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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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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力愣了,“这也太——贵了吧?您不是说,您这儿是面向咱广大老百姓,货真价实,物美价廉吗?”

“周教练啊,您能勉强一台好车卖出一只土豆的价钱吗?咱这一行的价位就是这样的啊。何况您可以再去打听打听啊,同样的符,在我这儿,只卖您几百,不上千的。可如果放到湛家或者齐家去,一张符能给您抬到七八千,甚至上万呢。您说这不是宰人吗!他们可黑幕了。”湛蓝筝很正经地说道,“看在大家都是东商人的份上,要不我给您打个九折吧。毕竟这可关系到了您的性命啊。几百元和一条命,老娘老婆孩子的泪,您心里肯定明白的。”

笑容可亲,服务周到。

湛蓝筝摸了摸鼓起来的兜,匆匆赶往海底捞。一路上手机振个不停,她也不打算接。

一定是因为迟到了,赫莞尔那一向准时的家伙就怒了,没关系,反正自己也快到了嘛。

起伏在车流汹涌中,湛蓝筝已经懒得回忆周琛力最后惴惴不安地说“到时候我还得再联系您啊”。她只觉得那厚厚的红彤彤直接拿到手里的感觉,非常爽。比每个月的月初,颤抖着手指头输入密码,上网银去查账的感觉要好得多。

如果这样的机会多一些,那么自己就可以不用看家里人的脸色了。

她就这样带着愉悦的心情踏进了海底捞的大门——赫莞尔一脸晦气地说:“原来您还健在啊!我的手机都快打没电了。”

“抱歉啊。反而我都快到了,就没接哦。”

湛蓝筝笑呵呵道,“她是在上面占位呢?还是根本就没来呢?我刚刚听说机场高速堵了三个小时了哦。莞尔,我们得庆祝一下,我今天发财了啊!我终于学会做生意了啊!看来我还是有点商业头脑的。记得以前那个死女人一直鄙视我的数学成绩呢!”

“湛蓝……”赫莞尔一脸黑线,“能别说了吗?”

“对对对。她呢?放心,我没带钱包,只不过是带钱而已,今天发财挣得。记得那个死女人嘲讽过我永远都得吃喝家里的,但是我现在要告诉她,我湛蓝筝也能堂堂正正,凭自己本是吃饭了。”湛蓝筝心情实在是太爽了——何况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过了。

在这华丽而空阔的前厅里,只有一张摆着电脑负责查位的服务台,站着的是盯着电脑忙碌的美丽餐厅服务员。

绝对没有危险分子啦!

赫莞尔扫去沮丧,很振奋地说:“好!你发财了是吧?你确定你发财了是吧?!你确定现在你是有钱人了对吧?!你确定你现在比我有钱了对吧?!你确定你不回否认这句话对吧?!”

湛蓝筝得意地点头。

于是有人在后面说:“亲爱的,我就知道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你是绝对不忍心让善良的我饿肚子的。”

一只黑色硬壳旅行箱潇洒自手中脱出,轱辘刷过光亮的地板,优雅旋转。

准确地停在了湛蓝筝与赫莞尔之间。

她个头矮,身子瘦削,皮肤微黑,眼小但额头宽,头发犹如一堆枯草,只粗略束了一根皮筋。

缝补过的白上衣和陈旧的牛仔裤,还有脏兮兮已经看不出真实色彩的球鞋。

这样的女人,无论丢到哪里,都不会引人注目——尤其是男人。

其貌不扬,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那女人的眼睛太亮,永远的精光闪闪。而且她走起路来,太狠了。”男性们私下交流着,“就好像一

颗出膛的炮弹,却不受地心引力的控制,并且随时都能得到一个加速度。”

湛蓝筝与赫莞尔对此评价,表示认可。

譬如现在,从服务台到旅行箱的位置,虽说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但她踏出的每一步都让人心惊胆战,不自觉想避开。

虽然她露出了亲切的微笑——向湛蓝筝,“亲爱的女人,我回来了。喂,给我一个热情点的拥抱好吗?不要如此震惊地看着我,你现在痛苦的表情会打碎我的玻璃心啊。”

湛蓝筝只是想:

花了!

第一,她忽略了这女人的个子矮,完全能够隐藏在服务台。

第二,她忘记这女人有足够的厚脸皮和奇特的“亲和力”,完全能进入闲人免进的服务台。

仿佛看到一张张的红彤彤,插上了隐形的翅膀,然后飞啊飞啊飞……

“亲爱的女人,回神了。我很善良的啊,没有那么可怕吧?”她关切地问候着,“难道是为了钱吗?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无缘无故地出银子的。”

湛蓝筝表情从容——而内心悲催地说:“是的,的确不会无缘无故,而是……总之你会找出无数条让我出银子的理由的。好吧……先不提这件事情,那么……”

伸出双臂,无可奈何地拥抱过去,“欢迎回国,亲爱的丁小剪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祸害回来了…………赶快把她轰走吧。

☆、第二章 华丽醉酒

大课间的时候,程澄和江宜月趁隙去对面的体检中心查视力——极品男自然拒绝这种出行,而是在补眠。学员太多,中心门口早就排起了长队,绕着花园竟也七拐八拐。

她俩耐着性子排了一会儿,程澄开始按捺不住了——踮踮脚,能望见停车场和练桩场,很多小普桑正在转来转去。

江宜月说:“你去玩吧,排到了我振你。”

程澄欢呼,刚要走,又小心地问道:“今天晚上……你去吗?”

江宜月点头,程澄又忍不住地问:“是因为湛蓝去,所以你才去吧?”

江宜月就了然地说:“对啊。那还能是为了什么呢?我和湛蓝好久没见面了。”

程澄有些高兴地跑开。江宜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翻开交规书准备复习。听到有人喊了声“程澄”,抬头望见十几米开外,那个似乎是叫钟锦的经理,正牵着一个依稀脸熟的女子的手,并肩走向程澄。

程澄跑过去,他们三个说了些什么,然后程澄看向这边,大大地喊了声“月亮,这边!”——大概是拉关系做介绍什么的。江宜月一向不喜热闹,于是迅速低头看书,装出了复习入迷,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也所幸程澄没有八卦到跑过来拽,这插曲匆匆带过。

再说程澄,得了自由后就溜到练桩场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六根红白杆子组成的两个库,有棱有角的小普桑就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出来进去。程澄已经听无良女说过了,科目二的穿桩,电脑控制,全靠自己。不按步骤走,折;碰杆了,折。

“没关系的。”湛蓝筝很潇洒地挥手,“练习的时候,教练会告诉你每一步骤的打轮方法和点位的。不要死记硬背,结合到实践中去就行了。”

但是程澄认为,以自己的IQ,这事儿还真悬。喏,眼前好几个一脸轻松的男学员,都晕头转向地碰杆了。程澄有些恐惧地想:

到时候我们是四人一车,三个人加上一个教练看着我,好紧张。

一定会完蛋。

她失去了继续看的勇气,耷拉着脑袋转到紧挨着穿桩场的停车场。大部分训练车都离开了,但还三三两两停了不少。程澄想着心事又走了会儿,随意就摸了摸手边上那辆普桑的窗玻璃。她心里念着,也不知到时候自己会轮到那辆车,然后手底下感觉一震——

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倏地就贴上了玻璃。

程澄吓了一跳,本能反应是缩手后退,再去定睛。

驾驶座那窗玻璃内,又什么都没有了。

望望偏西的太阳。

眼花?

俯□子小心地看了下——这车里的确没人。

斗胆拉拉车门,也是锁着的。

头顶上传来咚地一声闷响。

程澄猛抬头,一个白白的东西,在她目光到位的前一秒,刚刚消失在玻璃内。

程澄贴着玻璃直瞪眼,这车子里确实没人。但是随着一点轻微的刷拉声,她的脸开始缓缓下滑。她怔了几秒,发现这是因为窗玻璃在下滑。

她盯着对面窗户的手动摇柄,纹丝不动。但这侧玻璃的下降,意味着里面那只摇柄,在转动着。

虽然车内空无一人。

大脑停止运作的瞬间,第六感告诉她,有人就站在她身后。

程澄紧张地直起后背,挣扎片刻,勇敢地回过头。

她看到的是一张紧绷的男人脸——这男人穿着黑西服和白衬衫,脸上微黑的皮肤,好像烤过头的硬面包。

“你……”她虚弱地刚说一个字,这男人就冷冷道:“你干什么呢?!”

“我路过。”程澄嗫嚅,男人粗鲁地推开她,双手抚摸着车顶,目光一动,就死死盯在了打开的玻璃上。

程澄说:“这不是我干的!”

男人一点点地扭动脖子,好似硬面包的那张脸,就转向了程澄。他直着眼睛,透出一股要打人的意思。

程澄迅速退到了车头,“真的不是我!我在外边!”

“这是我的车。”男人走过来,轻声道,“我,的,车!”

程澄赶快点头,“我明白了。可是你的车是锁着的。我不可能动啊!”

男人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别想碰!”

程澄退了又退,男人说:“而你……竟敢碰它……”

“我没碰啊!你有病啊!”程澄被迫半坐到了车前盖上,男人好像要死似的大声吼道:“下来!!”

程澄往地上滑,让孙桥的脚给勾起来了。

“白痴。回去上课了。”极品男无视硬面包男人的存在,拽起程澄就走。程澄紧紧跟住了他,“那男的要打我。”

孙桥头也不回,“他没跟来。”

“我没惹他!”

“白痴最令人头大的,就是惹到了别人,还自以为无辜。”孙桥不屑地说。

程澄又偷偷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已经钻入了车内。

真是个奇怪的人。

散课后,孙桥,程澄和江宜月在班车点碰到了钟锦与赫莞尔,钟锦问了问大家各自的路程——除了江宜月要去裙摆,其他人都回家。钟锦想了想路线图,很友好道:“班车太挤了。正好大家要去的地方,都还算顺路,我开车送你们吧。”

江宜月本要用沉默表示拒绝,但是程澄却欢天喜地拉着她就上了车,而极品男孙桥带着一种天然优越感,很自以为合情理地也坐上了副驾驶的座位。赫莞尔就退到后面,三个女子倒是都能挤下后座。钟锦和孙桥闲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程澄就主动与赫莞尔攀谈起来——主要是八卦湛蓝筝,一个八初中,一个八高中。赫莞尔不停地说:“湛蓝是个大好人。绝对的。她很仗义。”

程澄就肯定地点头。钟锦却笑道:“你俩宰人家一顿饭,可不是说人家是大好人嘛。”

赫莞尔红着脸道:“不是我……是那女人太过分了。如果不是那天湛蓝不小心说走了嘴,她也不至于被迫出大头。”

钟锦就笑笑,对于女性之间的事情,他就不多说了,又去和孙桥攀谈一桩生意。程澄好奇,“周四那天是湛蓝和你们吃饭吧?她出大头了?为什么啊?她可不富裕。”

赫莞尔的脸就更红了,“她说那天挣钱了……”

“人家挣钱了,就非得出大头吗?又不是她提出的请吃。”一直沉默地望着窗外的江宜月,忽然冷冷道,“有些欺负人了。”

赫莞尔的脸彻底红透了,低着头不敢再开口。钟锦遂给女友解围道:“没那意思啊。我记得莞尔经常说,她们三个,是高中最好的朋友啊。一直都这样。今天你请,明天我请。”

江宜月冷笑,“我倒是听说,丁小剪基本没怎么出过钱。”

赫莞尔稍稍抬头,“你也认识丁小剪?”

“匆匆见过一次。你们高中照毕业照那天。平时湛蓝也给我讲过不少高中的朋友。我基本还有点印象。”江宜月淡淡道。

钟锦在前面说:“丁小剪啊……我只看过毕业照上的样子。嗯……”他用这样的语气表示没法深入评论,江宜月也不再说话。

车内气氛微微尴尬,赫莞尔就抬起红通通的脸道:“小剪确实有点爱赖上别人,但是她跟湛蓝很好的,真的很好。”

江宜月说:“哦。”

然后她重新望向窗外,谁都不再理会了。

一路上沉闷无比。

孙桥和程澄先下了车,赫莞尔第二个离开。车上就剩下了钟锦与江宜月。他们彼此还是没有说话,即便钟锦趁着红灯打开了音乐,振奋的声音依然冲不散车内的凝滞。

他将车稳稳地停靠在了裙摆门前。江宜月只淡淡说了声“太谢谢了”,便推开门。

钟锦道:“江小姐,你别生气。我平时听莞尔的形容,感觉她们是真的把湛蓝筝当作朋友。因为太熟了,所以才会毫无顾忌地出现宰一顿饭的情况。”

江宜月却只是笑了笑,“噢。我没太多心,只是有点累了。那我先走了,谢谢你。”

“江小姐不太爱说话啊,这和湛蓝筝可真不像。”钟锦笑道。

江宜月就又笑了一下,关上车门离开。

钟锦看到裙摆门口,湛蓝筝好似一只巨型兔子一样蹦跶过来,一把就搂住了江宜月。后者只是微笑,拥抱,即便在霓虹下,嘈杂中,依然很安静。

他微微翘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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