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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狼心不轨-第15章

小说: 狼心不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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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他回来是想多骗一次她的身体吗?夏恋只觉心中怒气翻腾,直想杀人。

    凌阳走近夏恋面前,“怎么了?脸绿绿的,谁惹你下高兴?”

    “你!”她瞪他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包准像一只刚从火山口喷出的岩浆怪兽。

    “我?我哪里惹你不高兴?”

    “我看到你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那女人是我后母。”

    夏恋相当惊讶。“你没告诉我她那么年轻——”原来是他后母,害她白白难过了,还难过得几乎不想活。以后不管她看到或听到什么,她都要相信他。

    “她大我四岁,下午的时候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在桃园机场,在等转机,要我去台北机场接她,我要告诉你时,你已经出去了,你去了哪里?”

    “跟葛雨喝咖啡。”夏恋迟疑一下,“他告诉我一大堆关于你在马来西亚的事。”

    “他调查我!”凌阳扬了扬眉,“他真有心,他翻出我什么事?”

    “你的风流史,没想到你那么有博爱精神——”

    他掐着她的粉颊,“你说过不追究的,何况我已经改过向善了。”

    “我并没有要追究,只是我发现你有点不诚实,你怎么也没告诉我你家超级有钱?”

    “我有说我爸事业做的不错。”他辩白。

    她将嘴角一撇,“你说得好象没什么——”

    “好,我家是马来西亚首富。”

    她天生就是做少奶奶的命!夏恋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欢呼。

    “我明天去希尔顿跟我未来的婆婆打招呼。”

    “不用,你不用去,她只是在婚礼中代替我爸爸主婚,其余没她的事。”

    “那不是很没礼貌?我可不想让人说我不懂为人媳之道。”

    他莫名的涌上火气,冷冷的道,“管他的,反正你以后也不会跟她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凌阳跟他后母结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似乎不能化解?夏恋愣愣地想道。

    他把她揽进臂弯里。“当时看到我跟女人进饭店,是不是很震撼?”

    “何止震撼,难过得差点去撞公车。”她幽幽低诉。

    “还好你没那么做,不然我去找谁做我老婆,以后千万要相信我。”

    “以后,我绝不会再怀疑你。”

    突然,他给她一个缠绵而细腻的长吻。

    他们吻到几乎缺氧的状态才停止。

    “我好爱你。”他的食指轻轻地拂过她的下唇。

    “我也是。”夏恋的眼神含笑,像猫咪一样舔得他满脸是口水。

    “你这个调皮鬼!”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熟巧的解开了她的胸罩,挑逗起她胸前的蓓蕾。

    “凌阳……”

    “思?”他抬起头来,眼中一片迷蒙。

    “我们今晚不要好不好?”

    “怎么了?”

    “以前我就怕这样的事,男女发生关系后,相处的方式就会完全改变,每次两个人一碰面,就只有这件事可做,我不希望我们也变成那样。”

    “你想太多了,我倒觉得我们之间会更亲密。”他说服似的说着。

    “我们认识不到两个月,交往不过两周,就发生关系,又这么密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对我而言,你越放浪越好……”他低下头,看到她的乳头在薄薄的衬衫下突起时,他张口含住。

    紧接着,他们双双跌进了爱欲的汪洋里,沉溺在极致的欢愉里……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电话声响起。尖锐刺耳又迫切。

    夏恋拿起了话筒,“喂,我是夏恋,请问找谁?”

    “你好,我是凌阳的后母,罗兰。”

    对方的声调轻轻软软的,要是男人来听,恐怕骨头马上就酥了。“你要找凌阳?我去叫他。”

    “等等,我要找的是你。”

    “你找我?”

    “嗯,我们见一面好吗?”

    “好啊,在哪里?”她很想看看她是什么模样,那天被凌阳挡住,她没看清楚。而且她更好奇她找她要做什么?

    “下午三点我在希尔顿咖啡厅等你。我们见面的事不要告诉凌阳好吗?”

    “好的。”她也怕被凌阳知道了会臭骂她一顿。

    午饭后,夏恋骗凌阳说她要去逛台北婚纱礼服店,然后出门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希尔顿。

    在希尔顿咖啡厅她见到凌阳的后母,令她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她相当美,皮肤雪白,不若想象中的南洋女子,一身仿佛享受过日光浴后的黝黑肌肤。细细的眉毛像小山丘,一双又深又长的眼睛灵光闪动。

    “很高兴你来参加婚礼。”夏恋随即又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兰姨,凌阳都是这么叫我的。”罗兰微笑的说。

    “叫姨感觉上把你叫老了,你也没大我几岁——可是叫姊又下伦不类、没大没小。”

    “是啊,大家都说辈分上凌阳称呼我阿姨,但我们看起来像是姊弟。”

    忽然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夏恋啜了口咖啡,找话题聊,“你中文说的好流利。”

    “我的家族是越南华裔,来自北方,以前在西贡开米行,我们在家都是说华语。”

    “不知你找我来是?”

    罗兰直直地望向夏恋,平缓、清晰的说,“劝你——不要嫁给凌阳。”

    夏恋大吃一惊。她完全没想到这女人找她,是想阻止她嫁给她的继子!

    “凌阳不是结婚的好对象,他以前很风流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他爸爸非常头痛,但也拿他没办法。”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静。“那些事,他都告诉我了,我也决定不追究。”

    “你确定他全说了吗?”罗兰嘲弄的说。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秘密,尽管说,我都承受得了。”她不觉怒气冒了上来。

    “一个人要是一只盒子,你也不过看到露在外面的六分之五,你认为自己了解凌阳多少?”罗兰牛头不对马嘴的问。

    “够多了!多到让我答应嫁给他。”她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也管不了别人投来的眼光。

    “你和他认识好象不到一个月——而我可是打从他十七岁,看他从大男孩变成男人的!”罗兰的神情既暧昧又诡异。

    夏恋心尖一抽,抓过背包,伸手在里面胡乱抓着,说道,“我来错了,这真是个不愉快的谈话。”

    当她把一仟元放在桌上时,罗兰慢慢地开口,“你不妨问问凌阳,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她自皮包拿出一张写着电话的纸条,“或许你会改变决定,那时记得通知我……”

    夏恋顿觉呼吸困难,好象被人勒住了一般。“你是说你和他有一腿……”

    “我不会用那么粗俗的字眼,我比较喜欢用一段情。”罗兰拢拢头发。

    她的眉峰陡地挑高,“就算你跟他有一百段情,那又如何,他现在要娶的是我,而不是你。”

    罗兰狠瞪着她,夏恋这一生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恶毒的眼光。

    “那是因为他这辈子注定得不到我,否则不会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你迟早也会被他换掉。”罗兰的声音涩涩的。

    当年她以董蔻年华之龄嫁进凌家做继弦,那时凌阳小她四岁,而凌父已年过半百,在心理上凌阳形同弗弟。她和他曾经亲密、熟稔,但他们的恋情毕竟不容于世,他最后选择远走他乡。

    “酸葡萄心理,自己得不到,就见不得别人得到。”

    “好利的一张嘴,我真不晓得凌阳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只见两片笑云像花朵绽放般浮上她嘴角,“我的嘴不仅利,还有别的功用,这当然只有凌阳知道。”

    罗兰将嘴角一撇,“你很会口交。”

    “你的思想太下流了,我说的是接吻,我和他是一吻定情。”她站起来,将背包甩在背上,“不能陪你聊下去了,我要回家做饭给你儿子吃。再见了,婆婆。”

    “你回去会向他告状吗?”

    “没必要,他不喜欢听到你的名字。”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到桌旁。

    “我倒是要劝你,你们之间已成为过去,不堪回首,他离开马来西亚就是为了躲你吧?所以你也该死心了,好好扮演你的角色。”

    “我不会死心的,他应该是我的。”罗兰脱口而出。

    “他不是你的,是我的,而你是他爸爸的。”

    “凌阳还是爱着我的,只要他爸爸一死,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罗兰笑了笑。

    她打了个寒颤。“痴人说梦,你这个样子,只是让我更同情你而已。”

    “谁同情谁还很难说,你不过也是一件衣服。”罗兰尖诮的说。

    “就算凌阳把女人当作衣服,那我也是新衣服,而你是旧衣服、破衣服,在台湾,旧衣服都是送到慈济功德会,不会再穿。”开玩笑,她长期跟夏远斗嘴,哪可能输给这个女人!

    罗兰嘴唇发抖,挣扎着哑着嗓子,“你真可恶——”

    “可恶之人必有可爱之处,我好心建议你去看医生,你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说罢,她转过身便走。

    她在咖啡厅外耀眼的阳光底下,一脸阴郁地站着。

    听到那样的事,她除了震惊外,一点也不生气。那时的凌阳只是少男,喜欢上罗兰是很自然的,那样的一个大美女……

    “凌阳会不会像罗兰说的,还爱着她?”

    “不会,不会,凌阳已经长大了,何况他身边已有她这个美女。”

    “可是他的第一次是给了罗兰,男人很难忘记自己的初恋情人……”

    “你对自己要有信心,对凌阳也要有信心。”

    她一个人分裂成两个角色,独自演着双簧。

    ***************

    阳光白花花的让人眼花,凌阳眯着眼,怔仲失神……

    都是那个焕热的午后,他在花园的泳池里游着漂亮的蛙式,她撑着伞走近他,手里拎条大浴巾,当他跃出水面时,她将浴巾缓缓裹罩住他,涂着豆沙蔻丹的纤指轻拂过他的脸、他的胸……

    当下他痉挛得不能自己,做出背叛父亲的事来……

    好几年后,即使他离开马来西亚,在梦里、沉思间,那双纤手始终尾随着他,饱经世故后,才了然当时那片青涩的情怀,不过是寂寞的十七岁罢了!

    “我敲了好几次门,你都没应,我还以为你不在。”

    夏恋的声音,截断了凌阳的思维,将他由回忆中拉回现实。“我在想事情,没听到……”

    “你在想什么?”

    “小说情节。”

    他其实是在想罗兰,怱的……夏恋有种模糊的恐惧。虽说她对凌阳有信心,但罗兰的出现,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动摇到她的信心。

    “凌阳……我们的婚事会不会……生变?”

    他走近她,疼惜的抱紧她,喜欢她温暖的躯体压贴在他身上的感觉。

    “小傻瓜,你怎么会问这种傻问题,我不会让我的小孩叫别人爸爸。”

    “我好象算错日子了……”

    “那也无所谓,我反正就是要娶你。”

    “凌阳,我觉得我好幸福,可是我又怕聿福不能长久……”

    “你想太多了,你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他柔声道。

    夏恋牢牢攀向凌阳,一如溺水者紧抓着树干一样。“答应我,不要丢下我!”

    以前她最看不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没想到她也是。

    她真的不敢想象,没有了凌阳,她会变成什么?一具行尸走肉,还是一只冬眠的虫?

    偶尔,她也会为自己这般滥情而觉得羞耻,她也不是没力图自己走出阴霾,只是那力量太小,小到来不及成形便已消失。

    他轻托起她下巴,仔细端详着她。“你今天很不一样——”

    “我有吗?”她故作迷糊。

    “有,你的脸上写着‘我不快乐’,下午出门碰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不以为然,“别想骗我,你的神经很大条,若不是有事发生,哪来那么多感触?”

    “婚前症候群吧!”她低声说着。

    “我有办法治好你的患得患失。”他涎着脸,歪着嘴笑道,“我们到床上去。”

    她敲他一记,娇瞠着啐他,“色狼就是色狼,脑海里就只有这件事——”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响的真不是时候。”凌阳说道,“别去接,让他以为我们不在家。”

    铃声响了二十九声后才停。

    “我没有这么有耐心的朋友。”本来她以为是夏远打来的,不过他顶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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