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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穿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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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赤裸而饱满并且由于极力压抑心中的不忿而轻微颤抖的胸部。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靳可竹问了一个蠢问题之后,试图用法律作为自己最后的武器,这弄得艾一戈很郁闷,为什么中国人总是要到濒临绝境的时候,才会想起原来还有法律这回事呢?
  “如果我不知道,就不会把你绑起来了,你说呢?”继续狞笑,艾一戈逐渐感觉自己越发的进入状态了,无论从行为还是心理上,他都很像一个恶少。
  “你真的觉得这样有意思么?除非你把我杀了,否则等你离开后我一定会报警的!”靳可竹的心里已经害怕到无以复加了,可是面对满脸猥琐笑容的艾一戈,她也只能极力的保持着平静,希望对方迷途知返,哪怕这样的希望无限趋近于零。
  “嘿嘿,我倒是觉得真的挺有意思,有反抗才更加的刺激,你说是不是?”艾一戈认定靳可竹必然很有认同感,同时也觉得自己这句台词颇有点儿画蛇添足之嫌,心里默默的警告自己,以后不能再整出这种有默契之嫌的台词了,这显著的影响了这场游戏的真实性。
  靳可竹看着艾一戈的眼睛,最终叹了一口气,刚才伪装的平静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万念俱灰的沮丧,甚至于一瞬间,她想到了死,但是同时又想到不能这么死去,否则就便宜了眼前这个禽兽。两行清流从靳可竹的眼眶之中流出,她在用眼泪做最后无声的抗争。
  可是显然这对艾一戈毫无用处,在鬼迷心窍的艾一戈眼中,靳可竹越是表现的屈辱和不甘,只能表示她入戏的程度更高而已。看着因为害怕而颤抖的靳可竹的胴体,艾一戈丹田之中升腾起一股灼热的气息,再也难以按捺,扑身压住了靳可竹,亲吻着靳可竹的双唇,一双手也肆意轻薄着靳可竹年轻而敏感的身体,他感觉到非常的满足,今天这场戏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甚至可以预期自己将在五分钟之后如何的骁勇无敌,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唯一感觉到有些遗憾的是,靳可竹真的入戏太深了,双唇紧闭,就是不肯配合艾一戈的亲吻,让艾一戈无法品尝到靳可竹那柔嫩的舌尖。不过也正是如此,艾一戈又感觉到一种别样的满足,从进门开始,一直到现在,一切都如此的完美,就仿佛经历了一场真实的强|奸。靳可竹的每一点反抗,她那倔强的嘴角,微愠的眼神,以及紧皱的双眉,乃至她因为羞愤而通红的脸颊,都让艾一戈期待着接下来最后的攻防战役。
  随着艾一戈的双唇肆意的从靳可竹的脸庞上徘徊到耳垂边,又沿着她脸部柔和的曲线一路向下,从雪白的脖颈缓缓攀爬上那傲人挺立令无数男人沉迷的双峰之上,艾一戈已经彻底的陶醉在靳可竹堪称完美的身体之上。最终嘴唇逐步下移,亲吻过了那呈完美的圆形的肚脐之后,艾一戈的眼睛终于喷薄着火焰落在靳可竹小窄的内裤边缘,那里,由于挣扎甚至都已经可以看见两根弯弯曲曲的毛发颇为顽皮的探出了头。
  不过艾一戈并没有直接攻陷最后的领地,既然已经经历了无数的风雨,自然要将这完美的一场游戏进行到最后。
  双唇只是在内裤的边缘稍作停留,他火热的舌尖就滑过了靳可竹的大腿,靳可竹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之上一阵温热的濡湿,传来阵阵的痉挛,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心如死灰,只想着这个禽兽能够赶紧完成他该死的一切,然后她就整理衣装去公安局报案。
  艾一戈还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做着不懈的努力,舌尖已经来到了靳可竹的脚踝,眼前这一双没有遭受过多道路侵蚀的双足,勾勒出最为完美的曲线,艾一戈不禁有些呆了。
  以往他就曾经说过靳可竹的双手纤长完美的几乎可以直接去做手模这个职业,也曾想仔细看看靳可竹那完美身材的其他部分,可是害羞的靳可竹从来不肯让艾一戈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她的身体,而今天艾一戈却终于发现,靳可竹不但拥有可以直接做手模都不需要PS的手指,也拥有一双跟PS完全绝缘的双脚。十根脚趾宛如玉雕一般,晶莹剔透,这跟靳可竹从小就是个乖宝宝,几乎除了学校和家里,哪儿也不会乱跑有关。极少的走路机会,让靳可竹的双足上甚至连一片薄薄的老茧都没有,整双小脚呈现一种粉嫩的半透明之色,如脂凝玉一般,看着就让人心动……
  奇怪的酥痒从脚心传来,靳可竹发现这个变态的禽兽居然恶心到去亲吻自己的脚心!!
  第十章【海棠依旧,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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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靳可竹的一双玉足不但没有丝毫的臭味,相反还散发出淡淡好闻的香气。那不单是沐浴乳的味道,而是仿佛有一种天然的体香。
  微微的带有一丝酸气,又有一股淡淡的乳香,还有属于少女身体特殊的芬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糯糯软软又仿佛意味香甜的味道,艾一戈的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光是这双脚,怕是就足够他把玩上十年八年的。难怪古时候有那么多人喜欢女孩子的小脚,以前艾一戈总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可是今天,他真正的领略到了,原来一双完美的玉足,真的是可以带给一个男人如此心动的情绪,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轻咬靳可竹那半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毛细血管流动的小脚的冲动。
  当一种轻微的啮齿咬磨的感觉从靳可竹的脚背上袭来的时候,靳可竹只想自己能够拥有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床尾这个变态的强|奸|犯一脚踢入阿鼻地狱。可是,上天不可能赐给凡人那样的能力,靳可竹也只有在强烈的羞辱感之下,心中仿佛蚁咬一般,忍受着这个变态的轻薄之举。
  终于,艾一戈把玩够了那双精致的玉足,仿佛永远也不会干涸的舌尖又缓缓沿着靳可竹笔直修长的小腿逐步攀援而上,最终落在了靳可竹身体正面那最羞人的隆起之上。
  微酸的气味肆意侵蚀着艾一戈的鼻端,艾一戈被刺激的兽性大发,既然已经撕毁了价值数千的睡裙,一条内裤自然不在话下,双手拉住内裤边缘,有些疯狂的左右一拉,只听到?啦一声刺响,轻薄的内裤在艾一戈的蛮力之下分崩离析。双腿之间感觉到了一丝轻微的凉意,靳可竹知道,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彻底曝露在了这个变态的眼前。
  拼尽浑身最后的力气,靳可竹大喊出声,艾一戈慌乱的抬眼望去,不知道靳可竹为什么都已经把戏演到了最后关头,居然还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难道是自己的前戏做得不够好,让这丫头感觉到有些不满意?下意识的将刚刚撕下的粉色小内裤――唔,这会儿已经不能称之为内裤了,它只是个残败的布片而已――塞进了靳可竹的嘴里,让靳可竹后半生的尖叫只剩下压抑在喉咙之间的呜呜之声。
  心有余悸的艾一戈也是有些恼怒了,瞪了靳可竹一眼,自顾自的说道:“发什么疯,马上就送你到快乐的巅峰,不许再叫了!”说着,还意犹未尽的又翻起了靳可竹的身体,在她饱满小巧的屁股上狠狠的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彻底将靳可竹最后一丝侥幸都击打的烟消云散,她绝望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希望这个禽兽能快点儿完事,好让自己的屈辱可以减至最低的程度。
  一只灼烫的大手终于覆盖在了终极的三角区域,靳可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心中无声的呐喊:快点结束吧,老天,你若是还怜惜我,就让这个禽兽用最快的速度结束。
  一切,已经无可避免!
  可是跪坐在靳可竹双腿之间的那个禽兽却没有丝毫开展最后的工作的意思,他居然直愣愣的盯着靳可竹最为羞耻的地方,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妈|的,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赶紧该干嘛干嘛?
  对于艾一戈而言,这也是无比新奇的一件事情,虽然接近两年来,艾一戈在靳可竹的身体上纵横驰骋也不下几十次了,可是就仿佛他甚至都没能发现靳可竹拥有一双完美的玉足一般,他更是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如此清晰的观看靳可竹最羞人的地方,靳可竹那种稍稍触碰就能红潮翻涌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允许艾一戈做这么羞人的观察。
  靳可竹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忍不住微眯开了双眼,看到艾一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领地,靳可竹心中羞愤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顶峰,她只觉得天崩地裂宛如世界末日一般,强烈的羞辱带给靳可竹的,居然是丝丝的潮意,很快居然小溪潺潺了……
  欣赏了足有十分钟之后,艾一戈眼看山谷之间已经开始分泌出黏稠晶莹的露珠,浑身兽血沸腾,这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仿佛野兽一般,恶狠狠的趴在了靳可竹的身体之上。双手紧紧抓住那一对浑圆的玉峰,下身一挺……
  啊……
  艾一戈满足的喊叫出声,靳可竹的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李清照在九百年前如是吟唱。
  ……
  ……
  到了起身的时候,艾一戈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来的很突然,自然也很简单,淡绿色的床单上居然绽放了一朵两朵三朵四朵海棠花一般的鲜红,艾一戈顿时石化被震惊了。
  倒不是艾一戈缺乏必要的生理卫生常识,纵使他一个大老爷们断然没有可能体验女人每月一次(确切的其实应该是二十八天,跟月亏月盈一个周期)的潮汐的痛苦,却至少不会连这种事儿都没听说过。只不过,在心里略微的一权衡,艾一戈就轻松的发现了这绝对不是排泄的产物。
  第一,靳可竹的生理周期即便艾一戈并不能很准确的知道,但是由于每月都有被拒之门外的时候,为期通常长达一周左右,要是艾一戈完全无知无觉就显得这爷们儿太糙了。
  当然,不排除女孩子的生理周期会产生无缘无故或者事出有因的改变,于是就产生了第二点――那玩意儿来势汹涌宛如奔马,绝对不可能只有这样星点的几处。不符合常识。
  第三,即便艾一戈判断失误,靳可竹这种小心翼翼的女孩儿也断然不可能在自己生理周期即将来临的时候莫名的要跟他玩这么重口味的游戏,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靳可竹对于这种事儿一贯敏感的不行,经常在来潮一周之前就不让艾一戈沾身。
  结论:靳可竹这是第一次失身。
  可是……
  第十一章【奥迪TTS和吉普军车】
  昏昏沉沉的离开了靳可竹的住处,艾一戈满脑子都是自己离开时靳可竹那绝望的神情,如果是演戏,也没有必要在完事之后还表演的如此逼真。并且,当艾一戈将靳可竹身上的绑缚都去除了之后,靳可竹那幽怨的眼神,以及艾一戈关门的时候,她嘴里吐出的那几个清晰的字眼,也让艾一戈感觉到一切仿若梦中。
  靳可竹说的是:“我一定会去公安局告你的。”
  这就完全脱离了演戏的范畴,就算是电影电视剧里,遇到这种事情,也不会有哪个女主角会丧心病狂的在变态恶魔离开的时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极端不负责任的表现。
  而且,淡绿色的床单上那森森血迹历历在目,触目惊心,纵使艾一戈在这方面并没有足够的经验,却也能够看得出来这是靳可竹的第一次。可是问题在于,靳可竹的第一次明明在两年前就已经交给了他。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电话响了,艾一戈茫然的掏出手机,看也不看选择了接听,彭连卿的声音顿时就传了过来:“靠,你小子又死哪儿去了?你老爹电话都打到我家来了。你丫就算是不想见那个妞儿,你好歹你回去应付一下吧!”
  艾一戈犹自昏昏沉沉的,也没太注意彭连卿话里透露出来别样的信息,只是机械的回答:“我在朝天宫呢。”
  “朝天宫?你丫跑那儿去干嘛?”彭连卿的声音透着古怪。
  “张弓桥小区。”艾一戈又说。
  “我靠!你丫真跑到那朵雪莲花那儿去了?你在朝天宫广场等着我,我马上就到。”说完,彭连卿火急火燎的挂上了电话。
  艾一戈刚想问问彭连卿关于自己那个老爹的事情,并且他也终于听出跟靳可竹之间似乎别有隐情一般,可是彭连卿的电话居然已经挂断了。好在彭连卿说了让他等着,他也只有老老实实的站在朝天宫广场。
  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样子,一辆黄色的奥迪TTS停在朝天宫广场靠近莫愁路这边。如果换作平时,艾一戈一定会被这款他很喜欢的小巧型跑车吸引所有的注意力,但是今天,他心里本就乱的跟一锅粥似的,根本无暇顾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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