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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当道士那些年 (第四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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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进不来,我们也没中蛊毒,情况总算不是太坏,可是‘天牛’的狂躁不安,总归是一件儿让人放心不下的心事。

“来,我给你上点药吧。”坐下来之后,六姐又不知道从哪儿逃出来了一个竹筒,对我说到。

这样我无语至极,不由得问到:“六姐,蛊苗都是叮当猫吗?”

“什么叮当猫?”六姐扬眉,显然她不知道什么是叮当猫?

我一下子就笑了,自从接触了电视这东西,我最爱看就是动画片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子命,就特别‘童子’,总之这一爱好我一直保持到了今天。

那个时候,我正沉迷圣斗士,和王师叔四处晃荡,也不忘了在电视上收看,甚至还买了漫画书,而叮当猫这种经典的动画,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我给六姐解释起叮当猫,而六姐则一边听,一边笑,然后拿出一把小刀说到:“原来有这样一只猫啊,倒是很神奇,不过我们蛊苗可不是什么叮当猫,你想知道,一会儿再跟你说,你怕不怕疼?”

“怕又怎么样?来吧。”我无奈了,心说我肩膀上这个东西,怎么那么麻烦,每一次处理起来,我都要承受痛苦,我觉得我已经开始痛恨那个在我肩膀上画下印记,以及种蛊的家伙了。

六姐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下手用那把细细的小刀在我肩膀上‘戳’了几个细缝,然后用一片儿非常细小的竹片,沾了一些竹筒里的黑色膏体,插进了那些细缝。

整个过程确实有些疼痛,可是当第一片儿竹片而插进去的时候,我反倒不疼了,随之而来的是肩膀上的一种麻痹感,随着几片竹片儿的插入,我原本痛的天翻地覆的肩膀竟然渐渐的消停下来,只是新的问题也来了,因为麻木,我这只手也不大抬的起来了。

我望着六姐问到:“六姐啊,你给我弄的什么东西进去?”

“哦,是一种提取自虫子身上的膏体,作用是麻醉,你身上那只蛊盅,应该是一种,嗯,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是一只血肉蛊,简单的说,就是寄生在人的体内,以**为食的一种蛊虫。不过血肉蛊也分很多种,如果不知道正确的拔蛊方法,后果就会很严重。我不敢贸然给你拔蛊,只能用这个方法麻痹了你体内的虫子,让它消停一下,到了寨子,应该就有办法了。”六姐给我解释到。

刚刚的剧痛消停了以后,我整个人总算舒服了,虽然手臂麻麻的,但也觉得此刻是在天堂了,不得不说,每一种术法都有它的独到之处,这关于蛊的事情,还是要蛊苗出手啊。

“六姐,你刚才跟我说的,要给我看你们蛊苗装东西的。。。”舒服了之后,我紧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开始问东问西。

可是我问题还没有问完了,六姐就脸色一变,一翻手取出了‘天牛’,只见这只在六姐手上的‘天牛’,已经狂躁到一出来就要飞走,被六姐牢牢按住以后,几乎是要咬六姐一口。

六姐估计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给我解释到:“虫子毕竟没有智慧,所以制不住的时候,也会反咬之人,除非是本命蛊,或者是用。。。。”

原本我是在安心听六姐说的,可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一件东西,我再也不能安心,只能大喊到:“六姐,你看。。。。”

六姐听到我的喊声,脸色一变,回头一看,有好几只大蛾子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进来,我估计是从那旁边的小窗户吧,可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蛾子,我都认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些蛾子就是把我弄来当了几天植物人的血线蛾。

估计是因为‘杀虫药’的关系,飞进来的4,5只蛾子,有三只已经掉在了地上,不停的在挣扎,还有一只飞的歪歪斜斜,只有其中一只最大的,飞的还算正常。

六姐沉着脸,骂了一句:“雕虫小技。”然后手一晃,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只削的尖尖的竹针,夹在指间,然后手腕一翻,就甩了出去。

甩出去的三只竹针,很是成功的就扎在了那两只飞蛾身上,立刻那两只飞蛾就跌倒在了地上,连挣扎都没有,就一动不动了。

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好厉害啊,弄得我都想大喊一句:“小李飞刀,例无虚发了。”

六姐拍拍手,说到:“这血线蛾是那个寨子的招牌蛊盅,毒到是挺毒的,不过放蛊之人的手段倒是一般了。”

说话间,她戴上手套,去拨弄几只血线蛾,却不想,很惊奇的在血线蛾身上发现了一点儿东西。

她叫过我,我走过去一看,也发现了,原来每只血线蛾的身上都仔细的用线绑上了一个小纸团儿。

六姐觉得不可思议,叫我别动,而她则小心的把那些蛾子身上的纸团都取了下来,然后展开了那些小纸团儿。。。。。。

仐三说:

昨天爆了7更,今天有点累,然后因为俩个群的群聊会,耽误了一些时间,今天晚上是跑不掉通宵写番外了,拖了好久,佩服自己了。今天就一更,谢谢大家了。

第四十三章蹊跷

每张小纸团上的内容都一样,不知道是谁,用铅笔写着几乎让我立刻发狂的一句话:你的俩兄弟。

并没有说是哪俩兄弟,可是在云南,和蛊苗能扯上关系的,能被我当做兄弟的,只有酥肉和沁淮,除了他们还有谁?

看到这句话,我根本不能冷静下来,有些自我封闭的性格,让我接触的人并不多,所以在我心目中重要的人也不算太多,除了家人和师父,酥肉和沁淮无疑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我几乎不知道下一刻要干什么,抓狂的围着桌子转了两圈以后,我立刻就要出门。

六姐一把拉住了我,问到:“出门之后你要做什么?”

是啊,出门之后我要做什么?我脑子里乱麻麻的,我完全是凭着本能就想要出去做点什么,总觉得出去以后就能靠他们近一点儿,总觉得我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会疯。

可是,出去之后往哪儿走,做什么呢?

“承一,你冷静一点儿,据我所知,血线蛾只有那个寨子才有,也只有那个寨子的人才有独特的法门驱使,给你送信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六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焦急,显然她很怕我冲动之下她阻拦不住。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保持着镇定给我分析,的确,她的话很有道理,犹如一盆冰水泼在了烧得通红的炭火上,让我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不过,无论如何这张纸条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面对重要的人,谁能冷静?谁又能淡定的赌博一定没事儿?关心则乱啊。

坐在桌前,我的心情不是很好,烦闷之中我摸出了一支烟来叼着,六姐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温柔的拿出一盒火柴,给我把烟点上了。

“承一啊,你的俩兄弟是谁?是不是有一个是胖胖的,憨憨的兄弟叫酥肉,还有一个清秀的,笑起来有点儿吊儿郎当的,叫沁淮啊?”六姐在我身边软言细语的说到。

“就是他们,我和他们分开了两年多吧,他们当初是被安排来了云南,是去你们寨子,我看那纸条,我直觉就是他们出事儿了。我。。。。。”吐了一口烟,我有些心神不宁的说到。

六姐的分析不是全无道理,可我总觉得那张纸条上的话不是完全不可信,我不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还是强大的灵觉在自然的判断,总之,我就算冷静下来,心神还是很难平静。

“如果是他们,那这张纸条上的内容我可以肯定是假的,那俩小伙子我很熟悉的,在我们寨子呆了两年了,我虽然负责寨子的外部事物,很少回寨子,可这俩小伙子还是常常回来昆明玩儿,每次来玩都住在我这里。上个月他们才来过呢!你说,他们怎么可能出事儿?”六姐安抚着我,在这些事情上她没必要骗我的。

“嗯。”我点点头,努力压抑着那股不安的感觉,只是问到:“六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寨子?”

只有去到了寨子,见到了酥肉和沁淮,我才能彻底的安心。

“哦,这个啊,因为收到你要来的消息,寨子那边的人几乎每隔十天就会来几个人到我这儿,上次来了该有6,7天了吧?不过他们的时间不定的,有时早点儿,有时晚点儿,不过要不了多久了,你就安心等着吧。”

说完这件事儿,我和六姐再随便聊了两句,就各自回房了,我们好像都刻意的在回避一个话题,那就是到底是谁会用飞蛾传书来通知我们这件事儿。

我不知道六姐回避的原因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回避谈这个的原'奇‘书‘网‘整。理'提。供'因是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我不懂蛊苗寨子之间的关系,只是以前听闻如月那丫头说过蛊苗之间有时会有秘密的交易会,如果他们认识那个魔鬼之寨的人,那不管是友好,忌讳,还是相互敌视,不敢轻举妄动的关系,我都不希望因为我而发生什么。

毕竟我,我的两个朋友接二连三的麻烦别人寨子,已经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了,这天大的人情怕也是许给我师父,师叔们的面子,我个人根本没办法还情。。。。

但到底是谁这样给我传书呢?那个寨子盯上了我,从他们的手段来看,不是‘友好’的盯上我,而是一种莫名的敌意,那那个寨子我又认识谁吗?

我翻来覆去的想,也只有一个人,算不得那个寨子的人,高宁。。。。。!可高宁凭什么要给我报信,我不认为我和他关系好到了如此的地步,而且高宁是已经混入了那个魔鬼之寨吗?

如果不是高宁,那又是谁?

一件一件的事情就像团团迷雾笼罩了我,让我深陷在其中,根本搞不清楚方向在哪儿!师父,如果师父在。。。我想到这里忽然就有些心酸,但又硬生生的打断了自己这种心酸的感觉,已经快三年了,我怕是要戒掉依赖师父这个毛病了。

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儿,终于在深夜的时分我总算有了一丝睡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照例是六姐给我弄的早饭,是以前我没见过的一种东西饵块,细细的切成丝儿,烫在鸡汤里,放了一点儿云腿肉片儿,葱花儿,看起来简单又诱人。

我很好奇这饵块,仔细的看了一番,这饵丝的看起来就像四川的米块儿,只不过韧性更足一点儿,那浓郁的米香伴随着鸡汤在口中散开,好吃的让人欲罢不能。

“这饵块儿的吃法可多了,还可以炒着吃,拌着吃,是云南的一种美食呢,不比四川的小吃差吧?”六姐笑眯眯的问到。

我吃的满口留香,停不下来,只能‘嗯嗯’的回应着,同时也佩服六姐,为啥她弄的东西,看似简单,却比有些大厨都弄得好吃呢?

吃过早饭,我要洗碗,却被六姐坚决的拉住了,她温和的说到:“我呢,一向不喜欢男人,汉子家家的干些琐碎的事儿,好好坐着,在内呢,女人伺候着,出外呢,男人就把天顶着。”

这话说的可真让我舒服,身在现代这个社会,其实我没什么封建思想,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不过试问哪个男人心里又没有一点儿大男子主义的心理呢?六姐可真是极品!

或者说,苗女都是极品吧!怪不得外面的很多男人都垂涎于苗女的风情万种,如此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说起来,我还想起了如月给我说的一段儿关于蛊苗的趣事儿。

她说苗人发展蛊术,一是他们居住的地方多毒虫瘴气,如果不能被这些东西给灭族了,那么只有驾驭这些东西。第二呢,是因为苗女多被外来男子垂涎,甚至强抢苗女,为了保护寨子里的女性,也为了在这美丽又险恶的山水中生存下来,所以寨子里有才华惊艳的族长,就发明了蛊术。

是啊,如此曼妙多情的苗女,是值得男人这样竭尽心思去保护的,也值得外面的男人这样疯狂。

因为六姐不要我做事儿,我就傻呆呆的坐在花铺子看她忙碌,有心去研习一下道术,却发现心情不怎么沉静的下来。

看我坐的无聊,六姐在忙碌的空隙停了下来,对我说到:“出去逛逛吧?现在正是2月,去翠湖吧,有惊喜呢。”

翠湖,惊喜?我搞不懂会有什么惊喜。

六姐神秘的笑笑,倒是不愿意多解释,而是手一翻,不知道从哪儿又把那只天牛变了出来,然后小心的放在了我的手中,说到:“总觉得你身边不是很太平,带着它,一有不对,就立刻回来,知道吗?哦,也别超过晚饭时间回来啊,不然我会担心你出事儿。”

第四十四章狗血的曲折

六姐的关心就是这样,不会太过热情,但就是恰到好处的让人心底觉得舒服,我心里感动,可是又有些毛毛的,我压根不知道怎么控制这只虫子。

六姐在我衣袖处不知道抹了一些什么液体,总之弄上了之后,那只天牛就乖乖的呆在我的袖口里三寸,动也不动了。

“嗯,这样就好了,就算你把它捏死,它也会呆在那里的,除非有什么情况出现。那如果有什么情况出现呢,你就把这个捏破抹在手里,它就暂时不会飞走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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