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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那年,三角连心-第44章

小说: 那年,三角连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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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炮的声音还是络绎不绝地传来,嘈杂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传进耳朵里;哥哥说得真好笑,那么吵,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是她也不想在那么多哥哥嫂嫂之中逗留太久,便应承下来,往楼梯口走去。
  顺着古朴的楼梯,廖翩心里若有所思。
  “嗯,晚安。”
  看着廖翩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廖东骋斜倚在廖翩刚刚靠过的地方,感受着这方墙壁的冰凉。闭上眼睛,贴着冰凉的墙壁,听着红火的鞭炮阵阵破裂的声音,似乎在探索些什么事情。
  “骋,你怎么和小妹一样靠着墙壁?小心冷到了,感冒有你好受的。”明若滢擦干手看见廖东骋在墙壁边站着,本以为他在想什么,原来是靠在墙壁上,连忙把他从墙边拽了起来。一边责怪,一边倒热水。
  “我没关系,你别忙了,若滢。”廖东骋拉住她,有些疲倦地将下巴枕在明若滢的肩窝,双手透过大衣揽住她的腰。眼睛已经闭上了,握着明若滢,就这样靠着,听着鞭炮的声音,忽视所有人的存在,仿佛世间只剩下二人相依而倚。
  好一会儿,手中的热水已不像初倒的那般滚烫了;有些余温已退去,明若滢也反应过来了。放下水杯,松开廖东骋的手。轻轻拉住他的手臂的衣服。“骋,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再不济,至少还能睡一会儿。明天会很忙的,好吗?”
  “好”
  廖东骋拉着明若滢,也上楼了。
  夜,不宁静,直到凌晨约莫两点多的时候,才有了片刻的宁静。
  本该休息在自己房间的廖翩,此时却毫无睡意。说是毫无睡意,还不如说是没有精神去睡觉。很冷清,夜晚的宁静,让人徒生一股悲寂寥的感慨。
  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让她在对他的时候,说出那么狠心绝情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对他的感情一夜之间迅速增长?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让她夜不安寝?欧阳云羲,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了什么?这种感情,在以前是没有的。
  她可以很大方地和大家说,十年感情,她是有所触动的,并非是那冷血动物,尤其是他每一次的柔情,让她有些支架不住了。但是每一次她都狠下心去拒绝、去冷淡,但是,她心底的那份感情,并非是那么容易的被攻城略池的。她心底的坚固程度不是一般地硬。
  心底中,总是有什么在挣扎,为什么不敢放手去爱?因为她懦弱?
  还是别有原因?
  夜,无眠。
  始终站在那一方冰凉的墙壁边上,待日出,到来
  大年初一,大清早便可以听见鞭炮声,新年,果然热闹。
  廖翩,或许是最幸运的了。大清早就收到了各位伯伯伯母、爸爸妈妈、叔叔婶婶的红包。左领右舍平常都比较热情,什么事情都会帮忙。
  一个红包一声谢谢,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也是新年的常识。
  上山烧香祭祖,下山之后,已经是十点前后了。
  才吃了一碗糖水的早晨,廖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此时正在家里灌蒸好的热糖水。
  “你这孩子,小心别烫到了,到时候还不痛死你。”陈彩霞看着廖翩喝得那么快,出声提醒道,“小心别呛到了。”
  新年,真是说什么中什么。陈彩霞话语刚落,就响起廖翩咳嗽的声音。
  “没事吧?”见廖翩呛到了,坐在旁边的人拍了拍廖翩的后背,有点大力,廖翩又呛了一下。
  看见来者是自己父亲,有点想晕倒的感觉。“爸,妈,你们这是谋杀我吗”
  一个说话立刻实现,一个下手似乎过重了点。这算不算是谋杀亲女呢?
  一句话马上被陈彩霞否决,顺手敲了一下廖翩的额头。“傻丫头,胡说什么呢,过年不许乱说话,不吉利,听到没有,到时候今年的福气都被扫掉了,我看你怎么倒霉!”
  一句简单的话让廖翩垂下了眼帘,眸底尽是一片不为人知的情绪。
  大家都在忙着做自己的事情,没有怎么注意到她。明若滢悠悠地看着她,这也是廖翩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倒霉吗?福气都没有了吗?她何德何能去得到福气?她这一生,有多少福气呢?都被消磨殆尽了,还有什么福气可言?该珍惜的她选择放手,不该珍惜的她却抓得那么牢,这一切,做到,到底是为什么?
  廖翩无言,喝完糖水之后,洗了碗,就坐在伯伯的摇椅上,摇呀摇,好不惬意。
  看着天花板,摇啊摇
  张君怡,在盈华,倒没有廖翩那么劳形地想这想那,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和小弟小妹一起放鞭炮,玩游戏时间就这样慢慢溜走,没有眷恋,张君怡看着小弟小妹的身影,有些怀旧小时候自己也是那么爱玩,现在长大了,什么都要约束着自己,逼着自己去学这学那的,虽然自己也随和着去做,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但是心里就是隐隐约约感到被约束了,总会有些不舒服。
  看着独自坐在高门槛的楼梯口上的一个小妹妹,张君怡看着她,感觉有些忧郁的样子。跨步走了过去。风还是很大,她不习惯穿厚厚的衣服,因为感觉太笨重了,所以就轻装上阵,穿了羽绒轻薄的长大衣。也就没有累赘,走得也很快。
  张君怡蹲下来,想摸摸小女孩的头,却被她冷漠地拍下。张君怡微微愣了一下,这性格,真像廖翩和安月晴。有廖翩的冷漠,有安月晴的高贵。张君怡顿时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呀?冰天冻地地,你不冷吗?”
  小女孩只是扫了她一眼,别过头去,不看她。
  受到冷落的张君怡有些好气,这小孩子有没有搞错?自己是大人,她是小孩,怎么还这样不理不睬的?还真是二代廖翩和安月晴!张君怡伴装气鼓鼓地盯着她,“小孩子学什么大人在那里甩脾气?你知不知道这样让人感觉你很不听话啊?”
  “管你什么事,走开!”语气也那么相仿,张君怡一下兴趣就被吊了起来。
  看着她冰冷的表情,听着她不善的语气,张君怡也像她那样,坐在她身侧,一起坐在门槛上。“关我什么事啊?当然和我有关啊。你动脑筋想一想,要是和我无关的话,你干什么坐在这个门槛上?你知不知道大冬天的,什么地方都是凉彻心扉的?”虽然是小孩子可能不是听得很懂她所说的这些有含义的话,但是,她还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释。她对这个酷酷的女孩十分有兴趣,反正新年仪式也差不多搞定了,就差下午出去了,闲着无事,玩手机还不如逗逗小孩子开心。
  “”
  那个小女孩没有回答,保持沉默。没有看张君怡,只是看着眼前蹒跚学步的鸡鸭走过。
  “你说话嘛,这样沉默,多不好啊?小孩子就是要多玩玩,不然,长大以后,就没得玩了哦!”张君怡看似无心,却是有意地说着。这是她的童年啊,如今,哪里去了?化为云烟,沉没在时间的长河。要是真的可以返老还童,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你说说话不可以吗?陪我说说话啊?”张君怡拍拍小女孩的头,这一次,又被她嫌弃般地拍开。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哪个叔叔家的孩子?”
  “你坐在那么冷的门槛上,不会感到不舒服吗?”
  “你”
  张君怡孜孜不倦地和小女孩讲着一大堆话,但是,她从来没有回复过一句话。一句话,都没有
  张君怡看着她,有些苦恼,这个女孩,不会笑一下吗?总是板着脸,那该多难受?这不应该是若干年后的表情吗?为什么已经早了若干年出现在此?
  “你要不要。”张君怡话还未说完,就被母亲的喊声叫了起来。
  “女儿,你去伯伯家下面拿一壶白酒过来,待会要祭神用的。”
  “哦,好。妈我知道了!”张君怡匆匆答了一句,转身起来,“小妹妹,你到时候别乱跑哦!我妈妈在里面,你要是冷的话进去坐坐,我妈妈在里面呢!别怕,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家也可以。”
  “废话。”
  张君怡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话,却被那个小女孩轻描淡写一句带过的一句话给气地哭笑不得。但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思想也未完全成熟,还处于半懵懂的状态之下。难免会对陌生人有些抗拒。
  “你这家伙,不说了,我走了!”张君怡留下一个背影给小女孩。
  大街小巷,张君怡到处窜来窜去,很快,只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背影给小女孩。
  “伯伯,我妈说让我来拿一壶白酒,说是祭神的。你这儿还有吗?”张君怡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朝着伯伯的放心走去。“伯伯你在酿酒呢?”
  年纪似乎与半百还有些时候的老伯,戴着那已泛黄的白色眼镜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罐白酒。很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挑了挑眼镜:“你把这个拿去给你妈妈尝一下,这是前不久的,祭神也不错。你拿一罐回去吧!大过年的,来,给个红包。”
  当张君怡把母亲所要的白酒带回来的时候,刚刚还坐在门槛上的小女孩已经不见了,徒留一阵冷风。
  张君怡把白酒放在架子上,“妈,刚刚我们家门槛上坐着的那个小女孩不认不认识?”
  “什么女孩?我不知道啊!我刚刚一直在做饭。”
  听见妈妈说没有,张君怡也就瞎扳过去了。
  张君怡没有说,也不追问。自顾自地煮菜做饭。
  走出外面,沿着田野走着。冬天,绿树成荫的地方在这里不会出现,也不会出现绿色大朵大朵的植物,余下的只有满地的秃泥。小孩子放鞭炮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来,在张君怡耳畔回荡着。
  偶尔会吹来阵阵寒风,打在张君怡的脸上,冰凉冰凉的,让她非常清醒。
  张君怡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又想到了闹翻的两个人。看了眼时间,不禁摇摇头,轻笑出声。如果不爱,怎么会哭?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傻瓜,总是看透了别人却弄不清自己的地位。在欧阳云羲心里,她何其重要?在欧阳云羲心里,她又何其重要?
  欧阳云羲,这个男生,被廖翩狠狠伤害过多少次了?曾走过的伤痕,划了一道又一道,还仍然执着。痛苦的境界里,寻找要追求的美好,不轻易放手。花开美丽,刁谢之后也流失了曾经的美,却枯萎了自己,逼着不放。这份爱,让他迷茫,让他徘徊。
  为什么廖翩不去保留天长地久,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狠心拒绝?谁不想追求甜蜜和美好?放弃对方,说是给不了对方幸福,翩儿,是否是你摆托真爱的借口?为什么不感勇敢面对呢?应该努力去接受啊!什么也不了阻挡真爱的建立,只是自己将幸福白白丢弃。只要彼此相爱,还有什么不可以?难道每一次逃避都会成功吗?
  或许是这风,让她清醒了很多,看透了很多。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但爱的成份不完全具备,也不会成利。爱需要更多的体贴与量解,爱需要对方去珍惜,呵护。只要有爱就无可取代。但是,总是看起来很完美的爱情,却有人一次一次地放弃。谁不奢望会有爱自己的人?如欧阳云羲,如廖翩,也如她
  好像给他们打个电话,然后狠狠地给她讲讲这些故事。但是,她那倔强的性格,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屈服?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她就不是当初的廖翩了。
  “主席长。”张君怡尽量用轻快的语气和欧阳云羲对峙。
  “嗯。”欧阳云羲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太大的感情起伏。也由此看出了他的疲倦。
  “主席长似乎听起来声音不太舒畅,有心事吗?”
  “你有什么事情吗?”欧阳云羲直戳重点,他听懂张君怡语气之间的三分意思,只不过他不想开口去询问。
  “主席,我不确定你现在是否忙不忙。”
  “你说吧,我暂时没有什么事情。”欧阳云羲耐着性子和她说话。
  “主席长那你就听我慢慢说吧!”张君怡绾了绾被风吹起的头发,细笑浅谈。其实她知道欧阳云羲一定会很耐心地听下去的。因为他就是那样沉重不失分寸的人。“主席长和廖翩闹别扭,不然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呢?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去接受她所说的话?”
  “会那么简单吗?”欧阳云羲苦笑。
  他怎么会不喜欢她?但是两情相悦,哪里会有那么容易做到?喜欢一个人,其实就是坐着旋转木马来回转圈,喜欢的那个人就在你面前,可一圈圈跑下去,却怎么也追逐不到那咫尺的天涯海角。
  “主席,你是不是太过柔肠寡断了?对待她那么宽容,以至于一次又一次地被伤害到。有什么理由不相信风景会不够美丽和温情?”
  “你又想怎么去证明?”
  “正如我们有什么样的理由不相信一些单纯的爱,一些白色的季节,一些甜蜜的气味,一些善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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