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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野蛮小天使-第2章

小说: 我的野蛮小天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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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妮可无计可施之下紧握拳头,猛然朝他的下巴挥去——
  他终于松手,而她不敢看他惊愕的表情,拔腿就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向大门,立刻往上攀爬,双腿就要跨越栏杆,眼看就要成功地逃离这里……
  “小偷!”正由外头巡逻回来的警卫发现门上有人,迅速地取出电击棒,按下电力朝她一击!
  “啊——”妮可惊叫,浑身僵直,脑子嗡嗡作响,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失重地跌落下去。
  赫士达完全来不及制止,他飞快地跑向她,但地上的小人儿已一动也不动了。“叫救护车,快!”赫士达神情晦暗地大吼。
  五年后——
  风光秀丽的阳明山别墅区传出钢琴美妙的琴韵……
  “小姐,赫先生从新加坡回来了,下午会到台北。”管家走进客厅通知桑妮可。
  琴音霎时中断,妮可的视线从乐谱移向管家,淡声问:“几点到呢?”
  “大约四点。”管家说。
  “嗯。”妮可点点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正常、很沉稳,可是她琴键上的手指却在颤抖。
  赫士达要回来了,五年了,他可终于想到她了!
  五年前她从台北的寄养家庭落跑,一心只想回台中探视病重的母亲,途经巷口正巧看见有辆挂着“台中市”车牌的快递车子停在路边,且后车厢门没关上,心想只要搭上这部车,她就可以被快递回台中,于是悄悄地溜上车,没想到一觉醒来,她不但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车里,被“释放”出来后,才知自己“搭错车”仍在台北,绝望伤心得要命,和赫士达演出全武行,最后还被警卫当成小偷电昏!
  在医院清醒时,社工赶到,竟带来母亲病故的消息——
  “不,我不相信!”她发疯似地叫喊,挣扎着要回台中,什么人劝说都不管用。
  “小妹妹,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穿着快递员制服的赫士达一直守在她身边,抓住她的双肩要她冷静。
  但她冷静不下来,哭得声嘶力竭。“都是你这个笨蛋!如果你把车开到台中就好了!”她疯狂地握紧拳头猛K他的下巴,左一拳右一拳……但她还没K够,就被好管闲事的社工抓住手臂,一个小小的针头刺痛了她,她一回头,看见护士正为她打针,她正想抗议全身就瘫软了下来,沉睡了。
  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赫士达已不复见,出现在她眼前的是赫家的管家,一名女律师,还有社工人员。“小妹妹,你真幸运,赫先生决定收养你,有很多手续要办,我会负责帮你办妥的。”女律师说。
  “谁是赫先生?我不认识什么赫先生。”她虚弱颓丧地说。
  “就是……昨天被你打的那个男子。”社工说。
  “我不要!”她用最后的力气尖叫,但尖叫无效,因为这个世界是属于“大人”的,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最后赫士达仍然成为她的法定监护人。
  五年来他提供了他在台湾的豪宅供她居住,包办她的学费且为她请来钢琴家教、绘画家教,生活所需更是一应俱全,出门有轿车代步,在家有管家照料她的生活起居,而且每个月都会在她的户头存入一笔可观的零用钱,让她从灰姑娘摇身一变成了公主。
  但他也提供了孤独,他这个监护人远在新加坡,不曾回国。
  她从没过问他为何不回来,既然收养她为何对她不闻不问?也许他只对她同情,却毫无感情吧!也或许他们在最恶劣的状况下相识,他恨透了她的野蛮无礼,于是选择了相见不如不见。
  而她是矛盾的,她不知是该谢他,还是该怨他!如果当初不是搭上他的货车,那她也许来得及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但她却搭上他的车,命运从此不同。她猜想,这次他突然回来,大概是要提醒她已满十八岁,成年了,之后必须靠自己生存下去。
  哼!她才不想当米虫呢,也乐得和他脱离关系。今晚她的学长就要载她去一家piano  bar应征工作了,现下当务之急应该是加紧练习吧!
  可是待会儿见了面她要喊赫士达什么?大叔,还是伯父?她不知道他多大岁数,就连他的长相都已模糊,依稀只记得他长得很高,像棵大树!
  她心烦意乱地敲着琴键,嘈杂的琴韵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赫士达还没走进屋里,就听见震人耳膜的“天籁”,从大型落地窗外望进屋内,弹琴的女孩长发及腰,一身白色的羊毛衣裙,如同天使般纯净雪白,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觉得她体态纤细曼妙,远望过去像一幅画,可是那可怕的声音真是她弹出来的吗?
  管家说她考上音乐学院,他还以为她的钢琴造诣非凡!人说“闻其音如见其人”,不知待会儿见了她会不会吓一跳?!他开门进屋,不抱任何期待,只希望她别再像个野蛮的孩子。
  妮可听见了脚步声,中止敲击琴键,缓缓地、不安地抬起灵黠的眼,望向她久违的监护人——
  只见他身着深褐色的休闲服、牛仔裤,潇洒的发型有风的波纹,他的身形和记忆中一般高大,模样却是英俊迷人成熟沉稳,大赦和伯父那些称呼根本不适用于他,他是个……超级大帅哥啊!而他也正打量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十分摄人,带着感人的电流,而她竟莫名地被那股电流所吸引,不自主地怦然心跳。
  奇妙的心悸令她自己惊诧,她手足无措地起身,竟无法面对他地奔出屋外。
  他吓了天使吗?赫士达望着妮可急于奔逃的纤柔背影,追上她,扣住她的玉臂,沉声问:“你要跑去哪里?”
  “我……”妮可喘息,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逃开他。
  赫士达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灵动美丽的眼睛及精致可人的小脸,完全无法把她和当年那个野丫头划上等号。
  若要形容她带给他的震撼,老实说和第一次见面时不相上下,但却是野蛮孩子和窈窕淑女两种截然不同的极端。坦白说她的成长让他这个“监护人”感到欣慰且莫名地愉悦。
  “我有那么可怕吗?”他笑问。
  “没啊!”妮可胀红了脸,摇摇头。
  “记得我吗?”
  ‘
  “嗯!你是赫……大哥。”妮可找了个合适的称谓,说得极不好意思。
  “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赫士达放开她的手臂,她那句“大哥”软软地敲进他的心底,真是女大十八变。
  妮可点头道:“你要提醒我满十八岁了,不能再受你的帮助了。”
  赫士达一怔,嗤笑。“谁说的?”
  “我自己想的。”
  他摇头。“我回来视察业务,还有……看你。”
  “你怎会突然想到要……看我?”妮可羽睫闪动,觉得自己方才逃跑的行径有点驴。
  “突然吗?”赫士达思索她这句话的涵义。她怎能明白五年来,她已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要管家天天以电活向他报告她的一切作息,包括她的情绪,他一直知道她处于孤独状态,但他工作忙碌,必须经常往来在全球各分公司之间,根本无法把她带在身边。
  “绝不是突然。”他笑了,伸手抚抚她的头。“我一直想看看你长大了没。”
  “你看呢?”妮可问,心底居然有份期待,没有敌意。
  赫士达收回手,凝着她清纯可人的笑靥,喉头竟一阵灼热。“可说是……吾家有女初长成。”
  吾家?他当真把她视为赫家的一份子吗?“你也有些不同呢?”她不由得说出自己的感受。
  “哪里不同?”他问。
  “变成熟了,不再像初见面时那样和我斗法。”妮可天真地说。
  斗法?真是幽默啊!“看来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赫士达性格地把双手插在口袋里,风趣地说。
  “好说、好说。”妮可俏皮地耸肩,赫士达难得开怀地笑了,两人的笑声回荡在风中,心底都十分意外,再次重逢竟是如此“完美”。
  “士达,亲爱的,你在哪里?”一声任性、骄纵且泫然欲泣的女高音飘进林间。
  “呃——”笑容瞬间从赫士达唇角淡去、消失,他蓦然扣住妮可的手,低切地说:“快逃!”拉着她奔向院落尽头,绕着围墙到停车场。
  妮可急急地被拉着跑,衣裙在风中飘扬,她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没空解释了,快上车!”赫士达打开吉普车车门,催促道。
  两人上了车,车子呼啸的驶出大门。
  “亲爱的——你好没良心啊!”那个女高音追到大门,凄厉地大叫,叫得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第二章
  妮可好奇地回头看,瞥见一个年纪和她不相上下的女孩,头戴精致的圆帽,穿着一身老气横秋的仕女套装,提着昂贵的皮包在宅邸前跺脚。
  “她是谁?你为何要逃难啊?”妮可眨着眼睫问。
  “形容得真好。她叫丹儿,是公司董事江太公的孙女,自从在太公的寿宴上认识后,我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简直像噩梦!”正当赫士达加速前进,“噩梦”也驾着红色跑车从后面追过来。
  “她对你一见钟情吗?”妮可猜测。
  “如果她有脑筋的话,就不会老是缠着我了。”赫士达轻嗤。“我可没时间陪小女孩玩恋爱游戏。”
  “她正追着你呢!”妮可回视那辆疾驶而来的红色跑车。
  “坐稳了。”赫士达对妮可说,瞬间在山路上急转弯,车轮发出吱吱的声音,试图甩掉丹儿,但丹儿锲而不舍,火速追来。
  “呼——好刺激啊!”妮可紧抓着手把,长发在风中飘逸,离心力使她整颗心似乎都飞了起来。
  “你不怕吗?”赫士达瞄了眼她飞扬的神情,看见她的勇气,也看见她眼底亮莹莹的璀璨光芒。
  “当然不怕,可是这样飙车很危险哩,要一路飙到山下去吗?”妮可边说边回首去替他窥探敌情。“她也开得好快呢!”
  “帮我个忙。”赫士达为情势所逼。
  “好,只要你一句话,我义不容辞。”妮可爽快地说。
  “待会儿不论我说什么,你都点头。”
  “没问题。”她坐上车就表示已经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了。
  赫士达放慢车速,缓缓地停车,对妮可说:“下车。”
  妮可点头,跟着他下车;丹儿见赫士达停车,也把车停了下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前来,以不屑且高傲的目光打量了妮可一眼,醋劲大发地问:“她是谁?”
  “我的未婚妻。”赫士达说。
  “未……未婚妻?你什么时候订的婚,为什么我不知道?”丹儿震惊得花容失色。
  而妮可也吃了一惊,忘了点头,直到赫士达伸出臂膀搂住她的腰,她浑身竖直,才愣愣地点了头。
  “我们很快就会结婚。”赫士达一脸笃定地说。
  妮可惊悸地呆住了,她要点头吗?他把她搂得更紧了,她几乎是紧贴在他身侧,完全感受到他的体温及男性气息,她小脸酡红,心跳狂乱,却也十分心虚;而眼前这个叫丹儿的表情则好像快哭了。
  踌躇间妮可感觉赫士达定在她腰间的手劲又加强了,在这样“强烈”的暗示之下,她触电似的猛点头。
  “所以你别再跟着我了。”赫士达冷峻地撂下重话,不苟言笑的样子看来犹如魔鬼般冷酷,随即就搂着妮可走回吉普车。
  “哇——哇——”丹儿哭了,流满一脸黑水,想必她的眼线笔肯定没有防水功能。重重地一跺脚,她的鞋根忽然断了,一时气不过,她脱了鞋子扔向妮可,鞋子猛地砸在妮可的手臂上。
  妮可猛然回神,觉得这女人实在太不可理喻,为了伸张正义,她打算帮赫士达帮到底,她推开赫士达,拾起那只残破的高跟鞋,用力地掷向丹儿的脚丫子。
  “哎呀!”丹儿鬼叫。
  嘿!正中心。“臭咸鱼还你。”妮可冷哼,学她骄傲地昂起下颚,上了车。
  赫士达怔愣一会儿,随即笑了出来,不理会丹儿幼稚的举动,上车呼啸而去。
  “我要回去告诉爷爷!”丹儿在车后大喊,但声音却只是随风消散,没换得任何回应。
  “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赫士达驾着车对妮可说。“不过使用蛮力是不好的。”
  “是她先丢的。”妮可噘着唇说。
  赫士达摇头。“无论是谁先丢,采取暴力都是错的。”
  “我帮你甩了噩梦,到头来却成了罪人?”妮可受挫,不满地嘟嚷。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了。”赫士达慎重地说,手伸过来抚抚她的头。“我请客,你想去哪儿吃东西?”
  “不,你得说清楚,我行侠仗义哪里错了?”她要的不是安抚而是一个公理。
  “是我错了,我不该拉着你一起落跑,行吗?”
  “不行!”妮可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深刻着“讨回公道”四个字!
  “你可真拗。”赫士达不想理她。
  “我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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