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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骁骑-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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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李利开口询问,赵云早就想请缨出战或是向李利求情,奈何法正正在说话,让他插不上话。
“主公所言极是。末将师门一共三人,大师兄张任,号称‘西蜀枪圣’;二师兄张绣,得号‘北地枪王’,末将最后入门。眼前这位益州将领正是末将的同门师兄张任。是以,末将请缨出战,请主公应允。”
“呵呵呵!”李利笑呵呵地摇头:“此人既是子龙的同门师兄,怎能让子龙出战,如此岂不是同门相残?”
语气一顿,李利摆手说道:“子龙莫急,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昔日我同样爱惜张绣之才,奈何其人冥顽不化,且不说他屡屡与我为敌,却还在临阵喊话之际偷袭于我。是以,我亲手将他斩于刀下,想必此事在子龙心里一直留有阴影。但此次你尽管放心,即使他不愿投效于我,只要他不与我继续为敌,我便答应你,不会杀他。如此,你可以放心了吧?”
“主公大恩,末将代师兄先行谢过。”赵云拱手一礼,恭声道。
“嗯。”李利微笑颔首,当即目光看向马超、黄忠和陈到等一众将领,笑道:“敌将阵前挑战,不知你们当中谁愿意出战这位‘西蜀枪圣’啊?”
“末将请缨出战”马超、黄忠、陈到、马岱和曹性等将领闻声而动,纷纷请战。
李利见状开怀大笑:“好好好,士气高昂,军心可用啊!不过,刚才我与子龙的对话想必你们都听到了。现在我再次重申一下,这个张任只可生擒不得斩杀。如此一来,你们可以自己掂量一下,能否生擒他;你不能杀他,可他却会杀你。性命攸关,绝非儿戏,千万不要勉强,否则会为此丧命的。你们谁愿意出战?”
“末将、、、末将请战张任!”这次人少了许多,只有三人:马超、黄忠和陈到,而赵云和李挚二人不在此列。
赵云自不必多说,李利已经明确表示不会让他出战,而李挚则是很少主动请缨,只有当李利准备亲自上阵时,他才会主动请战。这并不代表李挚怯战,而是他始终谨守自己的职责,把阵前斩将立功的事全都让给军中其他将领,而这一举动为他赢得不少赞誉。这可能也是李利麾下一道别样的风景,每逢战事众将领争相请战,从无例外,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西凉将领都不曾退却。而这恰恰是李利麾下武将云集的真实体现,战将众多,不惧任何实力强大的对手。
“呵呵呵!就知道你们三人一定会请战,并且有实力对战张任。”笑呵呵地看着跃跃欲试的马超和陈到二人,李利微微摇头,笑道:“孟起就算了,此次征讨汉中张鲁原本就没有抽调龙骧营出战,自然也没你马超什么事,是你硬要来参战。大舅哥嘛,我给你这个面子,准许你参战,但这阵前斗将你就甭惦记了。陈到在此前司隶之战中战绩不俗,屡屡出战,故而此次你也不必出战。”
说到这儿,李利语气一顿,对黄忠笑道:“此战便交给汉升了,生擒张任,并保证自身安然无恙。不知汉升能否做到?”
黄忠略显黝黑而刚毅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应声道:“多谢主公成全。主公就瞧好吧,末将必定不负主公厚望!”
话音方落,黄忠再不多言,当即倒提金背战刀,打马直奔阵前驶去。
目送黄忠出战,李利满带笑容地看向赵云,笑声道:“以子龙对汉升和张任二人的了解,此战谁会获胜,汉升能否生擒张任?”
赵云闻言神情微怔,一边思索一边沉吟道:“实不相瞒,末将虽然知道张任是同门师兄,却与他相处时间很短,入门三个月,张任师兄便出师返回益州了。是以,末将对他不甚了解,但根据二师兄张绣所说,大师兄张任习武十分刻苦,跟随我师习武整整十年,一手梨花枪使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比他(张绣)还略胜一筹。以此推断,张任师兄枪术极高,武艺应在张绣之上,相当于顶级战将中阶左右的战力。
至于汉升将军的武艺如何便不用末将多说,一柄秋风落叶刀使得娴熟至极,厮杀经验丰富,沉稳老道却又不失犀利,端是厉害无比。抛开年龄不谈,单以战力强弱而言,汉升将军胜过末将半筹,在我军之中仅次于飞虎大哥,堪称我西凉军排行第二的顶尖战将。何况汉升将军还是我军第一神射手,箭术之精湛比刀法更胜一筹,一百五十步内指哪射哪,箭无虚发。是以,以末将猜测,张任不是汉升将军之敌,败多胜少。”
李利微笑颔首,朗声道:“既然子龙都这么说,我等拭目以待吧。”
就在西凉将领将目光投向两军阵前之际,张任与黄忠相互通名后话不投机,当即便打马急冲杀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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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章 为子当孝(三更)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格窗照在卧榻上,温暖而柔和,炽亮刺眼。
重病卧床的皇甫嵩迷迷糊糊的缓缓睁开眼帘,下意识抬手遮住强光,却无力抬起手臂,只得再次闭上眼睛,气喘吁吁地喘息着。
算上今天,他已经躺在病榻上整整两个半月,膳食不进,每天以参汤续命。
事实上,早在五月初,皇甫嵩便一病不起,曾一度昏迷三天四夜,差点醒不来,就此撒手而去。然而,当他的长子皇甫坚寿在他耳边念叨着天子突发重疾之时,皇甫嵩竟然从昏迷中醒过来,硬生生挺过一劫。为此,朝中许多老臣都来看望他,其中不乏询问他昏迷之中为何突然清醒过来的原由者,可他却含糊其辞,对谁都没有透露实情。
其实,昏迷中的皇甫嵩虽然不能睁开眼睛,但意识却十分清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便会在昏迷中安祥辞世,再也不会醒过来。但其子皇甫坚寿的一句话无意中触及了他心中执念,让他心中还有牵挂、心愿未了,促使他求生**愈发强烈,以致于在死亡边缘徘徊一圈后又清醒过来。
自此,一股执念支撑着皇甫嵩在病榻上硬是躺了两个多月,一直持续到现在。
今天,又看见清晨的阳光,证明他还活着,执念未消,心愿未了。
伴随“吱呀”一声轻响,皇甫坚寿轻轻推门进来,而后打开房门,并将不远处香烟袅袅的熏炉拿到门外。如此就能让清晨的新鲜空气进入房间,今日无风,又是一个艳阳天,不用担心寒邪入侵。
“父亲。孩儿来看你了。”轻声呼唤一声,看到皇甫嵩手指动了一下,皇甫坚寿顿时松了口气,随即走到卧榻边拉开窗帘。让阳光彻底照进来。如此适应一会儿,就不再扎眼了。
“寿儿来了。快、扶为父起来。”一声低吟,皇甫嵩再次睁开眼睛,仍觉光亮刺眼,不过却已能够适应。
皇甫坚寿闻言后。颇为费力地将父亲搀扶着坐起来,然后在他背后垫上特意缝制的靠垫,让他靠坐在榻上。
坐好后,皇甫坚寿试试自己刚刚端来的一盆热水,水温正好,随之拧干布巾为皇甫嵩净面、擦手。这些事情,他每天都在做。早晚各一次,每天还要给父亲擦身,其他时间则由侍女随时侍奉着。其实皇甫坚寿的身体也不好,是个病秧子。常年带病,药不离身。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亲自服侍父亲皇甫嵩,实为难得的大孝子。
一切收拾妥当后,皇甫坚寿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忍不住想要咳嗽,却碍于父亲当面,生生忍着,借故端水盆出门,躲在房外咳嗽几声。稍稍舒服一些后,他咧咧嘴角,让自己的表情迅速恢复如常,而后神色自若地回到房中,坐在卧榻边陪父亲说说话。
这一切,皇甫坚寿以为自己做得不着痕迹,父亲不可能发现,可他却不知道皇甫嵩对此心知肚明,曾在夜深人静时躺在榻上暗自流泪,彻夜难眠。皇甫嵩这一生很少落泪,即使是在被董卓羁押即将处斩之际,他也不曾皱一皱眉头,更别说潸然落泪了。然而,眼见身染痼疾的儿子日复一日地服侍自己,累得汗流浃背之时,他真的很心疼,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省得拖累儿子。可是他心有所系,等不到自己惦记于心的事情,他不愿就此离去。
“这些日子难为寿儿了,都是为父拖累了你。”最近半个月来,皇甫嵩几乎每天都要说这句话,语气低沉,听起来似乎很随意。然则,这里面饱含着他对儿子的疼爱和对自己的自责。奈何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更不会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太过脆弱、过于感性,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像他曾经一样坚强,威武不屈,不被病魔压倒。
皇甫坚寿爽朗一笑:“父亲言重了。为人子者自当尽孝,这都是孩儿份内之事,理应如此。”
皇甫嵩欣慰地露出一抹笑容:“我儿乃至孝之人,为父此生有子如此,虽死无憾。对了,最近几日怎不见你出门,莫非城中又有大事?”
“嗨!父亲若不提起,孩儿险些忘到脑后了。”皇甫坚寿一拍脑门,懊悔不迭地惊呼一声,当即说道:“确如父亲所说,这几日城中连发怪事,一件比一件诡异,却又不明原由。这第一件事便是天子和百官们前往娄底原祭陵,至今已有一月,却迟迟未归,以至于长乐宫整日紧闭宫门,好久不曾早朝了。其二,十日前,司空李傕突然调集兵马出城,行色匆忙,直奔东边而去,五天后方才返回。
其三,还是司空李傕的事情。四天前,他带着独子李式前往汉中前线,据说是去见大将军李利,具体为何不得而知。但昨天下午,他们父子又回到长安,傍晚便传出李傕被免去司空之职,出任雍州刺史、领车骑将军,秩同三公,待李利西征归来,他便要离开长安,赶赴雍州上任。李傕无故被罢免,可他的独子却升任平寇将军,进爵关内侯,驻守雁门关。
这最后一件怪事则是,不知从何时起,驻守郿邬的虎贲营铁骑悄然开进城中,悄无声息地接管城门防务。以至于最近几天,城门守备格外森严,任何进出城门之人都必须经过严格盘查,稍有可疑便立即扣押,至于如何处置这些人尚不得而知。”
皇甫嵩靠在软垫上微眯着眼睛,将儿子所说的四件事情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沉思不语。
半晌后,他缓缓睁开眼睛,低声道:“李文昌终于将李傕安排到他该去的地方,好让压制了三年之久的李傕大展拳脚,巩固西域边陲。这是长远布局,本来也是一步险棋,但李利把李傕独子李式放在并州滕霄帐下,立刻破掉了潜在的危险,化险招为高招,实在高明。
由此看来,李利对治下四州之地已经完成了全面布局,将麾下亲信将领安插在各州各郡,并掌握军权,严守关隘和险要城关,牢牢掌控局势。如今再将一直令他束手束脚的李傕下放到雍州边塞,至此全面布局宣告完成,此后李利再无顾忌,可以放开手脚大展抱负了。”
皇甫坚寿闻言错愕,诧异道:“孩儿怎么越听越糊涂。父亲言外之意是,李利一直谨小慎微地行事是为了李傕。这、、、怎么可能?”
皇甫嵩慈爱地咧嘴微笑:“寿儿是当局者迷,被假象遮住了眼睛,以至于将最简单的事情看得太过复杂,而将复杂的事情看得太简单。为父问你,对你来说,为父重要吗?”
“当然。在孩儿心里,父亲无论何时都是排在第一位的,重于泰山,远远超过孩儿自身性命。”皇甫坚寿不假思索道。
皇甫嵩欣慰颔首:“这便是了。为父对你而言重于泰山,那李傕在李利心里占据什么位置便不难想象了。”
语气稍顿,皇甫嵩接声道:“事实上,一直以来,很多人都看错了李利,误以为他的软肋是风流成性、贪恋美色,殊不知李文昌真正的软肋是从小将他抚养长大的叔父李傕。可叹朝中百官们一直处心积虑地算计李利,却苦于找不到他的痛处,不知如何下手,可怜他们谁也没有意识到李利的软肋其实一直都在他们视线之中。李傕坐镇朝堂,整日和他们明争暗斗,他们却视而不见,反倒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置身朝堂之外的李利身上,实在是本末倒置,愚蠢之极。这就是灯下黑,李利最高明的手段。”
“啊!怎么会这样?”皇甫坚寿闻言大惊,疑声道:“李傕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皇甫嵩微微点头,缓声说道:“世人皆以为李傕不过是李利的叔父而已,并非嫡亲父母,是以才会忽视了李傕的存在,但他们都忘了李利是谁养大的。李傕活着,这个问题就很容易被人忽视,然而一旦李傕死了,这些潜在事实就会被人挖掘出来,从而让世人真正看清楚李利的真面目。
李利父母早亡,兄弟俩被李傕抚养长大,并带到军中,如此才有李利今时今日的显赫地位。因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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