哭出声来:“你吓死我了。”
然然——那个小男孩安安静静的站在柳静身边,小手被他牵着,圆圆大大的眼睛里快要溢出眼泪来了,显然很是害怕。苏盈盈没有来,甚至还将叶晓笙缠住了,生怕他会出事,所以只有然然跟柳静来帮萧琴找安媛。
“你们带来了这个孩子?”
低沉的男音突兀在背后出现,三人都吓了一跳,然然的眼泪收势不住,偏头将脸埋在柳静大腿附近处,不敢往后看。柳静沉着脸抱起了孩子,转身看着这位莫名现身的男性,悄悄退后了两步;萧琴也将昏迷的安媛架了起来,谨慎的慢慢移动到柳静身边。
这名陌生男性似乎腿脚不便,坐在一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头轮椅上,但他的容貌极为端严,神态也分外礼貌温和,双手相交搁在膝头,在这诡异的气氛下竟毫不显得突兀。
“是两个人贩子。”萧琴警惕的看着他,“媛媛怎么了?你又是谁?”
“她睡着了,别担心。”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好脾气的笑了笑,“我叫谢苍,是这栋城堡的幽灵。”
柳静沉下了声音:“幽灵?就是你把我们锁在这里的?”萧琴看了看他,然后什么也没说,又偏过头去拍安媛的脸颊了。
谢苍摇了摇头:“那是怨灵,而且她也不靠这座城堡锁住你们,是你们自己不愿意醒过来而已。”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左手食指上的银戒,“恐怕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因为你们实在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这次的任务是杀鬼,或者杀了这个孩子。
怨灵的怨念实在是太强了,但她作为一位女性,甚至于母亲,却对孩子抱有太强的执念。一旦这个孩子被她污染成鬼婴,她就可以挣脱开这座城堡的拘束,扩大范围去污染其他地方,而且就好像咒怨一样,是无解的死局。
本来这个孩子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进入这座城堡的,只要他不在,这些年轻人只会在睡梦中死去,化作城堡庭院里的化肥。然后有试胆或是无意间走入此处的人再重新经历一遍,直到正义人士的到来,将这座城堡重新回归安宁。
比起杀了媒介,谢苍对杀鬼更有兴趣。
孩子总是无辜的,他们懵懂的降生于世,极易受到外界的侵害。而且怨灵虽对孩子还存有唯一的善念,但是她扭曲的爱意跟变态的占有欲,使得她对待孩子的态度非常微妙,她既疼爱孩子,也很容易伤害到孩子。毕竟无论什么,疯狂的迷恋与执着,都很容易造成不幸。
“想活下去,就醒过来吧。当这个孩子消失的时候,你们就再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谢苍温和的看了看然然,然后转动轮椅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倒不是说故意不救这些人,他虽然生性寡淡,却并不藐视生命,只是如今的他,也不过是一组数据。这些人眼中的华美城堡,秀丽风景;在他眼中却是残垣断壁,血迹斑斑,腐朽枯败至极。
他对这些东西有些天生性的抵触,虽算不上怕,却也委实有些发毛。其实本也可以换个方式,但菊花系统的程序似乎受到了攻击,导致他提前传送了过来,现在虽然有身体,却也不过是数据组成的虚体,还被困在了任务地点之中无法离开,所以谢苍说自己是这座城堡的幽灵,倒也不算撒谎。
谢苍既无法触碰到任何人,也无法被任何人碰触,而怨灵则不知晓他的存在,毕竟对于怨灵而言,他就好像是桌子木头一样,是个死物,一点波动也无。与她那样的死去相比,是有很大偏差的。
之后谢苍都只是静观其变,但对于他来说,整日在血腥诡异的破败城堡里来来去去实在是太叫人心情压抑了,好在这样的时间没有维持多久,就因为苏盈盈的死亡而结束了。
当时谢苍正在城堡荒废的花园里看月亮,猛然听见了女孩子的尖锐叫声便前往现场了,但他抵达的时候,只看见了地板上鲜血横流的苏盈盈。
这个曾经美丽年轻的女孩子此刻鲜血淋漓,□□出来的任何一处部分都是皮肉翻卷而出,甚至露出了最内层森森的白骨,她的眼睛无神的睁着,面容上已经没有哪怕一块好皮肉了,嘴角却似乎非常满足的上扬微笑着,但也因为嘴角割开的狠辣血痕而变成一张突兀的小丑笑脸。
柳静与叶晓笙这样的熟人伤心自然不必再说,连之前与苏盈盈颇有争执的萧琴与安媛也不禁流下泪来。生命总是珍贵的,一旦逝去,就永不重来,因此死亡便显得尤为可怖起来,虽然说每个人都总有一日要死的,但年轻的生命逝去,总是令人难过的。
人这一生会经历许多风景,即便死去,也该是毫无遗憾,且美丽从容的。而不是如苏盈盈一样,在这芳华时刻,被夺去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在这污秽肮脏的残垣断壁中,如此苍白而丑陋的死去。
而因苏盈盈的死亡,城堡也开始蜕变,从深沉优雅的古堡,渐渐蜕变成古老可怕的鬼堡。萧琴劝着胆小的安媛离开了这个房间,女孩子抱紧怀中熟睡的然然,沉默的站在门外的走廊上,神色有些寂寥。
谢苍紧紧握住轮椅的把手,几乎唇都颤抖起来了,竟连一贯的平静也做不到了。
看来即便再如何寡淡,我也无法漠视他人的生死。
他闭了闭眼睛,有些难过起来。倒是萧琴心细,以为他是想到自己如今是个幽灵而黯然,便委婉劝道:“谢先生,你去跟媛媛做个伴好吗?我有些担心她。”谢苍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转动轮椅离开了房间,任由柳静在屋内安慰伤心的叶晓笙,萧琴则在一边帮忙打理,试图令苏盈盈尽可能的安心离开。
等谢苍出去的时候,安媛正蹲在地上,然然被她托到了背上,她跟小孩子都是小小的一团,缩在走廊中心,看起来十分可怜。谢苍转动轮椅推到她身边的时候,安媛才忽然出了声:“幽灵先生,您是怎么死的?又死了多久了?”
“枪击。”谢苍回答道,“不过太久了,我也忘了我死了多久了。”
“害怕吗?”安然抬起头来看他,眼圈红红的。
谢苍倒是摇摇头:“其实死的时候,倒不觉得恐惧,唯独死前那点时光,却折磨着我,因为我对生抱有期望,便恐惧死亡,又挂念着同样重伤的朋友。但死亡的时光一旦来临,我却便没什么感觉了,没有再害怕了,因为对我而言,最深沉的黑夜,已经过去了。
“朋友吗?阿琴……”安媛低低的说道,“我其实很不喜欢苏盈盈,甚至曾经跟阿琴说过她的坏话,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成这个样子,太过分了。”她的声音由高到低,充斥着伤心与惆怅。
这时候安媛伸出手来,似乎想借力一下谢苍的轮椅,却落了个空,险些半边倒在地上。她吃惊的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眼前这个男人伸过来相扶的双手,既接触不到他,也无法被他所接触到。
谢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并没有说什么。
“对不起……”
安媛的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难过,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眼前的幽灵先生在流泪。
谢苍摇了摇头,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
原来……我已经是个逝去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今天的章节,其实谢苍感慨的,就是经历了许多的自己,他已经离去了……
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没有归宿,也没有未来,觉得很伤心吧,这种感觉

、第三卷

之后的几日里谢苍一直情绪不高,但他仍旧在帮助仅存的那四人(或者五人)寻找女鬼的缺陷。
即使在第二日系统就发来了消息:由于遭受攻击导致任务信息错误,可即刻返回。
谢苍看着虚拟的传送键位很久,最终没有传回去,而是在这个冰冷诡异的鬼堡里,看着那些人挣扎着在危险中拼命生存下来。但人还是接二连三的死去,在苏盈盈死后的第三天,柳静也在睡梦中死去了,他的眼睛被挖走,腹部被剖开,五指手指都碎裂了开来,他与苏盈盈一样,都被夺走了自己生前对于自己的身体最喜爱得意的东西。
柳静是个古董鉴定商。
叶晓笙几乎要疯了,他搂着柳静的尸体单独过了一夜,结果后一日,他散落在了整个房间里,唯独剩余一只左手,紧紧的与柳静的手相连。萧琴怒火高涨又一次坚定信念早在掌握,可出乎谢苍意料的是,最为胆小的安媛竟然并未失去信心而气馁,反而借此寻找到了规律,冷静的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血祭。
这就是离开鬼堡甚至杀死怨灵的唯一办法。
必定有人牺牲,在柳静死的时候,谢苍就发现了这件事,可他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从理智出发,存活下哪怕一个人或是两个人,总比全灭好。但从情感出发,却是很难接受这种事的。人一旦面临这样的选择,往往是痛苦的,谢苍害怕自己说出来后,会有人因为生机而互相残杀,却更不希望见到两个感情深厚的女孩子,为对方去牺牲自我。
但当他看到安媛发现了血祭之后,却也并没有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的松了口气,反而更加难过了。
无端死去的人们的怨气与鲜血会转变成另一只强大的足以匹敌怨灵的鬼魂,而它们将融为一体,取代怨灵在这死亡的城堡之中日日夜夜的徘徊痛苦下去,哪怕被折磨的神智消亡,痛苦不堪,也无法脱身了。
那一夜的晚上,谢苍在顶楼又拉了一首曲子,大提琴低沉浑厚的乐声充满了悲意,安媛穿着白裙子站在楼梯边,等他的手停了,才慢慢走过来。天窗开着,淡淡的银辉洒了出来,她在月光下看起来漂亮的像是天使,面上还带着笑。
“幽灵先生。”安媛坐在地板上,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卷发,“虽然非常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但我希望您能听我诉说一下好吗?因为我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她说话的神态也非常温柔,与第一次见面那样的惊慌恐惧截然不同。
谢苍静静的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
安媛又笑了笑,眼泪却很快顺着眼眶流了下来:“我刚刚骗阿琴说……说您告诉我,大家的死亡打开了一条生路,明天正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平安带着然然离开了。要是阿琴问您,你就说是,好吗?”
谢苍又无声的点了点头,安媛已经开始啜泣起来了,她年轻的面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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