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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侠风清扬-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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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雪此时心如如麻,悲痛逾恒,闻言怔征将他抱上床上,将被枕倚在后边,让他斜靠着。

  风清扬从床头拔出倚天长剑,霎时间豪气又生,笑道,“只消我一剑在手,那些宵小之辈就别想逞威。”

  慕容雪两行珠泪扑簇簇滚落,她寻出一枚绣花针,在风清扬左侧身躯重穴上刺去,风清扬却无知无觉,丝毫不感痛痒。慕容雪手足惧软,绣花针砰然落地,声音微细,几不可闻,然在两入耳中,惧不窗睛空霹雷。

  慕容雪募然拔出一柄短剑,反手当胸刺去,风清扬长剑一抖,将短剑砸落,喝道:“使不得。”

  慕容雪惨然泣道:“我害你成这样,除了一死以殉,还有什么办法?”

  风清扬黔然道:“这也是天命使然,与你毫无干系,我一身武功得自愿师传授,却又毁在思师祖传的武功上,若非天意,怎有这般凑巧的事。”

  慕容雪眼睛一亮,道:“对,明日咱们便寻你师父去,这是他祖传武功,自有解救之法。”

  风清扬苦笑道:“恐怕我师父也不知世上有这么一套武功,若是能找到师父,他老人家以一阳指功当然能打通我的经脉,只是怕要不能活着见他老人家了。”

  慕容雪不信道:“难道你师父真的那么狠心,看你这个样子也不肯出手相救?”

  风清扬道:“那倒不是,只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丐帮扬言不让我活过兰州,魔教那批人也未必不存这心思,不想真要让他们遂意了。”

  慕容雪一惊道:“我倒忘了这批混蛋了,不如我们连夜起程,我抱着你逃回江南去,只要见到我爷爷,他们就是再多些高手也不怕,管教他们个个死在自己的绝技上。”

  风清扬淡淡一笑,心中却是说不出的苦,此处离姑苏迢迢万里,以慕容雪的武功心智,抱着自己逃到江南,躲过魔教和丐帮的追杀,无异痴人说梦。

  慕容雪忽然想到一事,喜道:“有了,我爷爷说练这套步法必须有相应的内功作基础,我虽未全练成,却未走火入魔,想必是我家的‘斗转星移’心法有缓解之效,我现在便传与你,不过一”伸手搔头,似是有难解之事。

  风清扬道:“想必是你家武功心法不许外传,雪姐也不必费心,我这个样子还能练什么功。”

  慕容雪急道:“不是,不是的,我家倒是有这条祖训,可我现在只要你能好,就是要我命也行,还管它祖训不祖训,我只是怕你练得更坏了,那可如何是好?”眼泪又涌泉而出。

  风清扬大受感动,忽然发现慕容雪乌丝拖背,只着红续抹胸,春痕半露,雪肌掩映,曲线玲珑,风姿绝艳,满脸珠泪益增抚媚,不禁看得痴了。

  原来慕容雪早已宽衣人寝,只因风清扬在外大呼小叫,未曾睡着,是以只探出头来与他说话,风清扬真气岔脉摔将下来,慕容雪一冲而出,哪管身上衣服多寡,春光外泄,两人均被无妄之灾唬得魂飞天外,居然无人意识到这点。风清扬也直到此时才发现这幅活色活香的美人图。

  慕容雪见他两眼发直,低头一看才了然,不羞反恼,恨道;“什么当口了,还有这份坏心思,以后总有你看够的时候。”她与风清扬日间一番山盟海誓后,已自认此身非他莫属。她本性豪迈,不是那种佯羞诈傀之辈,风清扬如此为自己神魂颠倒,她颇感欣然。

  风清扬笑道,“我一辈子也看不够。”

  慕容雪气道:“那就看两辈子。”忽然住口,破涕为笑道,“再跟你呆几天,我也变得贫嘴贫舌了,你例是说这心法到底该不该练.我只怕练了反而不好,岂不更害惨了你。”尾音中又带了哭声。

  风清扬虽兴致不高,对她拳拳盛意感佩殊深,暗叹道;“我何德何能、令她如此待我,纵然为她粉身碎骨,亦是贪心乐事。”当下道:“练,我已经脉错节,纵然练不好,大不了百脉崩绝,一死了之,倒强似这般不死不活的。”

  慕容雪亦是形格势禁,冒险一试,遂将家传绝技“斗转星移”武功心法备细念与他听,风清扬随听随记,慕容雪欲重念一遍,风清扬却背了出来,滔滔五千言,无一字错漏。

  慕容雪喜道:“不想你记性这么好,快些依法修习吧。”

  风清扬便倚在被上,依照心法诀要,默运元功,盏茶时光,真气自右半身迂曲回转,说不出的难受,左半边身子仍如冰封胶固一般,无丝毫消息,他死自不甘心,强行运动,九阴神功在体内横冲乱撞,身子抖颤,额上豆大的汗珠布满天庭。摹然痛叫出声,依然冲不破左半边身子经脉。

  慕容雪泣道:“九弟,别练了,大不了我们一齐毕命于斯,别遭这份罪了。”伏在风清扬身上,为他拭去额上汗珠。

  风睛扬也彻底绝望了,他是武学的大行家,慕容雪家传这门武功心法实不亚于九阴真经,虽元九阴真经的博大精深,然而这门“斗转星移”的法门实具无上妙用,似乎只有传闻中明教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差可仿佛,既然集世上两种绝世神功尚不能挽此危厄,也只有恩师的一阳指功可以强行打通全身经脉穴道。可自己三出玉门关,费时五年整,尚未寻到恩师踪迹,此际强敌环伺,随时可遭覆灭之祸,大约是命当葬身此处吧,也不禁清泪潜然,万念俱灰。

  慕容雪此时倒镇定下来,人在万般绝望时往往会清醒逾于平时,慕容雪忽然解下抹胸,美玉无私的胸膛赫然现于风清扬眼前,毅然道:“我今晚便嫁给你,这里便是咱们的洞房。”

  风清扬楞然道:“不可,我绝不能拖累你。千万不可出此下策。风清扬一凡夫俗子,能得雪姐青眼垂顾,已是三生福缘,今生今世于愿已足,不敢复有妄念。”

  慕容雪凄然笑道:“你平时的鬼胆子都哪去了,这会儿倒装起道学来了。我倒恨没早日把身子给你,我们也好有几天快乐日子,事势如斯,我们便得做一夜夫妻,也不枉了我们的情义,难道你认为,你死了我会独活吗?”

  说话间,已裙孺俱解,不着寸帛。

  风清扬震骇欲死、实不知这是福还是罪,心中烦乱不堪,忽然想到,雪姐若死了,我自是不能独活,雪姐与我一般心思,可见我二人心心相通,可是我值得她为我牺牲一切吗,我又怎忍心让她与我同遭厄运?

  慕容雪伸手去解风清扬衣扣.风清扬伸手去拦.慕容雪一手拾起短剑,对准心房,决然道:“你若再三心二意,我先死在你面前!”手稍一用力,刀尖已有血流出,顺着丰满的乳房滴滴流下。

  风清扬忙道,“别,我一切听你的便是。”募地里热血上涌,直欲痛哭一场,强行忍佐,苦笑道:“今日遇着你这采花女盗,我风清扬认命。”

  慕容雪碎道:“不知是谁采谁呢,刚正经一会儿,就又油嘴滑舌起来。”掷下短剑,铿锵入地,剑尖甫着皮肉,并无妨碍,姨然展笑,秋波宛转,眉目之间,风情万态,风清扬又看得痴了。

  第七章 一人挑动天下乱

  须爽,风清扬便被缴械,与慕容雪一样,裸袒相向。

  看着慕容雪脸上红润焕发,他却心痛欲碎。生平第一次感觉这般无助无力,悠悠然似乎又回到婴孩时期,被母亲托弄手掌上,一种温暖宁馨的感觉霎时充塞全身。

  随之一个温软滑腻的娇躯贴在身上,慕容雪眼声随哺,口呼九弟不绝,纤秀如玉的柔夷抚遍他全身,柔软如蛇的丁香在他脸上舒卷往来。

  风情扬摹感丹田气动,砰然震颤全身,两腿间勃然而兴,尽显峥嵘,慕容雪已是豁出一切的人了,说不出来是挚爱还是怜借,原不过想肌肤相接,略尽夫妻之道而已、不想纤手触及异象,芳心喜慰不胜,顾不得羞羞脸面,只求一夜风流,了断风愿,来日便可坦然携手并死,亦不枉担虚名,当下腾身而上,阴阳成道,款款动作起来。

  梅开初度、自无兴趣可言,慕容雪忍痛施为,全凭心中一股纯挚情爱,只求在双方身上打下深深的烙印,是以热情如火,颠簸摇摆,床铺为之吱吱作响。口中呻吟痛楚,却满含快意。

  风清扬情欲炽热,先前尚极力克制,哪禁慕容雪这一般猛攻,不自觉耸身相迎。战到半酣,摹然翻身将慕容雪压于身底,益发狂野,如渴骤奔泉,野马脱缰,纵横驰骋,锐进长躯,慕容雪倒不胜款洽,痛呼连连,大叫一声,目瞪口张,舌尖冰凉,毕竟是蔚藐含苞,怎耐蝶忽蜂狂。

  风清扬见此形景,忙敛云息雨,忽然狂叫道:“我的手,我的手。”

  慕容雪微睁双睁,颤声道:“九弟,你的手怎样了?”

  风清扬舞动左手,有若见到世上最奇异的景观,狂叫道:“我的手能动了。”伸伸左腿,左半侧身子居然平复如初。风清扬一个倒纵,在半空中一折,又轻轻巧巧回至床上,不禁泣不成声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在做梦吧?”

  慕容雪本已浑身酥软如绵,也骇诧莫名,只疑身在梦中,起身在风清扬左肩上狠咬一口,风清扬吃痛失声,两人均不明白怎会有这等奇迹发生,猛地里相拥相泣。

  其实风清扬异非走火入魔,只因“凌波微步”这套绝世武功本属北宋年间遍遥派武功,必须有“北冥神功”为根基,方可习练。九阴神功虽不较“北冥神功”逊色,但两家运气法门沮然有别,风清扬的九阴神功练此步法,调息运气之法门便大相径庭,是以内气岔入别的经脉,若是寻常内功,当真便有走火人魔之弊,但九阴神功与北冥神功同属道家法典,殊途而同归,是以经脉一错,体内的九阴神功自动封固脉道,以免经脉崩绝,此乃九阴神功最具特色的自我保护法门,是以风清杨左侧体内不过是九阴神功自动封闭,随后即可自动复原,却也因他贪功冒进,用力过巨,经脉脉气一时不得复原,使两人虚担一场惊吓,寻死觅活,了无生趣,但也因此提前促成两人缔结连理。世上之事出入意表,令人啼笑皆非之事比比皆是,倒不单这一被。

  风清扬却一时间想不通这个道理,只道上苍感念他二人之精诚,特显奇迹。慕容雪喜极而泣道:“总算天公垂怜……”下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风清扬道:“这都是雪姐志意赤诚,小弟当感佩终生。”、两人霎时间如虚脱般,交颈枕上,这几个时辰犹如一世,两人均有隔世重生之感,又哭又笑,叽叽喳喳谁也不知自己说的什么、心里却都了然对方的心思。

  风清扬忽然瞥见殷红染褥,歉疚良深,曝曝哺嘱想说什么,却殊难启齿,满脸涨的通红,慕容雪轻吻他一下,笑道:“你什么都别说,这是我最高兴的时刻。”

  风清扬双目含泪,吻着她乳房上微小的剑创,摩弄她羊脂白玉的玉体,恨不能立时为她闯刀山,赴火海,才能报答她的深情。

  慕容雪被他弄得痒痒酥酥的,情兴大动,摸见他下边犹刚劲如故,便拉他上身。风清扬倒迟迟疑疑,生怕她禁受不住。慕容雪硬咽道:“适才的事唬掉了我们半条命,天可怜见,还有此时的光景,不知以后还有多少磨难,我心中总有种不祥之感,我们未必会有好,且乐得一天是一天,我既做了你妻子,就一定要让老公畅意,我没那么娇弱,禁受得起。”

  风清扬深感至情,况且被她纤手拔弄得欲炽难遏。腾身复上,倒是温情款款,极尽儒雅,两情相洽,狂欢竟宵,不知不觉已雄鸡高唱,东方泛白,两人犹引臂替枕,情话绵绵,直至客栈中有人声响动,方起身收拾狼籍,不禁都面红赤颈,羞涩不堪。

  两人新婚曼尔,乐也融融,只觉这套客房便是人间天堂,一连几日足不出户,茶饭均叫到客房中用,说不尽的卿卿恩爱。

  两人心中也都横有一道阴影,惟恐一离此地便遭丐帮、日月神教追杀,血战之中,难保没有闪失差池,若在往昔,自是源然不惧,此时陷溺儿女情怀,不自觉都隐隐然心生畏惧。

  慕容雪这日瞥见“凌波微步”薄册,拿起便用火烧,风清扬一把抢下,慕容雪嗔道:“这劳什子险些害死咱俩,留它做甚?”

  风清扬笑道:“我生平未尝一败,却在这儿上裁了个大跟斗,我倒要好生瞧瞧究竟怎样一个厉害法。”

  慕容雪登时色变,颤声道;“你可千万别再练,若再出岔子,我可真的活不成了。”

  风清扬道:“看看而已,不去练它,它也害不了人。

  况且这套步法委实绝妙,待我见到师父后向他老人家请教。”

  慕容雪纤手抚摸,余悸不消,但知风清扬外表随和,性子最执锄不过,想来劝他亦是白劝,便不作声了。两人缔结连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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