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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穿越晨光里-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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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差点就把苏轼的诗词给剽窃出来了,还好苏轼的原文是‘此心安处是吾乡’。

    转念又想,苏轼以后官运亨通,少了岭南的贬谪,会不会就此少了许多佳词佳句。所以自己就是剽窃一下,想必苏轼也是不知道的,谁让他敢往自己家送歌舞妓呢?想到这里,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准备等到从江东路回来时,就把定风波写出来给苏轼看,非得恶心一下他不可。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到杜昭在窗外禀报,说是二苏刚到。正在前厅等着郎君。

    陈琦闻言笑道:“想必这头犟牛得了消息。前来道歉!”

    邹晨却笑,“我猜却不是,子瞻定是来骂你的!”

    “因何骂我?”陈琦哈哈大笑。显然不相信邹晨的话。

    “你若不信,咱们赌十两银子!”邹晨跟着笑。

    陈琦不信邪,便大笑着出去。可是刚到前厅,便听到一阵破口大骂声,苏轼指着陈琦的鼻子,称他临阵脱逃,非大丈夫所为。不过就是把韩琦给拱下台了吗?你至于就这么谢罪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虽是用此法向韩氏一党谢罪,然则你要知道。新政为你一手主导,你若远走地方,其他人怎能挑起这重任?”苏轼闭口不谈陈琦要把新政交到他的手中,却大谈特谈当初新政刚施行时是多么艰难。这些人不眠不休,就为了能够让新政完美的施行下去,当初受了这么多的苦。你怎么可以轻言放弃?

    “不是有子瞻兄吗?”陈琦大笑,客客气气的将苏轼和苏辙请到椅子旁坐下,和他们说了一番话。

    “我年少轻狂,朝廷许我主持新政多年,已是厚待。我怎可由宠而生骄?此时新政逐渐稳定,正是可以打开最好局面的时刻。我去江东路,正好可以督导那里的官员配合新政。你也知,这些年来,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对新政满意。”

    “那为何要交与我?”苏轼说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此政不交子瞻兄手中,天下还能交与谁?”陈琦微笑。

    一句话,说得苏轼心中羞愧不已。他自问学富五车,有经天纬地之材。虽然跟着陈琦,可是自觉并不比陈琦的能力差多少。所以这次和陈琦争吵,也有一点为自己叫屈的意思。陈琦不计前嫌,将新政这么大的摊子交给自己,而自己居然为了韩琦的事情和陈琦闹别扭,实在是有负君子之名。

    站起身来,认认真真的向陈琦揖了一礼。

    陈琦急忙扶住他,笑道:“我正好有公事要和子瞻兄交待!只可惜今日师朴不在,否则我们几人定可以大醉一场。”

    说完,引着他们去了书房中,将所有有关新政的东西都交给了苏轼,认真的和二苏讨论着下一步的走向。

    邹晨在锦墨居里,听到了陈琦和二苏进了书房,便摇了摇头,心知他们一时半会的是不会出来了,派人去请了丁贤之让他去书房中做陪。

    心里却在想着,父子不可在同一处为地方官,陈琦既是要往江东路去,想必阿翁便会被调往他处,也不知会往何处调。希望朝廷顾念着陈琦和父亲多年未见,能许他们父子在江东路见上一面。

    最好让陈琦专门为此事写一个奏折,一来可以宣扬一下陈琦孝顺之心,二来也可以让朝廷知道一下陈十三陈博远在江东路多年,却未得重用,此次又要避儿子锋芒,希望朝廷能够给他一个好的去处,最好能将他调到京城中做京官。

    想到就去做,她立刻喊了一声石竹,却想起现在她已经嫁了人,做了管事婆子,如今不在锦墨居侍候。

    重新喊了白苏白果进来,让她们帮着自己砚墨铺纸,她仿着陈琦的口吻替他写了一份奏折,准备等陈琦进来后让他看一下。

    ps:

    有朋友问我什么时间完结,为什么现在很少写男女主角的互动了。这里一并回答,因为我没有办法再写了,每一次想到这个问题,都觉得心里很痛,没办法落笔写下去。我大纲里有好多东西,我现在给删除了,全部是有关男女主角互动的,尤其是邹晨生儿子那几章,原定计划是写十几章,其中有一半是陈琦和邹晨之间的感情,最终考虑了许久,还是删除。

    其实看到这里大家都明白,本文真的没办法再写下去了。因为最重要的主线,我不敢去碰,一旦碰触我的心里就会象火焰一样燃烧,烧的我全身剧疼,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会尽快的完结,有关情爱的方面全部剔除了之后,十几章或者几章就会结束了。

    下一本书,不会再有一丁点的情爱,也不会再有第二主角。总之,就是一个人。

    本文会有一个出人意料的番外。

 第四百一十三章买舟南下

    陈琦将苏轼苏辙兄弟送走,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回到锦墨居,看到邹晨所写的奏折,十分的欢喜。

    “多亏有晨儿,不然的话我就会忘了这件事情。”陈琦真心实意的感谢。

    邹晨抿嘴而笑。

    自从二苏往陈家去了一趟之后,苏轼便恢复了上值,每日早出晚归,一有空闲的时候就会和陈琦坐在一起商议。负责新政的一些人,看到主副两位上官言归于好,均觉得松了一口气。

    至于学士院里流传的陈琦将辞去参知政事的职务往地方而去的消息,只是在暗地里议论着,并没有人敢摆到明面上去说。

    这几天,最焦急的人就是韩忠彦。他很想去问问陈琦提升他做新政的副手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可是碍着面子,他又不好登门。他到底是韩琦的长子,陈琦刚刚将他父亲拱走,他却为了一个官职主动去找陈琦,深怕会失了面子。

    韩忠彦不来找陈琦,陈琦也乐得轻闲。由于朝廷中有了这个传言,这一段时间韩氏一派对他的干扰也少了许多,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做想做的事情。

    丁悟学和曲正这两个人都不会跟着下地方,需要帮他们安置一下,想必有苏轼在,倒也不必太过担心他们会被边缘化。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几个舅兄,几位舅兄都通过了学士院的院试,现在做了侍书和待诏,自己走了怕是以后就没有照顾他们的人了。

    于是,他找了一个机会和苏轼暗示了一下,苏轼心知肚明,便向他保证自己定会关照几位邹家的兄弟,陈琦这才放下了心。

    很快,两府的相公令就下到了学士院。

    这时,众人才知道原来传言是真。正自惋惜中,却听到他知江宁府。都是暗自吃惊。此人回到朝堂之时,将如虎啸山林,前途不可限量。

    江宁府(今南京市)属江南东路,江东路辖江宁府和宣、徽、江、池、饶、信、太平七州,有南康、广德二军。共四十三县。宋真宗封皇子赵祯为昇王。兼江宁府尹、建康军节度。仁宗对自己称帝前的封地江宁府非常重视, 多次选派亲信大臣作江宁知府。

    这些大臣包括龙图阁直学士包拯、刑部尚书王钦若、工部尚书集贤院学士马亮、平章事张士逊、龙图阁直学士吏部郎中梅挚等。仁宗一朝有个大家皆知的秘密,那便是做过江宁知府的官员。回到朝堂后都会被重用。

    两府给了陈琦半个月的上路时间,于是那些得到消息的官员们便纷纷带着礼物和程仪来为陈琦贺行,并称等他往江宁去时,众人会在十里长亭外为他送别。

    紧跟着这一份相公令之后,又有一道相公令下到了学士院,陈琦做为宣旨官将会带着这份任命往江东路而去。这份任命是给他的父亲陈博远的,上面写着将陈博远调回京城中任登闻鼓院签判。

    陈琦利用这半个月的时间往各府中拜别,又吃了无数的酒宴。宋朝虽然不许学士们和普通官员过于结交,可是当一个官员要外放时。是准许他们在京中四处拜别的,哪怕就是官员醉倒在路边,也不会有人嘲笑他,反而会称赞他‘思慕故旧’。

    苏轼和苏辙更是高调为陈琦送别,苏轼曾数次宴请陈琦,有一次席上吃的醉了。搂着陈琦嚎啕大哭,称自己舍不得,幸好在座的人都知道这两人没有龙阳之好,否则真是要误会了。

    和那些人高调送别不同,风五娘和仇九来了几次。都是等到没人之际才来。风五娘曾是皇家的郡主,自然是知道陈琦想要再进一步是必须要主政地方的,所以只是抱着邹晨哭了几次,并没有说其他的东西。倒是仇九大大咧咧的,埋怨陈琦为什么要往江东路跑,江东路再好能有京城好吗?生怕陈琦和邹晨路上受了委屈,要让自家的兄弟在路上保护他们。

    陈琦知他一片好意,便生受了。

    韩忠彦来了陈家几次,陈琦将自己历年所总结的新政经验一古脑的全交给了他。并且诚挚的说,自己将韩相公逼走,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韩相公对新政多有抵触,而且又以一党之私随意攻诘他人,容易造成两党的党争。

    如今韩相公走了我也走了,朝中又恢复了平静,以后各位官员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事。这样的氛围比什么都好!可以有不和,可以有争论,甚至可以翻脸,但是不会有人拿着手里的权利去打击别人,拿着国家和百姓的利益去威胁别人的事情发生。

    如果你以后发现这样的事情,请记得,一定要掐死在苗头。

    韩忠彦听了陈琦的话,点头不已。

    从此之后,文彥博一党和韩氏一党冰雪消融,在朝堂之中从未有人使用阴谋,恢复到了皇佑年间那种大治的局面中去。

    以至于当小皇帝赵顼亲政多年之后,还时常感慨自己幼年时被几位相公保护,等到成年之际,几位相公不恋眷手中的权势,还政于帝。从此之后,大宋朝河清海晏,天下大治,这都是和几位相公的高风亮节有莫大的关系。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陈琦带着家小仆妇共二十几人,又带了仇九借给他的十几名护卫,浩浩荡荡的从顺天门出京,沿着金明池往西。

    不出所料,顺天门外聚集了几十人,都是为他送别的。苏轼、苏辙、韩忠彦都来了,学士院里几位关系较好的学士和侍书们也都来了,陈琦平时照顾过的几位小吏和曲正也混夹在人群的外围。

    众人摆了酒席请了歌舞妓,喧嚣笑闹了许久,惹得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一直热闹到了下午,诸位好友才肯放陈琦离开。

    陈琦带着家小,先回了宛丘告别,拜别了祖父祖母,又到邹家住了一夜,才在沙颖河坐上早已租好的大船顺河南下,经过沈丘、颖上入淮河,在沫和口拐入了淮河支流淠河。

    一路之上,舟马劳顿苦不堪言。

    邹晨上辈子就是中原人,这辈子还是生长在中原,根本不耐长时间在河上航行。上了船没多久就开始晕船起来,呕吐恶心,整日昏昏沉沉,吓坏了陈琦。幸好路上带的有药品,好不容易邹晨好了,两个孩子又开始生起病来,一个个面黄肌瘦,让陈琦和邹晨心疼不已。

    邹晨这时方才明白,为什么古代人总是说父母在不远游,这样落后的运输工具和医疗条件,一旦远游极有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了。怪不得她的阿翁和阿姑轻易不愿意回来,说不定回来一次就会要了命。

    不由得想起杜甫的《赠卫八处士》中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这两句,完全就是真实的写照,如今亲身体验到了,方知古代人远行的不易。

    又可怜两个孩子,万一孩子们有了什么好歹,她真的难以活下去。

    陈琦后悔不已,不该带着孩子上路,应该把孩子们留在京城或者宛丘,反正父亲也是要回京,到时可以让母亲抚养。

    等船到了六合,立刻上岸找了名医诊治,在六合呆了七八天,两个孩子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想将她们母子先留在六安,等他在江宁府安顿之后再派人来接,被邹晨断然拒绝。这样的事情,她后世经常听说,官员去上任时家人生病,就将家人留在了某处,可是从此之后天人永隔再不得相见。更何况,她一个女子带着两个生病的孩子,住在客栈中极易被人注意,哪怕就是有护卫保护着也不行。说不定就有那谋财害命的人,她和孩子怎么能抵挡得了?所以,她坚决不同意。

    陈琦看她意志坚决,便在六合花重金请了位医士,随着他们一路南下,在船上走走停停颠簸了两个多月,直到十一月份才到江宁府。

    陈十三是当涂的县令,在半个月前就接到了吏部的公文,说自己的儿子会来任知府,他已经做好和儿子见一面就回京城的心理准备。可是从秋天等到了冬天,等的他心都凉了,还没有见到儿子的身影。

    他在当涂呆不下去了,向知州请了假,跑到了江宁府呆着,知州体谅他心系儿子家小的安全,便放任他呆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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