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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侠风清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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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雪见风清扬夷然无损,芳心大悦,冲许青阳、邓清微二人道:“你们两人好得很那,我倒要好好谢谢你们。”

  许青阳、邓清微听得匪夷所思,大惑不解,不知其意何指。

  风清扬忙过来道:“雪儿,这是五哥、七哥。”

  慕容雪敛袄为礼,口称“见过五哥、七哥。”

  许、邓二位还礼不迭,仍不解道;“九弟,这位姑娘?”

  风清扬面色微红,购购道:“这是慕容雪姑娘,是小弟的……”一时殊难措词,说朋友固尔不对,说“内子”又这近荒唐,虽然他率性放纵,不拘礼俗,但二人无父母师长之命,亦无三媒六证,“内子”二字究难说出,登时语塞。

  白极煞星适时凑趣道:“内子。”

  许青阳、邓清微轰然大笑,门下弟子们亦个个掩口窃笑,只是不敢出声。

  邓清微笑道:“五哥,咱们这可真成了外人了。我们这些外人为九弟出了这么大力,不知弟妹怎样答谢我们?”

  慕荣雪那句话冲口而出,未加思虑,被白极煞星和邓清微打趣得娇羞无地。

  许青阳见二人狼狈图章,分解道:“我们两人做师兄的客地相逢,也拿不出什么见面礼、就对折了吧。”

  邓清微仍不依不饶,回身骂道:“一群呆子,还不过来扣见九师母。”几十名弟子立时扶伤跪倒一片,齐声道:“弟子扣见九师母。”当真伏身于地,扣起响头来,实是恭谨无加。

  幕容雪哪见过这阵仗,霎时慌了手脚,一闪身躲到风情扬身后,再不肯露面,风清扬亦是手足无措,面色紫胀。

  许青阳笑道:“好了,七弟,你再欺负九弟,小心大师哥揭了你的皮。”

  邓清微一吐舌头道:“大师哥欢喜还来不及呢,我这会儿便有什么过错,接了九弟大驾回去,大师哥也会赦免的。”

  大家闹了一通,悲戚之情大减。

  许青阳早瞥见白极煞星神气内敛,武功大是不弱,却想不出是哪门哪派的成名人物,不敢怠慢,拱手道:“恕在下眼生,请教这位仁兄台甫风清扬忙道:“都是七师哥闹的,我倒忘了引见,这位是白自在自兄。”他知道两位师兄刚肠疾恶,白极煞星声名太过狼籍,唯恐有甚冲突。

  白极煞星的字号江湖人无人不晓,“白自在”却是无人得知,许青阳、邓清微不免公有疑惑,却也未往深处想,拱手为礼,连道:“久仰。”

  白极煞星心中雪亮,并不介意,还施一礼,便向风清扬辞别,风清扬虽有些留恋,但想此后不知有多少凶危大战,白极煞星脱身事外自是大佳,便不强留,一揖送客。

  华山派人人身上有伤,筋力疲殆,便都坐在小庙前的山坡上将养气力。伤势较轻的弟子埋锅造饭,烧水煮茶。

  其时已近仲夏,一阵清风讽然而至,旋即暮雨潇潇,浙浙沥沥,一扫炎威。连地上斑斑血迹也冲刷无遗。

  华山派携带有帐篷,迅即支起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帐篷。许青阳将自己的帐篷让与风清扬,与邓清徽合住一处。

  用过晚饭,风清扬便至师兄帐篷里叙话,他与两师兄平时相聚不多,经过此番大战,心生感激,亲近许多。

  许青阳见别无穷人,便郑重道:“九弟,你此番闹得成不像话了。丐帮庄梦蝶虽锋芒毕露,却也未见得敢惹到咱们兄弟头上,定是你做得太过,以致闹得无法了局。”

  言语中大有责备不满之意。

  风清扬惶恐站起,知道五师兄为人刚正,果敢有谋,乃剑宗第二位高手,帮中一些闲杂庶务多为他所料理,是掌门师兄的左右手,是以派中上下畏他有过于掌门。风清扬听他语气严厉,不免满肚皮委曲,一时倒不知从何说起。

  邓清微赔笑道:“五哥,九弟虽说顽皮爱闹些,那也是天真未混,但大事上不会差的。况且纵然有些徽不是,丐帮也该看在段师叔份上,多加容让。”

  许青阳听他提到段子羽的名头,忙立身站起,如对其人。待邓清微说完,正色道:“七弟,段师叔有再造武林之大功德,对我等更是恩德如海,华山派得有今日规模气度,全仗他老人家一手之力,武林中人人知晓。我对九弟严些,无非伯他做出什么事来,于段师叔清名令誉有沽。”

  风清扬心下着恼,他这八位师兄几乎人同此心;平时在派中不是督责他勤修武功,便是大讲为人立身之道,面孔紧扳,难得见到笑容,倒似他是个贼坯子,不严加管教便要为害四方,茶毒武林。明知他们是为自己好,反感却日日见长,他平时少在派中佐,亦是图个耳根清净。

  现今见五师兄大义相责,心中一气,索性不将事情原委说出来了。

  许青阳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自己一言而中,心下不禁焦躁起来,皱眉道,“咱们此番出师,原是误信了传言,以致闹得天翻地覆,连少林、武当的面子都卷了。倘若事情果真如此,咱们占的理正,纵然派毁人亡,亦不损华山派数百年侠誉。可是现今九弟分明好好的,这可如何向江湖同道交待,倒像咱们蓄意无事生非,挑起事端,这样少林、武当恐怕也要站在丐帮一面了。”不禁踌躇万端,思谋不出了局的善策。

  风清扬怒气上涌,面色紫胀,冷笑道:“依五哥之言,小弟倒是活着的错了,这倒好办,小弟自己割下头来,你们拿去向天下武林谢罪吧。”伸手便去拔剑。

  邓清微急忙抱住,道:“九弟别误会,五哥绝非此意。”

  许青阳亦觉失言,但自己所说也确是实情,又想他闯出俗大的祸事犹不知悔过,反以死相胁:倘不借机弹压,挫其骄性,令他守规蹈矩,日后说不上连少林寺的大雄宝殿也敢拆了。”

  当下怒道:“九弟,你这算什么?我们学武之人,不过格守‘侠义’二字,更要拿得起,放得下,有错必改,善莫木焉。你如执迷不悟,估恶不俊,将来声名扫地,连段师叔的英名亦要被你带累。”

  风清扬慧怒益甚,冷冷道:“我自问没做过错事,无过可改。我是我,我师父是我师父,请莫混为一谈。师哥们的盛意小弟心领,请转告掌门师兄,请他明日日收兵回华山,我这便寻丐帮去,任他们将我千刀万剐以泄其愤,决不再带累师哥们。”奋力挣脱开邓清微,冒雨冲将出去。

  许青阳不想他如此出言顶撞,气得手足皆软。邓清微没拉住风清扬,惶急之至,连喊:“九弟,你快回采。”

  却无回音。

  邓清微急得面如土色,许青阳愤然扯下头上白布,气道:“我们为他戴孝出战,他却这般对待我们。”

  邓清微与许青阳出诸一师之门,交谊最厚,平时对这位师兄颇为恭敬,此刻急的乱道:“五哥,今日之事是你的不对了。便要责罚他亦当先问清楚,怎能用重话伤他,他万一出了事,咱们怎么向掌门师兄交待。”

  许青阳冷静下来,亦感后悔,苦笑道,“七弟,我这全是为他好,严师出高徒,段师叔归隐,咱们便当负起重责,方对得起段师叔委托,九弟的性子著不管束,那还了得?”

  邓清微沉吟道:“咱们兄弟岂有二心,只是段师叔亦从未重语呵责过九弟,咱们做师兄的如此严厉,我常觉不妥,九弟的性子是放纵些,可比起段师叔当年,却差得远了,有其师必有其徒,九弟性情已成,未必是咱们改的过来的,倘若因此真出个三差二错。咱们倒真的对不起段师叔了。”

  许青阳浩叹一声,不再言语,望着帐外阴沉沉的夜色,听着渐沥雨声,心也悬到嗓眼儿了。

  第八章 天师救驾真武观

  风清扬冲出帐篷时,便觉一只温软滑腻的手抓住自己。

  原来两个帐篷相距甚近,慕容雪听到他们师兄弟起了争执,急忙赶了过来,在帐外偷听,一旦风清扬受师兄的欺负,便要仗义拔剑了。在她眼中便只有一个风郎,可万万容不得旁人欺侮,管他是风郎的什么人。

  风清扬一握到她纤纤柔软,登感温暖,两人于漆黑的夜里不辨东西,信步行去。

  行不多时,看见一座道观,其时大雨如注,两人衣衫尽湿。风清扬在大雨中疾驰,渐渐清醒过来。深怕慕容雪淋出病来,遂上前扣击观门。

  谁知观门应手而开,里面寂无声响。风清扬走进去,晃亮火折,果然是座无人的道观。似乎观中道士因故迁往别处。观中房屋还算洁净,竞尔有不少遗弃下来的日用物事。

  风清扬点亮两只蜡烛,插在真武大帝的神像前,见真武大帝神威凛凛,塑的栩栩如生,便向神像敬了一柱香。

  慕容雪进来,笑道:“你许什么愿呢?”

  风清扬笑道:“我是祈请真武大帝保佑,让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幕容雪道“你就是这张嘴甜,哄的人要不得。有这本事怎么适才不哎哄你师兄,闹的大雨天跑出来,害的人家陪你挨淋。”

  风清扬登时面色不怪,慕容雪自悔失言,忙岔开道,“我也来许个愿。”拈了一注香,做出恭恭敬敬施礼模样。

  风清扬还是破题儿头一遭见她如此郑重其事,转念即悟到,她是要哄自己欢心才这么做,心下好生感激,看她身上衣裳紧贴肠体,玲斑曲线毕露无余,仙姿曼妙,起拜之间煞是惹人情思,益发爱怜,将两只破衣柜劈成木块,燃起堆火让她烤中衣服。

  慕容雪手持一根蜡烛,钻进一个小屋里换衣服。风清扬坐在火堆里,听着小屋内习习簌簌的脱衣声,脑中浮现出慕容雪羊脂白玉般的玉体,不由得欲焰蒸腾.情思大动,忽然仰面看见真武大帝正威严地正视他,“啪”的一声自弓打了自己一耳光,空寂的大殿上.甚是响亮。

  慕容雪闻声,心下骇然,推开房门探身出来,惊问道;“出了甚事?”

  风清扬回身一看,她半个身子倾出门外.光洁秀美的脖颈下,一对丰满如玉的乳房上下起伏,满面惶然之色,忙一指真武大帝道:“快回去,莫让他看见。”

  幕容雪缩身道:“他敢看,我刺他眼珠出来。”房门砰然合上。

  风清扬静坐片刻,不知不觉间,无数往事齐涌心头,酸、甜、苦、辣无所不备,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自己此番与派中最具实力的五师兄闹翻了脸,今后在派中愈发孤独。诸位师兄之所以不借一切,强挑丐帮,无非是因自己之“死”,要在自己师父那里有个交待。

  言念及此,愈益心灰意冷,只觉自己不过是在师父大名下活着的一个影子,“风清扬”三字毫无价值。旁人无不艳羡他得天独厚,惟有他自知这不堪之负荷,他忽然感到活的太累,而且毫无意义,师父便如真武大帝般,牢牢罩住自己,自己纵有天大的能耐,亦脱不出那神的光环笼罩中。

  慕容雪步愿如猫般掩向风清扬,意欲给他个惊喜,忽见他神态肃然,意兴阑珊,还以为他在生师兄的气,便放重脚步,走到火堆对面。

  风清扬眼前霍然一亮,但见慕容雪云鬃高耸,宫装艳绝,蛾眉淡扫,清丽出尘,走动之际,环佩楔然,把白极煞星所送的珍宝首饰尽数戴上。风清扬先前见到那些珠宝,只觉其俗,不料慕容雪戴上,陡然生辉,熠熠夺目。一时间不知把她比作玉环飞燕,还是飘渺云中的仙子来得贴切。不禁意乱神迷,娇舌不下。慕容雪固美到极点,但先前不过是江湖侠女本色,泼辣任情,敢爱敢恨,这一番妆柬,大增雍容华贵之风采,令人自惭形秽,不敢逼视。

  慕容雪得意非凡,“女为悦已者容”,自己这番功夫大具神效,心中大是受用。

  风清扬半晌方道:“你快站开吧,否则真武大帝可要嫉妒你了,你一站那儿,他一丝风采都没了。”

  慕容雪咯咯笑道:“油嘴儿,重色轻友已然不对,重色轻神可要遭天谴的。”缓步走了过来。

  风清扬伸手揽住她盈盈一掏的秀腰,慕容雪顺势跌坐在他怀里。风清扬道:“我晚上吃的清水面,怎么会嘴上有油?”低头向她唇上吻去,慕容雪只求他欢心,略一撑拒,便任他狂吻面庞和秀颈,颤声道:“九弟,小心些,别弄散了我的头发。”

  风清扬听着她颤声柔语,益发销魂,直亲到浅露在外的椒乳,咬啮吮吸,花样翻新,弄得慕容雪酥软如绵,面红如火,好弟弟已叫了几千万遍。

  风清扬兴不可遏,横托起她向房内走去,见房内有张宽大的云床,遂将自己行囊内遮御风寒的貉皮轻袭铺在上面,慕容雪煞费苦心的妆束霎时间被他剥得一千二净,两人便在云床上款款动作起来,房外的风雨声与屋内的断云零雨融成一片,当真是天人合一。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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