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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穿越晨光里-第199章

小说: 穿越晨光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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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听,让他编个段子给咱们乐呵乐呵。”众人听了之后纷纷叫好,理也不理站在客栈撒泼的林厚德,哈哈大笑着簇拥着那人一起去会仙酒楼听说书举人编段子去了。

    林厚德看到人都跑光了。大喊了几声,可是却没有人听他的,他眼看闹不下去了。便色厉内荏的指着店小二,“你们在这儿给我等着,我一会就回来!”说完之后拨腿就往外跑,找他姊姊去了。

    店小二走到店门口呸了一下:“老陈家有这样的姻亲,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晦气……”

    不出一天。整个宛丘都传遍了,说林厚德的铺子地契被人给骗走了。可是林厚德却是一口咬定是陈家宗长骗走的。于是,爱热闹的宛丘人民,又一次有了谈论的话题,茶余饭后便聚在一起谈论,各执一词,有说是陈家宗长觊觎铺子的,有说是林厚德诬赖陈家宗长的,议论的好不热闹。

    陈家宗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气得将陈六郎叫过去大骂了一通,让他约束好自己的亲眷。

    陈六郎气呼呼的回了院子,将林大娘子痛骂了一顿。待问明了事情经过之后,气得把屋子里能摔的东西全给摔光了。

    “你?你就是个猪!你兄弟,他连猪都不如。”陈六郎大骂林氏,“这么简单的骗局便能把你兄弟给骗到手了?你兄弟长这么大,那脑子里面是什么?还考了秀才?那秀才是怎么考出来的?出了事之后为何不赶紧和我说,让我去父亲面前出丑?”

    说完了之后也不听哭的一脸泪水的林氏哭诉,气怵怵的摔门而去。

    带着几个家丁到了悦来客栈,把店小二叫出来问了一番,又把客人登记的名册给仔细的翻了翻。只见上面写着临安府牛家坡行商甄氏隐嘉,临安府牛家坡行商贾氏亦孝,后面一串户籍的户号。

    陈六郎将名册重重的摔在地上,大骂道:“这名字?光看这名字也能看出是骗子啊?就这样的被人给骗了?一个是真亦假,一个是假亦笑。蠢猪,蠢猪……猪都比他聪明!”

    从悦来客栈里出来便去大卖场找仇九,想请他帮着在宛丘城里找两个行骗的行商。仇九一脸客气的接待了他,满口答应,等到陈六郎走后立刻命令手下的人把陈六郎坐过的地方给擦洗干净。

    “腌臜泼皮货,算个甚鸟玩意儿,一个破秀才敢命令九哥我?若不是看你乃是我小外甥女未来夫家的大伯父,早就乱棍打走。”严格约束手下人,禁止他们与陈家人接触。

    不提陈六郎和林厚德在宛丘城里四处找那两个行骗的行商,邹家的内宅管家刘成和外宅管家公孙季联袂去了陈家,请求见陈家的宗长。

    门房是知道邹家的小娘子是未来的宗妇,所以不敢怠慢,立刻将人请到了耳房中,好茶好果子的招待着,然后管家出来恭敬的将人领到了陈家宗长的书房中。

    刘成和公孙季进了书房,先行了礼,方敢说话。陈家宗长问候了一番邹老爷子的身体如何,才问了他们今日是有何事冒然来访?

    刘成拱手道:“回老宗长的话,我家两位老爷在京城里得了几块砚台,想着几位亲眷们都是喜爱文墨的,所以特派我们送过来,因是临时起意,所以没有事先写贴子。还望老宗长莫要怪罪。”说完了话从随身带的藤箱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块被用绢布和稻草仔细包裹着的砚台,拆开后轻轻的放在了书桌上。

    陈家宗长的眼光立刻被这块砚台给吸引了,他微微俯下身,围着这个砚台转了一大圈。然后又轻轻抬起来,仔细的看这块砚台的底封。

    “哎呀,是端砚啊!”陈家宗长失声叫道。

    “老宗长好眼光,我家两位老爷得来的时候,文相也说是端砚。两位老爷想着自己不通文墨留着怪可惜的,就给几位亲眷们送来了。”刘成呵呵地笑。

    “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陈家宗长一边推辞。一边爱惜的用手在端砚上面虚空划过,不舍得用手触摸。“宝贝,真宝贝也!”摇头晃脑的赞叹不已。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直起身子。“刘管家,方才所说,此砚乃是文相所赠?”

    刘成乐呵呵的拱手道:“回老宗长的话,正是文相所赠,一共送了四块。我家两位老爷留了一块,剩下正好一家一块。”

    陈家宗长眼光闪烁了几下,哈哈大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却不之恭了啊,……”说完了之后又仔细的问起了在京城中五郎的亲事。当听到在京城里给五郎买了一个宅子时,气呼呼的埋怨邹家人不早说,陈家在京城里一直空着一处宅子不曾住人。若是说了一声,哪里用买,只管胡乱拿去住,住多久都没关系,刘成和公孙季急忙拱手多谢好意。称宅子已经买过了。

    这时刘成向公孙季使了一个眼色,公孙季会意。上前一步说道:“老宗长,我们来宛丘之时,听到了不明不白的风声,说是您觊觎林家的两间铺子,这却是为何?”

    陈家宗长惭愧的说道:“捕风捉影,无稽之谈!我岂会觊觎小小的两间铺子?不过小事耳,一阵风罢了,等过几日自然就会下去了。”

    公孙季急忙笑道:“正是,老宗长乃是一宗之长,又是举人出身,看中的乃是诗词文章,文房墨宝。岂会看中铜臭之物,莫说他两间铺子,纵是十间铺子也看不到眼里。”

    陈家宗长对这番话极为受用,听了之后便哈哈大笑。

    公孙季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来,将布包小心的放在了书桌上。笑道:“然则,到底是悠悠众口难堵,我们家两位老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极为生气,便托了一些人帮着陈家把这两个骗子给抓了起来。现如今人已经送到煤场挖煤去了,一辈子也不让他们回来。”一边说一边将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摆放着两份地契和红契,正是林家两间铺子的。

    陈家宗长一看到这两份地契,眼角乱跳,脸色变得色为阴沉。

    “我们家两位老爷说,前番他们不在家时,我们小女郎多亏得你家的六郎和林大娘子的照顾,尤其是林大娘子,送给我们小女郎一个胭脂盒子,我们小女郎爱不释手呢,只可惜尚未及笄用不上,只能忍痛还给林大娘子。呵呵……现如今,小女郎一想起这个胭脂盒子就心里爱惜。我们家两位老爷说,这到底是自家的亲眷,有甚好东西总是会想着我们邹家,让我们以后见到陈家的人都要客客气气的,不许逾越了呢。”公孙季将‘自家的亲眷’这五个字咬的极重,说到以后见到陈家人都要客气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胭脂盒子?尚未及笄的小女郎?林厚德的地契?两位行商?……

    陈家宗子猛地吸了一口气,刹那间将整件事情全给想明白了。

    脸上露出和善的笑意:“喜欢便好,喜欢便好!咱陈家啥都不多,就是有几个会制胭脂的管事和仆妇们,敢明儿,等晨姐儿来了让他们好好的拜见晨姐,呵呵呵……”

    刘成和公孙季听了这话,急忙拱手称谢,称替自家的小女郎谢过老宗长了,以后那几个胭脂铺子小女郎定会认真的打理。陈家宗长猛的闭了一下眼,然后又缓慢的睁开,脸上的笑容更加和煦了。

    等到这两位邹家的管家离开了书房,陈家宗长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要往地上砸,突然怪叫一声就把东西往自己怀里摁去,差点把腰闪给了。嘴里唏唏有声,连呼差点差点,一脸爱惜的抚摸着怀里的端砚。

    过了一会,书房里传出一阵咆哮声:“来人!给我去六郎屋子里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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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陈六郎被软禁

    陈家宗长坐在陈六郎的院子里看着石桌上面的几个胭脂盒子,脸色黑成了一团。

    每个胭脂盒子都是带有暗格的,虽然不知道里面会夹带着什么东西,可是送给一个未及笄的小娘子带暗格的胭脂盒子,这代表了什么意思,瞎子也能猜得出来。邹家好象并不知道胭脂盒子里是有暗格的,那天同去送礼物的仆妇们讲,邹晨只是将其放在桌子上面远远看了几眼然后便推回给了林氏,想必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样的话,好歹他还能保留几分颜面。

    陈家宗长紧紧闭上眼睛,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玩心眼儿还玩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小娘子。这样的儿子,怎么可能掌握一大家子的命运?

    你陷害别人时,你倒是脑子里好好策划一番啊。将前因后果都想到,好歹你也能陷害成功,这样我还能高看你一眼。可是没想到,一个回合不到,你就被人打的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这一下子倒好,邹晨还未过门,就把我手里的几个铺子给要了过去。要是等到她过了门,这陈家还不是都得落她手里了?

    想到这里,突然一阵欢愉浮上心头,这邹晨真合自己的胃口。她今天能我手里硬抢陈家的铺子,明天也能抢别人家的铺子啊!抢过来之后,她肯定要传给自己的儿子,过个几十年,这不还是陈家的东西?

    好,好,好!陈家宗长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陈六郎站在石桌旁边瑟瑟发抖,看着父亲的脸上一会笑一会恼怒,心里七下八下,不知道父亲要如何处置自己。

    为什么突然要搜院子,怎么就突然把这些胭脂盒子给搜出来了?他的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对策。

    林大娘子更是一脸惊恐。要不是身边有女使扶着差点就瘫在地上,那些仆妇们根本不顾她的体面,冲到她的卧房就将床榻被子全部给掀起来,柜子强行打开,若是有锁就要钥匙,不给钥匙就直接砸。在屋子里一寸一寸的细细搜索,最终在她藏贵重首饰的一个柜子里搜出一个胭脂盒子,然后在另一个放着绣品的柜子里搜出了几个肚兜,仆妇们相互看了看,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陈家宗长正在想事情。便看到去搜儿妇林氏卧房的几个仆妇走过来,将一个胭脂盒子和几个绣着鸳鸯交颈而眠的肚兜放在了石桌上。仆妇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看看肚兜。他将肚兜拿起来一看。只见在肚兜的下方,一个晨字赫然写在上面,再一翻其他的肚兜,上面还有写着鹿氏小名的。他心里一紧,猛的将肚兜攥在手塞到了袖子里。

    陈六郎看到那些肚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怨恨的瞪了浑家一眼,责备她为何不将肚兜烧掉,却偏偏留在柜子里做罪证。

    陈家宗长看到大儿子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将胭脂盒子扫落到地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逆子。逆妇!你和你浑家屋子里放这么多带暗格的胭脂盒子做什么?你们想陷害谁?说!从实招来,……”却矢口不提肚兜的事情。

    陈六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辩解道:“父亲,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是林氏,是林氏,她背着我放的啊!”说完了之后痛哭失声抱着父亲的腿,林大娘子听到这句话浑身发抖。瘫倒在了地上。

    陈家宗长窝心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倒。骂道:“蠢材!你当着满院的仆妇小妾,将这等恶心事栽脏到你浑家身上,你让她如何管束后院?怪不得你内宅不净,原来都是你自己立身不正!来啊,把所有看到今天这事情的人,统统拉出去远远的卖了。典来的妾立刻找人牙子远远的典走,本地的找她们自己父母把人来领走,敢吐露半个字……哼哼……”

    这时满院的嬖妾们大喊大叫,声称这事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毫不知情。然而陈家宗长带来的都是身强力壮的仆妇婆子,哪里容得了她们喧哗,一个个嘴里塞了破布强行给拖了下去,有那挣扎激烈的,便一个巴掌甩过去或者直接拿棍子驱赶,转眼间,陈六郎的院子里便只剩下林大娘子的几个陪嫁女使和仆妇瘫倒在林氏身边。

    “把她们关到屋里去,派人看着!”陈家宗长又命令仆妇们将几个陪嫁女使和仆妇关进后屋。

    等到院子里只剩下陈六郎和林大娘子之后,他将肚兜从袖子里取出扔到了他们面前。

    “说!这主意是谁想的?”陈家宗长低喝道。

    陈六郎刚想哆里哆嗦的说是林氏想的,被父亲瞪了一眼不敢再出声了。

    这时林大娘子披头散发从地上跪行到陈家宗长面前,哽咽道:“阿翁,阿翁!……是儿妇,是儿妇所想,……与六郎无关,……六郎全不知情,求阿翁饶了六郎,儿妇任阿翁随意处置,……是儿妇见不得鹿氏与十三郎鹣鹣情深,所以便起了陷害她的心思,……那邹晨,是,……”林大娘子眼珠子乱转脑子里在琢磨着该如何想词。

    陈家宗长叹了一口气阻止儿妇再说下去,面向陈六郎说道:“妾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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