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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司空破晓-写意风流[穿越时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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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深呼吸几口,走过来。自己分开两腿,用手一点点将我的阴*送入他的后庭。他扬起头,下巴与脖颈扯出完美的弧线,紧咬着下唇,跨坐在我腿上。
我的呼吸心跳也渐渐加快,拍拍他的臀部,嬉笑道:“腰用点力气。”
纪元眼底眸光一闪,扑上来,抱住我的头,又在嘴上啃了两口,完后犹还觉得不解气,恨恨道:“顾写意,你最适合当的不是王爷,是猎人!而且是个第一眼会让人错觉是猎物的猎人!”
我闻言不禁大声笑了起来。
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我仍觉得不够。终还是将纪元按倒在躺椅上,用力戳刺,恨不得将纪元揉进身体里。纪元最先还忍着不出声,此刻也开始放浪的呻吟大叫。两人的身体纠缠扭曲到不可思议的淫糜,纪元唤我的名字,一声声,回荡在略嫌空大的浴室中,恍惚听去,如泣如诉。
“写意,那箭究竟射的是你还是我?”
“写意,你的处境竟已这般艰难了么?”
“写意,为何无论何事你都不愿和我说?”
“写意,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写意。。。”
“写意。。。”
。。。 。。。
“写意,不管你是否会生气,我都要为你去做些什么。。。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我一定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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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在性爱后昏睡过去的纪元,笑着摇摇头,随意披上件外套,打横抱起他走出浴室。
怀前已经收拾一新站在外面。面皮白的似透明,嘴唇微微发紫,但眸子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清明。
我道:“脑子清楚了?”
怀前抬起头,嘴角噙着淡定的笑,恭敬的回道:“是,主子爷。”
我点点头,抱着纪元回到卧室,放到床上。聂子夜的大眼睛缓慢的转了一圈,定到纪元的脸上。一种莫名的情愫闪过,虽短促却未逃过我的眼。
我向上弯了弯嘴角:“子夜,你是不是喜欢纪元?”
聂子夜的眼皮猛然跳了一下,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我,表情隐隐透着决然倔强。
没想到还真猜中了。我看了眼怀前,站在那由他服侍我更衣。
待穿好,我领着怀前迈出门外。聂子夜突然追着跑出来,堵在面前。
“你要杀我还是要赶我走?”
我挑挑眉梢:“只要你安分守己少惹麻烦,我不杀也不赶,别挡道,滚开。”
聂子夜紧抿着唇,不说话也不动地方。这孩子怎么蠢起来似头倔驴!
我道:“留一个爱他的人放他身边比较让我放心,这理由怎么样?现在可以让开了吧?!”
“可是。。。”聂子夜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情绪波动:“你对我不。。。”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你喜欢他是你们俩的事,他喜欢我是我们俩的事,我和你之间没事。再不滚开我可踹人了啊!”
聂子夜牙咬出响声,道:“你这个男人!”
我伸手用两指钳制住他的下巴,抬起,笑道:“我这男人还不够好?给自己的相好养小白脸!”说完不再管聂子夜煞白的脸色,扬长而去。

第二十九章
“暗夜”前身说白了就是官匪商三方勾结下的黑社会组织。靠青楼、当铺、赌场等等并不光彩的行当发家。快速积累原始资本后,开始往各个行业发展渗透。
暗夜内分工明确,官方由我亲自操作,喜来管理财务,候安泰掌管黑道势力,我挑选出的莫姓子弟或分布在各个行业商铺当掌柜,或被我弄进朝廷。莫怀前司掌检察,手里有一支专门监视各人行动的探子。
暗夜分外部与内部,外部在江湖上重金招揽各色人才。内部则执行见不得光的秘密行动。
从边洲回来后,我因担心各个岗位上的头脑们坐大生变,不定期会进行人员对调。暗夜内不得以同乡等名义拉帮结伙,断绝一切山头主义。暗夜人员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此生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很少在人前露面的骄阳公子。
暗夜与骄阳,最完美的组合。
近八年的努力,暗夜渗透了雍王朝半壁江山。可随着势力的壮大发展,难免在细节处出现纰漏。我不想使用拙劣手段不停调查手下,那样不光会适得其反逼他们造反更有可能打草惊蛇。攘外必先安内,该是整顿暗夜的时候了。
因还在围猎期,加上洛梵那边尚未搞定。最多只有一到两天的时间来布置。
我接见下属比较喜欢一个一个来,也就是所谓的单练。若是这人并无犯错,我会与他相邻而坐,聊天形式的谈话。
眼前的简南看上去至多不超过三十,挎着巨大的药箱,生得相貌平平身材单薄,好似一阵风就能刮走的竹竿。虽其貌不扬但眼神活络未语先笑。
简南是候安泰十来岁当小混混时认识的朋友。当年候安泰被仇家打的差点见阎王,多亏此人妙手回春救了他一命。后二人拜把子成了异性兄弟,交情甚好。候安泰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过此人,说其医术好生了得,有起死回生的手段。私下里救治过不少暗夜成员,人缘上佳。
我道:“久闻大名,咱们还是初次见面,我叫伍骄阳。”
简南弯起眼睛,呵呵笑道:“那句话该在下说才是,久闻大名啊,骄阳公子。”
我笑了笑,请他落座,心里考虑下面的话该怎么说,这人是否有笼络的价值。简南的目光落到我受伤的左手,道:“公子派人来找在下,是否为了手上的伤势?”
我顺水推舟道了声是,朝他伸出手。
简南手指伶俐小心的揭开缠绕的纱布,解到一半突然皱起眉头。用鼻子用力嗅了嗅,说了句请见谅,拿起我的手用舌尖舔了一下。
我皱了皱眉头。
简南更是满脸迷惑不解。
我道:“有什么问题么?先生但说无妨。”
简南道:“公子如何沾染上提炼后的木芯花粉的?”
蓦然想起那只让我耿耿于怀的熊,道:“那种花粉有何作用?”
简南侃侃而谈:“哦,木芯花是很多猎户所忌讳的一种植物。它的气味会刺激熊豹一类的动物。公子手上沾上的应是提炼后的花粉,气味小到人很难注意到。不过由于混合了血和汗,这才让在下闻了出来。”
我缓慢的深吸口气,靠在椅背上,回想围猎场上发生的每一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以我的小心,相信应该无人有机会往我身上洒木芯花粉。除了伺候我吃穿用度的怀前。
怀前张口欲言,却忍了下来,坦荡的接受我的目光。我看着那清亮的眸子,电光火石间,脑中闪现一双清澈明晰的眼睛,素白的不似武夫的修长手指,那人献上盛满箭羽的箭壶,道:“在下愿追随至亲王一同打猎!”
若能再见,我一定能认出来!哼。
后面那一箭是同一个人上的双保险,还是另有其人?
简南重新为我上药包扎。我抽回万千思绪,笑道:“其实这次来还为了求两副药。”
“哦,是为了治疗何种病症?”
我道:“一种是让人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感觉上升的药。另一种相反,是制眩类药物,会让人陷入无意识状态,感觉迟钝。”
简南怔楞片刻,道:“这种药不好搞,您要知道,药剂用少了效果不大,用多了。。。”他指指脑袋:“这里会出问题。而且可能会让人药物上瘾。”
我笑了笑:“上瘾倒无所谓,只是脑子坏掉比较麻烦。先生顾虑拿不准剂量,用人多试验几次不就成了。”
简南敛了脸上的笑容。我依旧笑的云淡风清,接着道:“常言道,人心隔肚皮,心思是最难猜测的。但人在说谎时,心里或多或少会产生各种情绪,这必然会引起一些身体上的变化,例如心跳、脉搏、血压、呼吸等等。且这些只受神经脉络的制约而不受大脑意识的控制。于是在下想,用医学把脉结合药物,也许可以实现测慌的目的。”
简南听的目瞪口呆,许久才松了口气道:“骄阳公子真是想常人所不能想!”
我淡然笑道:“这些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实践起来有太多的困难。不过我想先生应该会有兴趣,若能成功,先生定能名留青史,荣为此技术的开山鼻祖!而在下自然会不遗余力的在财力物力上支持。”
简南低头思所良久,破釜沉舟似的攥了攥拳头,道:“在下对骄阳公子仰慕许久,承蒙公子赏识提点,怎敢不识抬举!”
我道:“先生严重了。”
简南起身告辞时,突然问了句:“安泰一走多年不见音信,公子可知他干什么去了?”
我浅笑道:“去升官发财了。”
简南呵呵笑了两声:“怪不得没了信!”
待简南离去片刻,我敛了笑容:“派人也去别的大夫那寻我方才说的药方。再仔细查查简南的底细。”
“是。”怀前道。
我满含讥讽的挑起嘴角:“爷这两年对你们太纵容了,一个个倦怠散漫,毫无建树。”
怀前垂头不语。
我淡淡开口:“别怪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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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做布置后,当即赶回围猎场。最热闹的头三天一过,各国使节才算着手干起正事。送礼结交,忙个不亦乐乎。首要巴结的自然是太子爷顾康健,特别是大雍的那些个属国,稀罕物件车载斗量的送,宝物堆成了山。太子门前更是车流不息,登门的人络绎不绝。其次轮到我这个至亲王,我边和那些人客套,边琢磨这些东西能换成多少金银。我承认我是最庸俗的人,宁可他们直接送钱,既方便又实用。
可真当赫连漠月将整箱黄金送来时,我心里却泛起异样感觉。
赫连漠月无疑是一个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的成熟男人,他飒然笑道:“望至亲王见谅,我是俗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比真金白银更实在。而且,”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贵国太子也说你向来不喜古玩玉器。”
我只觉眼皮跳了跳,打哈哈笑道:“还是太子了解自家兄弟,本王确实没什么鉴赏能力。金贵的古董在我眼里还不如金银来的顺眼。”
聊了几句,我亲自送他到门口。
赫连漠月道:“我恐怕等不到围猎结束就要回国。”
我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愿赫连王子一路顺风。”
赫连漠月突然讳莫如深的笑了,眼睛明亮的如此刻挂在天边的星辰:“我有预感,咱们恐怕很快又会再见。”
我不禁挑起眉梢,赫连漠月见状朗声一笑,起马离去。
我站在门口,瞧着那人的背影,楞了会神,才反身回屋。
洛梵那一直没什么进展,他应该是得了指示,离我这大雍王爷远远的。我心底发急,却苦于找不到机会。
就在新戈使节团离开的前一天,令我惊诧的事偏偏发生了。洛梵一大早找上门来,开门见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和我比武!”
比武刚一开始,洛梵就如出闸猛虎朝我扑过来,一记直拳重重击向腹部。我拧身躲闪,却仍被打中,腹腔内一阵翻腾,痛的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妈的,你个死兔崽子!
怀前眼里凶光乍现,刚欲动手,我吼了声滚开,这没你的事!飞起一脚狠力朝洛梵踹去,两人倒地撕打,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儿!某一时我占了上风,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揍去,可转念想到他身份,打脸上会不会惹麻烦?就这么一迟疑的工夫,洛梵捏住我手腕,反将我摔到地上,铁拳如雨般落下来,丝毫无顾及!
我因疼痛恼火急红了眼,体内的凶狠全被激发出来。下手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终于,两人散了架似的气喘吁吁仰面躺地上。
我磨牙笑道:“你小子不想活了?敢在大雍地盘上打本王。信不信,只要我把这事宣扬出去,别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使节,照样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你不会说出去的。”洛梵沉默许久,淡淡开口道:“以你那高傲的性子,要报复也会用别的法子。”
我闻言一怔,不出声。
洛梵自顾自接着道:“本来打定了主意要让你,省得你小肚鸡肠对以前的事念念不忘。可一见那张脸,早把手下留情的事忘一边了。没把王爷你打坏吧?”
我气极反笑,坐起上身看着他笑道:“洛梵,你不会是仗着明天就要离开,故意在最后关头寻我晦气吧?
洛梵平躺着望天,嘴角紧抿。
我心头一动,站起身,上去轻踢他一脚:“少在这装死人,我叫下人准备浴汤,先洗干净了再说。”
“不用了。”他起身:“我这就走。”
“别!”我拉住他:“你以这副尊容从我府上出去,到了明日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说完不顾他的百般推脱,硬是不准走。
若是以前,想象与洛梵一起沐浴的场景,我定会觉得诡异且搞笑。可真当两个男人赤裸靠在浴池壁边,泡在热水中时,心情远非预想的那样。氤氲的雾气笼罩周身,视线朦胧很多,让人有种安心放松的感觉。
打量眼前的洛梵,个头与我相仿,模样生的也不错。因长期从军打仗,身上是纵横的伤疤与匀称的肌肉,精壮却无彪悍之气。水珠顺着细致紧绷的皮肤滑落,仿佛能感觉的到他体内男子特有的未爆发的力量。

第三十章
洛梵道:“在下有问题想请教至亲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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